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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神异闻录之绝世好蛋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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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蛋太郎,外人皆不知陈达标的脑子已经被那些尸虫取代,一见死人头竟能说话,甚至还能上蹿下跳,顿时个个吓得面如金纸,高大少爷哆哆嗦嗦地问道:“师父,这就是那个邪祟吗?邪祟被你捉住了吗?”
  “高大少爷,我昨日让你将老太爷放在树下,便可祛病强身,再活百年,你可照办了?”恩熙和尚不答反问,但高大少爷一听,面露难色。蛋太郎立即明白了,像这样的富贵人家,人人看重的都是大富大贵,让父母身体健康这种平凡人渴望的事,在他们眼里却是极要命的,试想若是高老太爷再健健康康地活百年,高大少爷还怎么继承老太爷的家业享受荣华富贵、不受管制地吃香的喝辣的?更重要的是,他恐怕等到死也无法做高府的一家之主了。所以,他一定没将高老太爷安放在那棵树下。
  果然,高大少爷为难地说道:“法师,你离开我这后,我就立即带人到父亲的院子里,相请父亲来这树下以求长寿,可谁知我走进父亲的屋子时,父亲他……他老人家,已经……已经……唉!”
  “高老太爷已经过世了?”恩熙和尚一边控制着陈达标的脑袋,一边惊讶地问道。高大少爷脸色通红,似乎还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蛋太郎心中却狐疑——会不会是他亲手把他爹杀了?但转念一想,觉得这高大少爷又不像是个胆子颇大的人,不过这高府冷气森然,即使刚进来都觉得浑身不舒服,高老太爷那样病入膏肓的人,恐怕更难耐受这样阴森的寒气,说不定巧了就真的是刚刚死了呢。
  恩熙和尚似乎已经控制住了陈达标的脑袋,以佛法结界封了陈达标的眼、耳、鼻、口,将尸虫们困在了里头。随后,他一手提着头颅,一手从怀中摸出一面镜子交给蛋太郎,“盯着它们。”说着,他又来到高大少爷面前,说道:“找个人将这头颅放在那棵老树下面,去去快回,千万不要逗留,否则容易丧命。我且去看看高老太爷。”
  “这……”高大少爷似乎又露出了难色。但恩熙和尚就好像没有瞧见似的,淡淡说了一句:“唉,毕竟是丧门丧,老太爷走得不是时候,若是晚走一天,将他放在那棵树下,便可以保你健康长寿,再活百岁啊。”
  “什么?是让我么?”高大少爷一惊,猛然抬起头来,满脸的难色也变成了惊讶,“你不是说把我父亲放在树下,他可以祛病强身,再活百岁么?”
  恩熙和尚双手一摊,道:“施主,你听错了。老太爷已经病入膏肓,贫僧哪有本事妙手回春?只不过这丧门丧全是因那邪祟而起,府中一旦死人,那邪祟便要出来作恶。所以贫僧才让你将老太爷放在那棵树下,做个生人祭。老太爷若是在这棵树下归天,他的怨念必然会在这树间经久不散,渐渐被吸食殆尽。这样一来,就不会因怨念在府上前庭徘徊而化为邪祟的分身四处作恶。况且,邪祟生于这棵老树下,这老树是邪祟的源泉,却也是邪祟的桎梏,你以生人祭敬这老树,老树自然会为你加持功德,到那时邪祟也害你不得,更要添福加寿啊。”
  听罢恩熙和尚这一番话,高大少爷顿时傻眼了,咕噜咕噜吞了一口唾沫,这才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让开一条路:“法师,这边请,我这就带你去看我父亲!”
