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幽池 >

第196章

幽池-第196章

小说: 幽池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凝兰已经拉扯开了敖鄂的衣衫,她的手游移在他的胸口上,可敖鄂眼中却是一片冷寂,再低头的时候,王凝兰身上的红嫁衣已经半数落下,露出凝脂一般的肌肤,在跃动的烛光中带着份令人痴迷的魅惑。

仰头,闭上了眼,不再迟,伸手抱起了王凝兰,杜子美这一万五千两地望,他敖鄂替他享了,敖鄂从不吝啬给祈求着他的女子上的欢愉,既然王凝兰如此的急切,他自然陪着她来游戏,虽然那一万五千两本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红烛泪落,王凝兰着身子痴缠着敖鄂地付出,这一刻的相属,她盼了好久,久到她曾以为他不可能给她了,深深的期待才会燃烧了一起腾飞,达到身与心的双重升华,可是这混合了泪与汗水的激狂中,身心俱愉的也只有王凝兰一个人而已。

当王凝兰困乏的睡去,敖鄂却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心一点点的破碎,随后翻拿开王凝兰即便睡下了还缠着他的手臂,低头看了看床上的血痕,讥讽地一笑,随后跃下王凝兰的床,出门吩咐了黑卫为他送水,黑卫很快的就送进了房间,敖鄂并不遮掩自己的身子,也没去理会王凝兰地,他跨进浴桶内,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却全是福玉娘的笑,她知道他得了王凝兰地初夜会恨他么,她不会,就因为不会,他的疯狂掠夺也才成了最可笑的下贱,洗净了身,也洗不掉他在福玉娘眼中污秽的形象,洗去了属于王凝兰的味道,也终抹不去他在福玉娘心中满是胭脂的下流人品,可悲,可叹。

黑卫扛着杜子美奔出了春香楼,随后上了一辆小巧地马车,向城外飞快的奔了去。

城门已关,黑卫手持令牌,顺利地出了门去,到城外荒郊,直接把杜子美从车厢里推了下去。

随后飞快的向城中返回,他们走地急切,并未注意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马车向这个方向赶来。

杜子美穿了白色地衣衫,被人丢出去的瞬间格外的显眼,待到黑色的马车靠近之后,杜子美由于疼痛出的呻吟成功的阻止了马车的行程。

车夫跃下之后查看了一下杜子美的情况,随后回转都了车前,恭敬的说着:“掌柜的,那人是杜账房,此刻他一身的酒气,身上并不带伤,想来是宿醉造成的起不了身,就是不知道缘何会如此的难堪了。”

帘子猛然挑开,随后显出福玉娘焦急的脸,“你说什么,杜子美竟被人丢出了城外?”

车夫点了点头,福玉娘随即跳下马车,随车夫来到杜子美身前,慢蹲下身子,翻过趴在地上嘤咛着的杜子美。

杜子美才一转身就睁开了朦胧的醉眼,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见来人,就是憨傻的一笑,喃喃的说了句,“玉娘,你回来了。”随后就开始神志不清的呻吟开来,像是熟睡,又像要陷入昏迷。

福玉娘看着杜子美熟虾子一般的脸,皱紧了眉头,对车夫吩咐着,“把他扛到车上去,回城。”

车夫点了点头,把杜子美送上马车,驾车沿着方才的方向继续行进,福玉娘平日多半操劳,所以她专用的马车是可以躺下的,行在路上的时候,多半都是福玉娘可以安心休息的时候。

此刻杜子美是挨着福玉娘脚边的位置躺着,可不多一会儿他就不安分了起来,手沿着福玉娘的脚踝向上攀爬,福玉娘身子一抖,才要缩回脚去,却不想杜子美一个用力,她就躺平在了车厢中,后脑磕碰在车厢板上,一瞬间脑子就木然了,躺着那里无法动弹,杜子美随后压到福玉娘身上,不安分的上下其手。

似乎察觉到了车厢中的异常,车夫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掌柜的,可是生了什么?”

