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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9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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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

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

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

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

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

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

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

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

忠朴,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

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

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

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

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

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

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

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

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邪教,

彼此**,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

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妇应

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

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

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

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

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

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

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

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

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

蛇出洞的伎俩。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

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沈,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

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

随**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

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朱颜血。洁梅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

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

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

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

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

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舖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

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

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

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沈,空气湿沈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

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

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

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

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

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

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

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

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

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

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

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

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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