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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西德尼·谢尔顿] 世界末日阴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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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在大学讲课……”这是个可能性不大的线索,但也是罗伯特仅有的线索。
    罗伯特踏上伯尔尼大学行政楼的台阶,走进接待厅。贝克曼只告诉他,这名乘客是德国人,要准备星期一的课。
    一个学生指给他行政办公室在哪儿。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人相貌可畏,身穿不合体的外衣,戴着黑边眼镜,头发做成圆髻。罗伯特进来时,她抬起头。
    “什么事?”
    罗伯特掏出一张身份证。“国际刑警,在进行调查,我将感谢你的合作,小姐——”
    “太太。施赖伯太太。调查什么?”
    “我在找一名教授。几天前——准确说是星期一他在这儿讲课。”
    “很遗憾,我没法帮助你,而且我很忙,没工夫解决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
    “哦,这可不是小事,”罗伯特郑重地说,“事情很紧迫。”他向前俯身,低声说:“我不得不跟你透露实情,我们在找的这位教授牵涉到卖淫圈子里了。”
    施赖伯太太的嘴,由于惊奇,形成一个小小的圆圈。
    她站起来,走向文件柜,打开柜门,翻阅着。她从一个文件夹中抽出几纸张。“在这儿。十五日有三名客座教授讲课。”
    罗伯特出了门,找了个电话亭。
    第一个电话打到柏林,不是。
    第二个电话打到汉堡,也不是。
    第三个电话打到慕尼黑。“奥托·施密特教授吗?”“是的。”“施密特教授,我是阳光旅游公司。我们发现你的眼镜几天前丢在我们的车上了——”“一定搞错了。”
    对方的声音在继续:“我的眼镜在这儿,没丢。”
    罗伯特喜出望外。“教授,你能肯定吗?你十四日去少女峰游览,对吗?”“对,对,但我说过了,我没丢任何东西。”非常感谢,教授。”罗伯特放下话筒。成功了!
    罗伯特拨了另一号码,两分钟后开始和希利亚德将军说话。
    “有两件事报告,”罗伯特说,“我告诉过你伦敦那名目击者,还记得吗?”
    “怎么了?”
    “他昨天夜里死了。”
    “真的?太糟了。”
    “是的,长官。但我相信,又找到一名目击者。等我确定之后通知你。”
    “我等着你的消息,中校。”
    幕尼黑的普拉顿大街是个宁静的居民区,单调的褐色楼房挤在一起,像是在寻求保护。5号和附近的房子没什么两样。门道有一排信箱,其中一个贴着小卡片,写着:“奥托·施密特教授”。罗伯特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高个、消瘦的男人,一头乱蓬蓬的白发,身穿破破烂烂的毛衣,叼着烟斗。罗伯特很想知道,究竟是他造就了大学教授的原型,还是那个原型造就了他。
    “你就是施密特教授?”
    “什么事?”
    “不知道能否和你谈一下,我是——”
    “咱们已经谈过了,”施密特教授说,“你就是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的人。我是识别语音的专家。进来。”
    “我猜想,你不是什么旅游公司的,你对我看见的不明飞行物感兴趣。那段经历令人烦乱。我一直相信它们可能存在,但从没想到我会亲眼看见一个。”
    “一定很吓人吧。”
    “是的。”
    “你能跟我说说吗?”
    “它——它几乎是活的。它发出一种微弱的光。蓝色的。不,也许是灰色。我——我说不准。”
    他想起曼德尔的描述:“它周围有光,不断改变颜色,一会儿蓝……一会儿绿……”
    “它断裂了,能看见里面两具尸体,矮小……大眼睛。他们穿着某种银衣服。”
    “你能说说同车的乘客吗?”
    “也许能给你一点帮助,”教授说道,“我可以说出他们是哪个国家的。我教化学,但业余喜欢研究语音学。”
    “你记起的任何事都会有帮助。”
    “有个意大利教士,一个匈牙利人,一个美国人,带得克萨斯口音,一个英国人,一个苏联姑娘——”
    “苏联人?”
    “是的,但她不是莫斯科人。从口音看,我得说是基辅人,或离那儿很近。”
    罗伯特等待着,但只有沉默。“你没听见他们谈起他们的姓名或职业吗?”
