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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是喜欢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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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劲秀美的右眼眉梢,玩世不恭地纹了枚图钉大小的莲花图样,纹工精巧,栩栩如生,与他绝美的脸相得益彰,流行感强烈却不媚俗地保有个人特色。

相较於阿野轻率不在乎、力求简单舒适的衣饰哲学,走在流行尖端的阿劲则是从头到脚的摩登品味。

“谁跟你在脆弱了?!”麻烦一离身,阿野来不及找到地方避难,怒眸就扫见以为态势控制住,胆子一壮,畏畏缩缩相偕著走过来的小女生们。“你们敢过来,老子就宰了你们!”

“好凶好凶”

“他吃了炸药啊”

“过来,你们四个。”阿劲伸腿将初生之犊保护在安全的羽翼下。“再靠近小命就没了,那只野兽起码要吠上十分钟才能勉强回复一下人性。”

“阿劲你给我记住!”声音从柜抬後方吠起,全身红肿的人躲进去就不肯露

脸了。

“别理那个人,他墙壁抡一抡就没事。”阿劲坐回机车上笑容可掬,具安抚意味的细长俊眸幽柔地瞟著她们捧在掌心的礼物,笑了笑,对受惊的她们伸出手,修长洁白的指头挑逗地勾动著。“拿来啊,你们手上的礼物不是给我的吗?”

惊吓过度的小女生们,被那只令人神魂颠倒的手一勾,马上像放飞的雀乌,七嘴八舌的将他团团围住。

“康劲哥哥,我的是给你的!”小女生诚意十足,蓄意唤著偶像的名字,搏得他灿烂的微笑。

“我也是、我也是!”

“我我不是”个子最高、胆子却最小的女生垂下沮丧的头。

“我们两个是给里面那个凶恶的大哥哥的!”暗恋同盟环住胆怯的同学,以德报怨且无怨无悔地大声说道。

“二比二,平手。”阿劲有些玩笑地侧头。看到花欣放下手中的大袋小袋,双手交握在後,漫步进车行一派清悠地东瞧西望。“大姐,你要修车吗?”

以她不俗的姿色、超优的气质与窈窕的身段,最重要的是她乍见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超级帅哥——康劲和莫野,居然没尖叫也没脸红心跳,甚至连眸光都冷静沉著,完全不回避。所以她绝不是他和阿野的迷姐迷妹。

花欣回他礼貌一笑,刻意兜至柜抬趴著,逗问瘫在底下为过敏所苦的人:“哈罗,品逸什么时候回来?”

“品逸?!”愕然抬头的阿野和阿劲异口同声。

“这间车行不是品逸的吗?”

“品逸?!”

“你们好像九官鸟。”花欣要笑不笑地踱至外头探了下门牌。是这里没错啊。

“阿逸就阿逸,品逸?嗟。”阿野咕哝。

模特儿的职业病发作,阿劲眯眸目测正低下头摸看圣诞红的高挑身姿。

嗯,这位大姐身高约在一七三左右,骨感但不病态,标准的衣架子,品味极

高;小至发髻上的雅致配件,大至合身的典雅套装,脚上轻软不失个性的名品高跟鞋,都是标榜知性、简约的亚曼尼精品。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光东西好,位置摆错也徒然,只有靠不同个性、内涵的活人,才能淋漓尽致表现出设计者的功力。这是他沦入模特儿界多年的一点小心得。

说真的,这位大姐洁净的脸蛋顶多是清雅、还不赖,绝构不上美女之列,但美貌是死的、神韵是活的。

这位大姐不仅找对衣服、穿对配件,她身上那股由内形於外、如轻风般闲雅从容的气质,更加迷人。她是那种地摊货随随便便一穿就能穿出名牌质感的女人,即使身处美女如云的模待儿界,也绝对独树一格的知性美女。

条件皆备,不当模特儿,可惜了。

“大姐,我们认识学长没十年也有九载,真的从没听过有人用这么斯文的叫法叫他。”

“以後你们会慢慢习惯。”停步在女生堆边,花欣好奇地探头观摩她们的心血结晶,脱口低呼:“哗,好别致的小东西,你们自己包的吗?”

四个小女生辛苦一整天的心血,被花欣惊赞连连的讶异神情彻底收服,片刻前对她乱抱偶像、乱勾引偶像的诸多不满不翼而飞,纷纷捧起礼物,眉飞色舞的改凑向她。

“姐姐,你看我的,这块包装布是我特地去布街挑的,好不好看?”

