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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温柔狼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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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乐乐乖乖点头:“想清楚了。”

王总终于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他瞥眼,示意他那两个兄弟松手,又问:“想清楚什么了?”

“我要回家!”一声嘶喊后,裴乐乐转身撞开身侧的人,使出中学跑八百米个人赛的劲儿拼了命往回跑。

事实证明,女人跑得再快,也敌不上两个彪形大汉啊 !更何况她的鞋跟还崴了!很快,裴乐乐就被堵在地下停车场的门口,这可不是个好场所,月黑风高,人际稀少,各种命案高发场所。

王总走到她面前,低头狠狠啐了一口:“妈/的,我王金卓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哪个跟你一样不懂事的!再跟我说一遍,想清楚了吗?”

地下室的风涌过来时,裴乐乐的脊背上一阵阴阴的森凉,这大概是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害怕的滋味。她忽然很想家,很想那个曾经被她厌恶至极的爸爸,很想小蕾,很想季东朗,甚至都有点想念小禽/兽了!最起码人家小禽/兽也就在床上蹂躏她两下,不会摆出这么一副杀人放火的驾驶呀!

“我他/妈问你呢,想清楚了吗?”

王总又向前迈了一步,裴乐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退到退无可退时,她心一横闭上眼,就差没念阿弥陀佛了。

身后悄静的黝黑里,却蓦地响起车门开启的声音,紧接着有男人脚步:“王总你段数是越来越高了,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仿佛在冰霜冻了千年又被星火融化,心脏在刹那间跳僵住了,裴乐乐怔然转身。因为有人说话,头顶的声控灯亮了亮,一明一灭间便将那人的容颜映得分外明亮,仿佛暗夜里启明的星光。

是他,是季东朗!他竟然还没有走!

第六章 曾有一人爱你如生命(1)

“乐乐,还愣着干什么,说好了完事儿叔叔接你回家的。快过来。”

此刻,季东朗的声音比耶稣救世主听起来还悦耳,让裴乐乐整个人都懵了,她不自觉地想走近他,双手却被两旁的黑服死死按住,挣脱不得。想想也真是丧气,为什么他们每次相遇,都是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况?

王总一看来的人是季东朗,凌人的气势瞬息间软下来,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呦,季总,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咱这是想请裴小姐把酒谈天呢,完全是友好交流啊,刚才那事儿都是误会,误会,你说是吧裴小姐?”

“我要回家。”裴乐乐狠狠剜了王总一眼,得要使劲咬住下唇才能不让眼泪流出来。季东朗出身将门世家,他的爷爷是大将,爸爸和大伯是中将,妈妈是人大代表,伯母也是外交官。他的家族更是人丁兴旺,连底下的旁支远脉都基本上从了军从了政,偏偏这一个军区大院的孩子里只有他弃武从商,单凭自己的才能闯出一番新天地。也因此,他虽对政事作壁上观,旁人倒都肯赏他个脸,敬他两分。

唯独三年前那次除外,那次……正值换届选举,尽管他一避再避,然而政云诡谲,到底掀翻了他的乐土。

王总会意让兄弟松了手,裴乐乐一得自由就不管不顾地冲进季东朗的怀里。

坐进他车子的那一刹那,她哭得像个孩子,她哽咽着说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听我哭完,好吗?

季东朗果然什么也没说,他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她的头发,仿佛想安抚她的情绪。可是裴乐乐却哭得更凶,她想起小时候爸爸背着她去看演讲比赛,她想起上学时奶奶给她蒸的水晶虾饺,她甚至想起半年前她第一次陪酒被人灌药时,小禽/兽冲进去把她抗走……

但是她想得更多的是季东朗,她想他请她吃的第一顿饭,看的第一场电影,想他给她写的第一封信,寄得第一份礼物,想她最后在大雨地哭诉和他的不告而别,最想的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仓皇的见面……

裴乐乐第一次看到季东朗,是在B市明珠璀璨的包厢里。那是一个万念俱灰的夏天,她离家出走,只身来B市打工。年轻浮躁的她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却凭着一副好皮囊聘了明珠璀璨的酒侍。

包厢里衣香鬓影,灯红酒绿,有几个男人围在一起兴致勃勃的砌长城,另几个男的则挽着各自的女伴玩骰子、点歌,不亦乐乎。唯有一个人,安静坐在角落,自斟自饮。灯火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隐隐透着股鹤立鸡群的从容,以及……莫名地忧伤。

