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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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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完这些,又一次泪流满面,还以为上回已经哭尽了所有眼泪,看来泪腺还很发达。以前真不是个爱哭的人,没心没肺,无论和谁相处都能合得来。
    最终他也给过来答复了:“你确定一下时间、地点,明天本来打算去咸宁的,刚打电话不去了。”
    意思是他明天本有安排,然后被我扰乱了?嘴角扬起苦涩而自嘲的弧度:“你要有事就去忙吧,也没啥的。”
    “我和老田星期一去武汉拉货,本打算提前去他那边交代一下事的,星期一说也一样。”他仍在解释,然后又说:“不早了,睡觉吧。”
    没再回复,上回他说想睡觉了我却不让睡,然后一直陪我熬夜聊天,这些话都如一把刀刺在心头,难以痊愈。放下手机,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到底还是约定了时间,明天终于要见面了,在刚才之前本还会期待,此时却只剩心冷。
    杉总劝我要心平气和,既然放不下就跟他好好谈。
    可我最害怕的是,最终与他没结果,周而复始地争吵分手,然后把彼此在对方心中的美好毁灭,到最后变成是我恨他,而他厌恶我。
    第二天起来很早,因为有个村干部一直打我电话,要我帮他去单位打印东西。跑去忙了一上午,期间还做了一个报告,到中午都没忙完。午饭就订的盒饭匆匆解决的,一直忙到两点左右才得空,能下班回家。
    虽是三月中旬,天还很冷,回家换了件迷彩羽绒服,又特意弄了下头发。不管见面会如何,不想自己是个邋遢不整齐的形象面对江承一。他说等我通知时间和地点,其实我能想到的地方也就他曾带我去吃过的几家环境不错的饭店而已。
    出门时下雨了,又回家拿了伞再出来。差不多才三点多,时间还早,先去了趟沃尔玛超市,抵达时拿手机出来想给他发信息,却发现他在两点半时有传过一条简讯问我在哪?我没发现。立即发过去说在沃尔玛。等了一会不见有回应,怕他也是没看到,想了想就直接按了他电话,通了,但只响了三声就被挂断了。一条简讯立即发过来:“在忙,晚点到。”
    如此我不好再回什么,就在沃尔玛转了一圈。看到一种喜欢吃的饼干,就拿袋子去称了些,等到要去过磅时又顿住脚,回头看了眼那种饼干,因为价格不便宜,我也就解解馋,没买多。但突然想可能他也会喜欢吃,要不还是多称一点吧。回头又多拿了好多袋,并且分开包装,之后买的零食都各装了两份。
    等从沃尔玛走出时,发现四点还没到,走进一家简约西餐厅,之前他带我来吃过。
    坐下点了一壶桂圆红枣茶,满心以为江承一会很快就打电话来或者发短信问地点,可边等边与在群里聊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等到发困,都不见他有任何音讯传来。
    心中已隐隐觉得,他要么是真忙,要么就是不想来见我,有意拖延时间。
    或者还有一种情形,他在牌桌上。
    曾几何时,打牌就像是我与他之间多出的第三者般,他会比陪我更长的时间倾注在这这项“事业”上,想想都觉讽刺。
    旁桌的两位大婶起身结账,在吧台处争抢着要付款,我心中憋闷地想,有什么好争的,钱多就索性把我这桌也给付了,我也好走人了。等那两位大婶走了后,茶馆里一下就安静了,我只能无聊地趴在桌上看着茶壶里的水烧开了,把茶盖一下一下顶起来。
    前台那边有个服务员已经往我这瞧了几回了,因为来时我跟人家说等下还有个人要来,他在我对座还多添了一个茶杯,然后我往这一坐一下午,别人不会以为我是来蹭网的吧。
    咬咬牙,拿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忘了我在等你吗?”
    手机立即响起来了,名字显示正是江承一。心头猛跳,按下通话键时压住呼吸,轻喂出声,熟悉而低沉的嗓音穿透过来:“在哪?”我立即报上地址,他顿了顿,“等我十分钟,快到县城了。”这个“快到”是真的快到,只多等了几分钟就视角偏转,瞥见楼下熟悉的白色现代车出现在视线中。
    角落有个车位,白色现代停了进去,车门被推开,一道清瘦的黑色身影走出。他走了几步后,似有所感地抬头,与我目光相撞。隔着窗玻璃与距离,看不清他眼中情绪,却能感觉出他一身的清冷。
    两分钟后,他从楼下走了上来,我埋着头抿杯中的茶,只用余光去飘。看到他在对座落座,暗暗抬了下眼,微蹙起眉,这么冷的天,他竟只穿了一件浅蓝衬衣加外面一件黑色夹克,衣襟还是敞开的。为嘛我穿着迷彩的羽绒外套,室内还开着空调,都也觉得冷呢?
