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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温柔狼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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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叔叔。”他又来了。

心在倏然间跌入谷底,裴乐乐白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乐乐……”

季东朗却蓦地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仿佛蕴藏着某种力量,一点点地传递到裴乐乐的手心中:“这两年过得好吗?”

他声音低沉,仿佛窖藏经年的酒,裴乐乐深吸一口气,差点就这么醉了。但她还是微咬住唇说:“我住的地方定点关门的,马上12点了,我得赶紧走,不然就没办法进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回见!”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逼迫自己甩开他的手,想也不想地就往她住的那栋天井旧楼里跑,夜里的风那样清冷,有滚烫的泪衔在眼眶里,一圈漫浸了一圈,偏又不肯落下来。

进院里的时候,她敲开了一楼莫大婶的门,莫大婶嗔怪地责怪了她一句:“带着孩子的人,还在外面呆到这么晚,这怎么像话嘛!啧啧,又是一身的酒味,这让孩子怎么好睡。”

昏黑的走廊里感应灯忽明忽灭的,一个一两岁的小丫头就这么从门缝里钻出来。

“抱抱……抱抱……”伴随着娇滴滴的童音,她一股脑地攮进裴乐乐的怀中,扭糖般地黏上去。

也许是被头顶的灯晃了眼睛,裴乐乐蓦地就涌出两行泪,她低头抱紧孩子,对莫大婶连声道歉:“对不起,麻烦您了,工作上的事情实在没办法。过两天我就让人把孩子接走,这些日子特别对不住您。”

莫大婶瞧她掉了泪,也不好意思,赶忙拍着她的肩膀劝道:“瞧你,好好地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话说重了,快别哭了,赶紧地抱着丫头回屋睡吧,明天早上又是一天班。”

裴乐乐擦掉眼泪,点头称是,莫大婶又塞给她一瓶子糖浆:“对了,这是小小的药,中午顾先生来喂她喝了点,晚饭前我让她喝她拧着死活不肯喝,我约摸着还得你回来亲自喂她。”

“顾先生来过?”裴乐乐心里一紧,他来干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啊。

“是啊,不过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噢对了,”莫大婶回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临走前还让我给你这封信。”

“谢谢您了。”

回屋里喂了药,裴乐乐要抱孩子上床,偏偏小小死扒着窗台不肯回来,她有些熬不住了,叹了口气去拍她的脑袋:“乖,怎么还不睡呢?”

小小一手指着窗外的空地,扭头,嘻嘻一笑:“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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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关于欢乐。。请看简介,先虐后甜哦亲,不排除偶尔抽风穿插的欢乐小福利,嘻嘻。今天起恢复日更2千

第九章 那些日子你会不会舍不得(1)

裴乐乐微蹙起眉,冲着小小的指头望过去,她家的窗子是临街的,远远望去,那辆黑色的卡宴似已溶入了夜色,偏偏车边的人影被灯火映得高挺伟岸,让人无法忽视。

桌边的手机震了一下,她转身拿过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妞儿,我很担心你。”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担心我?”裴乐乐抓起手机,回过去。

很快手机又震起来:“我来找乐乐,她是我的妞儿,这两年我打了很多电话,都是停机。没办法,我只有问别人要来这个号码,你是我的妞儿吗?”

裴乐乐拉上窗帘,转过身,逼迫自己不去看他:“你结婚了么?生孩子了么?你怎么不带着你的孩子来?让他叫我阿姨,我给他买糖吃。”

“好,明天就带来。”

心,咚地一声犹若跌入寒潭,明知道他是骗人的,可是裴乐乐的肺腑还是像被人用力拉扯着一般。她咬牙强忍着,起身想把小小抱上床,手机又突兀地响起来。

打电话的是季东朗:“怎么不回我短信?”

裴乐乐一手艰难地拽着电话,一手阻扰小小去揪她的头发:“哥哥,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我都错过美容觉了呢。你舍得我熬成黄脸婆没人要吗?”

“黄脸婆?”季东朗笑了,笑声有些不稳,似是在走路,“也对,你刚才跑得一溜烟跟逃命似的,害我以为你有孩子急着要喂奶。”

裴乐乐也笑,苦笑:“是啊,孩子的脸都绿了。”

他又是笑:“呦,那我可得瞅瞅是哪个男人的孩子。”

“咚咚”,门口却有人敲门,轻轻地两声,瞬间拉扯起裴乐乐的心弦。

“谁啊?”她屏住呼吸走到门前,打开时还顺手拍掉了小小作怪的小手,“小小,你消停一会儿成吗?”