裴乐乐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可她的脚步仿佛被看不见丝线牵引着,不由自主地迈过去。刚迈了两步,包厢的门却被人“嘭——”的一声打开,紧接着有人撞着她的肩膀蹭过来。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跟东子说。”

临走前她仔细看来人,那是一个极漂亮的女人,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偏偏脸颊涨得绯红,眼底湿淋淋得泛着光,在旖旎的光线里映出两汪流觞般的水色,清丽无双。

裴乐乐忍不住掩住口,只因眼前这女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电影明星杨晚婷!

明珠璀璨的装潢像它的名字一般,中央有一颗球状的玻璃圆幕,从里向外慢慢散射出幽兰色的水光,映在人的身上像被海波拂过般清凉。

周围有人在议论,说包厢里面坐着的是杨晚婷的丈夫季东朗,这次东窗事发,两人的感情恐怕也凶多吉少。裴乐乐一面听着,一面盯着那些跳动的光晕出神,很快,包厢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紧接着,门自行开了,杨晚婷咬唇哭着跑出来,迎面看到一脸诧然的裴乐乐,她冷笑着地瞪了一眼,转身走了。

门没关好,裴乐乐因而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男人,他点了一根烟,渺弱的星火绕在指畔,依旧是温文尔雅,仿佛方才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半分关系。可是他的右颊却泛起妖冶的红色,那是被打的。

裴乐乐看向他的眼底,不由得多了一分同情,妻子爆出那样的丑闻,这样大的一顶绿帽子谁能消受的起?

“看够了?”季东朗却站起来走向她,他站起来裴乐乐才发觉他喝得真不少,连脚步都是晃得,挨到她身边时,手臂要撑着她身后的门框才能勉强站稳,“觉得很好看?”

第七章 曾有一人爱你如生命(2)

他的声音冷诘,夹着丝醉后的轻挑,这样暧昧的姿势让裴乐乐素面绯红。她本就无心,偏偏他盛气凌人,她摇头,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心火簇上来话也说得刻薄:“不好看。你们这种人不是最爱演戏吗?这场戏接着应该是你主动追上去,一把扯住女主角的手,再摁在墙上深情一吻,那才好看呢!最后现场再来两个狗仔队,拍一张360度无死角的照片登上报刊杂志,简直堪称完美!”

男人听得冷笑连连,和她一样倚在门边,眼却阴鸩得像是巡猎的鹰隼:“叫什么名字?刚来的?”

这眼神让人害怕,裴乐乐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那是种很强大的压迫的感觉,可是很快旁边有人攥住她的手腕,那是明珠璀璨的客户经理:“季总问你话呢!”

早听说,这种人权大势大,欺负一个女人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裴乐乐心想,你被媳妇儿甩了也不至于拿我开涮啊,就这样凭生起一股子倔,她抬起眼睛和他对视着,大声说:“我叫裴乐乐!”

“裴乐乐?”季东朗一听笑了,轻慢地挑了挑眉,手也软软地伸过来搭上她的肩,“呦,这名字好啊,妞儿,晚上陪爷乐乐?”

“季总您喝醉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先走一步了,下次再陪您乐啊!”眼见情形不对,她侧开身子,转身就想开溜,有人却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折将回去。

她还来不及惊呼,已被人死死摁在墙壁上,紧接着有滚烫的热气把她一重重包裹着,肌肤上都似燃了一丛丛的火,酥酥麻麻地,她不知所措地想要挣脱了。季东朗却一把抱住她,她惊呼着挣扎,他反手箍住她的腕,一下子把她抵在墙上粗鲁地吻起来。

天知道,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她的初吻竟给了一个陌生人,一个大她将近一轮的陌生人!还是一个有妇之夫!

