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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能不能复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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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自己找屁股去!”

樱花端着一个饭盒走了过来,尖叫道:“我的妈哟!咋这么巧,大家是约好的嗦?我们这一伙人基本到齐了,就差吴小丽和秦总了。”

苛云说:“我们这里一个也不差,他们跟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呀!”然后问陈宏,“是不是?”

樱花说:“那个臭三八,总是讨好秦总,一副幺鸡相,恶心死了,你们知不知道他跟秦总的关系很暧昧哟。”

苛云说:“管他奶奶的,她有本事就去上,我们做好我们的工作。哦,对了,蕊雅,你给华华公司谈得怎样?”

“差不多了,他们答应只付给10万块的担保费了,第一批货做经销,以后都代销,他们把各个型号配齐。”

樱花张大嘴,说:“真的?你太厉害了,上次做丰乳圈的费用是多少吗?光是这一个产品就是10万,还不加做电视直销的广告费,虽然公司也赚了不少钱,但是绝没有你这次便宜。”

陈宏在一旁说:“是的。”苛云附和地说:“那次的策划就是陈宏做的,做了一句很妙的广告语:做女人挺好的!听他们下面的销售人员说顾客只要一看到这个广告就笑了。”

我们抓紧时间吃着午餐,像所有深深感到时间压力的职工一样,一边狼吞虎咽地往肚子里塞,一边议论自己身边的事情,其间还不时看看时间。

樱花说:“我们喝点茶再走。”

苛云说:“不要,要喝就喝酒。”

樱花说:“我不能喝了,体形太胖了,我以前做过两年的拼酒女郎,体形变得难看死了。”陈宏建议干脆到茶楼去,他知道这儿附近有一家很不错的茶楼,就在嬴河王朝对面的金属大厦的顶楼。

到了外面,我感觉特别冷,还打了个寒颤,把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苛云挽着我的胳膊对樱花说:“今天的茶钱该你请客,你这个市场部的经理可是工资最高,拿的奖金比工资还高。”

陈宏靠近樱花说:“你就大方一次,不要再当铁公鸡了,你还没有嫁人就开始准备嫁妆了。”

樱花说:“就是啊!我的陈宏哥哥,到时你可得给我准备一份厚礼哟!可别太抠门了。”

“好啊,把我送给你怎样?”我们都大笑起来,樱花给了陈宏一个拳头。

我们走进茶楼,里面弥漫着一股清幽的气息,在一张张的方桌周围,坐着年轻的男人和女人在谈论各自的话题,我们在靠窗最边上的地方坐下,繁华的都市尽收眼底。

苛云问我:“来不来支烟?”

“不要。”我说。樱花也劝慰着她说:“你还是少抽点,你看你的牙齿都变得好黑了。”

“如果你在这里呆久了也会一样,不是抽烟喝茶就是打麻将……”她蓦地停住了。

“怎么像搞足球的,要搞暂停呀!”我说。

她说:“老虎来了。”

樱花说:“你以为这儿是动物圆呀,呆会还有狮子呢?”

陈宏认真地说:“真的老虎来了。”

苛云说:“秦汉已在门口了。”

樱花说:“真的耶,他走了进来。他是冲你的,蕊雅,我们这位花花公子垂青你了。”

他穿了件深色的羊毛大衣,把手放到了口袋里,他的头发很黑,胡子刮得精光,远在十步以外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特有的魅力。他朝我们走来,向大家问好。

“成都的天气真的反常了,往年都没有这么冷,小姐,来杯毛峰。”他边说边把外面的大衣脱了下来,放到椅子上。陈宏把最后的一点水喝完,看看手机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秦汉拍拍他的肩,说:“时间还早呢,大家在这有个机会一起喝茶也是难得呀,今天的茶钱算我的。”他喝了一口茶,然后看向我说:“只可惜我将近12点才回的办公室,吴小丽给我说了你与华华公司的洽谈,我把你做的方案也看了,很好。你与他们如何谈的?”

