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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娱乐圈可爱撩-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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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后,陈丽珍成为了萧贤的女朋友,但他们从来没有手挽着手走在一起。

    知道这件事的同学大为惊诧的同时又大为愤愤:好好一个男神,被个妖精拱了。

    也有人说,陈丽珍其实是抢了好朋友白馨的男朋友;说白馨和萧贤虽然没明说,但是处过一段时间的。

    萧贤给陈丽珍写诗,说她是他的缪斯。

    彼时白馨和萧贤都考进了槟城大学,而陈丽珍在娱乐圈初『露』头角。

    陈丽珍把这些情书拿给白馨看,说萧贤又酸又呆,他有哪点好?

    白馨继续了和陈丽珍的友谊,但没有和陈丽珍继续这个话题。

    后来陈丽珍傍上了一位娱乐圈大佬,踢了萧贤。

    再后来,她收到了白馨和萧贤的婚帖,陈丽珍把婚帖撕得稀烂。她没有出现在白馨的婚礼上。

    婚后,白馨检查出不孕症,一生都不能有孩子。

    一开始,萧贤和白馨说没事,没有孩子也挺好,现在科技发达了,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

    但是后来,身边的同事朋友纷纷结婚生子,萧贤看着比自己晚结婚的同事都抱了小孩,终于在一次和朋友出去应酬后,有了第一次外遇。

    外遇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白馨很镇定,她不是认命,而是在检查出疾病的时候,便已经确定这段婚姻不会长久,只是那时萧贤的态度让她抱有一丝幻想。

    白馨一向是一个理『性』的人。

    但有一个人受不了了,她气得要命,恨不得手撕了萧贤。她把萧贤叫出来,半强迫半威『逼』的取了萧贤的精子,注『射』进自己体内。

    陈丽珍嫌弃萧贤,但她知道,白馨爱萧贤。

    她想,没有孩子,白馨大概是遗憾的。

    不到一年,陈丽珍生下了一个男婴,她把男婴藏起来,不让萧贤找到。

    而这时候,萧贤已经和白馨离婚,娶了他第一次出轨的对象,一个站。街。女。

    在外人看来,萧贤这第二段婚姻轻率莽撞,凭他的身份,何至于娶一个那样的女子?但萧贤自认为自己的举动很有些“救风尘”的味道,自我感动到不行。

    况且那女人,也着实充满了情。欲和妩媚,和白馨比,她是一只熟透了的果子,芳香欲滴,等待他人的品尝。

    而她在床上的某些角度,让萧贤想起了陈丽珍。

    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拼了命生出一名女婴,自己也油尽灯枯。

    萧贤给女婴取名萧明明。

    白馨和萧贤离婚后,独自南下教书,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直到六年后,她通过萧贤知道了陈丽珍竟然有萧贤的孩子。

    她一生都忘不了第一次见陈白的样子。

    陈白穿着白『色』连衣裙,扎了两个小辫,瘦瘦小小,躲在浓妆艳抹的陈丽珍后面。

    陈丽珍生完孩子后,衰老得很快,才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便需要化妆品来维持自己青春。

    白馨记得,陈丽珍以前从来只画淡妆,为她的脸上锦上添花而已。

    “你知道了?其实早想告诉你了,但你好像一直躲着我。——正好我也腻了,你赶快把他带走。麻烦精,来个人都不方便。”

    陈丽珍一边盯着白馨的脸『色』,一边说。

    白馨说:“阿珍,你疯了。”

    “我疯没疯我自己清楚。这孩子你要就要,不要我也能养活。别说我没经过你同意就要了这孩子,你离开槟城也没告诉我。“

    白馨真的觉得陈丽珍疯了,这是孩子,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保姆收拾好了陈白的行李,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陈丽珍一把将陈白从身后拽了出来,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挣扎。话是对陈白说的,眼睛却盯着白馨。

    “小白,你以后就跟着馨姨。记住了,你馨姨最喜欢清清白白的人了。”

    这是陈丽珍对陈白说的最后一句话。

    白馨带着陈白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她一直以为陈白是个女孩儿,他做了这种打扮,又长得肖母。

    陈白寡言,只会点头和摇头,白馨一度以为他不会说话。

    直到做了两个小时的车,陈白用小手牵了牵白馨的衣角,小声说:“嘘嘘。”

    白馨初次带小孩,并不知道要带陈白去厕所。此时陈白又是委屈又是小声的说,让白馨心里一阵怜爱,她应该想到才是。

    带着陈白去了列车上的厕所,白馨才发现,陈白原来是男孩。

    她想怪陈丽珍,好像又没有什么立场。

    毕竟在心里,她的确想要一个孩子。倒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实在是一个人太过寂寞。和萧贤离婚后,她没有再婚的打算。

    当然也可以说成是为了弥补不能生子的遗憾,毕竟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格外钟情。

    回到江城,白馨将陈白行李箱里的女孩衣服全部扔掉,给陈白换做男孩打扮。

    她告诉陈白,你是男孩子,以后不要穿裙子了。

    陈白看着裙子被扔掉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十月中旬,槟城下了一场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凉。陈白坐在落地窗前,听外面的秋雨,伸手,按在窗户上,并没有雨落到手上。

