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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乌剑-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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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也是被卓燕下了蛊。凌厉道。

    苏扶风眼见李凤同正面对着凌厉,便从侧后轻轻以暗器一刺。

    失了心智,力气倒是变大了,只是防备与机变,却差了不少。苏扶风抹抹手。对了,当初你也去过朱雀洞,若不是运气好,是不是你也会变成那“十三高手”里的一个?

    凌厉苦笑。他想若以我那时的武功,怕是“十三高手”还容不下我。倒是被我们侥幸除掉的伊鸷均,多半是个人选。

    他心下一时间,又觉得卓燕此人的神秘莫测委实又多了好几层,只是想到他终究还是死于拓跋孤之手,心下还是有些黯淡。

二七五() 
再打起精神去看拓跋孤与朱雀时,旁边程方愈已移了过来。他似是好不容易才从之前的打斗中脱身,凌厉已道,怎么样?

    程方愈略略一喘,道,还好,那些人敌我不分,各打各的,气力很快就耗尽了。不过简布我没敢下手,叫人看着了,回头还是让教主发落。

    简布?凌厉自然并不识得此名字。

    程方愈却已经无心回答他了。他目光所到之处,朱雀的前襟上似乎隐隐有些血迹,再往上看,却是他嘴角滴下的。

    他受伤了!程方愈脱口雀跃。

    教主也是。苏扶风提醒他。程方愈一怔,只见拓跋孤左袖上也有几丝红色。

    似乎是外伤但朱雀的,应是内伤。程方愈道。凌厉却想起了苏扶风说起过拓跋孤左手之事,不觉看了她一眼。

    怎样?他低声道。我们要不要准备一下?也许随时用得到我们的。

    苏扶风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点点头。但先于二人只见却有一道浅绿色的影子已向场中跃去。

    朱雀柳使!她不要命了!凌厉忍不住低呼。

    白霜显是也看见朱雀似是受伤之相,一时未曾细想,以箫为兵便向拓跋孤袭去,只是她误判了此刻郁结在空气之中的气劲,尚未及沾到拓跋孤,那箫便琤的一声,弹了回来。白霜不虞有此,反被激得胸口一阵气血上涌。

    她落地,竟不死心,又向拓跋孤袭去。这次是“破”的一声。却是朱雀的五指已抓住了箫身。

    没你的事。他挥手甩开箫。走开!

    白霜似乎冷静下来一些。神君她喃喃的道。你

    奇怪。看不出柳使是如此不冷静的人。凌厉道。

    苏扶风看了他一眼。她想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不冷静的么?只听凌厉又续道,照方才第一下的结果来看,她第二下若真的再打了下去,多半自己要受个重伤罢。

    是啊。苏扶风幽幽地道。朱雀待她总算也不差。

    凌厉略略皱眉,看了她一眼。那一边白霜坐于地上,已未敢再接近,而拓跋孤与朱雀自是又交上了手。

    她还不走,真想死么!苏扶风倒愤愤不平起来。

    耳畔一个熟稔而又阴冷之声忽然传来。你们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凌厉心一提。回身,程方愈已与这悄无声息而来之人对了一掌。只见他连退了好几步,凌厉连忙抢上,防对手后招,“嗖”的一声,苏扶风的暗器也已出手,向来人袭去。

    鬼使俞瑞。

    俞瑞一把抄过暗器,一双眼睛只看着苏扶风。

    真想不到你也来了非但没死,还又与他在一起?这口气,听不出是揶揄还是愤慨。是欢喜还是悲哀。

    你那般待我、待他,我们早已是不解之仇。苏扶风双目微红。显然是因忆起了往日的种种不堪而不能自持。

    凌厉迟迟未动苏扶风明白,凌厉大概是不会为她而向昔日“大哥”出手的。也正因为此,她不敢看他的表情。除了自己一个人忍受心痛与耻辱,他没有别的办法。

    大哥。凌厉开口,果然是这样喊他。苏扶风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忽地又已全然碎裂。对着这样一个人,她不能想象凌厉还会喊他“大哥”。她转开脸,几乎垂泪。

    好不容易又见到你了。我有好几个疑问,一直想向你问问清楚。

    事到如今也不必问了苏扶风想必也都已对你说过现如今你该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你有了青龙教这个靠山,想来也不必再怕我了吧?

