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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宠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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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彦清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就道:“你对县试把握如何?你阿姊担心得晚上都睡不好了。”

    潜生愣了愣,他知道怜雁挺担心的,但也没想到竟然都睡不好觉了,道:“挺有把握的,只是……”只是他阿姊担心的约莫不是这个。

    赵彦清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忽然就想到,是了,怜雁应该是在怕身份暴露。

    他轻叹道:“告诉你阿姊,身份问题不用担心,脱籍的时候直接把文书都改了,直接成了从侯府脱出去的家生子,连林家的那层关系都没记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潜生惊疑不定的看向他,“侯爷你……”他这语气,是知道了什么?

    赵彦清没打算解释,又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翻案?若要翻案,单单科举入仕途似乎帮助不大,我见你似是在看一些兵法书,是有打算入军营?”潜生毕竟在府里,他有什么动作自然逃不过赵彦清的眼。

    潜生神色大变,“你……你知道了什么?”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这时候已脑子一片空白。

    赵彦清轻叹道:“殿下,你们姐弟都在府里两年多了,可疑的地方多了去,我岂会一点都不疑心?一查便能查到。”要不是太相信怜雁,也不会被骗那么久,他现在一想到这个还是有点不舒畅。

    潜生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早就知道了?”

    “是有段时间了,否则也不会给你脱籍,”赵彦清道,“我想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

    潜生将信将疑,“你真的愿意帮我们?案发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做,我凭什么相信你?”

    “除了相信我,你还有别的路吗?还有,你们都在侯府留了这么久,怜雁也已经收了房了,我还能撇清干系?”

    想想也对,潜生这才信了他的话。

    赵彦清又道:“你也该沉稳些,方才我一说就大惊失色,要是来探虚实的立刻就露了尾巴,今后可犯不得。”

    潜生红了脸,嗫喏着道:“知道了,以后会小心。”

    毕竟是皇长孙,赵彦清不好多训,转而又回到了方才的话题,“刚才说的,你怎么想?要入军营?”

    潜生道:“我觉得去军营比科举用处大,而且若能召集父王的旧部……”

    赵彦清亦道:“我也这么想,掌了兵权比什么都好说话,而且你是正统,也能名正言顺。但若去军营,免不了和刀剑打交道,你没个军功,也建不了威信,空竿司令没什么用,可这么一来,你阿姊同意吗?”

    潜生苦了脸,“肯定不同意,我都没敢告诉她。”

    赵彦清想想也是,借他的手去军营比科举来得方便又有用的多,怜雁肯定知道,但从未提过要去军营,想来是不同意的。

    潜生又道:“可我真的觉得没有兵权,翻案比登天还难。”

    赵彦清想了想,道:“那就去吧,等你再大些,我再送你去,先瞒着你阿姊。这几年就先考科举,肚子里没点墨水也没用。”

第10章() 
潜生应下,心里对赵彦清的好感度倒是又升了几分,他原本还担心到底应该怎样去军营,甚至还想着要不要瞒着怜雁先跟父王的旧部联络上,只是因为觉得太过冒险而游移不定。

    现在得了赵彦清应允,自然再好不过,且瞒着怜雁是赵彦清说的,等她知晓了,他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一句不是他的主意。

    然赵彦清又道:“我知晓了你们身份之事,暂且瞒着她吧。”

    潜生疑惑,“为什么?”

    赵彦清没回答,只道:“你想让她知晓你要去军营?”

    潜生明白了,好嘛,这是威胁上他了,虽是疑惑,然只得闭嘴不言。也罢,有求于人,他也端不起皇长孙的架子来。

    其实赵彦清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林泰就像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他兄弟的未婚妻,现在成了他通房,赵彦清怎么想都觉得膈应,且他看得出怜雁还记挂着林泰,若说开了,他总觉得两人间会生疏上几分,或者说,怜雁会待他生疏几分。

