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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枭雄赋-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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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没逃出几米远,就发现自己肩膀被一只布满皱纹的老手锁住,后颈被一砌,就昏倒了。

“糟老头,他是我的。”高陵指着萧云,阴狠道。

“可他现在在我手上。”广陵散人耸耸肩道。

“别逼我们撕破脸,虽然你是九品,但我们两个联合起来,还不定谁赢。”高陵警告道。

“那就试试呗。”广陵散人无所谓道。

“墨白,我们仨联合起来,干掉他,他那份钱我们分你一半。”西门灯拉帮结派道。

“对不起,我已经先答应了广陵前辈了。”墨白抱歉道,然后走到了广陵散人的身边。

西门灯的脸立刻绷紧,连瞳孔都似已收缩。

“刚才在房间里,我就猜到你们俩那肚子坏水了,幸好,我也不傻。”广陵散人掏着鼻孔道。

“那就只好鱼死网破了。”西门灯叹了一口气道。

广陵散人笑笑,将萧云递给了墨白,轻声道:“墨白,他交给你了,你先回去领那一百万。”

“你不怕我独吞?”墨白有些讶异道。

“我这眼睛虽然不好使了,但看人还是挺准的。”广陵散人轻轻一笑。;

“好,我等着你回来分钱。”墨白轻声道,睨了西北双狼一眼,双脚一踏地,带着萧云远去。

西门灯眼睁睁看着墨白消失,脸上冷冰冰的全无表情,等再望向广陵散人时,杀气漫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别在那里盯着亲爹似的,动手吧。”广陵散人向他们俩招了招手。

西北双狼怒气冲冠,如同两头饿了三个月的野狼,猛然奔袭,一个使刀,一个用剑,凌冽!

左边的西门灯闭目运气鼓足内力,施展一式“荡魔除妖”,手中地雁翎刀飞云掣电般直射向广陵散人的额头!而右边的高陵手执一把钢剑,凝气守中,逼出雪亮剑芒,挥出“无边落木”,一剑快似一剑地攻向广陵散人的下盘!果然是配合多年的拍档,这样的攻击毫无破绽,可谓是必死无疑。

但九品高手毕竟是九品高手,境界高了半个档次,就是脱胎换骨。

广陵散人也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刀,刀背上锈迹斑驳,但刀刃上却光滑无比,看得出来经常使用。他静静看着两人势如破竹般攻过来,还站着,等还差一米远的时候,他的肩没有耸,臂没有举,仿佛连指尖都没有动,但就在这时,他的人已忽然像燕子般飞了起来,又像是一阵风似的,从俩人的头顶上吹过,等到这阵风吹回来的时候,广陵散人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西北双狼大吃一惊,急忙回转身躯,

西门灯反应更快一些,他身形半转,雁翎刀已带着劲风,急削广陵散人的左肩。

但广陵散人居然也不避不闪,掌中扁担也同样以一着“立劈华山”,急削西门灯的左肩。

西门灯大惊,只好突然悬崖勒马,转身错步,刀锋反转,由八方藏刀式,突然变为倒打金钟,刀光如匹练般反撩广陵散人的胸肋。哪知广陵散人在闪开高陵刺出的一剑后,竟然也悬崖勒马,由八方藏刀式,变为倒打金钟,同样砍向西门灯的胸肋。由于高陵的延误,广陵散人出手慢了半着,但若不变招,西门灯纵然能将对方立毙刀下,自己也万万避不开广陵散人的这一刀。

广陵散人不要命,西门灯却还是要命的。

他一刀削出时,已先防到了这一着,脚尖一拧,突然清啸一声,振臂而起,凌空翻身,挥刀急刺广陵散人的左颈。他这一着以上凌下,占尽先机,广陵散人全身都似已在他刀风笼罩下,非但无法变招,连闪避都无法闪避。而广陵散人这时,却像一股烟,跐溜一下,赫然消失在刀口之下,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西门灯的背后,身上衣衫缓缓涨起,两掌变得通红,射出一股灼人热气,一掌击向西门灯的心脏背后。

噗!

