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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谭大娘子-第43章

小说: 谭大娘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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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衫比划起来。

阮小七见谭雅不再纠结此事,出去吩咐老管家给小樊氏拿些像样的头面衣衫,一会儿跟着唐氏出门去知府家里做客。

☆、第60章

老管家来到小樊氏的院子;他向来会说话;传达阮小七交代小樊氏的话:“郎君说是夫人年纪小,又才从京里来,本地话也不会讲;又不懂河曲府地面的规矩。

这般与知府家里往来怕是失了礼、得罪了人也不知道。头一次特意请了周捕头夫人相陪,以后认了路,就让樊姨娘自己出面走动。”

姨娘能够出门待客;那可是天大的脸面;便是小樊氏的姑姑在阮员外那里最得宠的时候,也只是帮着阮夫人料理家事而已。

小樊氏顿时心花怒放;以为那天自己跪在青石板上,虽然阮小七当时没理会自己;却是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

想来应是他不好刚成亲就冷落了那个官家小娘子,这才避着不见自己。

老管家催的急,小樊氏也顾不得细想,急急穿戴一新,正巧唐氏刚到。

对于唐氏,小樊氏骨子里还是怕得紧,但如今能够与知府夫人相交,就是再怕也要挺住。

反正以后自己要是在知府夫人跟前得了脸面,那自己就连唐氏的脸色也不用看了。

唐氏来到阮府,阮小七和谭雅迎了出去。

唐氏“哎呦呦”怪叫了几声,指着阮小七道:“看这小七兄弟,说是不娶是不娶,娶了还真是拿自家娘子当宝贝。

是怕那老东西揩你家心肝的油吧,怎么,就不怕二嫂被占了便宜!”

阮小七忙作揖求饶,口中道:“河曲府地面哪个不晓得二嫂您的威名,甭说河曲府知府,便是再大了去的,到您面前也不敢放肆。”

唐氏倒是对这番吹捧全部笑纳,对谭雅笑着道:“弟妹,你可看好了,三弟这张嘴可是了不得,被他卖了还要念他的好处。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家那个妾呢,走,我带过去让那老东西偷一偷,也省得他惦记。”

谭雅一听这话,拦住唐氏,回头对阮小七道:“郎君,这不妥吧。再不好,你这妾室被人玷污了,咱家脸上也无光啊。还是想法子推了吧。”

唐氏看着阮小七只笑也不说话,阮小七心道:小芽儿还是面慈心软,那天小樊氏就是给她下绊子呢,只是自己不吃这套罢了,她倒是大度,还惦记帮别人,哎。

阮小七也不理谭雅,冲着唐氏道:“一切有劳二嫂了,我听说二哥外头那人好像是有了身子,我有空劝劝二哥拿了去。”说完搂着谭雅往屋里走。

唐氏一听这话,笑了,在背后道:“好,那我就等着三弟的好消息了。”

她这几天本也为这个烦恼,要是自己下手怕是自家兄长都要生气,怨自己儿子这般大了还如此善妒,正好阮小七替自己解了忧愁。

心里的事被解决了,唐氏整了整衣衫,又教训了几句小樊氏,复又高高兴兴地带着小樊氏往知府家去了。

谭雅被阮小七硬搂着进了屋子,还是担心,趴在阮小七的怀里问道:“二嫂身手再好,终究是女流,到了知府那里吃了亏可怎么办?”

阮小七吃吃地笑,低头看着谭雅,一手捋着她的头发稍儿玩,答道:“我的小芽儿,你真是没见过二嫂出手啊,你当那胭脂虎的名号是平白得的?

听说原是叫母夜叉的,她嫌不好听,才改叫这个的。

二哥在知府手下做事,再说大哥那里也有交情,那知府早就知道二嫂的手段。”

谭雅追问道:“什么手段?”

阮小七想了想,道:“想来是自你嫁过来看到的都是好看地方,才以为她是个好人。

几年前知府刚调到此处,他惯爱别家女娘,对下属女眷却也知道分寸,不敢下手,只是言语调戏。

他虽为着面子不好下手,但还是借着请二哥喝酒,给二哥送了一个侍女,试探看看二嫂的底线。

结果二哥带那侍女回去的第二天,那侍女也是不知好歹,以为自己是知府送来的,有些拿大,刺了二嫂几句。

二嫂脾气上来,当着二哥的面就剥了那侍女的面皮,又提着那血葫芦般的人跑到知府家里大吵大闹一场,吓得知府夫人当时就昏了过去。

虽然后来唐大哥和二哥过去赔罪,到底知府再不敢打她的主意。”

谭雅叹道:“那知府真是不要脸,竟没人管他?二嫂也是被逼急了。二哥难道就忍着不成?”