    “点餐了吗?”低声询问传来。
    到这时我才抬头,对上他乌黑的眸子,又立即移开了目光,轻摇了下头示意没有。
    耳旁传来一声喊:“服务员!”江承一已经向吧台招手,然后他很自便地拎起茶壶给他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茶。
    我闷闷地想:那是桂圆红枣茶,滋补的,你是个男的需要这么补吗?
    菜单被推到了我跟前,听到他说:“你点吧。”
    想了下,既然是我喊他出来的,理当由我请客做主,于是不再忸怩,翻过菜单一连点了好几个菜。觉得差不多时把菜单放下,让服务员去下单。
    气氛又归于沉静,似乎没有人想要开口。后实在受不住这氛围,起身说上洗手间,他轻嗯了声。走到角落时回头,看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清俊的侧脸似乎消瘦了些。有意在洗手间磨蹭了一会,等我再回来时,餐点已上,而他正低着头弄手机。
    见我坐下,抬眼说:“吃吧。”
    我拿起筷子还是问了:“下午很忙吗?”他抿了抿唇,浅笑了下后道:“你猜。”
    不用猜了,被我料中了,果然他紧接着又道:“过来几个朋友,被喊着叫打牌了。”

  ☆、81。约见(2)

我没再说话,闷头吃饭。隔壁桌上也来了好几个人在吃饭,他们交谈声挺大,因为无聊,不知不觉就去听壁角。直到突然耳畔传来一句:“我辞职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别人在说话,等过去五六秒才发觉不对,抬起眼看到江承一正目光落在我脸上。
    呐呐而问:“你辞职了?”他微点头,眸光深幽,“为什么?”脑中闪过上次从他同事那得知他因为与我分手而哭着要辞职的事,这次也是因为我吗?
    却见他云淡风轻地开口:“想出来做点事,今天来的几个朋友是跑物流的,明天我会去武汉一趟,如果顺利签下合同的话,就会与朋友合伙一起开物流公司,如果不顺利,可能今后也会在武汉那边上班了。”
    我愣愣地应了声:“哦。”然后埋头吃饭,等过了一会才意识到他是在跟我交代一些事,心中一沉,屏着呼吸问:“物流公司开在哪?”
    他看了我一眼,“当然是在咱们安县了,不过要开在郊外。”
    还好,我还以为今后他工作都将在武汉,那真的是。。。。。。距离又拉远了。默了片刻后问:“怎么会突然想到开物流公司的?之前并没听你提起过。”
    “一直有计划要开,公司那边我不可能做一辈子。年前年后其实就在忙这事,有些人际关系要打通。”
    意思是。。。。。。他那段时间忙碌是在应酬、忙工作?包括下午等得这许多时间,也是如此?而我却抱怨他不陪我。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咬了咬唇问:“那有把握吗?”
    “基本没多大问题。”
    他不是个浮夸的人,这般说法定已是胸有成竹了。而在以前,他很少会对我谈及工作上的事,无论好坏,都闷在心里。刚才他说与人合伙开,我问是与谁,他报了两个名字,都是我认识的,一个正是他表哥,另外一个是他之前的同事,全都是在医药公司的。没想这次三人一块从公司出来,打算搞事业了。
    江承一解释说下午就是和他们在一块玩牌的。
    话到这处,好似没什么可问的了,我一沉默,他也没了话题。见他目光凝在旁处的那个茶壶,竟也在看那壶盖被热气一下一下地顶起来。我看他筷子没动什么菜,撇了撇嘴问:“你是来看那个壶的吗?”
