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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打火机与公主裙·长明灯-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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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他胸腔微微一颤; 他好像是笑了。

    这一动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朱韵仰头,就近闻了闻他的下巴,然后又亲了亲。这一亲让李峋也活泛起来,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往朱韵身下『摸』,朱韵换了个角度把他搂得更紧。

    他们睡了一夜,精力充沛,缠缠绵绵地打算搞点事情。

    就在这时,门被扣响。

    侯宁哐哐凿门,在外面大喊:“李峋快起床!我已经让了一宿了!这是我们合租的房子!我有使用权!你不能这么不地道!”

    李峋的脸顿时黑下,朱韵拨开他,“起床吧。”

    她去给侯宁开门,侯宁神『色』萎靡狼狈,朱韵皱眉道:“你昨晚去哪了?”

    侯宁愤愤:“网吧!”

    朱韵:“你怎么都不知道找个酒店住一下?”

    侯宁瞪她:“你管我?”他背着包挤进屋,左看看右看看,在自己的电子设备前检查来检查去,谨慎地问:“你没动我东西吧?”

    朱韵冷笑,“稀罕。”

    李峋换好衣服,朱韵问他:“饿不饿?”

    侯宁在一旁说:“我饿!”

    朱韵看他一眼,拎起包,“走吧,出去吃饭,然后去公司看看。”

    他们在楼下早餐摊简单吃了点,李峋的食量比以前有所提升,两个馒头几碟咸菜外加一个茶叶蛋和一杯豆浆。朱韵喝了碗八宝粥,侯宁吃油条。吃完之后朱韵开车载着这两个没有驾照的男人去公司。

    正好是上班高峰期,电梯堵得如同便秘,朱韵三人爬楼梯上去,从九层开始,楼道里就堆满了装修废料。朱韵边走边问:“这不会都是我们公司的吧。”

    侯宁冷嗤:“是,董斯扬搞了大工程。”

    到了公司楼口,走廊里传来叮叮咣咣的装修声,朱韵走过去,董斯扬的真皮大靠椅拉到了走廊里。他手边放着壶菊花茶,正翘着二郎腿当监工,神形颇像古代的老财主。朱韵小心着脚下,往旁边看,董斯扬合并了旁边两家公司的地盘,全部打通重建,现在已经有了基本雏形。

    让朱韵万分惊讶的是董斯扬这个大老粗搞装修竟然弄得像模像样,整体风格十分现代感科技化,全屋以白『色』为基础,搭配灰黑,背光采用高级的水银『色』,充满了流线感,看起来整洁又流畅,纤尘不染。

    这肯定不是董斯扬自己设计的,朱韵悄悄问李峋:“花了多少钱啊?”

    李峋:“不用管多少钱,你感觉看起来怎么样?”

    朱韵:“挺高级。”

    张放嘴上围着大口罩,正在公司里指挥装修,赵腾和郭世杰不知去向。

    “我给他们放假了。”董斯扬对朱韵和李峋说,“你们也有假,等公司装修完再上班。”

    朱韵夸他,“你这装修搞得不错啊。”

    董斯扬斜眼过来,训斥道:“没大没小,怎么跟老板说话呢。”

    朱韵:“……”

    董斯扬从怀里掏出一支u盘,“看你这么敬业,给你安排点活吧,来,拿着。”

    朱韵接过,“这是什么?”

    董斯扬:“简历,这是其中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张放电脑里,你先看着,挑挑有没有能用的。”跟朱韵交代完,董斯扬起身对李峋说:“来,上次你让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完了,华江有投资it公司的苗头,估计后半年吧,不过他们现在具体还没确定……”

    董斯扬跟李峋商讨拉投资的事,朱韵受不了公司的乌烟瘴气,带着u盘去对面商场的咖啡厅。u盘里有几百份简历,朱韵仔仔细细筛了一遍,别说,还真的有不少高质量简历。

    这放到以前,朱韵刚来飞扬的时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一投入工作,大半天过去了,在朱韵埋头挑选简历的时候,母亲打来了电话。

    朱韵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扣上电脑。

    “喂?妈。”

    “你在干什么?”

