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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果蔬青恋-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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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槐道:“那些亲戚都出五服了,哪能这样像。”

郑氏道:“只好慢慢查了。现在想也没用。”

张槐微笑道:“你就不怀疑我?”

郑氏忍俊不禁道:“我为何要怀疑?真要是你儿子,你都不急,我急啥?”

张槐听了,呵呵笑起来。

说罢,两人歇息不提。

次日早饭后,郑氏待众人都散去,她便将红椒叫了来。

面对娘的询问。红椒流泪道:“娘,我没赌气。我……我真想嫁井儿叔。嫁他,我心里踏实。我……娘放心,我不会给娘丢脸的,不会再找田遥的。不然,我成了什么人了!”

郑氏无奈道:“红椒,听娘一句话,这事咱不急。等田遥那边事查清了,你自己跟他说。”

红椒难受道:“我不想见他了。”

郑氏摇头道:“你必须亲口告诉他。”

她活了两辈子,见多了听多了分手后又旧情复燃的事情。她就是要红椒去面对田遥。看是否真的能放下。

她仔细把这道理讲给女儿听:“……这不是小事。两口子过日子,总会磕磕碰碰的。要是你嫁了刘井儿,跟他怄气争吵的时候。后悔了怎么办?要是往后再碰见田遥,发现心里还惦记他怎么办?……”

红椒听后,认真想了下,道:“娘说的对,我听娘的。”

郑氏点头道:“你不想答应田遥的亲事。娘没说的;可你想嫁刘井儿,就一定要慎重。因为你的决定不但影响你自己和田遥,还有刘井儿。井儿是个实诚人,你若是不能真心对他,决不能嫁他。”

红椒坚定地说道:“我知道。我若是嫁了他,就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

郑氏看着她叹了口气。

打发了她。又让人叫来香荽,跟她说王家透的口风。

香荽听了一呆,显然没料到这回事。

眼前浮现王穷的面容。她不禁犹豫了。

之前,凡是有上门提亲的,她都毫不犹豫地拒绝。这次,面对郑氏,她却沉默下来。

郑氏察言观色。轻声道:“你先想想,也不是马上就要回复的。”

香荽便道:“娘容我几日工夫。我再回话。”

郑氏看着她微微点头,道:“不急。娘待会去一趟你外婆家,你多陪陪你二姐。”

香荽点头应下了,亲送郑氏上马车。

郑氏还要把这事告诉郑家,跟爹娘哥嫂解释紫茄的事。

她想想禁不住叹气,孩子一股脑全大了,山芋等人的亲事也是迫在眉睫,她便是不管家务了,也是整天不得闲。

红椒并没有等太久,两天后,田遥就来找她了。

英王世子答应帮大苞谷弄清这事,也是英王的意思。一来还张家一个人情,二来帮田夫子和田遥一个忙。

皇家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好几处同时下手查证,不知从哪翻出一些销声匿迹的老人,事情便水落石出了。

其实很简单,然在有心人的蓄意谋划下,却蒙蔽了田夫子几十年。

当年,田清明与善郡王府的小姐司徒水云相识相爱,然其父却嫌田清明无功名,坚不答应。

因为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即如今的镇国公看上了司徒水云。那时伍家助新皇登基,刚被封为镇国公,风头正盛。而善郡王府传了几代,到这一代,已经没落了。司徒家急需要通过联姻巩固权势。

司徒水云表面温婉,骨子里却极有主见,打定主意与田清明生死相随。她暗下决心,要把生米煮成熟饭,逼迫其父同意他们的亲事。

那日,她派人给田夫子送信,约他当夜来善郡王府会面。

那晚田夫子被镇国公府的伍小公爷等人缠住饮酒,百般推拒才得以脱身,去善郡王府赴约。

双方黑地里相会,一来郎有情,妾有意;二来司徒水云成心要委身相从,却又害羞害怕紧张,始终不敢出声;三来田夫子酒上头,也是昏昏然,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好事。

过后,正当田夫子安心展才,要从科举出头娶佳人的时候,司徒水云的堂妹司徒水仙却找上门来,说当晚堂姐不得离身,请她帮忙去告知他,然后就……

田夫子如雷轰电掣,羞恼欲绝,坚决不信。

然任他如何努力,却再也没有见到司徒水云了,两个月后,就得知她郁郁而终的消息。

司徒水仙多次派人找他,说她已经有了身孕,催他去司徒家提亲。

田夫子一来不信,二来不想背叛司徒水云,便道就算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也不会娶她的,竟拂袖而去,连乡试也未参加。

后来司徒水仙嫁进了伍家。

两年后。田清明从知情好友处得知,说司徒水仙生下一儿子,很像他,在国公府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他终究不放心,上门找司徒水仙,领回了儿子。

从此,他对司徒水仙痛恨不已,觉得她无论如何报复他都行,却对亲生儿子如此狠心,真是蛇蝎女人。

这段秘密。要他如何跟儿子说清?