  恩熙和尚将陈达标的脑袋交给一个家丁,嘱咐他放到老树下后,便跟着高大少爷往高府的内宅走去,蛋太郎忙不迭地跟在后面,却满腹狐疑,暗想,师父方才说得驴唇不对马嘴,听似有道理,却毫无逻辑可言。
  他之所以觉得毫无逻辑可言,还是因为虫屎郎给他讲的一百年前的故事。邪祟使人迷惑,人们杀死一匹马吃肉,死的却是其中一个同伴。而在马死前,这个同伴却还和其他人一起杀马。就好像是自己杀自己,所有人却都浑然不觉。
  显然,那邪祟的想法根本就办法理解,似乎是个人就会被它以诡异的手段杀死。还说什么生人祭、敬老树一类的话?要是那棵老树能显灵制住邪祟,一百年前拴在老树上的马就不会别杀之后便成人了。
  不过蛋太郎将这些话忍在心里并没有说出来,他想先看看师父到底是想做什么?于是他跟在恩熙和尚与高大少爷身后,穿过池台楼阁,渐渐望内廷走去。其间,他恍惚地又想起了方才来时,站在街角的女鬼对着他的那些比划……###第10章 陷落,更大的阴谋
  当蛋太郎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恩熙和尚与高大少爷不知哪里去了。举目四望,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只有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声,轻轻抬头看,一条条树枝随风摇曳,就仿佛招摇的鬼手,在轻轻地呼唤。
  “啊!”一声惨叫传来,惊得蛋太郎猛回头,仿佛是从来路传来的声音。他赶紧循声奔过去,竟又来到了那偌大的花园,沿着青石板铺砌的小路向花园中央走去,不多时,眼前已经出现了那株巨大的老树,满树枯枝虬龙似的盘绕,树下,一个家丁躺在那里,正是方才恩熙和尚托付送陈达标脑袋的家丁。此时,他双眼翻白地倚靠着老树,嘴巴里、耳朵里仿佛有白色的东西在翻腾。蛋太郎壮着胆子小步小步挪过去,仔细一瞧,却才发现竟然是那些尸虫在啃食这个家丁。要知道,尸虫是不吃新鲜尸体的,蛋太郎又凑近了些,才发现这家丁已经发出浓郁的尸臭,腹大如鼓,显然内脏已经腐烂了。如此说来,他少说也死了十日有余。可是明明方才才被恩熙和尚差遣来送人头,怎么可能腐烂到这种地步?
  蛋太郎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尸虫们爬进爬出大快朵颐,心里的疑问不断闪烁,到底是被恩熙和尚差遣时这家丁就是个鬼了呢,还是他蛋太郎眨眼之间就失去了十天时间呢?
  “太郎,你怎么来了?”忽然,老树里有一个声音传来,是恩熙和尚的声音。蛋太郎一惊,忙奔过去,绕过那具恶心的腐尸,小心翼翼地走到老树跟前,这才看到老树上有一条裂缝,缝隙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他忙打亮一个火折子仔细端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师父,你怎么也……怎么困在树里了?”
  “那日我与你作别,被带进高府来看这棵树,不料这树忽然打开,几条树藤将我缠绕,即便我的佛法也无法震开它们,便这样将我拉了进来。而与此同时……”
  恩熙和尚说着,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惊恐。蛋太郎忽然有所想似的接话说道:“师父是不是看到树外的人们都忽然不觉,仿佛没有看到师父被老树抓了进来,因为在树外,竟还有一个师父存在?”
  “没……没错。”恩熙和尚点头道,“为什么会有一个我同时存在?为什么那些人只看得到他,却看不到我?佛法似乎也无法解释这一切境遇了。”
  蛋太郎见师父这样落寞,心中好不难受。但与此同时他也在担心,自己如今可以看到师父,以及那具腐尸的诡异之处,恐怕他也进入了邪祟的桎梏,进入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只能任由邪祟摆布了。
  “师父,你可知那个邪祟到底是什么?”蛋太郎又问。
  “初次见到树外的我时,我也很惊惧。但后来冷静下来之后我静静思索,才猜到,这邪祟可能是时蛊,但如今身陷囹圄,被这老树吸食精气,无法脱身,也无能为力了。”恩熙和尚长叹一声,一脸的悲戚。
  蛋太郎又问:“时蛊是什么妖怪?这些尸虫对它来说有什么用处?为何苦苦追逐?”
