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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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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玉风唇角一勾,哼了哼,听在少爷耳里,若是没错的话,那便是冷笑。



“谁不知道你八大胡同的少爷是个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人,你敢说你没有卖什么消息给无双会?”



少爷听得此话面色一冷,在玉风面前定住了,他望着玉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说在下八面玲珑没错,左右逢源也没错。若说我曾经卖了什么你所谓的消息给无双会,那便是笑话。至少近段时间绝无此事。在下因为些个人恩怨,与之结怨颇深。咱们合作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少爷是个什么行事准则么?”说到这里,那抹淡淡的笑容又回到了少爷脸上,他向后退了几步,与玉风拉开了距离。这让玉风觉得心中压着的那股魄力也渐渐地烟消云散了:“做了便是做了,没有便是没有。玉风,你知道我的,本少爷最讨厌的便是冤枉这二字。对于我自己而言。”



这话将玉风说得哑口无言,他只是又哼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那,你现下把消息给我吧,钱我不要。”少爷利落地一甩手,便将刚捡起来的那袋金又砸给了它们的主人:“区区二十金,莫非我少爷还缺了不成。”



玉风闻言一惊,抱着钱袋心中诧异万分。想这少爷不愧称为鬼帐,只是用耳朵听,便可以将其中内容辩个分毫不差。



“……小公子是为了救允鎏中毒的,本来毒性还不至于那么深,若不是因为碰到了无双会的人搞出来的天灾,困在了洞里,也不会闹得如此严重。”



少爷听罢,连连点头,一摆手便让玉风停了下来。



“此中缘由我已经知晓,要的便是你刚才说的那一段。”只要是关乎小公子的,他都有兴趣,直觉告诉他,以后这段记录将会是无价之物。



玉风苦着脸看着这少爷,心中一阵郁闷。内城有个赫那拉允鎏高不可攀,外城竟然还有个少爷让他遥不可及。老天啊,你要证明我是个蠢蛋,也不是用这种打击人的方式吧。



少爷本来是在低头沉思着,抬头一见玉风那张苦脸,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顿觉心情甚好。



“这样吧,看在咱们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上,我再免费搭送给你一条消息。”



“什么?”



少爷神秘一笑,知道玉风听到这个之后必定会变一个人。



“不关你的事,关于赫那拉允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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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四章 杜鹃啼血(4)



女子闺房之中,香飘四溢。点点微光被窗棂划成了一道一道的柔软,射进房中,投影在地板上。



坐在房中的娇柔女子背对着门扉,香肩微露,一手沾了些药粉轻轻擦拭着肩胛处的伤。药沾上伤,一阵刺痛,惹得那女子更是皱紧了眉,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醒儿推门而入,却见玉宁正在卖力地给自己上药,叹了一口气道:“小姐,您莫非就不知道还有个醒儿么?”说着,她便接过了女子手中的活,一边将那些白色粉末轻轻洒在那些伤口上,一边轻轻地吹着气。



玉宁微微闭着眼睛,忍受着从后背传来的些许痛感,不悲反笑:“呵呵,这不是你刚刚去给巧儿姐姐帮忙去了,我不好说么。”



醒儿努努嘴:“来,把右肩的衣服也卸下来些。”



玉宁点头,雪白的背脊没有了锦布的遮掩,让人一阵目眩。只是背上一些细微的创口让这本来是美不胜收的景色少了些美感。这些创口,是玉宁在保护允鎏的时候,被碎石砸伤的。



“小姐,这药粉真抵用?”醒儿一边细心上药,一边不放心地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好好的一个身子,白如玉,润如泉,平白无故留下几道疤痕,这与破相有何不同?