    “抱歉。我在考虑我的课,很难集中精力。那个得克萨斯人和教士在一起,得克萨斯人说个不停,非常使人分心,我怀疑那个教士究竟能听懂多少。”
    “教士——”
    “他带着罗马口音。”
    “你还能说说别的情况吗?”
    教授耸耸肩。“恐怕不行了。”他吸了口烟,“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罗伯特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你说你是化学家。”
    “是的。”
    “你是否可以看看一样东西,教授。”罗伯特从衣袋中掏出贝克曼给他的金属块,“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他拿在手上翻来覆去。“这种晶体非常稀少,好像是通讯装置上的零件。看见这儿的缺口了吗?这说明它原来是装在一个更大的物件上的。金属本身……我的天哪,我还没见过像这样的东西!”他的声音十分激动,“你能让我留几天吗?我想用射谱仪测一下。”
    “这恐怕不可能。”罗伯特答道,把金属块收了回来。
    教授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望。“也许你能下次再带来。你不妨给我留个名片。”
    罗伯特在口袋里翻了一会儿。“我好像没带名片。”
        第六天 德国,慕尼黑
    第二天早晨,奥托·施密特向化学实验室走去,一边想着昨晚和那个美国人的谈话。金属块究竟从哪儿来的呢?太令人吃惊了,他从来没见过。那个美国人使他困惑。他说他对乘客感兴趣。为什么?因为他们都看见飞碟了?难道要警告他们别讲出去?但为什么这个美国人不警告他?事情很奇怪,教授想。他走进实验室,脱掉外衣,挂起来。他系上围裙,免得把衣服弄脏,然后走到桌旁,这是他做了几星期的实验。如果成功,可能意味着获得诺贝尔奖金。他端起一个装着无菌水的烧杯,倒进盛满黄色液体的容器。真怪,我记得它不是这种鲜艳的黄色。
    一声巨响,实验室爆炸了,玻璃碎片和人肉飞溅到墙壁上。
    梵蒂冈,主教官邸所在地,位于罗马西北,台伯河西岸。
    罗伯特找到梵蒂冈公共关系办事处,写字台后面的年轻人彬彬有礼。
    “可以为您提供帮助吗?”
    罗伯特晃了晃身份证。“我是《时代》周刊的。我正在写一篇文章,是有关前一两个星期在瑞士开会的教士的。我想了解一下背景情况。”
    那人打量着他,皱起眉头。“上个月我们的一些教士在威尼斯开过会。最近没有教士到瑞士开会。对不起,我恐怕无法帮助你了。”
    罗伯特想。我找到了干草堆,找不到针。
    他离开梵蒂冈,在罗马的大街上漫步,全神贯注地思索自己的问题,对周围的人毫不在意。走到波波罗广场,他在一家露天咖啡店坐下,要了杯酒。酒在面前放着,他没碰。
    罗伯特的目光随意掠过广场,咖啡店另一边有辆公共汽车,等车的人里有两名教士。罗伯特看见乘客们付车费,向车尾走去。当教士来到售票员面前,他们朝他微笑,然后没付钱就坐下了。
    “您的支票,先生。”待者说。
    罗伯特没听见他说话,他的头脑在飞速转动。这里,在天主教的心脏,教士享受某些特权。可能,仅仅是可能……
    瑞士航空公司办事处在波大街10号,柜台后面的男人和罗伯特打招呼。
    寒喧几句之后,罗伯特问道:“你们不给教士优惠?”
    “不。在这个航班,他们要付全价。”
    在这个航班。“谢谢。”罗伯特走了。
    他第二站,也是他最后的希望,是泛意航空公司。
    “你们不给教士优惠?”
    经理笑了。“啊,这个嘛,是的。但这并不违法,我们和天主教会有协定。”
    罗伯特心花怒放。“那么说,如果一名教士想从罗马飞往,比如瑞士,他会乘坐这趟航班了?”
    “是的,这对他来说比较便宜。”
    罗伯特说:“为了更新我们的计算机数据,你最好能告诉我最近两周去瑞士的教士有多少。你们有这方面记录,对吗?”
    “是的,当然。为了交税。”
    “我将非常感谢。”
    “你想了解最近两星期有多少教士去瑞士?”