他坚决不信自己当年会认错人,其间的微妙体会实难对外人言说;可儿子却实实在在生出来了,那么像他。无法否认;再就是,退一万步说,镇国公夫人就是田遥亲娘,那他更不愿意他认她——儿子得知被亲娘遗弃、践踏,如何能受得了?

所以他死也不肯认。

田遥听了父亲的话。心底一片冰冷,流泪道:“可她明明就是。她也是情非得已。”

田清明羞愤难耐,咬牙道:“她不是!她是疯子!”

天底下有这样对待自己亲子的娘吗?

他就知道跟儿子说了也白说,儿子不会相信的,还以为那个女人是为了保护他,才故意对他不管不问。

他们父子痛苦了两天。这疑团就解开了。

田遥是司徒水云生的。

当年她被堂妹陷害,让父亲囚禁了起来。

司徒水仙给伯父出主意,说只要设计让田清明娶了她。堂姐见田清明变心,必定会死心,然后嫁给伍家小公爷。

谁知他们想的倒好,偏田清明虽然混迹花丛,骨子里却是个情种。死也不肯娶司徒水仙,怀孕一说也不能令他屈从。

而司徒水云更是坚决。她生下田遥后,一面悄悄派人送给田清明,一面用根白绫了结了生命。

最后,这孩子落在司徒水仙手中。

司徒水云死了,伍小公爷愿望落空,恨极田清明。他早就跟司徒水仙暗通曲款,司徒水仙也怀孕了,小公爷只得娶了她。

司徒水仙嫁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为掩人耳目,她在别院装病半年,生下一女,送给恰好死了女儿的姐姐抚养,这就是素谨了。

后其姐姐姐夫逐一去世,家道中落,镇国公就把女儿接了回来。

谁料这个女儿极有心计,做着攀高枝的美梦,想嫁国公府的世子。国公府的二少爷也喜欢她,闹得十分不堪。

他们是兄妹,镇国公夫妇当然不能任这事发生,告诉了女儿真相,并将她挪出府外。

这时田遥高中探花,于是,为了不让田家父子好过,为了报复当年夺妻之仇,为了让女儿有份好归宿,更为了控制田遥,新的谋划诞生了……

这其中有些事随着镇国公夫妇的离世,再也查不出了。但田遥是司徒水云生的,这一点确信无疑,素谨是镇国公的亲女也确定无疑,其他关节便可以推测出来了。

田夫子听完,巨大喜悦压过了仇恨,老泪纵横,喃喃道:“不是她生的!果然她生不出这样的儿子!水云……”

田遥却被打击懵了。

他实在是承受不住。

浑浑噩噩地去了镇国公府,灵堂上正做法事呢,他径直来到素谨面前。

素谨还以为他是来祭奠亲娘呢,心慌地催他走。

这地方他实在不宜来,不明内情的伍世子恨不得要将他扒皮抽筋。

田遥却哈哈大笑,指着素谨道:“我父子二人何其有幸,先后遇见你们这对母女,一样无耻,一样蛇蝎心肠!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让自己亲娘服毒,就为了逼迫于我?”

他仰天喊道:“天底下怎会有这样丧尽天良的人?”

报复也好,谋划也好,两家有仇,他都可以理解。

可是,素谨居然在知道国公夫人是她亲娘的情形下,还筹划了这场服毒的戏码,就为了骗他。

父亲说的没错,这对母女都是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想想她外表的柔弱善良,忍不住心底冒寒气。

素谨面色惨白,疾声道:“表哥从……从哪来听来的流言?这是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田遥指着其他人冷笑道,“为何我只说了两句,他们均一头雾水,你却了然?”