    我要你亲口回答我。凌厉一霎不霎地看着他。刘景真的是你派来杀我的?

    是又如何?

    那好。凌厉微微吐出一口气。小的时候你收我进黑竹,给我吃穿,算是给了我一条活路;到那一回你派刘景来杀我算是你想把我逼入死路。虽然我心里也不愿意承认,但可不可以认为,我已不欠你什么了?

    俞瑞呵呵笑了起来。你早不欠我什么,这话我早便说过!

    那么站在平等的立场之上,我们可以谈谈别的事了吧。凌厉说着,向苏扶风转过头来,道,程左使怕是受了点伤,扶风,你先带他到旁边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就好,教主那头,你们也先多看着一下。

    苏扶风一怔,反是程方愈道,我知道了。凌厉,你小心些,这个人手下功夫不简单。

    凌厉没有应声,待两人走了开去,他方才把目光移回到俞瑞脸上。

    这样好么?为了与我叙个旧,连贵教教主生死攸关之战都不看了?俞瑞语中带刺。

    你不也一样。凌厉回应。

    但我与你并无什么好说的。

    我与你是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扶风的事情,你不准备留下个交待吗?

    俞瑞冷笑起来。你倒开始关心她了?以往见你从来是漫不经心

    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凌厉口气渐重。我不想相信你从来便是这么个人我不愿意相信我从小敬重的大哥,是这样一个人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扶风?你要对付我,这是一回事,但你却对她百般折磨,这算什么!

    你有资格这样说我么?俞瑞冷冷地道。你对她何时曾好过?扶风若当真与我在一起,我对她岂止比你好百倍,只可惜她执迷不悟!凌厉,你莫要问我是何时变成这样的,该问问你自己若不是眼睁睁看着你这般糟蹋她,我又岂会对你动了杀机!

    凌厉深深吸了口气。是,我活着是做错过一些事,但你当时若觉得我不对,何妨向我直说;你若真的对扶风有情意,又何妨对她明说可是你却用了最最卑鄙低劣的手段,你敢说你做的一切还是为了她好么?

    这么说你又反过来为她打抱不平了那么你想怎么样?想动手么?凌厉,你那三招两式我还不清楚么,你觉得你能胜得了我?

    若我胜了又如何。凌厉左手将剑抬起。

    俞瑞微微一哼。啰嗦了半天,早该动手了。他双足一顿,倏地向后飞出,口中道,出来!

    待到苏扶风发现两人竟已动起手来的时候,凌厉与俞瑞已退得极远了。她咬唇。她应该跟过去吗?

    答案只能是肯定的,因为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凌厉更重要。

    劝你还是别过去了。耳边突然说话的是程方愈。

    怎么?苏扶风蓦地回头。

    凌厉既然将你我支开,他就一定是为了你的事情在与俞瑞理论。所以

    你又知道些什么!苏扶风匆匆打断他。她想这个程方愈,该对俞瑞与自己的关系一无所知才对。

    我不知道些什么,但你适才已经说了,与俞瑞已有“不解之仇”,若非因为你那“不解之仇”,他还能因为什么要与他兵刃相见?

    那么我更该过去才是!

    你就让他替你报一次仇吧。程方愈笑笑道。既然他先前将你支开了,就是说,他不想你再涉入其中了。也许因为那是对你十分残忍之事连我这个外人,他也一同支开,不愿让我听见。

    他只瞧见苏扶风的眼圈一刹那间便红了。她转开脸去。可我担心他不是俞瑞的对手、她语声抑不住地颤抖。

    你还不了解他么他现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凌厉了。

    他现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凌厉了。苏扶风细细地咀嚼这句话。真的么?我该相信他真的是为了我?

    程方愈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双肩微微颤动。

    他原本的确是一无所知的如果,某天早晨他没有发现妻子关秀在叹气。他一再追问她发生了何事,关秀才把苏扶风的情形说予他听。

    他记得关秀的双目也微微泛红。她说,我要修几生的福气,才能遇到你这样好的丈夫而苏扶风又有何辜,为什么要受那么多苦?