阮小七笑道:“是个男人就忍不得。不过是将仇先记着罢了。知府京里有人,说是他姐姐是圣上宠妃,不过他这么久了没闹出来,也是许多都是通奸,大被一蒙就遮掩了。”

谭雅惊道:“什么?通。。。通。。。”

阮小七低头道:“就是那个词,通奸。你以为知府是什么样子的?”

谭雅想想道:“很老很老的,满脸褶子的。。。”

阮小七笑道:“那岳父还是三品大员呢,很老吗?”

谭雅梗起脖子道:“那怎么一样,我阿爹是京里出了名的美男子。”

阮小七捏着谭雅的小鼻子尖道:“知府姐姐还当着宠妃呢,年纪能多大?知府长得不错,不到三十,小白脸。”

谭雅闻言却笑的弯下腰去,口中道:“哎呀,如果是小白脸的话,那必是长得好了。”

阮小七道:“这话怎么说?”

谭雅直起身子,咳了两声,道:“岂不闻,女子如被称作狐狸精,那必是美人;男子叫做小白脸,自然也是长得不错了。”

阮小七点头称是,道:“别说,还真是有理。谁跟你说的?姑姑不像啊。”

谭雅伸伸舌头,道:“是我在京城的朋友与我说的。可惜,以后许是再不见面了。”

阮小七知道她这是想家了,将谭雅手握住,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以后我一定会带你回京城看看的。”

谭雅点点头,将那思乡之绪放在一边,问道:“那二哥还在知府下面办事?”

“现在还在。说实在的,我看二哥比知府要好色多了,好坏不论,良贱都行。

就是二嫂那般,当他面都敢剥人面皮,亏得他还能下得去口,跟她养活了三个儿子,也是本事。”

谭雅虽觉唐氏手黑,却不认为她人坏,听到阮小七这话十分不满,道:“我看二嫂才是无奈,二哥那般荤素不忌,很该教训一番,自家男人不顶事,自己只好亲自上了。”

阮小七笑道:“你倒是看得明白,可不是?要是二哥出手,那就是跟知府闹翻了。

现在时机未到,倒是打草惊蛇,徒惹麻烦;二嫂有事没事地就要大闹,知府毕竟是男人,总不好跟女娘计较,倒真是怕了她。”

谭雅点点头,道:“怪不得老管家要找了她来。”

阮小七道:“嗯,老管家以前是唐府出来的,这些事情都晓得。只是为人有些古板,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他。

以后知府夫人再请,你直接叫小樊氏去应酬就是了。”

谭雅有些黯然,看着阮小七,道:“那小樊氏虽然有些小心思,不想要了放了她就是,何必。。。”

阮小七用下巴蹭着谭雅的脸蛋,笑道:“小芽儿,你还是心肠软。你既然知道她有小心思还替她求什么情?不怕有天她反咬你一口?”

谭雅歪头想想,道:“那些手段不过是内宅相斗,还不至于丢了性命。在谭府之时,家里这些个姨娘用的招数多了去了。

说白了,不过是为了过得好一些,她们又没有别的出路,只能依附男子宠爱。”

阮小七叹了口气道:“你啊,还是在元洲老家长大的,心思清明;也可能岳父是个正统人,京城虽然有妻妾,也只是小来小去的口角,不知道这妻妾争斗的厉害。

那女子心狠起来可要比男人厉害多了,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呢。”

谭雅立起身子,拍着自己的胸口道:“我也是妇人。”

阮小七拉着谭雅,往自己怀里带,笑道:“嗯,你是我的小妇人。”又伸手往谭雅的胸口摸去,戏谑道:“我摸摸,好软,嗯,就是心太软了。”

谭雅挣扎着不肯让他再摸,叫道:“你怎么老是说着说着就往下走?”

