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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鲁迅-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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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三苏宋代文学家苏洵及其子苏轼、苏辙的并称。〔7〕《现代评论》综合性周刊,一九二四年十二月创刊于北京,一九二七年七月移至上海,一九二八年底出至第八卷第二○九期停刊。主要撰稿人有胡适、王世杰、陈西滢、徐志摩等。

  他们原依附北洋军阀政府,后投靠国民党政权。

  〔8〕《鲁迅先生》张定璜作。一九二五年一月十六日《京报副刊》上刊登的《现代评论》第一卷第六期的预告目录中,该文排在《苦恼》和《破落户》两篇之间。但出版时并无此文。按此文后来发表于《现代评论》第七、八两期。《苦恼》,胡适所译的契诃夫的短篇小说;《破落户》,炳文作的杂文。

  〔9〕Syllables英语:音节。
  爱之神

  一个小娃子,展开翅子在空中,一手搭箭,一手张弓,不知怎么一下,一箭射着前胸。

  “小娃子先生,谢你胡乱栽培!

  但得告诉我:我应该爱谁?“

  娃子着慌,摇头说,“唉!

  你是还有心胸的人,竟也说这宗话。

  你应该爱谁,我怎么知道。

  总之我的箭是放过了!

  你要是爱谁,便没命的去爱他;你要是谁也不爱,也可以没命的去自己死掉。“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一八年五月十五日《新青年》第四卷第五号,署名唐俟。

  爱之神,古罗马神话中有爱神丘比特(Cupid),传说是一个身生双翅手持弓箭的美少年,他的金箭射到青年男女的心上,就会产生爱情。
  案语

  案:这《编完写起》共有三段,第一段和第三段都已经收在《华盖集》里了,题为《导师》和《长城》。

  独独这一段没有收进去,大约是因为那时以为只关于几个人的事情,并无多谈的必要的缘故。

  然而在当时,却也并非小事情。

  《现代评论》是学者们的喉舌,经它一喝,章锡琛先生的确不久就失去《妇女杂志》的编辑的椅子,终于从商务印书馆走出,——但积久却做了开明书店的老板,反而获得予夺别人的椅子的威权,听说现在还在编辑所的大门口也站起了巡警,陈百年先生是经理考试去了。

  这真教人不胜今昔之感。

  就这文章的表面看来,陈先生是意在防“弊”,欲以道德济法律之穷,这就是儒家和法家的不同之点。

  但我并不是说:陈先生是儒家,章周两先生是法家,——中国现在,家数又并没有这么清清楚楚。

  一九三五年二月十五日晨,补记。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五月十五日《莽原》周刊第四期。

  发表时共有四段,总题《编完写起》。

  后来作者将第一、二两段合为一篇,改题《导师》,末段改题为《长城》,编入《华盖集》,本篇是其中的第三段。

  关于新性道德问题的论争,鲁迅还于一九二五年六月一日写了《编者附白》,现编入《集外集拾遗补编》。

  〔2〕指周建人的《答〈一夫多妻的新护符〉》和章锡琛的《驳陈百年教授〈一夫多妻的新护符〉》。

  〔3〕陈百年名大齐,字百年,浙江海盐人。

  当时是北京大学教授。

  后任国民党政府考试院秘书长等职。

  《一夫多妻的新护符》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三月十四日《现代评论》第一卷第十四期,是反对《妇女杂志》“新性道德号”(一九二五年一月)中周建人的《性道德之科学的标准》和章锡琛的《新性道德是什么》两篇文章中关于性道德解放的主张的。

  〔4〕《妇女杂志》月刊,一九一五年一月在上海创刊,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出至第十七卷第十二期停刊,商务印书馆出版。

  初由王莼农主编,自一九二一年第七卷第一期起由章锡琛主编。

  一九二五年该刊出版“新性道德号”受到陈百年的批评,商务印书馆即不准再登这类文章,一九二六年章锡琛被迫离职。

  〔5〕《现代评论》发表了陈百年的《一夫多妻的新护符》后,章锡琛和周建人即分别写了《新性道德与多妻——答陈百年先生》和《恋爱自由与一夫多妻——答陈百年先生》两文,投寄该刊,但被积压近两月后,始在《现代评论》第一卷第二十二期(一九二五年五月九日)末尾的“通讯”栏删节刊出。