    她是大夫苏扶风送回来,她自然看了她的伤。除了心脉五针,除了身上的那些针创,她甚至未曾向拓跋孤禀明其他的种种。他可以肯定这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她看得惊心,治得辛苦,而要隐瞒着这一切,更辛苦。那时苏扶风的记忆仍有缺失,她倒希望她永远不要想起那般过去只是关秀这天早上被追问再三,终于没忍住,告诉了程方愈,或许只是因为不想再一个人守着这般秘密。程方愈听了,亦只有默然。

    他与关秀,原本亦从不知晓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俞瑞直到今日,他听见苏扶风与俞瑞的那番对话直到今日,凌厉让他们两人先走开。

    他想,以凌厉与苏扶风的关系,他当然也该发现了这一切。那么今日遇见俞瑞,他的这种做法,也正是任何一个男人会做的事情吧。

    他沉默不语。他只能装作一无所知,可他知道,就算不为了青龙教与朱雀山庄相斗的立场,自己其实也暗暗期待着凌厉与俞瑞这一交锋能将某些肮脏而痛楚的过往彻底勾销。

二七六() 
苏扶风眼中看着拓跋孤与朱雀之战,眼睛却模糊了。她努力要集中精神,可是,眼泪却仍是掉了下来。她不知道是因为忆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还是因为不敢相信凌厉在为她而战的现实一切旧日情景又从脑中一一掠过,他张开双臂告诉她他什么都已明白了;他抱住她说绝不再辜负她。这一切真的可信吗?他在看到她身上所受创伤的时候,一点表情也没有,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算是瞿安,在仅仅看到她腕上的伤时,就已怒不可遏了吧!她更记得姜菲,那个善良的女孩儿,想以金针之术为自己疗伤,却忍不住哭了一路。

    她不知道,她不敢去想将来。她原本以为根本没有将来,那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这半明半灭的希望又是什么?是用来折磨我还嫌不够千疮百孔的内心吗?

    阵中,朱雀又向后退了两步。拓跋孤内力刚猛,正面相迎,朱雀的确有些抵受不住了。眼见已相持了有小半个时辰,显然拓跋孤更想速战速决,因此手上加劲,全力相拼。他身材本高,气势愈盛。苏扶风见此情形,也勉强打起了精神,心道若姐夫武功当真胜过他,那便不用担心,杀他一次不够,再杀他一次便了,纵然他有两条命又算什么。程方愈看在眼里,赞叹道,这般比拼,一辈子见一次,也委实便值了。似我这等人,怕再也练不到这等境界。

    忽地只见拓跋孤右掌前探,朱雀冷锋般的内力来迎,一时竟似有条能看得见的线将拓跋孤的掌力分为左右两边。程方愈一惊道不好。却不料拓跋孤似是早已有备。闪身向右一挪。冷锋偏过,他右手掌力未竭,与那被切开的掌劲混在一起,两股大力一起击向朱雀身前。朱雀换手再挡,触臂已惊觉此次之力巨大异于往常,心念一转,竟将手臂让了开去,反而身形一迎。“砰”的一声,以胸口迎上了这一掌。

    已在战阵之外的白霜惊叫了一声。她是离此最近之人了,只见朱雀胸口受此重击,一口血已喷溅出来,哪里还顾得上多想,飞扑而去道,神君,你,你为什么要受他这一话音未落却见拓跋孤身形疾退只因便当此时,朱雀身周已散出一股巨大的寒气或更恰当地说。那寒气是自他身体迸裂而出,便如那样的一掌击出的不是他的满腔伤血。而是他的一腔冰冷如刀的杀意!

    那样快地自身体散逸而出的杀意,足以将身周一切都远远绷开。白霜自也不例外。她全无防备之下,受此一重击,身体断线风筝般飞起,竟摔出数丈之远。胸口的衣衫皮肉,尽皆绽裂开来!

    朱雀人却已完好无损地站立起来他看了白霜一眼,不过此时更让他在意的却是拓跋孤为何能如此迅速地避开自己这一击,就如早已有了预判。寻常来想,他应该认为自己已经得手,不是检视我的伤势也是打算追击,岂有一击即退之理?

    拓跋孤的确得手了。可他早听凌厉说过了朱雀武学的机窍,在朱雀放弃臂挡而用身体来迎的一刹那,就知道他的目的何在。倘若以手臂挡,以此击力量之巨,或许会断他一臂,那便无可再战;但身体来挡,却可将他所谓“第二条性命”反激而出。皆时拓跋孤防备松懈,这一招定可直接致命。

    朱雀自没料到白霜会突然扑来。以他之前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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