    “上班啊。”

    “你上什么班,我让你辞职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朱韵挠挠脸,决定不跟她正面对抗。

    “你马上回家,我有事跟你说。”

    “电话里不能说吗?”

    “我让你回家!”母亲严厉道,“你要不怕我找到你们公司去你就拖着!到时候看看谁丢脸!”

    朱韵:“……”

    其实她倒不是很怕母亲找来,母亲只会在私下发火,绝对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出格的事。不过她确实需要回去一次,她得跟家里把话说清,不能将问题视若不见。

    “好,我明天就回去。”朱韵承诺道。

    放下电话,朱韵深呼吸,靠到沙发里。她顺着玻璃窗,望向万里长空。天『色』渐晚,太阳西下,云朵慵懒的躺在天际。

    她不清楚李峋跟董斯扬谈到什么程度,没有打电话打扰他,只发了条短信。

    董斯扬正跟李峋开会,公司里没处坐,董斯扬强行征占了快递公司的大厅,董斯扬正在跟李峋说华江集团最近透『露』出的投资意向。

    “据说已经不少公司找到华江了,涉及各个行业,什么娱乐、服务、互联网金融,要什么有什么。”董斯扬看着李峋,“你那家老对头也有份。吉力过证监会的审核是迟早的事,估计明年就要挂牌上市了。他们的起点比我们高,是想直接拉华江入股。”

    李峋懒洋洋地哦了一声。

    董斯扬:“所以我就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撤诉,朱韵想撤诉我能看出来,你我是真没看出来。”

    李峋自嘲一笑:“其实我也没看出来。”

    董斯扬又要说什么,李峋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掏出来,是朱韵发来的短信——

    “我先走了,可以面试的简历我已经发到公司邮箱里了。明天我要回家一趟,会尽快回来。”

    李峋回复一个“好”字。

    董斯扬接着跟他谈投资的事,越谈越觉得李峋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董斯扬问。

    李峋摇摇头,他脑中总是闪过刚刚朱韵短信里的“回家”二字,这让他想起当年他们分开的那天,那天她也是要回家,也是像现在这样轻轻松松,说很快就回。

    李峋扯了扯领口,董斯扬问:“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先到这吧,明早再说。”李峋皱着眉头起身,低声咒骂,“该死的后遗症……”

    朱韵在家收拾东西,她没打算久回,只带了两件随身衣物。

    门被敲响。

    朱韵瞬间知道是李峋来了,他敲门的方式跟所有人都不同,音量普通,却极为不客气,咚咚的声音像是人在说话一样,催着你快点去开门。

    朱韵把门打开,李峋堂而皇之里进来巡视。

    朱韵问:“你怎么来了,董斯扬那边结束了吗?”

    李峋:“结束了。”他周围看了看,一眼扫到朱韵正在打包的行李袋上。“你要回去多久?”

    朱韵:“还不清楚。”

    他哼笑一声。

    朱韵:“我争取早点回来。”

    李峋看她一眼,“早点是几点?”

    朱韵:“……”

    她几番揣摩,终于从他的神态中看出意思。她凑到他身边,胳膊肘小小地碰了他一下。

    “舍不得让我走?”

    她调侃的功夫不到位,李峋神『色』未变,她自己倒是红起了脸。李峋看她躲闪的目光,总算是满意了。他拉着她的胳膊,转身给她压到桌案上。

    朱韵神经反『射』『性』一抽,李峋已经着手脱她的裤子。

    朱韵惊道:“干什么?”

    李峋:“生孩子。”

    他用最简洁的三个字成功点着她的火,她开始嫌他扣子解得太慢,拍开他的手自己上。她小声念叨:“这回不会有人来了吧?不会再有电话了吧?”

    李峋:“你把耳朵塞上就行了,有电话也别听,谁来也别管。”

    他趁她脱衣服的功夫扫了眼桌面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朱韵将衣服甩到一旁,说:“是我在美国上学时研究的电子病历,停过一段时间,想整理好了再给你,看看有没有帮助。”

    。。。。。

第五十章() 
那晚李峋睡在了朱韵家。

    这一段开门炮后; 他们俩个都累得说不出话; 朱韵还好一点; 李峋是真的汗流浃背; 气喘吁吁; 半天没缓过来。

    it理工男的通病。

    朱韵捡起地上的衣服; 李峋躺在床上; 胳膊压着额头,闭眼休息。

    “后背没事吧?”朱韵关心地问。

    李峋散漫地瞥了她一眼,脸『色』不善。

    朱韵好心解释:“我是怕你太累了; 你这几天一直在忙,都没锻炼。”

    李峋稳重地说:“我『操』/你就是锻炼。”

    这嗑简直没法唠。

    朱韵:“出去走走吗?”