    “是的,苏黎世或者日内瓦。”
    “等一会儿,我查查计算机。”
    五分钟后,经理拿着打印纸出来。“只有一名教士,乘泛意航班到瑞士。”他看看纸。“他七日离开罗马,飞往苏黎世。回来的机票订的是两天前。”
    罗伯特深深吸了口气。“他的姓名?”
    “罗梅罗·帕特里尼。”
    “他的住址?”
    他低头又看着纸。“他在奥维耶托。如果你需要进一步——”他抬起头时,罗伯特已经走了。第七天 意大利,奥维耶托
    几经周折,罗伯特终于找到因精神崩溃住进医院的帕特里尼神甫。
    罗伯特进了小房间,床上的人像是白床单上的苍白的影子。罗伯特靠近他,轻轻说:“神甫——”
    教士转过头望着他,罗伯特从来没见过人的目光有如此痛苦的。
    “神甫,我是——”
    他抓住罗伯特的手。“救救我,”神甫喃喃说道,“你一定要救我,我的信仰消失了。这一生我一直劝人相信上帝和圣灵,现在我知道了,根本没有上帝,有的只是魔鬼。他来找我们——”
    在神甫的胡言乱语中,罗伯特得知,与神甫邻座的美国佬来自得克萨斯,黄松牧场。离开医院后,罗伯特与惠特克上将通了电话,恳请帮助。两小时之后,上将替他查出黄松牧场在维科市郊。牧场主叫达恩·韦恩。
    午夜过后,奥维耶托的小医院里,一名修女走过夜班护士的办公桌。
    “我猜,她是去看菲利皮小姐。”托马西诺护士说。
    “不是她,就是里加诺老头。他们俩都不行了。”修女默默地转个弯,径直走进神甫的房间。他正在安睡,两手像祈祷似的在胸前合着。月光透过百叶窗,给他的面孔投下一道金色的光辉。
    修女从教服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串美丽的念珠,把它放在神甫的手上。她调整着珠子,用其中一枚在他的大拇指上迅速一划。细小的血痕出现了,修女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用滴管细心地在伤口点了三滴。
    两三分钟之后,致命的速效毒药发生作用了。修女叹息着,在死者身上划了个十字。她像来的时候一样,默默地离去了。
    弗兰克·约翰逊之所以被吸收进来,是因为他素有“杀人机器”的名声。他喜欢杀人,而且极端聪明。
    “他对我们非常合适,”亚努斯说,“小心地接近他。我不想失去他。”
    直到六个月之后,约翰逊上校才和亚努斯见面。亚努斯派人把他找来。
    “我收到的报告都在称赞你。”
    弗兰克·约翰逊咧嘴笑了。“我喜欢我的工作。”
    “我听到的也是这样。你现在的位置对我们很有帮助。”
    弗兰克·约翰逊坐得笔挺。“我愿尽力而为。”
    “好。在‘农场’,你负责各方面的特工训练。”
    “是这样。”
    “你对他们本人和他们的才能很了解。”
    “非常了解。”
    “我想让你做的就是,”亚努斯说,“吸收那些你认为对我们的组织最有用的人。我们只对最好的感兴趣。”
    “这很容易,”约翰逊上校说,“没问题。”他迟疑了一下。“不知——”
    “什么?”
    “这点事我用一只手就干了,我真正想做的是大事。”他欠了欠身,“我已经听说世界末日行动,这才对我的胃口。我想成为其中的成员,长官。”
    亚努斯坐在那儿,打量着他,然后点点头。“很好,你来吧。”
    约翰逊笑了。“谢谢。你不会感到遗憾的。”弗兰克·约翰逊上校离开时成了非常快活的人,现在他可以让他们知道他能干些什么了。第八天 得克萨斯,维科
    达恩·韦恩这天过得很不痛快,简直可以说,他度过了凄惨的一天。他刚刚从维科地方法院回来,在那儿受到破产指控。他妻子与给她看病的年轻医生有了暧昧关系,正和他闹离婚,企图把他所有的财产分走一半。他没干什么坏事,却落到这个下场,他是个好丈夫,是个好牧场主。他坐在书房,思索着黯淡的前景。
    韦恩听见外面有汽车声,便站起来走到窗口。看上去像个东部人,可能又是个债主。这些日子他们全从犄角旮旯钻出来了。
    达恩·韦恩打开前门。
    “你好。”
    “是丹尼尔·韦恩吗?”
    “朋友们都叫我达恩。有事吗?”
    达恩·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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