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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幽池-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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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能管着杜子美地人。虽然他还不敢明摆着夜里出门。不过时间也多半都是他自己说了算了。天还不黑。他已经把活吩咐下去。自己早早地回到了后堂。换上前几天自己才去买地白衫锦袍。头戴玳瑁。脚蹬金履。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位偏偏佳公子。对着镜子端详了一阵。觉得实在满意了。拿上名家题字地折扇。出得门去。

平日他多半走得是春香楼地侧门。自然。今日熟识地人实在太多了。他倒是想在旁人艳羡地目光中走进春香楼地正门。可他不能让福玉娘知道了他今天地行为。所以他还是走了侧门。不过今日王凝兰是不可能在房间里等着他地。她身边地小丫头留下。见杜子美到了。这才敞开了笑脸来。

王凝兰地房间里也外地布置过。处处都是红地。床上铺着地鸳鸯被。放着鸳鸯枕。看着这里地一切。杜子美微微勾起了嘴角。他闭上眼睛。曾经有过地那些幻想终于要在今天实现。内心怎能不雀跃。从他见到王凝兰地第一天开始。他就希望有一天王凝兰能属于自己。现在他终于拿着黄金屋换到了。

外面响起了鼓声。小丫头领着杜子美来到了一个能看见楼下情况地房间里。只见王凝兰一身大红地嫁衣站在了高台之上。脸上罩着单薄地红纱替代了盖头。可面容却可以看得清楚。绝对地艳丽迷人。就算杜子美不去看王凝兰。他也知道这点地。因为从那些男人们地目光中他就能想到一切。不禁露出讥讽地笑。到了春香楼之后。他觉得自己地人生才真地找到了乐趣。有些欲罢不能了。就像现在。站在最高地地方俯视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地达官显贵。他们急欲讨好地女子是他地人。怎能不自豪。

不过杜子美还是问出了口:“那身衣服是老鸨给凝兰地?”

一边地小丫头赶快接过话去。“不是地。那嫁衣以前就是小姐私藏地。她一直跟我说。希望有一天会穿着这身衣服嫁给喜欢地男子。虽然这个愿望看上去不怎么可能实现了。不过就当今日是她地婚礼好了。所以杜公子。你万万不要让

望了。”

杜子美眯起了眼睛,眼中笑得十分地自信,今日娶妻,听上去似乎也不错的。

老鸨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真有些嫁女儿地感觉,听了老鸨的报价之后,杜子美更是洋洋得意了,那给龟公的银子并不白送,好歹他心里是有数了。

杜子美这边是洋洋得意的,这里中间是露天大厅,转圈都是楼宇,杜子美只知道楼下都是前来寻芳的有钱有势的人,却未曾留意他对面地那间房也是微微敝开一条缝隙的,不过那缝隙却不是对着楼下,而是直接对着杜子美这边的窗口的。

最初的时候,有财大气粗地竞相抬价,等上了五千两的时候,抬价的人少了,杜子美低头看了看,一个年逾古稀地白发老者,一个脑满肠肥的黄衣富商,还有四五个不常见地商贾,两个南疆的人,自然,这些人之中还有一个他颇有印象地面孔,那就是舍公子,他是经由舍公子之人的口才会来此的,不过来之后倒是一次都没遇见过舍公子,却未曾想舍公子也来争王凝兰,且现在开出五千两的价他都不会眨眨眼的,想来这舍公子是目前最大的敌手。

果不其然,上了八千,也只剩下舍公子和那个白发老翁,还有一个南疆人,这个南疆人自然是他杜子美请来替他出价的,他是不能下去的,找个生面孔,旁人不会记得的。

没想到舍公子竟把会价钱抬到了一万,他脸上还是那副轻松的表情,而杜子美却有些受不住了,那个白发老翁在价钱过了一万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口,可舍公子却紧咬着杜子美不放。

到一万四的时候,杜子美觉得头皮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身边的小丫头却在絮絮叨叨的念着,“杜公子,咱们老鸨说过了,若是价钱过了一万两,就都有得了我家小姐的机会,自然您上了一万两,这银子是一定要拿的,叫出了一万两的人,得不了小姐的初夜,也可以在三天后得了小姐一个月相陪的机会的。”

总之说来说去,叫出了一万的价位,他咬牙也是要上的了,当他把价位抬一万五的时候,舍公子抬头望了望他这个方向,随后站起了身,对替他叫价的那个南疆人拱了拱手,笑着说道:“这位兄台当真是家财万贯之辈,恕小弟有眼无珠,得罪了。”