听到这里,玉宁却爽朗地笑开了,让醒儿一阵恍惚。



“从母亲那里拿来的,可还有错?”玉宁微微转着头,俏皮的模样让醒儿也是一阵脸红:“再说了,若是真的消不掉,道也无妨,无非便与胸前这道伤作伴罢了。”



醒儿一愣,嗔怨起玉宁大大咧咧起来:“小姐……”



“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上药,上药吧,过一会儿我还得去巡视一下生意呢。”玉宁转过头,笑容已经不见,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锁骨处露出的那一道伤疤的尾巴,现下这道伤早就已经淡成了一条粉红,指尖轻轻滑过,心中积闷居然还是无法消解。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还没等玉宁转头,便听到醒儿哎呀一声,尔后便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件披风将玉宁铺天盖地的包了起来。



“怎么了?怎……”玉宁疑惑地转过头来,只看了一眼门口便愣住了,甚至都没去在意醒儿手忙脚乱地为她扣上已经敞开大半的胸前衣襟,她只是看着门外的那个人。



那人现今侧着脸,并没有往房内看,大概是刚刚想入房,却透过窗棂见到了一片春光,只好敲门警示。而深谙繁琐规矩的他,又怎么不会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



允鎏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外,而他此时此刻侧面完美的轮廓便是玉宁眼中的所有。



突然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允鎏才敢转过头来。



“爷,让您久等了,您请进。”醒儿微微红着脸,心里胡思乱想,不知道刚才这个男人到底看去了小姐身子多少。她只知道,当她听到敲门声转头的时候,这个男人才侧过脸去。



允鎏点点头,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提袍一跨门槛,房门便在他背后关上了。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玉宁望着他,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似有千言万语。



允鎏望着她,却是现在什么都不想说,语言对于他来说,已经贫乏。



一小段沉默之后,窗外鸟雀啾啾叫着,为这逐渐尴尬的气氛添了几分活跃。



允鎏淡淡一笑,面色柔和了许多。



“伤可好些了?”



玉宁点点头:“差事办完了?”



允鎏一愣,想起自己的不辞而别,愧疚满腹:“推不掉的差事,办起来也难。”可不是么,他急匆匆地赶回京城,一问之下,才知道索相的那个宝贝侄子居然被皇上关了禁闭,原因更是难以启齿——与宫中妃嫔曲径通幽。



当时允鎏心中并没有太多意外,毕竟在去年的花园一遇,便让他心中一直有了这样的担心。宫中的女人,除了公主与郡主,那便都是被默认成为皇帝的内眷。怎么是别人可以染指的,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见允鎏皱起了眉头,玉宁便知道这差事棘手得很,怕是比盐案还棘手,无奈,她只好又换了个话题:“现下大街小巷都知道了,说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次走私食盐的案子,许多受灾严重的地方,官员都被一窝窝端,这案子算是结了吗?”



结?允鎏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怎么算结?抓住的都不过是些台面上的小鬼罢了,真正的阎罗还在暗地里蹲着呢,这怎么能算结?



“算是结了吧,虽然可能在他人眼里看来有些矫枉过正,不过抓的人,他们都不冤枉。”



玉宁点了点头,轻轻哦了一声,尔后又是一阵沉默。



允鎏叹了一口气,像是酝酿了很久才敢说出来。



“我给你的解药,你家人可有效用?”



“有的有的!”玉宁一想到浣纱的恢复,便喜笑颜开:“还真是谢谢你。”



莫说谢,莫对我说谢谢。



允鎏看着玉宁清澈的眼睛,便有一股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他内心的情感正与自己多年所受的教育激烈抗争着。



如若拥她入怀,心中的空洞或许可以填满。



一个声音说。



一时快乐又能如何?你难道能娶她?



自己又在问着自己。



勾栏出身,终究成了两个知心人之间的一道沟壑。



至少,在允鎏看来,如若没有任何契机,是跨不过去的。



并不是他在乎这些,而是,他的家族能不能容她。



玉宁看着允鎏又低着头默不作声,正奇怪着,听到允鎏重重叹了一口气,更是不知所措起来。



这个冤家,怎么心情总是阴晴不定的?