  “时蛊不是妖怪。那些尸虫对它来说也毫无用处。”恩熙和尚的回答,让蛋太郎打出意料,不由得一怔,有一种用尽浑身力气放出一个空拳的感觉。而恩熙和尚深吸一口,又继续说道:“我想,不知多少年前,这里一定发生过一场战争,有法师布局了一个诡异的法阵,陷落了不知多少军士生灵。而战事之后也不知那法师为何原因没有收阵,死者的亡魂因而被困在这法阵中不能超脱,怨气纵深,经年日久与法阵结合,更令这法阵产生了生命的灵气,从而怨气弥笃,深恨那法师在战事之后便将它遗弃。渐渐地,这法阵与怨灵的结合化作了邪祟时蛊,它能扭曲时空,令时间堆叠错位,只要入了这个法阵,吃食了它的东西,便会永远无法超多。这些尸虫便是如此,吃食了法阵中战死将士的腐尸,从而成为了法阵的一部分。一旦想要逃离,便会激起时蛊的怨愤,一定要它们回归才肯罢休。为师所见的树外的那个我,应该便是时蛊以为师在时空中的投影幻化的分身吧。时蛊影响的范围很广,不过为师测算,它的核心法阵却只在这座花园中,也只有这座花园中的生灵逃不出它的桎梏。不过,现在法阵正在借外界丧事的因其向整个高府扩张,你因是凤凰血脉又没吃食这里的东西,所以时蛊对你的影响远小于凡人,解开这个死结,就靠你了。”
  听恩熙和尚这么一说,蛋太郎豁然开朗,从前重重未解的疑团也骤然解开了。老陈太太之所以前后矛盾的举动,那应该是因为在不知什么时候,老陈太太的真身已经死亡,时空投影化作分身,这才熬了那一锅脑浆,想让蛋太郎喝下去,将怨念关注进他的体内,让他成为时蛊的一部分。不料误打误撞激起了虫屎郎的食欲,这才导致鬼鹘蝶的催生。
  而如果法阵的核心只是这个花园的话,那么换句话说,时蛊可以影响整个镇子的百姓,但其力量也不过是像控制了老陈太太那样,和寻常鬼上身没有太大的区别,还无法像针对在法阵核心区域的生灵那样,可以随意谱写它们的命运,甚至将时空的棱面堆叠起来,让那些生灵神不知鬼不觉地消亡。
  但如果时蛊正在侵蚀高府的话,那么那个时蛊分身化作的假恩熙,嘴上说是为了化解高府的丧门丧,实则恐怕是想在高老太爷的灵魂离体之前将他送入这个法阵的核心区域。试想,如果被亲生儿子亲手送到这时蛊的法阵核心区域,从而被困在其中永远不能超生的话,高老太爷会有多么的怨恨,恐怕这才是真的要上演一场丧门丧才是。而由此一来,高府上下的冤魂更增加了时蛊的怨念,令它的力量大大增强,不仅可以吞噬整个高府,甚至还会将整个县城笼罩。
  以怨念为食的时蛊,所有的生灵都是它的饵食。
  高家的人,都有性命之忧!
  县城的百姓,也有莫测的危险!
  一旦时蛊控制了整座县城,百姓们恐怕将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就像人类饲养家畜一样,时蛊会改写百姓们的命运,用世世代代痛苦的生活来饲养他们的怨念以供自己食用。百姓们从此会生生世世无法超脱,他们的生、死都将充满绝望的色彩。
  蛋太郎满腹悲愤,却又想不出一个头绪来,他旋即又问恩熙和尚:“师父,我不会法术,你教我怎么放你出来?”
  听蛋太郎这么一说,恩熙和尚也是一怔,疑虑半晌,似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还记得你出生时喷了为师一口火么?你现在便向这老树喷火,将它焚毁,破了这法阵的根基,为师若是侥幸能不被烧死,便可脱身。”
  “可……万一师父被烧死了怎么办?”
  “若是不试,为师恐怕至死都要困在这树中。试上一试,还有生机。若是不幸死了,那也便取义成仁,去证那阿罗汉果了。太郎,不要怕,喷吧。”
  蛋太郎被恩熙和尚这番大义凛然的说辞感染,旋即退后两步,看着老树,看着树缝中恩熙和尚坚定的目光,心中念想着喷火,深吸一口气,猛然喷吐出来,熊熊烈焰如蛟龙出海,瞬间席卷老树,将这片花园便变成了火树银花不夜天。
  老树被烧得噼啪作响,仿佛垂死挣扎者的呻吟。那些啃食腐尸的尸虫,也带着它们对自由的渴望,灰飞烟灭。恩熙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大喝一声,劈空一掌炸开老树,拖着一条火尾便冲了出来。随后他迅速脱掉僧袍,熄灭身上的火势,对蛋太郎大笑道:“好险,幸好为师拿捏得当,没有错过时机,否则也要化作飞灰了。”
  “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蛋太郎欣喜雀跃地凑上前去。
  谁知恩熙和尚猛然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进了火海之中,蛋太郎瞪大眼睛,怎么也不相信师父竟然对自己出手。但恩熙和尚却面带诡异的笑容,说道:“你想救他出去?现在你该进去了!”
  眼前陡然一片漆黑,蛋太郎觉得自己在深渊中缓缓沉降。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人声:“太郎,醒醒。太郎……”
  蛋太郎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恩熙和尚坐在自己的身边,焦急地看着自己。他猛然起身,向后缩了几下,警惕地看着恩熙和尚,说道:“师父?还是时蛊?”
  “唉,这一刻是为师,但下一刻或许就是时蛊了。”恩熙和尚哀叹道,“方才你喷火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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