西门灯吐出了一口鲜血,飞出五米远,已然没有了呼吸。

广陵散人来不及喘气,高陵已经攻了过来,一着“毒蛇吐信”刺过去,猛烈刺过去。

广陵散人下意识一闪,右臂被划出了一道血口,他只好脚尖一点地,急忙后撤。

高陵已近疯狂,狂吼一声,整个人竟像是施放火箭般,直蹿上两丈,从上落下,眨眼间已刺出七剑,剑风如破竹,剑光如闪电,只见满天剑影如花雨,令人根本就无法分辨他的出手方位。广陵散人的动作似乎开始有点不太灵光,但是仍然有条不紊,在被高陵逼到一堵墙壁下钱,他右脚一踏墙壁,咻!竟然倒飞过高陵头顶,高陵抓住时机,剑刃又在他的腿上留下了一道血口。

但广陵散人正是故意漏出这个空当,让高陵仰头而刺,等他落地后,已经占据了有利位置。

三尺长的刀锋,广陵散人从背后完全刺了进去,只剩下一截刀柄。

高陵的脸庞已完全扭曲变形,一双眼睛阴恻恻死鱼般凸出,眼睛里更充满了惊讶、愤怒、恐惧。

长街的积雪上多了点点血花,鲜艳如红梅。

6 第七章 广陵散人

 

雪中炭五楼的东北边,有一间办公室。

这里日夜有四个人持枪把守,到处都是摄像头,除非你有飞天遁地的本领,不然别混想进来。

此刻,办公室里头聚集了一堆人。

十几条青衣壮汉一字排开站在一边,这阵势看上去有点让人毛骨悚然。萧云像一只篝火上的野猪,被捆绑着吊在了房间中央,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显然受过了酷刑招待。而始作俑者向晚站在他面前,缓缓抽着一根烟,似乎在压制着自己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的愤怒情绪。有功之臣墨白一语不发,静静坐在一边,品着一碗极品燕窝,吃得极慢,也吃得极香,仿佛这辈子没吃过这么珍贵的东西。

而在墙边,苏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抓住,双手双脚被绑在了一张太师椅上,不得动弹,嘴也被贴上胶纸,无法出声,只得眼睁睁看着向晚对萧云下毒手,海量的泪水不断涌出,模糊了双眼,也让精致的妆容变得一塌糊涂。每当她目不忍视,一低头,或者转移视线时,旁边的曾穷就会带着阴阳怪气的笑意去扶正她的头,强迫她看向萧云的惨状,真是丧心病狂。

“萧云,我敬重你是条汉子,但你不要拿我的敬重去有恃无恐,懂吗?”向晚低声道。

状态模糊的萧云抬了抬头,艰难扯起一个淡到没有一点油水的笑意。

“你只要答应了我刚才说的那几个条件,我立马放你走,包括你的女人。”向晚诚恳道。

萧云只是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一缕血从嘴角处流出,坠入地面,那里已经积聚了一滩血。

“你丫听到没有?!”向晚突然狠狠地扯起萧云的耳朵。

苏楠花容失色,拼命挣扎着,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泪水落得更多了。

“如果……你要考验我的……耐心,请先把你的耐心……准备好。”萧云咧嘴一笑道。

嘭!

向晚气得用尽全力打了萧云一拳,顿时血肉横飞,他犹不解气,又往萧云身上狠狠踹了两脚。

苏楠哭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

好在,这时候有个人进来了,缓冲了一下向晚已经失控的情绪。

广陵散人由两个青衣大汉搀扶着走进来,他左手和右脚都被划了两道很深的伤口,血流如注。

“老前辈,你怎么受伤了?”向晚很吃惊,暂时撇开了对萧云的拳打脚踢,走过来关切道。

“西北双狼弄的。”广陵散人忍痛在苏楠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快喊人进来帮老前辈止血。”向晚冲着青衣大汉大喊,然后转回头,问道,“咋回事?”

“想黑吃黑呗。萧云本来是我跟墨白俩人合作活捉到的,西北双狼想独吞奖金,就对我和墨白动手了。为安全起见,我就让墨白先带着萧云回来交给你,我留下对付他们。”广陵散人沉着解释道,声音沙哑着,两处伤口还是疼得他呲牙咧嘴的,他没想到那对野狼的战斗力会这么强悍,有好几次他都快命丧当场了。

“那他们现在死了?”向晚皱着眉问道。

“嗯。”广陵散人点点头,有两个女人在青衣大汉的催促下,急匆匆跑进来,为他处理伤口。

向晚走开几步,免得阻碍那两个私人护士的工作,叹了口气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向公子,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萧云?”广陵散人瞥了萧云一眼,任由那两个女护士摆布。

“再折磨一阵,看看情况,他现在就像一个煮熟的鸭子,除了嘴硬,哪都软。”向晚冷笑道。

“如果你想杀他,交给我吧,要不是因为他,我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广陵散人请求道。

“没问题。”向晚一口答应。

而这时,突然从门口处传来了一把威风八面的声音:“谁敢动他试试?!”