“嘭”地一声响,门徐徐推开,她抱着小小,怔怔地看着门外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他竟会登门造访!他方才还只是站在楼下呢,她好像都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了!

可是,季东朗就站在正门口,走廊上破旧的灯在他脸上落下一道阴翳,那样昏沉。

“还真有个孩子啊。”似乎也没想到竟会看到眼前这幅情景,他依旧温和地笑着,却剑眉高蹙,黑瞳敏锐,整个人都好似一把刀,几乎能将她洞穿了。

胸腔里的器官刹那间快要跳僵出来,裴乐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季东朗顺势挤进房间,他抬头打量着这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小屋,手掌慢慢地蜷握起来,再看向她和小小时,目光也渐渐深沉:“这孩子是……”

“小姨!”小小倒是不认生,瞧他盯着自己看,反而乐呵呵地揽住裴乐乐的脖子,笑得眉眼都弯了,“有熊……大熊——”

“我姐姐家的,”裴乐乐在心里呼出一口气,她侧过身子,把孩子抱到床上,“这两天她跟姐夫去外地旅游,托我照顾她几天。”

“熊爸爸——抱!”小小却越过她,雏鸟般张开手臂要季东朗抱。

季东朗铁青的脸色瞬息缓和下来,他微笑着走过来,一把抱起小小,看样子是对丫头喜欢得不得了:“怪不得呢,我说就你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呢!”

裴乐乐气得咬牙,抢了小小就要撵他出去,他笑着躲开了,又皱眉瞟了眼门口破皮的墙壁,啧啧说:“这地方能住人吗?回头我给你找一公寓吧,我原先在这边工作时住的房子,干净清亮着呢,也安静。这地方太吵你睡眠质量不好,总失眠。”

他还记得她失眠的毛病。

“去去去,谁住你那金屋藏娇的宝地儿啊,”明明是感动的,裴乐乐却没好气地推他,“再说了,我这地方怎么不能住人了?难道我不是人?我觉得住这儿挺好的,邻里上下十来口人呢,多适合研究公关关系。”

“你这丫头啊,”季东朗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倔毛病总也不改一改。”

裴乐乐翻了个白眼:“改什么啊?改来改去不都一样不讨你喜欢?”

“乐乐。”季东朗愣了一愣,转身看住她,那目光像是盯在她的脸上一般,透着某令人心慌的疼惜。

强忍着眼底不断翻滚的泪意,裴乐乐暗自掐住自己的手心:“我说哥哥,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老男人摸我屋里,就不怕晚节不保啊?”

“小丫头片子,脑子里天天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季东朗肃起脸弹了弹她的脑门,裴乐乐吃痛刚想叫嚷,他却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个单肩包,“你的包,刚落在我车里了。”

原来是为这个。只是为了这个。

她早该想到,他对她,从来就只有客气和愧疚,仅此而已的。

拿过包的瞬间,裴乐乐眼底的湿润似已风干,她抬起头,笑容如新月般皎洁:“好了,现在它回我手上了,你可以走了吧。怨不得小小喊你熊爸爸呢,这么小的屋子你虎背熊腰的杵着多碍事儿。”

其实他哪里虎背熊腰了,他身材好着呢,三十几岁的人一点肚子都没有,腹下第四块肌理上还纹着一个花纹繁琐的图腾,像匿在强悍里的不羁。虽然只见过一次,可裴乐乐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图腾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季东朗不说话,低头摸了摸小小稀疏的额发,过了好半天突然又说:“妞儿,其实我……”

“其实什么?”裴乐乐的心突地一跳。

季东朗终于抬头,淡笑着向门口移动:“其实我真的该走了。”

裴乐乐没好气地骂他:“哥哥你是不是更年期了,越来越啰嗦,你走吧走吧,赶紧地走。”

“乐乐……”门就要关上了,季东朗又猛地回身推开门,目光灼灼地看住她,“现在这个工作对你很重要吗?”