阮小七却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往下走?哪个下?”说着,伸手又朝谭雅的屁股捏去。

两人闹了起来,这事也就搁置一边。待小樊氏回来,谭雅有些不敢见她,实在觉得自己身为主母,却护不住家里人,真是羞愧。

阮小七却不管那个,反问道:“要羞愧也是我啊,男人护不住妾,你有什么羞愧的?哎,这个妾么,通买卖,你就当她是我卖给了知府家不就行了。”

谭雅此时却想:阿爹说得对,阮小七这样的人,将你放在心上之时自然是千好万好;如果有天不待见了,他还真是冷血得很。看来阿爹让自己留个心眼是对的。

再说阮小七言语之间流露出对女子的不屑,想是极其看不起女子的。要是有天他厌了自己,该当如何?这么一想,谭雅不禁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谭雅向来开朗大度,颇有些能看得开世情的通透,如今却为着阮小七心神忐忑,也只能说这些日子阮小七的心思没白费,谭雅终是对他上了心。

☆、第61章

如果日子能这么一直过下去倒也不错;可惜没几天吴智的到来打破了这表面的平静。

谭雅终于知道了京城的变故;这么些日子以来心里的担心成了现实。

吴智将银子都留给了谭玉,一路风餐露宿才到了河曲府,阮小七接了吴智在自己家;又安排人去京城接吴家老娘过来。

如此,刘氏不好再住谭庭芝的院子,搬到了谭雅这里的厢房;只是白日依旧过去照看。

待吴家老娘来了过后;就与刘氏说,既然情势比人强;也不能再等上二年以后成亲,这在一处看护谭庭芝;未婚夫妻常见面也不好看;还是成了亲有了名头才体面。

刘氏闻言有理便也同意,成亲的东西吴家老娘早就备好,随船带了来,也不麻烦,简单办了一下,又让阮小七在附近找了一个小院子,一家人搬了过去。

此时京里传来消息,圣上身体欠安,已久不上朝;因秋收时节蝗灾泛滥,好多地方庄稼绝收,加上初夏时节那场瘟疫,粮价一涨再涨,真是饿殍遍地;

快入冬之时,各地流民四起,起义不断,就连边关也不太平;水寨那里来了不少新人投奔,越发有些规模,吴魁几个就筹备着也要自立大旗。

阮小七又忙着筹粮又忙着安置,实在抽不出身来一直在家陪伴谭雅,只让唐氏常来走动,带着她去街面散心。

谭雅本就因为阮小七拿小樊氏送人情的事有些心结,如今阮小七总不见人,又跟着唐氏去抓了几次周老三的奸情,拉了几次他们夫妻打架,难免有时多想,所谓在意便是如此吧。

往日阮小七不在,谭雅还觉得轻松惬意些;如今却总想着谭玉给她讲的那些留后路的话,这越想越心惊,加上她现在真是罪臣孤女了,身份尴尬,越发觉得不安稳。

便是阮小七抽空回家之时,看到谭雅这般消沉却错当她为谭玉担心,也不敢与她如原来那般笑闹,两人倒是生了隔膜,没了新婚的甜蜜。

这时京城回来的人又与阮小七传信来,说是谭家的女娘如今被九皇子安顿在郊外庄子上,却是李瑾常去照看,入冬以来,柴薪被褥十分尽心。

阮小七得了这个信,顿时如掉进了陈年老醋缸里一般,酸的倒牙,竟是一刻也忍不得,扔下手中事,气冲冲地回到了家里。

偏那会儿外头天冷出不得门,屋里笼着炭火,谭雅心里烦闷,正一个人写大字消遣。

阮小七回来了,谭雅有些气他久不回家又不派人告诉一声,就装作写得上瘾不理他。

阮小七本就心里发酸,这回来见谭雅如此冷淡自己更加气恼,吊儿郎当地倚着门框,脱口而出道:“嫌我看不懂你写的那些破玩意儿,怎么,又心烦了,嫁给我后悔了?

是不是心里想着早知道嫁到那什么李太傅府里,说不上岳父还能不用发配,是也不是?”

他连着好几天没回,连个送信人都没打发回来,一进屋又这番冷嘲热讽,谭雅还真是动了气,冷笑一声,撂下手中的笔,斜眼看了看阮小七,一甩帘子要走。

说完那刺人话阮小七也后悔,自己岂不成了那拈酸妇人?

待见到谭雅这副不耐烦模样,却真的气狠了,几步追过去一把扯住谭雅的胳膊,冷冷道:“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

谭雅用力甩也没甩开,反被他掐得更紧,便咬住嘴唇,把头扭到一边,还是不出声。

阮小七见她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掐的越发用力,眯着眼睛,嘴角挑起,“呲”了一声,冷笑道:“与我这个大老粗没话说?怎么,嫌我听不懂那之乎者也的酸腐话?

那你和谁有话说?在元洲老宅的腊梅林里怎么话那么多?”

谭雅被他掐的疼了使劲挣扎,挣不开就往阮小七腿上踢,气道:“你粗俗,什么腊梅林?想的都是下三滥的东西就以为别人也是那样人。”

阮小七不管她怎么踢就是不撒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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