房间骤然安静下来,没有一丝响音。

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向晚不但没有怒容满面,反而像一朵蔫掉的花,有点垂头丧气的。;

一群人鱼贯而入。

那十几条青衣壮汉慌忙不迭地鞠着躬,向晚也赶紧堆起笑脸相迎:“爸,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恐怕白山黑水堂都快要让你给弄垮了!”东北王向鸡鸣背着手,冷冰冰道。

“爸,怎么可能!你听谁在胡说八道呢?”向晚嘴上骂着,眼睛却睨向了老爷子身边的哥哥,向午,然后解释道,“爸,你知道我抓的这个人是谁吗?公子党的魁首,黑爷的眼中钉肉中刺啊。我刚才已经跟他谈过条件了,只要公子党肯把江西和广东归还黑龙团,同时撤出浙江,我就会放了他。爸,这是一个天赐的机会,我们要是把萧云搞定了,黑爷一定会对我们刮目相看的。”

啪!

向鸡鸣怒不可遏地给了向晚一巴掌。

向晚捂着被打肿的脸颊,震惊得脸上全无血色,怔怔地望着自己最尊敬也最崇拜的父亲。

“要是被黑爷知道你在背后搞出这档子事,神仙也救不了你!”向鸡鸣指着向晚鼻子严厉道。

“我这是在帮黑爷清扫绊脚石!”向晚辩解道。

“你还敢顶嘴!”向鸡鸣说着就要扬手再给向晚一巴掌,幸亏向午及时拦住了。

“爸,你不是一直都跟我说你是靠两只手,一身胆闯出来的吗?怎么怕了?”向晚不依不饶。

向鸡鸣没回话,只定睛看着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小儿子,眼神中带着一种让人胆颤心寒的怒意。

“行了,向晚,少说两句,爸也是为你好。”向午充当起了和平使者。

“你少来!要不是你在旁边说三道四,爸会对我有这么大意见吗?”向晚并不领情。

噔!

向鸡鸣一脚将向晚踹到在地,横眉怒目道:“你个兔崽子,要不是你哥拦着,我早嘣你了!”

曾穷赶紧过来扶起自己的主子。

“爸,我也是你亲生的呀!我抓萧云,还不是让你去跟黑爷领功,我有错吗?”向晚委屈道。

“那你就不会动脑子想想,为啥黑爷会答应公子党的条件,分疆而治吗?”向鸡鸣反问道。

向晚一时词穷。

向鸡鸣也许踹了那一脚,可能心中那股怨火消了不少,再加上这到底是自己的心头肉,所以逐渐冷静了下来,望向桀骜不驯的向晚,语重心长道,“小晚啊,你要学学你哥,多了解一下目前的整个局势。现在国家对我们这些地下社团已经越来越不满了,它是最希望看到我们互相残杀的。黑爷对公子党的异军突起,可以坐视不理,并不是因为他害怕了,退缩了,而是因为这个势力的出现,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国家对黑龙团的打压,而我相信,公子党也不会傻到真的与黑龙团拼个你死我活,毕竟谁都不会想看到出现狡兔死走狗烹的局面,你懂吗?”

“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我啥也不懂!”向晚发泄道。

“那我就教你,没错,人活着是要靠两样东西,胆识和智慧,但智慧更重要。”向鸡鸣说道。

“是,我没智慧,不像你!我做啥永远是错的,我哥做啥就永远是对的!”向晚竭斯底里道。

“你这叫什么话?”向鸡鸣皱着眉头质问道。

“我的真心话!爸,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做的也是对的!”向晚吼道,然后转身扔出了把刀。

嗖!

不偏不倚,刀刃完全没入了萧云的头颅,鲜血红花般溅射出来,全场死寂。

向鸡鸣脸色顿时苍白,愣愣看着,脸上连吃惊的表情都没有了,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这一生中,他从来也没有这么吃惊过。

而苏楠整个人都已发硬,硬得像是一块木头——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块木头。

“爸,咋办?”向午第一个从震惊中苏醒过来。

“快……快把那个兔崽子抓起来!”向鸡鸣双手仍在颤抖。

四个青衫大汉立即冲了过去,将死命挣扎的向晚制服,曾穷没敢出手反抗,只深深垂着头。;

“连夜把这兔崽子送出国,这个房间里的外人,一个都不能留。”向鸡鸣哆嗦着下命令。

“好。”向午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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