    李峋:“不去。”

    说完翻过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

    朱韵眯着眼睛看他; 这人也是煮熟的鸭子; 就剩嘴硬了。

    她收拾完东西,回到床边; 用手压了一下李峋三角肌的位置; 硬得像石头。

    他缩了缩肩膀; 朱韵:“痒?”

    他不说话。

    男人饱食餍足之后只剩下懒。

    朱韵又按一下; 他又缩了缩肩膀; 朱韵一巴掌拍过去,“痒还是疼; 说句话!”

    李峋头埋在她软绵绵的被子里,说:“疼。”

    朱韵心里又酸又气; 恨不得抽死他; 她捏着他的后脖颈,咬牙道:“让你锻炼身体,让你锻炼身体!我五千块钱给你办的健身卡你才去了几次?”

    李峋被她晃了两下,一抬手,看都没看直接掐住朱韵的脖子,给她拉到床上。

    他附身,她仰壳,他占据无限优势。

    李峋低声道:“你再跟我嘚瑟?”

    朱韵喉咙被他拿着,一动不动,他的大手顺势又『揉』了『揉』。她又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被汗一激,那股沉甸甸的体香越发明显。

    他懒散地看着她,“你有功夫念叨这些不如来点实际的。”

    朱韵死鱼一样从他魔掌里挣脱片刻,艰难地说:“什么实际的?”

    李大爷:“譬如给我按摩按摩。”

    朱韵考虑片刻,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给他搞“实际的”。李峋的背很硬,尤其是肩膀的地方,朱韵只要稍稍用一点力,他的肌肉就疼得紧崩起来。她只能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地来。

    她按了一会,李峋说:“好了,歇着吧。”

    朱韵:“没事,你趴着就行了。”

    李峋被她按得困乏起来,“你不累?”

    朱韵:“不啊。”谁像你似的年纪不大老化成这样。

    李峋的声音越来越低,颇为不满。“为什么你不累……对了,你躺着所以才不累,下次你在上面……”他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朱韵关了灯,悄悄躺在他身边。

    他们睡了一个很美很长的觉。

    朱韵忘了拉窗帘,醒来的时候,五点的晨光铺在李峋的后背上,那一瞬间,朱韵忽然产生了一种即使生命在此结束也不错的念头。

    她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抱着膝盖,像个小孩。

    她一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

    朱韵一生也没有熟记过谁的睡颜,包括所有朋友亲人。唯有李峋,唯有他那张略带疲倦的熟睡的脸,在她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的许多存在,都好像老天刻意安排。让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弥补她错过的种种遗憾,和她缺失的种种部分。

    他被注视着,缓缓睁开眼,第一眼没有看到人,眼神自动向上。

    朱韵正等着他,她对他说:“李峋,咱们结婚吧。”

    他刚醒,眼睛发涩,还不能全部睁开。

    朱韵又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他闭上眼,脸重新埋到被子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听到一声颤颤的“好”。

    *

    下午,朱韵开车回家。

    家中气氛再一次如同冰窖,母亲拉架子等她回来教育,从朱韵进屋的那一秒起一刻不停。

    母亲明令禁止不许朱韵再去飞扬上班,她给朱韵拿到一大叠的公司资料。

    朱韵默不作声看着。

    母亲问她:“你跟田画家联系过没有?”

    朱韵:“他都回法国了还联系什么。”

    母亲思忖道:“我看他对你很认真,都来过家里拜访了,你跟他也认识那么久了,再去试一试,也给两边一个机会。”

    朱韵笑道:“你当人家什么啊,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那可是知名画家,追求者有的是,我总不能死乞白赖去求人家回头,你也知道你女儿脸皮薄啊。”

    母亲蹙眉道:“那你怎么就能死乞白赖求那个混蛋回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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