他在灵堂前狂怒地揭发镇国公夫妇的丑恶行径。

才说几句,伍世子便魂飞天外,急命人拿下他,堵住他的嘴,拖出去往死里打。

第548章 我是狗尾巴草

镇国公府灵堂大乱,众人议论纷纷。

素谨只觉天地倾覆、末日降临,两眼一翻,真晕过去了。

正乱糟糟地乱成一团,门外飞奔来两个人,说是英王世子立等田翰林问话,这才救下田遥。

田遥被拉回家后,王穷、黄豆等人都来了。

这个时候,便有再大不满,也该来安慰。

田遥如癫似狂地哭笑,众人拉不住。

田夫子怒喝道:“这种人,你明白自己跟他们毫不相干,正该庆幸,如此颓废,是何道理?”

是何道理?

田遥痛苦地想,他该庆幸吗?

煎熬了几个月,没想到是一场笑话。

父亲应该是高兴的!

再没有比跟心爱的人生下儿子更高兴的了。况且他和母亲虽然生死相隔,却始终心意相通、情深不悔,任人逼迫也不妥协。可是他呢?

他想起红椒,禁不住心中焦躁、翻滚,浑身颤抖,嘴里喃喃道:“红椒!红椒呢?她说想一想再告诉我的……”

他浑浑噩噩,眼中看不见众人,转身要去找红椒。

黄豆对王穷使了个眼色,一边一个扶住他,说已经给红椒送信了,马上就来了。然后哄着他回屋等,又暗地里找大夫开了安神的药,煎了让他服下。

田遥这才安静下来,躺下睡了。

黄豆才对田夫子道:“山长,等田兄弟醒来,好好劝他。就算去找红椒妹妹,也该先冷静下来。”

田夫子已经恢复清爽,沉声问道:“红椒,可是变卦了?”

黄豆已经从姑姑那得知红椒的决定,苦笑道:“这个。晚辈也不能确定,还是让红椒妹妹自己告诉他吧。”

田夫子沉默下来。

他有预感,这门亲,怕是不成了。

得知真相的喜悦过去,心底升起无限愤恨。他当即拟了奏本,通过国子监祭酒,上表永平帝,要求惩处镇国公夫妇。

死了也不放过他们!

闹这么大动静,永平帝不可能不知道,因此深恶镇国公卑劣手段。一道旨意下来。镇国公被去了爵位封号。原本热闹的灵堂霎时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伍京怒气冲天,无法怪死去的父母。便将气都撒在亲姐姐素谨身上——她孑然一身被赶出伍家,流落街头。

接连惨变终于压垮了她,又是没吃过苦的,当场发病,晕得人事不知。

关于司徒水云。田清明也恳求永平帝做主,让他能得偿所愿。

永平帝却没有答应,毕竟他们无媒苟合,虽情深意重,却为诗书礼法不容。再说,司徒家的亲长不答应这门亲。他皇帝也是无权干涉的。

然田清明父子如今都非比寻常,善郡王府却已经成了空架子,所以。田夫子便从司徒家入手,终于为妻子和儿子正名,此是题外话了。

且说田遥,次日清晨醒来后,田夫子正等在床前。

父子二人一番深谈后。饭后一起去了玄武王府。

今日,玄武王府看似平静。上下人都在等着他们。

除此外,虎禁卫右将军刘井儿也等候多时了。

他骑在马上,看着田夫子父子走进王府西角门。

“看见刚才进去的那两个书生了吗?”刘井儿用马鞭指着王府角门,对身边的亲卫道,“你就站在这盯着,看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亲卫一手挽着他的马缰,一面点头,问道:“然后呢?”

刘井儿心想红椒性子爽利,不管如何决定,一个时辰应该够了。

于是便道:“若是一个时辰后,他们——最重要是那个年轻的,要是还没出来,你就去禁军驻地,擂响校场的大鼓。”

亲卫诧异极了:“擂鼓?”

刘井儿点头道:“对,擂鼓!本将军听见鼓响,就召集虎禁卫,出城去山里训练三天。呆在京城,每天就在街上晃荡,怕这些家伙都展不开手脚了。”

亲卫听得稀里糊涂,不知擂鼓集训跟刚才进去的书生有何关联,要以他的进出为凭。

他又问道:“那要是一个时辰内,他出来了呢?”

刘井儿就咧嘴笑道:“那你就去校场敲锣?”

亲卫更糊涂了,仰脸确认道:“将军是说敲锣?”

刘井儿肃然道:“对,敲锣!然后你去找左将军卫江,就说本将军从马上摔下来了,扭了腰,让他来接替本将军当值两日。”

亲卫顿时张大嘴巴,把他上下一扫,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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