“染色满特别的,有春天的精神。要挑很久吧?”花欣以敬畏之心拿高小女生硬塞过来的礼物,细细品味端详。

这些完美得不像人包得出来的小礼品真的令她感到惊奇,对於自身不擅长也懒得花费心力研究的领域,她向来以崇敬的心情待之。

小女生们喜不自胜地雀咛个不休。被说进心坎里等於心血没白费、技术被肯

定,而且是被一个气质绝佳、职业看起来很高尚的大人肯定,意义非凡。

“有没有搞错我们的亲卫队居然被女人抢走?”阿劲呆呆走到柜抬,一把将瘫在地上闭目休息的兄弟揪起来分摊错愕。

阿野正想报一箭之仇,却瞟见门外那堆不请自来的女人擅自从车行里搬出小板凳,感情融洽的坐在门口聊得不亦乐乎,潮红的俊脸登时有些难看。

“哟喝,大姐,你到底是谁呀?”阿劲一把捂住兄弟差点发难的嘴巴。

“花雕的姊姊花欣,请多指教。”低首聆听左侧小女生说话的花欣,漫不经

心哼道。

“雕雕的姊姊?”

“花心?”这是什么烂名字?

第三章

“姊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还没九点耶!”

“再跳下去我腿会断掉。外面在下雨,舞池湿答答的,空气又潮湿,跳起来不舒服。”关上木板门,花欣一屁股坐在玄关的红豆杉地板上,冰紫的嘴轻呵僵白的双手。“好冷,今天几度?”

“早上气象报告说今天有一道锋面过来,温度会降个六度左右,。 …电子书大概在十三度,有发布低温特报哦。”

“你把这些热食拿去保温,晚一点当消夜,其它的卤味和生啤酒先拿给男生们解解馋。”和室方向传来宏亮的嬉闹声,耳熟且自在,令花欣莞尔。

“今天只来四个,其他几个都有事。”花雕有些埋怨。“本来想全部介绍给姊姊的。

“四个正好凑一桌,多了就得自备麻将桌。过年期间,你要体恤人家想和家人团聚的心。”这是小雕去美国留学半年後第一次回国,趁寒假回来与恋情正炽的男朋友想会,并要胁品逸将一票情逾手足的哥儿们带到家里,大过年的熟闹熟闹。

这丫头,是怕她姊姊寂寞吗?还是嫌空荡荡的透天厝、近两百坪的家只姊妹俩庆祝新年太冷清?

“嘴巴别嘟那么高,以後有的是机会。在美国闷烦啦?”花欣拉开鞋柜门将脱下来的皮靴收好。

“还好啦,爸妈工作闲暇都会飞来东岸看我。”花雕轻咬下唇,撒娇地挽住姊姊的手。“姊姊,如果我今年没回台湾,你看啦,爸妈今年又临时抽不开身,我又没回来,今年你不就自己一个人过年?”想到挚爱的姊姊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在台湾住,她鼻头就发酸。

以前觉得姊姊很可怕,管她管得严,有时候很麻烦。可是去美国求学之後才知道她有多想念与姊姊比懒惰、比娇贵,猜拳决定消夜由谁买的日子。

阿野低头从闹烘烘的和室跨出来,准备上洗手间,不意瞄见甬道尽头那对背向他,靠坐在一块的姊妹花,并听见学长的马子嗲柔嗓音中的愁悒,也听到那个怡然自得的戏谑声。

“小雕,姊姊从今天起二十七岁了,这个岁数的人应该懂得安排自己的生活,不然就白活近一把岁数了。你尽管朝自己的目标走,为了这目标你奋斗那么多年,姊姊没帮上忙,但以你为傲,”她疼爱地挑开妹妹腮边几撮发丝。“姊姊不能也不想管你一辈子,那样老得快,好吗?”

“可是我们都在美国,你一个人在台湾不会无聊吗?不然你也来美国读书,我攻学士学位,你攻硕士学位,姊妹俩有伴,如何?”花雕突发奇想。

“饶了我吧,小姐——”花欣惨哀向妹妹。“我老了,禁不起繁重的课业压力和教授的白眼。经常熬夜打报告,会短命的。”

“乱讲,你们公司还不是很忙,你现在还不是时常通宵加班。我去美国之後,好几次半夜三四点打电话回来你都不在,一定又陪水笙姐睡在公司了。”

“老天,敢查我勤,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花欣佯怒地抬手轻敲鬼灵精的妹妹一记,姊妹俩有默契的爆笑出声。

六岁的年龄差距,使花雕对这个因父母调职美国,而毅然一肩扛起督导妹妹课业重职的姊姊,有著深不可分的依赖。她的成长过程,姊姊是唯一全程参与的人,她在她心中有著极重要的地位。

“反正姊姊水远不会老,永辽丽质天生,看起来永远都像二十岁。”花雕嘴甜的决定完,死命搂紧受宠若惊的花欣。

“大过年的,谢谢你诅咒姊姊。如果姊姊六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像二十岁,不成人妖了?”姊妹俩眸光闪砾,交换愉悦的一眼,开心地搂笑成一团。

“阿野,你石化啦?我们三家还在等你一家!”