    他的黑眸移往我,似将我仔细看了看,然后就笑开了。
    知道他在笑什么,原本昨晚手机上最后说得那般决绝,他以为今天过来吃得是场散伙饭。情绪或低落、或难受,但在来了之后,看我根本就没那个迹象。
    连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剖解自己的心情,明明昨晚心冷成灰,可今天一睁开眼,想得就是与他见面这事。工作时还能强敛心神不去多想,等到下午一做完事,那心就好像飞离出去了。回家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这约精心准备,光是在衣橱间找衣服穿就耗去了我很长时间,还去楼下发廊里洗了头做了发型。跑去沃尔玛,看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又不自觉地也给他多买一份。
    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是来与他谈分手的?
    避开他目光,筷子在餐盘里捣着米粒,听到他在对面问:“怎么不吃饭?”摇了摇头回:“吃不下了。”他蹙起眉,“不吃饭怎么行?再点份面吧。”我再次摇头,是真的吃不下了,让他来试试灌了一下午的茶,然后晚饭还能吃得多不?
    他没再劝,兀自埋头吃着饭。心中暗道要是换作以前,他一定又抱着我说我太瘦,哄也要哄我多吃上几口。回神过来就觉自己心态不对,老是去拿以前和现在来比较。
    吃得差不多时,我招手喊服务员来买单,但被江承一拦住,他说他来付。平日这上面我不与他抢,但今天是我约的他,所以我坚持。可人家服务员走过来,却是去拿他手上的钱。。。。。。一共136块,之前的茶我是预先付过的。江承一拿出来135,问我要了一块钱硬币,算是让我聊表了下“请客”的意思,我无语对之。
    下楼站在门口,他去开车过来,等坐进副驾驶座时,把手上一直拎着的袋子递给他:“给你买了点饼干和一些零食。”
    他侧头瞥过来一眼,“现在哪吃得下?”
    “。。。。。。我没让你现在吃。”对他真是无语,刚吃完饭,我也不可能说又要塞饼干给他吃啊。也不管他要不要,我就往车后座上一扔。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我穿着羽绒服,里面还有一件马甲,坐没一会就开始觉得热了。于是把羽绒服的拉链给拉了下来,他见状问我是不是热,我说是,他就去关空调。被我拦住,飘了眼他身上单薄的衣裳,轻声说:“你穿那么少,别关了。”
    见他缩回了手,我问这么冷的天,穿那点下午打牌时冷不冷?他说不冷。印象中冬天最寒时他也至多穿件羽绒服,里面一件衬衫这样,是不是男人天生就不怕冷呢?
    到我公寓楼下停车时,江承一突然从车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递过来,我接过一看,里面用小塑料包封存的一枚铂金耳钉,不自觉就去摸自己耳朵,那处是空的。这只耳钉落在他那时,我们还是好的,后来。。。。。。
    江承一看我拆开塑料袋就把耳钉给戴在了耳朵上,眼睛飘了飘另一边问:“这么多天你难道就只戴那一只?”我横了他一眼,“不行吗?”
    经过这一来二往的,气氛已缓和,下车时问他:“你是准备回去了吗?”
    他默了下答:“他们本喊我一块吃晚饭的,被我推了,过去那边看看,要约定明天去武汉的时间。”
    我点点头,推车门下车,“再见”两字卡在喉咙里,还是转过了身。往楼道走时,能感觉他视线一直落在我后背,直到走进公寓才听汽车引擎声响起,回眼的霎那,刚好看到他车子开离。上楼进门后才去看时间,竟已八点多了,群里只有杉一个人在,她听我讲完晚上经过后问了句:“那现在你们算和好没?”
    怔愣在那,我能说我也不知道么?他六点左右到,一块吃饭到八点多,这两小时里除去他提及开物流公司的事时,有过交流,其余时候基本以沉默居多。想了半响,最终我对杉说:“先让他去忙他的事业打他的江山吧,无论将来我能不能和他一起坐看他的江山,都希望他过的好,希望他的梦想能实现。儿女情长先放一边,我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让他担心就行。他的事业我帮不上忙,就不去拖后腿,再说我们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处理好,反正没说分手就行。”
    发过去后杉就冒汗了,我自己都觉得要冒汗,要求一降再降,最后降低到“没说分手就行”。我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找退路。
    可确实也是我此刻的想法,在得知他有新的事业开始时,我没法再去逼他。也许真的心平气和之后,才能体会一些他说的那些话语背后的涵义,他与我一样矛盾着。我的矛盾在于一面抱怨他说了伤我的话,一面却仍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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