福玉娘被杜子美压着,听了车夫的问题,想叫他过来帮着搀扶起杜子美,可才张嘴,杜子美带着酒气的嘴就贴上了她的,使她的叫声变成了细碎的呜咽。

车夫以前不会轻易的掀开车帘子的,因为那是他当下人的本分,可由于福玉娘的挣扎,车夫还是感觉到了车身的异常,不禁破了规矩,掀开了车帘子,旋即睁大了眼睛,杜子美压在福玉娘身上,福玉娘肩头的衣服已经被扯开,露出的肩膀在暗夜里格外的白皙。

以前就有传闻说福玉娘是和杜子美暧昧不明的,可终究没有人去证实了这话,今日车夫亲眼瞧见了,不有它,匆忙放下帘子,慌乱的转身,支支吾吾的说着:“是小地唐突了,小的这就停了马车,稍后再回来。”

说罢拉住了缰绳,把马拴在了路边的树上,这个时候鲜有过往的行人,车夫也放了心,飞快的隐到路边地树林中,仿佛背后有恶犬相追一般。

福玉娘听了车夫的话,翻了翻白眼,杜子美本是一介书生的,平日里也没什么力气,可

有些不同,福玉娘已经感觉到了口中的血腥,那是味道,她咬了他,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那痛感仿佛刺激了他体内的躁动,越痛他的力道便会越大。

直到车夫再也没一点点的声音,杜子美才放开了福玉娘的嘴,伸手抹去嘴角地血渍,眼神却还是迷茫,声音低沉沙哑,“想了这么久,你终于该是我的了。”

福玉娘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杜子美,他是睁着眼睛地,目光却没有对准福玉娘,也好像是对不准了一样,从杜子美的钳制下抽出了手来,福玉娘随即狠狠地挥上了杜子美的脸,清脆的声音令福玉娘瑟缩了一下,杜子美也只是片刻的呆滞,随后又俯下了身子,继续压向福玉娘,神情狂乱,“给我,快点给我……”

福玉娘一愣,随即明白想明白了他脸上不同寻常的红润是怎么回事,也只是片刻的迟疑,杜子美已经扯开了福玉娘地衣襟,空气凉了,福玉娘咬了咬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或许,跟了杜子美,她与司徒若宇还有敖鄂十几年地纠缠会落下一个句点,十三年,她太累了,想逃避了,嫁了人,也就能逃避了……

她的身体上趴着一个男人,他在冲击着她地神经,可是他的口中却是叫着另外一个女人地名字,一如她脑海里想着十多年前的青石板上覆住了她眼的男子,身体最亲密的相交,可是心底的空虚在这一瞬间达到了极致,直到她不堪忍受。

杜子美的身子瘫软在福玉娘身上,福玉娘伸手狠狠的推开了他,随后迅速的穿了衣服,翻身跳出马车,飞快的奔了出去。

她没听见,在自己离开了杜子美的那一刻,他口中轻轻的呢喃着,“玉娘,我爱你!”

车夫自林中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了迎面跑来的福玉娘,连忙低下头去,小声的打了招呼,“掌柜的。”

福玉娘顿住了脚,咬着唇,第一次在下人面前现出狼狈,“今夜的事情,不要声张。”

那车夫小心翼翼的回答:“小的明白。”

看着远处的漆黑的路面,福玉娘轻叹口气,淡淡的说道:“你把杜账房送回去吧。”

车夫听了,忙抬头看着面容疲惫的福玉娘,紧张的问道:“掌柜的,那你怎么办?”

“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这里,这里是荒野之地,又是黑天。”

“没事情,前方荒坡有一处废旧的城隍庙,你若不放心,就先把我送那里去好了。”

车夫听了福玉娘的要求,知道她既然说了,便是下了决心,也不再多话,送了福玉娘去那城隍庙里,随后又送了杜子美回福缘客栈。

车夫走后,福玉娘坐在城隍庙的台阶前,这里已经荒废了,可却很整洁,她是偶然间现这里的,见过之后心思不静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独处一阵子。

席地而坐,屈起膝盖,头轻轻的抵靠在膝盖上,在没有遇上司徒若宇与敖鄂之前,她也是这样蜷缩在废旧的破庙中的,很久了么,可是那些事情在这段时间突然就在自己的眼前鲜明了起来,就好像是昨天生的一般。

外面传来淅沥沥的雨声,今年会是好时节,自入春之后,这传说中贵如油的雨总是三三两两天的接连着下,润了地,可对于福玉娘来说确是渐渐潮湿了她的心。

轻而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福玉娘缓缓的侧过了头,初二的夜本就黑,加上这里又是孤冷的荒郊城隍庙,来人是什么样子的福玉娘看不清楚,可她却在听见了那脚步声的第一时间平缓了心里的躁动,把头又埋进了双腿之间,声音低低柔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感觉到今天晚上我若不来此,恐会落下遗憾。”

“你也会有遗憾。”

“跟你有关系的事情,会留下遗憾对我来说并不奇怪。”

福玉娘又开始沉默,敖鄂缓缓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同她并排坐在了地上,福玉娘缩了缩身子,微微移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这个时候,她心中竟会害怕敖鄂的接近,怕他觉了她的异常。

敖鄂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跟着她的动作移动,他以为她不会理他,可是却还是听见了她的低声问,“当年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敖鄂一愣,随后意识到福玉娘问得是什么事情,略微迟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是我。”

“为何一直都不告诉我?”

