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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鬼神异闻录之绝世好蛋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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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注定,就像我们播放的录像带,那是早已演绎完成的故事,观众又如何能插手局中人的生死?可是身临其境的蛋太郎,却无法眼睁睁看着李明这个拖家带口的男人就这样遭遇不幸。当然,他也没有狡黠地闭上眼睛假作善良。
  他的惊呼果然打断了傲因的捕猎,那怪物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来四下张望。而与此同时,蛋太郎伸出的右手指尖忽然窜出一条火焰,虽细如发丝,却擦亮了这漆黑的夜,灵蛇一样噬向傲因。
  傲因生来怕火,一见那火焰袭来,忙不迭地丢下李明的头盔,将身子一窜躲开火焰,悄无声息滚到一边,伏在草丛中探出头来观望,那额头正心的小眼睛一眨一眨,散放着惊惧而狡诈的光芒。
  火焰毕竟细微,无力追击,便消散在了夜空中。可是这没来由的火焰已经吓坏了那傲因,它再不敢偷袭熟睡的军士,生怕那火焰再度出现,便匍匐在草堆里一动不动了。
  这样,一直到了天明,军士们从梦中醒来,精神气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但……蛋太郎觉得怪的是,这些军士好像失忆了似的,又开始抱怨睡过去一夜,竟未杀了那黑马吃肉。
  ——可是那“马”(实际上是一个同伴)已经被杀了吧。
  蛋太郎苦笑着从树桠上跳下来,他也想活动一下筋骨,顺便看看这些人发现黑马不在时的表情。但一落地,他就觉得不对劲了,那匹黑马正站在他身后,啃食着树皮。
  他确定这匹黑马也不是他放跑的黑马,因为它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而那匹黑马是可以看到他的。
  那么,它应该也只是傲因制造出来的幻象吧。可是明明看破傲因的真身已经破了它的法术,今日怎么还会中招呢?
  很快,另一个不解的问题掩盖了前一个问题,又冲击进脑海——昨日被杀的那个人的尸骨,怎么也不见了?昨夜除了阻止傲因吃人,他并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异状,那些尸骨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不见了啊。
  疑虑重重,让他的心起伏不定,甚至猜测,当初留在这里的人和满地尸骸,莫名其妙消失的原因,恐怕和陈通尸骨消失的原因一样。
  但到底是什么收走了那些尸骨呢?
  这时,欢呼声叫嚣声打断了他的沉思,扭头一看,数名军士已经从他身边冲过,解开黑马的缰绳,将黑马按倒在地。
  哎呀,不好,第一个将刀刺入马肚子的是李明……
  可想而知,前日的悲剧重演,被幻觉控制的人们将李明当做黑马宰杀,肢解,烧烤……当他们吃饱喝足后便又倒头就睡,而那傲因也吸食了李明的脑浆,噗噗地吐着口水,显然它还是不喜欢死者的脑浆。
  一切都如前一天般重演,只不过人们这一次将傲因看成了李明,似乎没有人记得陈通那个人了。
  陈通被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抹除了。除了蛋太郎这个看客。这一点他有些想不明白,因为就连傲因那怪物的记忆都被抹掉了,他这个人类怎么能抵抗得住这么强大的魔力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他却看到那只傲因趁着众人熟睡之际站起身来,走到那匹棕马身边,抱着马的脑袋,犹似耳语。
  蛋太郎却想起那晚虫屎郎说的话。果不其然,噗的轻轻一声,棕马低沉着嘶鸣,旋即双眼翻白,耳朵里流出了血。
  傲因怪物慢慢地吸干了它的脑浆,随后也转身混入军士中睡着了。
  蛋太郎虚脱一般倚靠着老树坐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而当夜色来袭,傲因莫怪又起身准备偷袭熟睡的军士,蛋太郎忍不住再次出手,将它驱赶。不同的是,这一次,那一道火焰已经变得犹如筷子粗了,追了傲因跑得远远得,才擦熄在空气中。
  蛋太郎还是没有追击,因为冥冥中他感到这个故事还唯有结局。此后的每天,当人们醒来,都会去宰杀幻象中的黑马,每天都会少一个军士(他被当做黑马宰杀吃掉了),每天傲因都会夜里偷袭军士被蛋太郎赶走,每天那些尸骨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包括那匹棕马的尸体。而消失了的,就被从人们的记忆中抹除,没有人会记得起他们,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