  〔6〕《莽原》文艺刊物,鲁迅编辑。

  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四日在北京创刊。

  初为周刊,附《京报》发行,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出至三十二期止。

  一九二六年一月十日改为半月刊,由未名社出版。

  同年八月鲁迅离开北京后,由韦素园接编,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出至第四十八期停刊。

  〔7〕“流弊流弊”陈百年在《现代评论》第一卷第二十二期(一九二五年五月九日)发表的《答章周二先生论一夫多妻》一文中,连用了十多个“流弊”攻击章、周的主张。

  〔8〕章先生即章锡琛(1889—1969),字雪村,浙江绍兴人。

  当时是《妇女杂志》的主编。

  一九二六年秋创办开明书店,任董事兼经理。

  这里说的“驳文”,指他的《驳陈百年教授“一夫多妻的新护符”》一文,其中说:“我们中国人往往有一种牢不可破的最坏的下流脾气,就是喜欢崇拜博士,教授,以及所谓名流,因为陈先生是一位教授,特别是所谓‘全国最高学府’北京大学的有名的教授,所以他对于我们一下了批评,就好像立刻宣告了我们的死罪一般,这篇文章发表以后,从各方面袭来的种种间接直接的指斥,攻击,迫害,已经使我们够受……

  而我们向《现代评论》所提起的反诉,等了一个多月,不但未见采纳,简直也未见驳回……并不是为什么,只为了我们不曾做大学教授。“
  备考:“无聊的通信”(仲潜,伏园)

  自从先生出了征求“青年爱读书十部”的广告之后,《京报副刊》上就登了关于这类的许多无聊的通信;如“年青妇女是否可算‘青年’”之类。这样无聊的文字,这样简单的脑筋,有登载的价值么?除此,还有前天的副刊上载有鲁迅先生的《咬文嚼字》一文,亦是最无聊的一种,亦无登载的必要!《京报副刊》的篇幅是有限的,请先生宝贵它吧,多登些有价值的文字吧!兹寄上一张征求的表请收下。

  十三,仲潜。

  凡记者收到外间的来信,看完以后认为还有再给别人看看的必要,于是在本刊上发表了。例如廖仲潜先生这封信,我也认为有公开的价值,虽然或者有人(也许连廖先生自己)要把它认为“无聊的通信”。我发表“青年二字是否连妇女也包括在内?”的李君通信,是恐怕读者当中还有像李君一般怀疑的,看了我的答案可以连带的明白了。关于这层我没有什么其他的答辩。至于鲁迅先生的《咬文嚼字》,在记者个人的意见,是认为极重要极有意义的文字的,所以特用了二号字的标题,四号字的署名,希望读者特别注意。因为鲁迅先生所攻击的两点,在记者也以为是晚近翻译界堕落的征兆,不可不力求改革的。中国从翻译印度文字以来,似乎数千年中还没有人想过这样的怪思想,以为女人的名字应该用美丽的字眼,男人的名字的第一者应该用《百家姓》中的字,的确是近十年来的人发明的(这种办法在严几道时代还未通行),而近十年来的翻译文字的错误百出也可以算得震铄前古的了。

  至于这两点为什么要攻击,只要一看鲁迅先生的讽刺文字就会明白。他以中国“周家的小姐不另姓绸”去映衬有许多人用“玛丽亚”,“婀娜”,“娜拉”这些美丽字眼译外国女人名字之不当,以“吾家rky”一语去讥讽有许多人将无论那一国的人名硬用《百家姓》中的字作第一音之可笑,只这两句话给我们的趣味已经够深长够浓厚了,而廖先生还说它是“最无聊”的文字么?最后我很感谢廖先生热心的给我指导,还很希望其他读者如对于副刊有什么意见时不吝赐教。

  伏园敬复。

  一九二五年一月十五日《京报副刊》。
  备考:关于孙用先生的几首译诗(张逢汉)

  我从均风兄处借来《奔流》第九期一册,看见孙用先生自世界语译的莱芒托夫几首诗,我发觉有些处与原本不合。

  孙先生是由世界语转译的,想必经手许多,有几次是失掉了原文的精彩的。

  孙先生第一首译诗《帆》原文是:(原文从略——编者。)

  按着我的意思应当译为(曾刊登于《语丝》第五卷第三期):

  孤独发白的船帆,

  在云雾中蔚蓝色的大海里……他到很远的境域去寻找些什么?