“说与不说,你我之间会有差异么?”

敖鄂的问题反倒令福玉娘迟了,他早说了,他们三个人之间,会有差异么?她不知道,也想不出,就像现在这样的乱成一团,或许,她不该问的,问出了口,以后还怎么面对了敖鄂,该拿什么态度去对他,夜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它能隐藏了她此刻的慌乱无助!

正文 第二八零章 筹资

二天一早,杜子美抚着宿醉的头起身,脑子昏眩异常粘腻的难受,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搞不明白状态,随后想起了昨夜之事,一瞬间脸色苍白,他忆起了自己去春香楼与王凝兰的风流,却想不出自己一早怎么会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身上的中衣凌乱,看去便知是随意套在身上的,身下似乎还有奇怪的味道,微微挪动了身子,会有酸麻之感,杜子美皱紧了眉头,掀开了床帷,看着窗外有人影晃动,颤声喊了起来,“来人。”

那门外之人听见了杜子美的声音,立刻开了门进来,手上端着木盆,是来服侍杜子美洗脸的小厮。

杜子美并不似以前一样见了小厮进门就急着穿衣服,坐在床上闷声问道:“昨夜是谁送我回来的?”

那小厮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杜子美,不过声音却透着谦卑,“杜账房昨夜出门去了么,小的实在不知?”

听见了小厮的问题,杜子美先一愣,随后别过脸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喃喃的说道:“是我记差了,晚上喝了些酒水,这脑子有些昏,也记不得到底做过些什么了,好了,你去给我备下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一早就要沐浴,小厮奇怪了看了一眼杜子美,随后点头退下,杜子美动作缓慢的褪下自己的衣服,待到看见身前的痕迹,他确定昨夜之事并非是梦,心中一阵激跳,微微翘起了嘴角,随后光裸着身子下地,翻找出干净的中衣,回身的时候却看见他昨晚穿的外袍随意丢弃在了一旁,白色的衣衫沾了污渍会格外的明显,杜子美皱紧捡起那衣服,整个衣衫都带着泥泞,心下又是一抽,喃喃的说着:“难道不是梦?”

这个时候他要的热水已经送来了,有一个搬着浴桶,四个拎着温水桶,在方才出去那个小厮的带领下来到了杜子美地房间。

杜子美随意在身上套上件长袍,遮掩自己的和身体上的异常,等着他们出去后才又脱下了衣服,抬脚迈进浴桶,嘴角的笑怎么也藏不住。

天亮之后,福玉娘看着晨曦照耀下睡得安稳的敖鄂,他在她身边每次熟睡,似乎都是这种与世无争地面容,像个孩子般的纯真笑脸,令福玉娘忘却他是敖鄂,是那个以狠绝著称天下的男子,终究是不舍,她看着他随身带着的匕,那是原本陪在她身边十几年的,可现在又物归原主了。

禁不住内心地想法。福玉娘慢慢地靠近。摸上了那把匕。轻易地拿起。匕出鞘。还是透着彻骨地寒意。福玉娘看着匕。又看着敖鄂。静静地把那匕架上了敖鄂地脖子。犹豫了很久。终究下不去手。丢了匕。转身离去。却在她走出城隍庙地同一时间。敖鄂睁开了眼。盯着福玉娘地渐渐远去地背影出神。

等着杜子美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间。福玉娘也刚好回了福缘客栈。她是直接奔着自己地房间去地。却在门口遇上了杜子美。两个人一愣。心中各有千秋。

最后还是杜子美先开了口。“玉娘。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福玉娘扯了扯僵硬地嘴角。微微地笑。“事情办完了也就回来了。早晚都会到地。不过赶了些夜路罢了。”

杜子美点了点头。他地视线扫过福玉娘地丝。却惊奇地睁大了眼。她地丝有些杂乱。但她头上居然别上了第三朵花。以前觉得司徒罐那绢花已经够奢侈咯。可现在出现地那朵却远远地胜过了司徒罐地。司徒罐地上面还有绢丝地影子。这第三朵同样也是白色地。可就连基本地花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