允鎏一转头,就发现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正转着大眼睛打量他,见他抬起头,就像是灵敏的狡兔一般,赶忙地跳开了,眼睛自然而然地瞟到了其他方向。



看着玉宁又回复了平常的灵动,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对了,有件事,我帮你打听到了。”



这才是他今天来的另一个原因。



“什么?”



玉宁满脸疑惑。



“梵音的消息,我替你打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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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四章 杜鹃啼血(5)



玉宁一愣,瞬间满心欢喜,不一会儿,又是满脸忧愁。



“她可还好?”



允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句不知道,牵扯起玉宁心中万般思绪。



“便挑重要的说吧……”



听到这话,允鎏心里也有了底,沉吟了一阵,便坐到了一边。



“她确实是与内城的一个贝子私奔了没错,那人是阿苏克蒙古府的少爷,家中就他一子,名为阿布托,阿苏克氏隶属蒙古喀喇沁右旗。”



玉宁听着这温柔低沉的声音,不觉得有些醉了。因为允鎏轻声叙述的时候,总会有一种魔力,这股魔力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让她没有能力去思考,去多想,只是静静地看着。



允鎏停了一会儿,见玉宁没说话。以为她没弄明白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所以才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于是他又加了一句。



“康熙三十一年,皇上把自己第五女下嫁与喀喇沁右旗王公,所以,这支蒙族与朝廷也算是有亲戚关系的。”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允鎏被这么一问,沉默了好久,这沉默让玉宁心里更是惴惴不安起来。



“他们在京城?”



试探性的疑问使得允鎏点头默认。



“……梵音入王府为妾了?”



玉宁再问,允鎏却默默摇了摇头。



“那……”



“他们在别院,阿苏克府的别院。”允鎏说到这里,望向了玉宁,心里不知为什么确实是堵得慌,好像这件事情不是在说别人,更像是在说他们的以后。如果,真的有以后:“梵音小姐仿佛没有任何名分,被安置在了别院里。”



玉宁啊的一声,整个人几乎跌坐在了凳子上。突然,心中满是恼怒。



“既然逃了,为何要回来!”



一句痛心疾首的感叹拨动了彼此二人的心弦。



是啊,既然远离了,为何还要回来?



曾几何时,扪心自问,渡口一夜,小径几日,都让允鎏心里恋恋不舍,甚至置身于京城之中,便将这记忆好好地埋在了心里,怕想起时,心里没了理智;又怕丢弃掉,自己此后再没有那般美好的回忆。



“据说,是阿布托贝子带着梵音跑了一阵子,吃不了那个苦又回来了。”说到这里,允鎏笑了声,似乎是在嘲笑那人的懦弱,又更像是在自讽:“这挣脱的事情,说得都容易,做起来又有几个人云淡风轻。”



玉宁听罢,眼神也暗淡下去。



她与娘亲是挣开禁锢的人没错,可是现下,她们二人都不敢说,自己已经将那禁锢忘了。她们还在痛,痛着却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只是因为,这禁锢,包含了太多太多。



“……那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我想与梵音见个面,一次便好。”



玉宁抬起头,说的小心翼翼,满眼祈求。



允鎏差一点便要脱口而出个好字,可是这看似简单的要求却让他着实犯难了。不在内城的凝心又怎么会知道这其中复杂?且不说他平日里就不大与这种纨绔子弟来往,最近也不知道是为何,这个看似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阿苏克贝子竟然与九阿哥走得倒是颇近,允鎏现下明面上看来便是太子这一边的人,冒冒失失地与阿苏克去套近乎,不被人非议才怪。



不过,思量再三,允鎏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吧,等我几日,事情办妥了,我再来找你。”



允鎏觉得自己很愚蠢,竟然答应了这种明知不可为的事情。可是,玉宁的一笑,却让他立马忘记了这个念头。



……



回到赫那拉王府之内,天早就已经黑透了。允鎏刚下了马车,便看到老管家迎了上来。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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