  他在故土里留弃着什么?

  波涛汹涌,微风吼啸,船桅杆怒愤着而发着噶吱吱的音调……喂!他不寻找幸福,

  也不是从幸福中走逃!

  他底下是一行发亮光的苍色水流,他顶上是太阳的金色的光芒;可是他,反叛的,希求着巨风,好像在巨风中有什么安宁!

  第二首《天使》,孙先生译的有几处和我译的不同。

  (原文从略——编者。)

  我是这样的译:夜半天使沿着天空飞翔,寂静的歌曲他唱着;

  月,星,和乌云一起很用心听那神的歌曲。

  他歌着在天堂花园里树叶子的底上那无罪灵魂的幸福,

  他歌咏着伟大的上帝,真实的赞美着他。

  他抱拢了年青们的心灵,为的是这悲苦和泪的世界;歌曲的声音,留在青年人的灵魂里是——没有只字,但却是活着。

  为无边的奇怪的希望,在这心灵,长久的于世界上不得安静,人间苦闷的乐曲,

  是不能够代替天上的歌声。

  其余孙先生所译两首《我出来》和《三棵棕榈树》,可惜原本现时不在我手里。

  以后有工夫时可向俄国朋友处借看。

  我对孙先生的译诗,并不是来改正,乃本着真挚的心情,随便谈谈,请孙先生原谅!此请撰安。

  张逢汉。

  一九二九,五,七,于哈尔滨灿星社。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九年七月二十日《奔流》月刊第二卷第三期。

  〔2〕泰戈尔(R。Tagore,1861—1941)印度诗人。

  著有《新月集》、《园丁集》等。

  他的诗集《吉檀迦利》获得一九一三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金。

  〔3〕曼殊斐儿(K。Mansfield,1888—1923)通译曼斯菲尔德,英国女作家。

  著有《幸福》、《鸽巢》等中短篇小说集。

  徐志摩在《小说月报》第十四卷第五号(一九二三年五月)发表的《曼殊斐儿》一文中,以轻佻的笔调和许多譬喻描写了曼殊斐儿的身态,又用许多艳丽的词句形容她的衣饰。

  〔4〕孙用原名卜成中,浙江杭州人,翻译家。
  备考:来信(白波)

  上星期偶然到五马路一爿小药店里去看我一个小表弟——他现在是店徒——走过亚东书馆,顺便走了进去。

  在杂乱的书报堆里找到了几期《语丝》,便买来把它读。

  在广告栏中看见了有所谓《莽原》的广告和目录,说是由先生主编的,定神一想,似乎刚才在亚东书馆也乱置在里面,便懊悔的什么似的。要再乘电车出去,时钱两缺,暂时把它丢开了。可是当我把《语丝》读完的时候,想念《莽原》的心思却忽然增高万倍,急中生智,马上写了一封信给我的可爱的表弟。下二天,我居然能安安逸逸的读《莽原》了。三期中最能引起我的兴致的,便是先生的小杂感。

  上面不过要表明对于《莽原》的一种渴望,不是存心要耗费先生的时间。今天,我的表弟又把第四期的《莽原》寄给我了,白天很热,所以没有细读,现在是半夜十二时多了,在寂静的大自然中,洋烛光前,细读《编完写起》,一字一字的。尤其使我百读不厌的,是第一段关于“青年与导师”的话。因为这个念头近来把我扰的头昏,时时刻刻想找一些文章来读,借以得些解决。

  先生:“你们所多的是生力,遇见深林,可以开成平地的,遇见旷野,可以栽种树木的……,寻什么乌烟瘴气的鸟导师!”可真痛快之至了!

  先生,我不愿对你说我是怎么烦闷的青年啦,我是多么孤苦啦,因为这些无聊的形容词非但不能引人注意,反生厌恶。我切急要对先生说的,是我正在找个导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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