我简短地谈了谈内容,出自秦汉口中的夸奖使我很高兴。迄今为止,我很少与他打过交道,我只知道他是自己的上司,其他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关心,那也不是我份内的事。熟悉内情的人都喊他花老虎,这一称号和他那引人注目的仪表十分相称,关于他的一些流言蜚语我有所耳闻。樱花说过,他没有结过婚,可是有无数的风流韵事,他出生于一个高干家庭,听说父母还是某军区里的老干部。

“好极了,该祝贺你,方青天下星期来时,我们就给他签合同。这次的成功你的功劳不小,我会在工资上给你补偿的。”

“吴小丽担心说他们会变卦。康素平很狡猾,我自己来过问这件事,我刚才已经给他们通过电话了,这事我来安排,他们俩是我在青城山避暑时认识的。我对他们的了解很深,知己知彼,才能全胜,他们不找我们,他还会找到比我们这方面全能的吗?现在我们只要守住球,事情就能成功。”

回去的路上,秦汉紧挨着我走着。他轻轻握着我的肩膀,神采飞扬地跟我说着话。苛云碰了一下樱花,然后诡诈地向我眨眼,我知道这厮的意思。我装着什么事也没有,然后靠近樱花说:“我们回办公室吗?”我这样是在逃避那双不自觉的手,同时也是与秦汉保持一种距离,这个细微的动作他不会发现,也就感觉不到。苛云悄悄在我耳边说:“他在勾引你,你得小心哟!”我重重地按了苛云的手心,算是给她一点颜色,来个教训,她啊的一声大叫起来。陈宏和樱花似乎穿了连裆裤,都朝我望着。

我们对面走来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身材苗条,真有种魔鬼的身材。陈宏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当那个女人朝相反的方向迈去时,陈宏也回过头去。

樱花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她对我说:“这个女人很像陈宏过去的老婆。你看陈宏的魂都被勾走了,这个身影大概使他回忆起那个女人。他曾经非常爱她,那是在学校的事了。那时这个女人很漂亮,也很丰满性感。他和她结婚了,可是好景不长,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人,红杏出墙,并怀上别人的孩子,他终于忍无可忍,离婚了。”

陈宏的眼里有了一丝忧伤,大概又是某根神经受了刺激。也是,爱一个人只需一分钟,忘记一个人需要一辈子的时间。

苛云出事了(1)

“再见,妈妈!”

“儿子,好好听老师的话,知道吗?”

春节一过,儿子又回到了学校。我能够花在儿子身上的时间实在太少了。欢欢在大门口朝我招手,最后几分钟是在叮嘱中过去的。

“记得听老师的话,不要调皮搞蛋,知道吗?”

“知道,记住下个星期五早点来接我。”看着他朝教室走去,我站在校门口一直望着他的背影,最后消失,才慢悠悠地往回家的路上走。(文*人-书-屋-W-R-S-H-U)

我真害怕这个空荡荡的家,欢欢在我身边呆了近一个月,现在我又要习惯凄凄凉凉地过日子了,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一个漫长而寂寞的晚上等待着我。我走进卧室,倒了一杯白开水,倚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半小时后我觉得心里好受一点了,现在该给自己的一些老朋友报个消息!几个月以来,我唯一的生活内容就是工作,办公室、吃饭、睡觉、上网,偶尔给雪芸通次电话,每天都是老一套,这种生活使我逐渐迟钝起来,一定得有所变化,否则,我将有完全失去生活活力的危险。

我想到了梅婷夫妇,这是两个亲切而又风趣的人,男的是做室内设计的,娶了一个家庭条件很优越的独身女儿。夫妻俩以前都是我家的常客,他们以前跟方浩在业务上都有往来,我们彼此在一起度过了很多个愉快的日子。我一直认为梅婷是现代妻子的典型,能干开朗,不多愁善感,有很强的自信心,而且还极富女性美,我并不总是和她的看法一致。但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决定给她打个电话,我出院以后还没有听到过有关梅婷的消息。

梅婷本人接了电话,我报出自己的姓名后,电话里停了一小会没有声音,接着,梅婷并不热情地说:“哦,是你呀!你好吗?我们以为你早已不在成都了。”梅婷声音里流露出的冷淡态度使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原以为会遇到热情洋溢的反应的。

“打扰你了,你有客人吗?”

“没有,文中马上就要回来,可是这没有关系,你现在做什么?”