裴乐乐被他看得心里发虚,低头咬了唇说:“是啊。”

季东朗的俊眸里闪过些微亮光,一道道投射在她苍白的脸颊上,似是带着灼人的暖。良久良久,他才叹息一声:“今天晚了,很多话也不方便说。你早点休息,明天中午请你和小丫头吃饭。”

两分钟后,裴乐乐收到一条短信:“晚安”,是他发来的。

下意识走到窗边,她看到季东朗就站在楼下的街口,冲着她的方向煞有其事地招了招手。

手无声地攥紧了电话,裴乐乐“嗤”地一声笑出来。仿佛还是三年前,季东朗第一次送她回家,她一溜烟地跑上楼,却接到他的电话:“你住几楼?”

那时她倚在窗边,冲着他的车大挥其手,忘记了他根本看不到自己:“七楼,临街的,站在窗口看下去,你的迈巴赫特别惹火呢。”

“你眼里就只剩下迈巴赫了?你能看到我吗?”季东朗下了车,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这算是跟我道别吗?”她笑得直不起来腰,“先生,请您调个头好吗?目标物在您相反的方向!”

那时候他们还不算熟悉,那时候他们多可爱,那时候她还以为她和他有好几个辈子可以去期待,那时候……差一点她就要以为一切都还是那时候了。

可惜,到底不是那时候。

眼看着6楼靠西的窗子里倏然间黑了灯,季东朗坐在车上,慢慢点了根烟。把尼古丁吸入肺腑的刹那,他想起刚才他问询时,替他开门的大婶回答他的话——

“小小是她姐姐家的孩子没错啊。我说先生您真是……乐乐这丫头才二十一呢,怎么可能生养孩子呀!”

季东朗微微阖上眼眸,自嘲式地笑了笑,是啊,她才二十一,根本连大学都没毕业,怎么可能生养孩子?

他可真是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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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貌似好多人喜欢小禽、兽呀,嘻嘻,等咱们大叔苦逼完了,比小禽兽还小禽兽。

其实,还没彻底确定男一是谁,所以一切皆有可能,不要被简介误导了,我其实是简介无能啊,捂脸过。

第十章 那些日子你会不会舍不得(2)

好不容易哄小小睡着了,裴乐乐拿出那个崭新的牛皮信封,里面有张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内封。说起来,她能够提前一年毕业,还多亏了顾淮安帮她走关系。她叹了口气,发现里面还有东西,便又向里摸,是一封信用卡被冻结的通知。

裴乐乐咬牙,这小禽/兽是变着法子得气她呢!心乱如麻地拿出一个笔记本,裴乐乐支着脑袋勾勾画画起来,离开顾淮安,那就意味着从今天起,房租、水电、还有生活费,都要由她一人承担了。

算完帐,她头重脚轻地瘫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可是一闭上眼,记忆就像浸在水里的油画,在被白云揉碎了的日光中一点一滴地铺陈开来。

她想起高考前一个星期,她回学校拿准考证,路上却发现自己的爸爸和一个陌生女人在街上牵着手散步。当时裴乐乐惊呆了跟上去闹,爸爸却一直颓丧着脸不说话。她气不过,扬起手就要打那个女人,爸爸终于受不了一把拦下来。

直到今天,她都记得爸爸看着她一边抽烟一边抽气的可怜样子:“乐乐,我和你妈离婚了,半年前就离了。一直没敢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影响你高考。这是你阿姨,挺好一女人,你别对她那么凶。”

这件事对裴乐乐是个沉重的打击。从小她就是一个风风火火的姑娘,她是班里的尖子生,是年级的优秀干部,是老师邻里眼中的最佳榜样。所以高考那年,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考上一个名门学府、至少也得是个211。可结果分数出来时,她的成绩竟然刚过二本线。

晴天霹雳!

第二天,她拎着背包离家出走,包里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五百块钱。她从自己的家出发,坐火车硬座到临近的B市,口袋里只剩下一百块。

那时她觉得天是阴的,云是黑的,整个世界都出奇的冷漠可怕,她一个人坐在铁轨旁抽泣,一趟趟列车从耳畔轰隆而过。很奇怪地,她想起了前几天在B市打工时,误打误撞认识的季东朗。她记得她一酒瓶下去把他砸进了医院,然后出于愧疚在医院照顾了他整整一个星期。而他非但没有怪她,反而感谢她对自己的照顾,甚至还说无论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他。

她想到了他,所以就哭着打电话给他:“哥哥我怎么办啊,我什么都没有了!”

当时她纯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却没想到季东朗真的会来找她,所以看到他远远走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坐在那里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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