  这才是这里恐怕的地方吧。
  当死去五个人的时候,蛋太郎渐渐地也有些麻木了,这一晚,当傲因偷偷袭击一个军士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阻止,那个人的脑浆就被傲因汩汩地吸食了。可是当傲因吃饱喝足倒头睡去的时候,蛋太郎才发现,他的心里竟没有一丝内疚。就好像眼前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似的。
  他的心,已经变成了一块木头。
  太阳照常升起,但这一次,那个死了的军士的尸骨没有莫名地消失,更莫名其妙的是,这几日他们宰杀的尸骨又都雨后春笋似的冒了出来,包括那匹棕马的尸体。
  醒来的军士大惊失色,慌张的抽出刀剑,四下观望,去寻找那个看不见的凶手。他们却不知,凶手正是他们自己。杀人、也被杀,仿佛成了一个循环。
  随后,他们开始奔逃,向逃离魔鬼似的要逃离这个不祥之地。蛋太郎不知道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变化,但他知道,一定是有什么打破了先前的法术……没错,每天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前一天一样循环着,形成了一个滴水不漏的环。那些尸骨并非被收走了,而是被从视觉中移除,这是这片土地的魔力,即便是他这个看客,也深陷其中。但昨夜,傲因吃掉了一个人,他却没有像往日一样出手阻止,死者从每日一个人一下子变成了每日两个人,循环被打破了,法术也随之破灭。
  那么,接下来的……蛋太郎没有去追那些逃亡者,他静静地坐在老树下,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终究会回到这里。
  果然,黄昏时分,五个拖着疲惫的身影出现了,其中一个是傲因。
  “一切抱有执念的生灵,都逃不出这里。”
  忽然,蛋太郎的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话,但并非他自己的声音,这声音似曾相识,他却一时间想不起来。而这些逃回来的军士,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抱怨,他们已成惊弓之鸟,手紧握着刀,眼睛不断地留神四周,显然这个心都绷紧了弦。
  即便到了夜里,他们也强撑着精神不敢入睡,他们怕一旦睡去就会死去。他们甚至不再和其他的同伴说话,他们担心凶手可能就是同伴。
  人惊恐到了极点,就不会理智地分析问题,任何可能的不可能的,在他们看来都是可能的。
  然后,剧情一如当如虫屎郎讲给蛋太郎的一样,当他们终于崩溃时,由自己脑子中产生的幻象控制了他们的灵魂,他们将同伴们当做了妖怪,互相残杀。而潜伏在他们中的傲因,则趁着这个机会大饱口福,一旦有人倒下,它便扑上去,趁着那人还未死透,用它尖锐的舌头刺进对方的脑袋,吸食新鲜的脑浆。
  终于,只剩下一个人了,还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傲因嘶嘶地叫着,扑了过去,可是就在它捧起那个人的脑袋是,那个人的眼中却充满了幸福的神色,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摸傲因的脸颊,嘴里叫着:“小花、小花……”
  傲因大惊,虽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惊惧,但蛋太郎从它的小眼睛中看到了惊恐,它丢下那个垂死的人,扭头奔逃,但老树中仿佛有一道流矢飞射出去,贯入了它的后被,随即它便化作一道黑风,倏然流走了。
  蛋太郎知道,那到光抹杀了它。
  这应该是某种机关的触发,一旦触发,时蛊便会将这些生灵消灭。这应该是保留了其本质——法阵当初的特点吧。
  但到底是什么触发了机关呢?
  思索中,蛋太郎又想起了传入他脑子里的那句话。###第16章 案情再现,虫屎郎的动因
  蛋太郎站在空荡荡的荒原中思索了半晌,才发现这个梦境已经寂静无声,一股孤独感袭上心头。
  但梦境忽然如胶片似的飞转起来,周遭的景物走马观花般起伏变化,仿佛时间在翻云覆雨,令蛋太郎仿佛置身于璀璨的星河洪流之中,他环顾四周,却应接不暇,只觉得荒原渐渐聚集了一些衣衫褴褛的人,继而人们开始农耕放牧,盖起了茅草屋,冰冷孤寂的荒原热闹起来了。
  仿佛从地心传来了一声兽吼,虽然低沉而阴森,但从其中,蛋太郎却听出了几分快乐的意味。原来这时蛊也是不甘寂寞的啊。可是它那血腥而残忍的闹剧会否继续上演呢?