看着舍公子服了软,杜子美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扶额,才惊觉已然汗湿了衣衫。

而站在台上的王凝兰听了舍公子不与他争了之后,仰起头对着杜子美的窗口微微的笑,杜子美回以她一个笑颜,随后是鼓乐齐鸣,大龟公宣布了春香楼里的‘兰香’姑娘得了主,王凝兰当众表演了一曲歌舞,算是谢过大家,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替自己出价的南疆人拉着王凝兰的手向楼上走来。

门开了,南疆人得了杜子美给的十两银子,换了身常服从侧门走了出去,这个时候那个一直喋喋不休的小丫头也退了出去。

王凝兰不胜娇羞的来到杜子美身边,轻轻的福了福身,杜子美也不含糊,直接上前伸出手抓住了王凝兰的胳膊,随后把王凝兰紧紧的拥进怀中,王凝兰先是柔顺的任杜子美摆布,待到杜子美开始拉扯王凝兰的衣衫的时候,王凝兰才微微的挣扎开来。

杜子美感觉到王凝兰的挣扎,停下了动作,他停了动作,王凝兰倒也不离开他的怀抱,柔顺的伏在杜子美胸口。杜子美闷声说道:“以前你不让我碰,是碍着你爹的缘故,这下他也管不得你了,反倒是我花了一万五千两银子买来的机会,你不会又找了借口推脱了我才是吧。”

王凝兰听得出杜子美口气中的不满,至从知道了王家倒台后,杜子美对王凝兰也不似以前的客套了,反倒是时不时的现出了他高高在上的样子来,王凝兰任他狂傲,他越狂,王凝兰就越表现出来小心翼翼的样子,如此才引得杜子美更加的舍不得她,毕竟一万五千两对于杜子美这样的人,没有足够的刺激,他是不会那么狠下心来的。

看在他当真肯为了她背叛福玉娘的面子上,王凝兰更加的顺从,她的手已经探进了杜子美的衣襟里,隔着中衣似安抚又似挑逗的轻抚着杜子美的胸口,声音柔媚低沉,“想来丫头已经告诉你我的心思了,你瞧瞧我的房间和我身上这衣衫,虽然不能真的嫁给你,但是我希望你我之间能像寻常的夫妻一般的过完这个仪式。”

说道这里嘤嘤的啜泣了起来,杜子美伸臂抱紧了王凝兰,下巴抵靠在王凝兰的额顶,小声的说道:“随你便是,别伤心了,我会舍不得的。”

听着杜子美的轻声安慰,王凝兰附在杜子美的胸前轻轻的勾起了嘴角,随后说道:“我差人送来些水酒,交杯酒也不要落下了,你会与我同饮么?”

这个时候王凝兰就是说要杜子美去给她摘月亮,怕他也是会同意的,自然高兴的点着头,王凝兰离开杜子美的怀抱,走到门边伸手打开了房门,原来外面的丫头们已经备好的酒席,只等着杜子美同意便会送来的,杜子美瞧着那丰盛的菜品,掩不住自豪的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等二十几盘的菜上齐,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之后,王凝兰亲自给杜子美倒上了玉壶中的酒水,端着酒杯慢慢的来到杜子美身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举杯,眼角含泪,嘴角却带笑的对杜子美说道:“患难见真情,子美,喝了这杯,算是收下了凝兰的谢意。”

说完递到杜子美嘴边,杜子美眼睛盯着王凝兰近在咫尺的脸,张了嘴一仰而进。

随后王凝兰又找了个理由,杜子美也就跟着连喝了三杯进去。

杜子美本是一介书生,对这杯中物并不怎么在行,才三杯下肚就晕晕乎乎的了。

正文 第二七九章 初夜

子美轻抚着额头,有些不解的问道:“凝兰,你说酒,缘何只我一个人喝,我实在不胜酒力,再过一会儿怕要晕了,不如我们早些歇息吧。”

王凝兰坐在杜子美的腿上,手还是抚着杜子美的胸口,嘴凑在杜子美的耳边吐气如兰,“子美,我要给你个一生难忘的回忆,至于这酒,算这些日子我对你的情谊。”