    且赵彦清也想着,若怜雁能自己来跟他说清楚,那再好不过了,虽说这可能性着实小。且拖着吧,待到时机到了,怜雁的心定了,总会说明白的。

    原来他也有这么患得患失的时候。

    赵彦清又嘱咐潜生让他别忘了劝劝怜雁,叫她别总是担惊受怕的,这才离开。

    潜生趁着怜雁晚间给他送补品时说明了籍贯已改的问题,连同林家的干系都已除去,等于新的造了一个由武安侯府家生子脱籍的籍贯,怜雁这才稍定了心。

    对于潜生的这番解释,怜雁亦没多想,只当他是为了不叫自己担惊受怕,倒觉得潜生又懂事了不少,还善解人意起来,心里头高兴不少,并未联想到赵彦清。

    当晚赵彦清特地叫映月泮的小厨房里备了安神汤给怜雁。

    怜雁觉得没必要,她道:“不用这么麻烦的。”也就是做了噩梦而已,又不是没做过。

    但赵彦清坚持却坚持道:“我看你因为晚上睡不好整个白天都没精神,赶紧喝了。”在他犀利的目光下,怜雁不得不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

    雯月和丹云跟着怜雁,自是将赵彦清的行为看在眼里。雯月跟着赵彦清到净房打水服侍他洗漱时,丹云帮着怜雁一边铺床,一边笑道:“侯爷待姑娘当真上心,姑娘这样,迟早会抬了姨娘的。”

    怜雁笑笑,“色衰而爱弛,我也就盼着将来新夫人进门,侯爷莫忘了如今的情分就好。”

    丹云道:“姑娘哪里的话,就姑娘这模样,便是过了二十年也风韵犹存,等姑娘诞下公子,站稳了脚跟,将来的好日子多着呢!”

    “随缘吧,”怜雁不欲多说这些,只道,“若命中无子那求也求不来,尽心尽力服侍侯爷便是。”

    丹云见怜雁面露不耐,很识趣地道:“姑娘说的是。”便没再说,正巧赵彦清出来,她同雯月就一起退了下去。

    赵彦清在净房就隐约听到“新夫人”什么的,不免好奇,问道:“在说什么?”

    怜雁走上前替他更衣,道:“没什么。”顿了顿,勾唇笑笑添了句:“丹云说侯爷待我上心。”

    赵彦清不自在地轻咳了声,隔了好半晌,方低声道:“丫鬟都比你有眼色。”

    怜雁不服气,“我怎么就没眼色了?”

    “那你还提什么新夫人作甚?”

    原是听到了,怜雁道:“实话实说而已,前几日你不还同老夫人商量着亲事吗?”

    赵彦清眸色亮了亮,唇角不自觉勾起,当下也不理会怜雁正在除他外衣,环住她细腰道:“你这是有意见了?”

    怜雁轻微挣扎了下,“不敢。”又推了推他手臂,“快张开,这样我怎么脱啊?”

    赵彦清轻笑,三两下就自己除了外衣,往衣架上一抛,顺带着把怜雁的腰带亦解了开,轻轻一带就将她压到了榻上。

    知道他要做什么,怜雁忙推了推他,通红着脸小声道:“我小日子到了。”

    赵彦清蹙了眉,抱怨道:“怎么又到了?”

    以前来小日子时,赵彦清不会说什么,只搂着她睡了,但这回怜雁觉得他有些不悦,而他身体的反应,她亦感觉到了,便试探着道:“要不让人去正房把依玲或者兰香叫来?”

    赵彦清当即黑了脸,冷冷说了句“用不着”,便吹熄蜡烛侧身背对着怜雁躺下,不再理她。

    好吧,她试探错了。可这能怪她吗?明明是赵彦清自己在那抱怨的,说这话她也觉得膈应呢!怜雁亦不满地暗暗腹诽,也侧了身,背对着赵彦清。

    因为两人一个被窝,这么一来,中间就空了挺宽的一道缝,这会儿虽立了春,但天依旧冷,冷风就这么灌了进来。

    怜雁倔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虽然冷得可以,但咬了咬牙,还是没动,闭了眼准备睡觉。

    最后还是赵彦清担心怜雁着凉,轻叹一声,翻身转回来,伸手将怜雁搂了过来。

    次日起来,怜雁心头还有气,一声不吭地更衣传膳。赵彦清也不说话,两人就一直沉默着,连雯月丹云都看出怪异来。

    昨儿晚上还好好的,怎的忽然就闹别扭了?

    只是碍着赵彦清在,两人都不敢说话,一直到赵彦清上衙去,雯月才小心翼翼问怜雁道:“姑娘,您惹侯爷生气了吗?”

    怜雁哼了一声,“明明是他惹我!莫名其妙就冷脸。”

    雯月慌忙道:“姑娘您可别这么说,这要是被旁人听了去,那还得了?”