  显然,当人们聚落起来之后,时蛊又开始以迷心的幻术折腾众人,只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强烈,只是让人们感觉似乎有些闹鬼之类的事件偶有发生,这并没有影响那些逃避战祸的人兴建村庄。
  也不过就是短短数十年的光阴吧,蛋太郎觉得应该已经是神武大皇帝一统江山的时代了,社会的情况也从百年前那种类似我们春秋时代的诸侯奴隶社会变成了高度集权化行政化的封建社会。而统一带来的太平让人民得以安居乐业,这里更依靠丰饶的土地渐渐兴盛起来,成为了一个规模很小的县城。
  蛋太郎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既然这里已经成为了县城,那走进去会不会看到恩熙和尚,我会不会可以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那么即便被困在梦境中,也没有那么孤独伤感了吧。
  可是站在街心的他,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走街串巷探访一番,便看到一场风暴席卷了整座县城,这风暴的强烈,令他这个局外的看客都站不稳脚步,险些被吹飞,他忙伏在地上,努力仰头观望,却看到屋舍楼阁被飓风吹散,有些飞到天上,有些轰塌下来,或是人或是尸体,被飓风吹上云天,在空中不住地飞旋,但最终,他们都会成为尸体吧,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就算是胖子也会变成死胖子,更何况瘦子呢。性子硬一点的瘦子,恐怕会摔成两截吧。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飓风终于过境,但县城已经一片狼藉,站起身来的蛋太郎放下,屋无完瓦,人无生机,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兴建起来的县城,就这样被一场飓风毁灭了。
  地心深处仿佛又传来一声兽吼,愤怒而悲伤,还有无可奈何的不甘。
  蛋太郎感觉到了时蛊内心深处的哀伤,竟然有些同情它了,虽然它总是那样残忍地对待人类,但当这样热闹繁盛的景色消亡,没想到它竟然这样悲伤。它将自己当做了这人世的一部分,它竟然也是害怕孤单寂寞的。
  蛋太郎忽然想起恩熙和尚曾经说的,时蛊的核心本应是个法阵,而这束缚人类的怨念,则应源自于它被施术者抛弃所致。
  所以它将人们桎梏在这里,感受他们的热闹,甚至以种种闹剧渗透其中,虽然那么残忍,但对它这样并无人类道德的虚无之物来说,并感觉不到吧。就好像小孩子砸死一只青蛙时,也从未想过青蛙的感受吧,他的本意只是想跟青蛙玩。然而当这一切被毁灭时,它那种被抛弃的孤独感又会汹涌澎湃,化作满腔愤怒喷发出来。
  该如何化解这法阵的怨念呢?蛋太郎蹲在瓦砾废墟边苦思冥想。竟一觉睡了过去。在他自己的梦中,他竟睡了过去。此前的那些天甚至飞速地度过那些年,他都毫无睡意,而在这时他竟睡了过去。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做梦,因为他再做梦的话,就太对不起读者了。作者也是很讲良心的嘛。所以这一次蛋太郎正准备做梦时,作者便将他叫醒了,毕竟不是盗梦空间,做梦是很无聊的事。
  “怎么?是在梦中么?”蛋太郎搔着脑袋环顾四周,四周一排祥和热闹,街市如旧,县城繁华依然,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仿佛那场飓风才是出现在梦中的灾难。
  蛋太郎猛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疼得他直咧嘴,红肿着半张脸才恍然惊觉,自己已从梦中醒来,可是这县城却恢复如初了。
  不过蛋太郎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即便是他没睡觉之前,他也是身处梦中,可这疼痛——原来梦里也会疼痛。
  这下子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就在这迷梦中游走着,蛋太郎穿过大街小巷,穿过熙熙攘攘,不知不觉竟见眼前一座朱漆大门巍峨耸立,门前一对石狮子耀武扬威,两个守门的家丁狗仗人势似的横着眼睛睥睨众生,还真把自己当成四大金刚了。
  这不是高家么?
  蛋太郎走了进去,守门人看不到他,却见大门忽然自己开了,吓了一大跳,又见大门自己关上了,便吓软了腿,噗通一下双双跌了一个大屁蹲,瞠目结舌地望着大门,胸口起伏不停。
  “大白天见鬼了?”一个家丁对另一个说。另一个回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蛋太郎可没听到家丁的议论,他信步穿过廊苑,绕过客堂,来到后花园,后花园里有一株老树,老树旁有一些木材和架子,一个粗壮的汉子正赤着上身专心致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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