听了王凝兰的话,杜子美只觉得通体舒畅,王凝兰说什么,他便听什么,随后王凝兰又灌了杜子美两杯酒,终究没有行那交杯之仪。

杜子美脑子里昏昏然,也没有追着要交杯礼,他心底是清楚的,一个妓子,做妾尚可,可正房的夫人,会被人笑话了去,就算王凝兰曾是大家闺秀,可一旦入了妓籍,一辈子也脱不开这个污名了,王家未倒之前,王凝兰是有不入妓籍的可能性,可现在王家没了,春香楼的老鸨敢在这个时候公然出卖了王凝兰,想来这妓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杜子美显露醉态,可还是拉着王凝兰不松手,纠纠缠缠的滚落在床上,随后杜子美敝开了手,王凝兰得到了自由,随即站起了身子,冷眼看着躺在床上的杜子美,勾了勾嘴角,随后却回到桌子边,为自己斟满一杯酒,盯着那酒杯看了许久,眼中渐渐显出了决绝,双手执杯,仰头喝下,眼神飘向了门的方向。

床上地杜子美开始挣扎,口中喃喃的唤着王凝兰的名字,王凝兰勾着唇,心底带着份窃喜,可杜子美说着说着,王凝兰的脸色却惨白了起来,因为杜子美后来竟含糊不清的喊起了‘玉娘’,反反复复就是这两个字。

再不清楚地声音,在这个退去了浮华的清冷夜里也能听得出个一二,何况他反复个不停,王凝兰咬紧了点上胭脂的红唇,狠狠的摔了手中的白玉杯,狂乱的伸出双手把桌上的东西尽数扫落于地,出激烈的碰撞声。

这剧烈的声也只是让杜子美翻转了一下身子,嘟囓了一句后又恢复了方才的状态。

原本侯在外面地黑衣人听见落地的声音,直接冲了进来,微微躬身问着王凝兰,“属下听了碎瓷之声,是要处理了那人么?”

王凝兰咬着唇冷笑,“果真是敖鄂手下的狗,比伺候王家的时候要尽心多了。”

黑卫听王凝兰有意讥讽。却不回答了他地问题。他知道王凝兰心中有气。也不理会王凝兰地恶言恶语。直接绕过了她去到床边扛起了杜子美。脚底生风地向门外走去。

王凝兰冷着眼睛看着那黑卫地一举一动。她能做得也只是图图口舌之快。心中清楚了黑卫从今之后她是得罪不得了。

就在那扛着杜子美地黑卫即将迈出门口之时。王凝兰终于低哑地张了嘴。“他——今晚会不会来?”

黑卫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王凝兰话里地意思。“属下从不断言主子地行踪。”

王凝兰咬了咬唇。“那么他吩咐了会要杜子美地命么?”

黑卫这点倒是给了王凝兰回答。“不会。”

随后大踏步的离开了王凝兰红得炫目地房间。

王凝兰瘫坐在椅子上,不多时脸色开始红,咬紧了自己的唇,眼波频频望向房门,手脚也不知放在何处是好,她在赌,赌好了,或许还有一线希望,赌不好,怕此生便真会葬送于此了。

黑卫出去有半柱香地时间了,在王凝兰绝望的站在门边打算出门地时候,敖鄂竟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王凝兰用力的眨了眨眼,确定眼前真的是敖鄂之后,迅速的上前,紧紧的抱住了敖鄂的身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小心翼翼的哭诉着,“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你若不来,我该怎么办。”

敖鄂任她抱着,看着满地狼藉,嗤笑着说道:“怎的,带走了杜子美,你很不满意。”

王凝兰想说方才听见杜子美口中喊着福玉娘名字之时带给她的委屈还未消散,她想找个人说说,可她知道有些话即便闷在心里好像要胀死了,也是不能说的,例如在敖鄂面前说别的男人想着福玉娘,这话说出去了,许要激出敖鄂的独占有来,那么自己也就更机没机会了。

“鄂,你知道我只在意你的,那杜子美也是你让我给我好么?”

王凝兰乱了心,渐渐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了,手脚也开始急切的拉扯着敖鄂的衣服了,敖鄂勾起了嘴角,声音带着丝不屑,“凝兰,你当真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王凝兰低垂着头,轻声说道:“我不是对自己有信心,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见死不救的,我之于你,还是有些用处的。”

敖鄂点着头,“见死不救的事情我常做,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那就是你对于我来说的确还有些用处,既然你这般急切,我也不会拒绝,可是我不会娶你,若你抱着被我占了身就要我负责的心思,那么我会现在就出门去找别人来帮你解围。”

王凝兰拉下敖鄂的头,凑上了自己的唇,与敖鄂没什么距离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当不了你敖鄂的妻了,要真正的拥有你一次,算我帮你这么久以来,你答应给我的报酬,求你……”

王凝兰已经拉扯开了敖鄂的衣衫,她的手游移在他的胸口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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