裴乐乐在刹那间清醒过来,双手在桌子上胡乱挥舞着,本能地就拎起酒瓶往他的头顶上扣。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季东朗受痛、蓦地松开了她。他似乎没那么醉了,捂着头盯着她,目光深沉地像是一汪湖,好看的额角已被砸出一个窟窿,有鲜血涔涔地向外冒着。

裴乐乐整个人都吓呆了,她丢掉瓶子向后退一步,季东朗却追着她走过来,还没等她挣脱,他便“咚”地一声跌进她的怀里。

“宝宝……我不该放你走……宝宝……”昏迷前,季东朗拽着她的袖子一直笑,一滴泪却悄无声息地淌下来。

唯有这一滴,偏偏入了裴乐乐的眼,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流泪,心也不由得软了。再侧首,她发现玻璃桌边落下一张白纸,捡起来看了才知道,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那一年她18岁,干净温软如枝头含苞的豆蔻,在这个情窦初开的时节,爱上一个注定不属于她的人。

第八章 曾有一人爱你如生命(3)

裴乐乐曾听人说过,眼泪和酒精拥有同一个神奇的效果,都能让人歇斯底里、精疲力尽、到最后一无所知。

她没有歇斯底里,到最后却真的一无所知。仿佛做了一个很深很远的梦,醒来的时候,她看到北环天桥上亮了一串灯火,影影绰绰地燃烧在漆亮的夜里,仿佛星星的睡眼。

旁边是季东朗被月光衬得雪白的衬衣,他背对着她,手臂搭在开了一半的车窗上,有烟圈一丛丛地从他的指间吐出,苍白得像谁口中的誓言。

从后车座上慢慢坐起来,裴乐乐凝神望着那片同样苍白的灯火,嗓音因宿醉而有些哑了:“哥哥,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胸前搭着的西装寸寸滑下来,季东朗转身帮她捉住了,重新罩在她的身上。他总是这么贴心的。

“哥哥,你怎么会来?”透过擦得清亮的车玻璃,裴乐乐看到自己的双眼肿得像核桃,她吸了口气,忽然觉得委屈,“哥哥?”

她不想让他先开口,她不想让他问自己今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她常常理直气壮地对朋友说自己这是在拼事业,但她心里清楚,这事并不光彩。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做一件并不光彩的事。

“叫叔叔。”好在季东朗也不多问,他只是固执地纠正她,和两年前一样。

裴乐乐笑了,选择无视两人之间的辈分,也和两年前一样:“你不是明天的飞机吗?”

季东朗捏捏她的右脸颊:“想提前见见你啊。”

裴乐乐扭头,嘟起嘴说:“少来,提前见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季东朗也笑,他侧过身开了车门,走到驾驶座上:“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房租今儿到期了,没地儿住。”裴乐乐说。

季东朗扭头,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裴乐乐知道他不信,他不信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就是想欺负欺负他赖赖他,她已经站在原地等了他整整两年了。

哪怕注定得不到,能这样多看两眼也是好的吧?

“要不……”季东朗貌似认真地盯着她看,好看的唇角却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骗你的!”裴乐乐打断他,推开车门走出去,“我就住桥下,三元里,那里七拐八拐的,你这卡宴可开不进去。”

她才不要他的“要不”,不要他肆意泛滥的温柔,那玩意儿太伤人,而她……被伤得太深。

“那我走路送你进去。”季东朗也走出来,把车门锁了后,自然而然地帮她拎起包。

裴乐乐咬了咬唇,倒也没有推辞,转身要走,血液里残余的酒精却沸腾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趔趄了一下。

“喝那么多酒,你这么没酒品的人也真敢喝,”季东朗跟上来,扶住她的手臂,“刚才……”

“别问我刚才,刚才算我倒霉,算你幸运。”裴乐乐放开他的手,把手插进自己的口袋,一言不发的走在前头。

她能感觉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脊背上,让她的心一点一点热起来。可是忽然之间。她的心情又变得很差,不明白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她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醉夜,那个没酒品的醉夜。

“我幸运?”季东朗笑着反问,倒像个没事儿人。

裴乐乐驻足顿了顿,感觉沁凉的风让她清醒了些,便勉强扭头说:“是啊,免费让你当了回救美的英雄,你难道不幸运?”

“你确定自个儿是美?”季东朗差点撞上她,就顺势扳住她的双肩,“来,我瞅瞅,嗯……大约是臭美吧。”

“哥哥你就不能说我两句好啊?”裴乐乐瞪圆了眼睛,他们离得那样近,有丝丝灼热烫在彼此的目光里,近到呼吸可闻。几乎只有在梦里,她才能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浅笑的眉眼。多么奢侈的幸福!

“叫叔叔。”他又来了。

心在倏然间跌入谷底,裴乐乐白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乐乐……”

季东朗却蓦地抓住她的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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