“你叫魂哪,一台一块的卫生麻将,谁教你拿命在搏啊,白疑。”阿野开步朝甬道另一头转去,棱角鲜明的嘴巴隐含一抹他不知道那意味著什么的笑意,不过心情有一点不同了,至少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不会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全然排斥。

原来做姊姊的心情和做哥哥的心情一样,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还是女人恶心,那么恶心的话,打死他也不可能当著阿灵的面说,可是意思差不多了。

嘴角上扬的弯度更高。

“姊姊,他就是对女人过敏的阿野,人其实很不错。姊姊见过吧?”两姊妹听到吼声同时回头。

“碰过三次。一次是偶遇;一次之去美国前,某人的男朋友托我带东西给女朋友,据说是圣诞节礼物;一次是回合湾前,某人的女朋友托我回礼给男朋友,以及他周遭的亲朋好友,据说也是圣诞节礼物呢。”

头垂垂的花雕很难忽略她话里的嘲弄。

“对不起啦,这样比较省钱,谁教你刚好到美国玩嘛。”花雕乾笑数声,赶紧转移话题。“怎样,阿野人不错吧?”

“有趣的小男生。”花欣低声沉吟著拆开发髻,将一头齐肩的大波浪散下,懒懒耙梳。

“小男生?阿野没那么小吧?我记得他好像二十三还是二十四岁了”“二十五啦!”

姊妹俩闻声抬眼,只瞧见一截没入和室的蓝色牛仔裤。

“雕雕!亲爱的学长的马子,我们快渴死了,你在哪里?”

“来了啦!”花雕匆匆接过花欣手中的袋子,跳起来奔向和室时一面补‘充:“姊姊,叫我雕雕的就是阿劲,我先把补给品提去给他们,你快来哦。”

花欣揉著额头,靠向鞋柜闭目休息,直到身子感觉到有些凉意,才一脸慵懒起身。走过还算整洁的大客厅,头半探进灯火通明的和室内。

原本色调营造出来的暖柔气氛,被沸腾喧闹的阳刚咆哮声烘托得更形温馨,这种盛况在阴盛阳衰的花家是极为罕见的。刚从酷寒湿冷且因过年返乡而人车稀少的雨夜中冻回来,家里这一室的温暖特别吸引她伫足、沾染,甚至融入。

“红中,白摸!”一只刻著红色中字的麻将敲下,室内一片哗然。“我咧,有够邪门!阿野你刚刚是不是跑去换女生内裤,我们等一下脱下他裤子检查看看。”

“我听你在放屁!”

“今年是阿野的年,运势很强。”

“学长讲话就是这么实在、中听;天助我也,五连庄,哈哈哈哈哈哈”“那就祝龟毛野今年顺利开荤,泡到第一个马子,别年年贡龟,一贡二十几年,丢尽我们这帮兄弟的脸。”阿劲倾身拍拍笑声冻在嘴角的兄弟。

“我去你的!阿郎,你闪开!”长腿弓起,跟著呼喝声踹出。

这挂男孩子都是以拳脚功夫联络感情的吗?花欣唇畔漾笑,从斜倚的门框挺起娇躯。

“阿野、阿劲!今天是大年初一耶,你们这些臭男生玩就玩,嘴巴干嘛那么坏。”

花雕赏荤腥不忌的难兄难弟一记白眼,端著托盘从和室另一头钻进来,坐在亲爱的男朋友身旁,一一分送啤酒。看见门边转身欲去的人。

“姊姊,进来啊,这些人你都认识的。对不对,杨品逸?”手大方勾住面色见腆的男朋友。

花欣原想上楼泡个香喷喷的澡,洗去身上黏腻的汗水味,再下来会会一票男生,现下经粗线条的妹妹这么一叫,只得作罢了。

纤巧的裸足一踏上和室地板,喧闹的室内立刻静悄悄,生怕唐突了佳人。

“新年快乐。”花欣倾身抓起鸭血咬著,并纳闷男生门突然变斯文。“吃啊,别拘礼了,这袋零嘴要是吃不完,一样得劳烦各位打包回去,吃吧!”

大男生们欢呼著一哄而起,粗鲁的手争先恐後的探望托盘上的小菜,室内旋即恢复活络嬉闹气氛。

“新年快了,今天打扰姊姊了。”长相俊朗的杨品逸准备让出椅子,被花欣愉悦地挥著鸭血阻止。

“大姊,新年快了,感谢你的鸭翅。”盘腿而坐的阿劲绑了条海盗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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