    左不过一个恃宠而骄的罪名么,怜雁气呼呼地想,但也没再说什么。

    她自己没发觉,被赵彦清这么宠着,以前的骄横脾气慢慢又回来了。

    丹云笑雯月道:“不过是姑娘置气几句,有什么了不得的?有侯爷在,理旁人作甚?”

    这话怜雁听着有些不舒服,蹙了蹙眉,遣了丹云去小厨房看看给潜生煮的补品。

    这时候有个小厮进来禀告道:“怜雁姑娘,外头有位姑娘要见您,守门的张叔不认得她,没放进来,姑娘要去瞧瞧吗?”

第11章() 
张叔看门看得紧,闲杂人等皆是进不得映月泮这个赵彦清的书房重地的。怜雁来了后,偶尔巧灵她们会来看她,但也只有像巧灵这样与她相熟的、张叔也认得的才会放进来。

    这会儿约莫是个生人,因此张叔给拦着了。

    怜雁有些惊讶,除了巧灵她们还有谁会来找她?便是依玲兰香,张叔也是识得的。想了想,她还是走出去瞧了瞧。

    这一瞧,倒真叫她惊喜起来,来人竟是许久不见的杜若。

    杜若在怜雁离开大厨房后不久便契满回家待嫁去了,一来二去两人已是将近两年未见。此时杜若一身粗布麻衣站在眼前,因为穿得单薄,双颊被冻得苍白,看着怜雁竟有几分尴尬。

    怜雁则是惊喜道:“杜若?小厮说有人找我,想不到竟是你!你怎的来了?”见她还是少女的打扮,又道:“亲事在什么时候?到时可别忘了通知我,我也好给你添个箱。”

    杜若不安地揪着身前的衣摆,脸色微红,“不是……我……”

    怜雁瞧出不妥,心下讶异,道:“先进屋坐坐吧!”同张叔打了声招呼,便带着杜若进了映月泮,去她的小院。

    怜雁拉着杜若坐在榻上,在雯月上了茶退下后,方开口问道:“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说着又递给她暖炉,让她暖暖手。

    屋里只有怜雁杜若两人,两人在大厨房时又向来亲厚,当下杜若亦不再扭捏,道:“我想回侯府当差,上月家父疾病去了,家里一落千丈,原先说好的人家就嫌我们家贫,也不愿等我守孝,亲事就告吹了。我想回侯府找活计做补贴家用,只是你也知道,入侯府当差向来严苛,我先前也只是个打杂的,连内宅都进不去几回,根本找不着说得上话的管事。我去找过张妈妈,她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了,说她家小子的差事都还没着落,哪管的上我。我听说你来了侯爷这儿,就想着能不能帮我找份差事……”说着慢慢红了眼眶。

    想不到杜若回家后还遇上了这样的难事,怜雁劝慰道:“别太伤心了,一份差事而已,我还是可以帮忙的,你打算去哪里做活计?还是大厨房吗?”

    杜若支支吾吾道:“我、我想签死契……左右亲事告吹,我想着……还是留在侯府,死契的月钱也多……”

    怜雁一惊,略有些为难,府里一般签死契都是四五岁就签了的,再大些也顶多七八岁,当初怜雁能进府全靠赵彦清点了头,否则断然不可能。像杜若这样,若是打杂,怜雁还能托人让她进来,可若是签死契进来当差……还真有点难。

    杜若见她略有难色,忙道:“我知道这荒唐了些,你若为难,不签死契也罢。”

    怜雁知道杜若提这要求,定是因为家中实在困难,想来被退了亲在邻里面前又抬不起头,才起了签死契留在侯府的心思,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先问问侯爷,若是侯爷能点头,你直接留在映月泮里,倒也无碍了。”

    杜若有些吃惊,“在映月泮?这儿不是没有丫鬟的吗?”又想到方才有个丫鬟来倒茶,道:“侯爷拨了丫鬟过来给你使吗?可是我若留在这……会不会让你为难?”怜雁还只是个通房,杜若是知道的,她也怕她害得怜雁担了个惑主的罪名。

    怜雁也不敢肯定杜若到底能不能留下,毕竟她身边已有两个丫鬟了,若再加上杜若,总归会落人口实,而在映月泮里,除了跟着她,好像也没旁的差事留给丫鬟的。

    怜雁道:“我先问问侯爷吧,若侯爷同意了,安排差事也容易。”

    虽不知能否成,但杜若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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