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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8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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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到了夜里,寂寞总是悄悄占据整副身躯,特别是想到与丈夫的耳鬓缠绵,如

今独抱孤枕,这样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护的青春**,又怎么会不搔痒难耐呢?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身子变高,胳臂变粗,英气渐露,每当见他裸着上身

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俨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犹胜女性的柔美,

却是自己骨肉的证明,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自己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在儿子眼里,自己是个慈母,为报家仇,对他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

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严词督导同时,娘亲的腿根酸麻一片,湿

得几乎站不直脚了呢?

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早就晓得,但那不过是儿子对母亲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日翻阅秘笈之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像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在打

量一个美丽少妇的眼光,癡恋、火热而带着慾望,但一与母亲目光接交,立即惭

愧地低下头去,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聪慧如她,怎会察觉不到儿子的异状呢?

竹儿,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烧一样地

灼痛,更在娘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让娘为你而夹紧双腿。

竹儿,娘好高兴,你是这么样地依恋着母亲。可是,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

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众多祖先,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侠义之士,生前死后都受

人敬重,娘绝不能让有违伦常的罪孽发生,去玷污门楣,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就算是为了报仇也不可以,如果用这种龌龊的禽兽之举来报仇,那又怎么对

得起你爹呢?你爹对娘的好,娘这一辈子都要为他守身如玉,终生作宋家的寡妇。

长长地叹了口气,白洁梅惊觉,自己的气息是如此灼烫,连身体最深处都为

之火热,可见这孽恋的情感有多么诱惑。她默默向亡夫发誓,自己必将知节守礼,

睁开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颗,都像是儿子闪亮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注视着

自己身躯的每一。

「儿子,你要娘亲该怎么办呢?」

朱颜血。洁梅第二幕

一路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后,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

深处山中,极是隐密,左右无人烟,是个很好的藏匿地点,任袁慰亭的势力在大,

也绝非一时三刻能寻来,可以让宋乡竹专心练功。

夺回秘笈,安返家门,白洁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为牺牲的叔伯弟兄难过,

亦因为袁慰亭势力日稳,一手遮天,江湖各帮派首脑无不赞其雄才大略,仁义豪

侠,反而无人再关心当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风声,说自己与儿子形迹可疑,疑似与东瀛倭人有所

来往,意欲不利汉族百姓,更与丈夫的凶案有莫大干系。这话说得简直幼稚可笑,

但在许多谣言绘声绘影下,俨然煞有其事,许多鸿门中人因而断了联络,加上官

府的追缉,如今的处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恶!定是那袁狗头搞的鬼。」宋乡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树上。白洁

梅默认儿子的推论,能有这样的通天手段,指鹿为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转眼一个月过去,宋乡竹与母亲分头练功,用功甚勤,但进步却微,三十日

的勤练,连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没有,这令两人暗自有些洩气。

宋乡竹虽说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总爱往学堂跑,习文的时

间多,习武的时间少,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武功底子虽有,却实在贫乏。白

洁梅则是碍于资质,纵然秘笈在手,却难有再进。

为此,她更有些着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须修练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级数,

方能开始驾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现在只能从最基本的内力练起。

现在,她晚上要儿子坐床练气,白天则锻炼其他外门功夫。丈夫死得突然,

家传绝技「皓天绵掌」没传下来,只得教儿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剑法,与**

心诀,这两套功夫是师门绝技,但本为女子而创,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更强的功

夫,只得如此了。

这天,用过午饭,天色阴沈,白洁梅再严督儿子练剑,雪花神剑变化繁复,

宋乡竹记不得这许多,一式「凌风傲雪」怎么使都使不对,白洁梅反覆示范了几

次,剑光点点,花开瓣瓣,刹是好看,但儿子仍是无法领悟,她心情本已焦躁,

现下更是恼怒,宋乡竹知道母亲不悦,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后

来简直章法大乱,招不成招。

白洁梅心中一痛,手中树枝挥出,将儿子手中剑击落,叱道:「你练的这是

什么剑!这样的表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想不想为自己父亲报仇」

宋乡竹面红耳赤,也不吭声,持剑再练。这时天空飘下雨丝,伴随隐隐闷雷,

不多时便转成倾盆大雨,黄豆大的水珠,打得两人衣衫尽湿。

若是平常,现在就该回屋避雨,但白洁梅正为了儿子的不成材而神伤,硬是

铁着心肠,冷冷地不发一言,逼着他在大雨中继续练剑。

宋乡竹知道母亲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错,饶他平时脑子灵活,此刻却怎么记

都不起横劈之后该斜削还是后退,但觉轰隆雷声,夹着滂沱大雨,不住击打在身

上,

耳边又响起母亲的痛心责骂,真是惭愧得无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剑自刎算

了。

白洁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儿子的武学天分显然不如父亲,自己更不

是个好师傅,这样下去,说不定练上十年,连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轰隆!!

半空中一个霹雳打下,击中庭前榕树,粗大的树干「喀喇」一声,从中折断,

往下方的白洁梅倒下。白洁梅闭上双眼,不避不闪,既然全家的血债难报,自己

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逼儿子练功只是更增烦扰,还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淒厉惨叫中,大树轰然倒下,白洁梅只感到一阵剧烈撞击,周身疼痛,

脑里一阵悠悠荡荡,跟着,自己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抱在怀里,灼热的男子气

息,薰得她意识模糊,如在云端,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嗓音,彷似丈夫重生,像从

前那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轻声叫唤自己的小名。

睁开眼睛,雨水与泪水迷濛了视线,眼前出现的脸庞,依稀便是丈夫俊秀的

模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白洁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丈夫颈项,

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宋郎,宋郎,梅儿好想你」

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母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

散,奋不顾身地扑上,将母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干擦伤

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

事呢?

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父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愉悦,却让男

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激动得心儿猛跳。

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身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水一淋,单薄白衣

紧贴肌肤,少妇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臀浑圆;松

开的领口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更隐约可见峰

顶两粒嫣红。

宋乡竹口乾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母亲的名节,自己应该

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头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女性风情,像只依人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

「宋郎」直击在心窝里,彷彿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自己腿间不住

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母

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而这佳人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

娇艳的嘴唇,彷彿熟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理教,宋乡竹脑里一昏,便往母亲唇上吻去,同时从领

口探手进去,抚摸圆润**。

沈醉在丈夫怀里,白洁梅心情激荡,当唇瓣印上,她满心欢喜地张口相接,

但接触未久,对方生涩而性急的吻法,顿时令她惊醒。而睁眼后的现实,更惊得

她魂飞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将儿子震得口溢

鲜血,飞得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白洁梅瞬间后悔用劲太重,但瞥见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

肤,而儿子坠地后,裤裆仍笔直挺起,再想起刚才耳鬓厮磨时,依稀有东西在自

己腿根摩来擦去,当下炽盛的怒火掩盖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随手执起地上

树枝,也不顾儿子已受内伤,树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畜生,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你

亲娘啊!生你养你的亲娘啊!你怎么能对自己亲娘做出这种事?」

鞭笞狂乱落下,白洁梅痛哭道:「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

血债还没报,你就造反了,做出这种畜生事,你还算是个人吗?」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

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样也

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爱母亲。深深爱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女性,为了让

刚才那种愉悦多持续一刻,什么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么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

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

来继续犯错,但看见母亲这么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也是

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么低只有那血影」

白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

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

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

声的疑问,从心底深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

下一刻,白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激烈,手肘为此而

脱臼。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

那棒儿在我腿根乱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

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一个**的畜生娘亲。』

冲击性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

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

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

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

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

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

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迴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

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

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

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

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

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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