我很平静地回答道:“在一家保健药品公司。”

“哦,很好啊,药品的利润很高的。”

“我不过就是一个打工的,老虎嘴里拔脆骨呢!”彼此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觉得自己的电话是不受欢迎的,但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或许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我说:“你们好吗?”

“还行,就是应酬太多了,下个星期我们又要搬家了,真累。”

就这样又说了一会,梅婷的话多起来,她说说这又说说那,后来完全是附带地问了我的近况。我说:“还可以,改变生活方式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你还是办到了,我真佩服你。”末了她说有空就打电话,又听到你的消息,多好啊。

我慢慢地放下手机,我现在明白了,我真天真啊!我原以为旧日的朋友会张开双臂欢迎我。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是人家所不愿意看到的,会成为别人的累赘。

陈宏坐在电脑前,手指不停地在键盘上挥舞,他的面容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又是熬夜的结果。最近他实在太忙,公司里的事情本身就多,可他还在报刊杂志上撰稿,不久前他在知音杂志上投稿,得到了一千多元的稿费,还请我去了红天鹅就餐和洗桑拿。

我上班迟到了半个多小时,是昨晚欢欢在半夜的时候突然间呕吐,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我抱住他,他软绵绵地耷拉着,嘴唇也白了,把我吓得赶紧抱起他就往医院跑。赶到华西附二院,挂好号,量体温,最后输液,我静静地坐在床边,默默地守侯着他。临床的一个女孩大约四五岁左右,在输液的时候大喊大叫,医生没有办法扎针,就给她打了一针催眠素,她安静地睡过去了,扎针的时候只是轻微地动了一下。她身边的男人大概是他的父亲,他对孩子他妈说,再不好扎针的孩子只要打针催眠素就老实了。他问我:“你的孩子哪里不舒服?”

“病毒性肠胃炎,已经脱水了。”

药液慢慢地进入了孩子的体内,他已经睡着了,脸色也渐渐地红润起来,护士小姐来换药时,已经输了三个多小时,等到液输完已经快天亮了。由于走得匆忙,我没有多带一件衣服,冷得我不停地发抖。临床的夫妇相互窃窃私语,男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妻子的肩上。

突然一阵心酸袭来,我感到自己特别孤独,多希望有一双温暖的手搂住自己的肩膀,让我靠靠,哪怕就一分钟也行,可是,没有了,我依靠的肩膀走了,永远的远去了。渐渐地我也趴在床边睡着了,我仿佛看到了方浩就在我的眼前,给我温柔的拥抱,在我的耳边吻过……

我醒来的时候,液已经快输完了。欢欢看着我喊:“妈妈,我们还有多久回家,明天我上学吗?”我的眼泪在眼角里转,我多想给他说不上,你休息一天,妈妈好好地陪你,可是我不能,我明天得工作,为了现实的生活,我不得不这样做。我说:“你好些了吗?你想上学吗?”欢欢伸出手来,握着拳头说:“你看!我已经全好了。”

苛云出事了(2)

整个上午都在处理些日常琐事,邮箱里有两封必须立即回复的紧急查询,还有给奎科公司的传真。现在不能去找苛云,她缩成一团坐在写字台前,并微弱无力地对我说不要打扰她。我到秦汉的办公室去给他说明我的来意,他把传真的底子给了我,我立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近十一点,我休息一会儿,就去敲了敲陈宏的门。

他工作的小房间里弥漫着很浓的烟味,书桌上堆满了草稿,纸片到处都是。我说:“你这儿就像垃圾站了。”

他一边把凳子上的一沓资料拿开,一边说:“这就是单身的男人的生活。”接着又说:“我心里有点事。”

“我也有。”

“关于苛云的,我为她担忧。”我吃惊地问:“究竟是什么事?她不是很好吗?”陈宏压低声音说:“她上班老是睡觉,而且呵欠连天,也不像以前那样爱打扮自己了,吴小丽还在说她的账目不对,要是秦总知道了,天也要塌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发现了苛云近段时间的变化。她变得消沉憔悴,也不再说一些粗俗的笑话,对我们大家一会热情似水,一会又冷若冰霜,做事总是神神秘秘,独来独往,我以为这是过度劳累的缘故。公司里的经营情况十分令人满意,职工们的工资也很高。我一个人很多时候也单独地接待事务,从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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