    他所在的位置位于槟城城西的一栋别墅,别墅装修富丽堂皇,统一是水晶吊灯,活像一个暴发户。

    陈白这么说过顾左,顾左笑着说:“我本来就是暴发户,你大概猜不到,我姓顾以前,过得是什么生活。”

    陈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枯坐,时间在他这里毫无意义,他有无数时光,然而有时光又能做什么呢?他不知道。

    以前他想拍戏,想恋爱。现在第二条是不行了,第一条好像也失去了从前的吸引力。

    这别墅清清冷冷,只有顾左一个人,偶尔有临时工过来做清理,荒凉得像一座坟墓。

    一座镶金带银的坟墓。

    陈白穿了一套灰『色』家居服,头发垂到耳畔,懒得打理,它自己倒也形成了一个和脸型相配的形状。顾左喜欢他的头发,也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攥着他的头发。

    陈白每每被攥得生疼,便生出要剪发的念头。但也就是想想,他舍不得剪,他也喜欢自己的头发。

    他在这里做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时间是什么时候,门开了,是顾左回来了。

    他脱了外衣,雨伞也放下,走到陈白后面,将两只冰凉的手伸到陈白脖子里:

    “看什么呢?”

    陈白躲,顾左就再放,渐渐的,味道就有些不对了。

    陈白甩开顾左:“再动生气了。”

    顾左真就收回了手,他和陈白并排坐在地上看了会儿雨,一开始刚进来不觉得什么,后来便越来越冷。

    “你没开空调?”

    陈白只顾盯着外面看,顾左家的院子也荒凉,外面没有什么看的,只有几株野草在生长。

    顾左去开了空调,回来说:“我不喜欢所谓的风花雪月,只喜欢野草,你要是喜欢,我让人移几株绿植过来。”

    陈白摇头:“冬天快到了。”

    顾左从后面抱住陈白:“老头子家的花园什么都有,你等着。”

    陈白不知道顾左让他等什么,无非就是过日子,在哪不一样,等着和不等着也没什么区别。

    “瞧给你冷得。”顾左『摸』了『摸』陈白的脸蛋,是冰凉凉的,“以后我不在家,记得开空调。”

    陈白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说:“对,我冷。我的围巾呢?”

    顾左一哼:“你不是每天都放在枕头底下?怎么想问这个?”

    陈白“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出院后,顾左把他接回了自己的家,陈白吵着要回馨苑,和顾左干了好几架,最后顾左让梁飞把他嚷嚷的围巾取了回来,陈白才肯罢休。

    他把围巾叠好放在枕头下,倒不是还念着聂以诚,只是习惯使然。

    “对了。”陈白说,“我还有一把刀在他那里,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怎么,你还想他?”顾左问。

    陈白不理顾左,自顾自的说:“那把刀我很喜欢,你帮我把它取回来。”

    顾左笑道:“取回来用他杀我?”

    陈白也笑:“杀你是杀不了的,但用来防身也不错。”

    “晚上吃什么?”顾左问。

    陈白又将头转向外面的雨幕,好像又大了些。

    “随便。”

    “又是随便。”顾左凑过来,“那吃你好不好?”

    “滚。”陈白说。

    顾左真就滚去做饭了。

    陈白似乎和顾左达成某种默契,他们吃饭做。爱,经常拌嘴,有时又分外和谐。

    顾左不用再强。『奸』陈白了,但陈白还是从不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

    对他来说,无非是又到了一个金主手里。

    顾左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就将那把蒙古刀送到陈白手里。

    陈白拔出弯刀,对着顾左比划了几下,很是满意。

    他不理顾左,把顾左一个人扔到楼下,自己扑通扑通上楼,把这把蒙古刀放在围巾上面,一律压在枕下。

    顾左跟了上来。他站在陈白身后,看陈白折腾,说:“你确定要把刀放在卧室里。”

    陈白点头:“对。”

    他转过身,对着顾左:“你再强。『奸』我,我就用这把刀捅你。你这种人一贯命硬,死是死不了,但出点血也是好的。”

    “我这种人。”顾左好笑道,“我这种人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也未必是坏人,不是吗?”

    “我不知道。”陈白摇头。

    顾左大失所望,发出一声叹息:“我还以为我们已经不是‘强。『奸』';,而‘和。『奸』’了呢。”

    他说得颇为遗憾,一双桃花眼一眨一眨的。

    陈白走到顾左面前,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真粗俗。”

    说罢不理顾左,又扑通扑通下楼去了。

    拿回这把刀,陈白心情有点好,他决定暂时『性』的不和顾左吵架了。

    顾左又跟在陈白身后下了楼,陈白站在一楼客厅的中间,伸了个懒腰,却被顾左毫无预兆的抱起。

    陈白为了保持平横,只好将一只手很不情愿的放到顾左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陈白看着顾左问。

    顾左大步迈上楼梯,他边走边说:“我为你讨回了你的定情信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点补偿不为过?”

第65章 舍得() 
陈白被顾左抱着上楼; 他嘴上说顾左“不要脸”,实际心里却并不觉得什么,只是空茫,什么都没有。

    从前陈白是一个自律到几乎自苦的人,他不吸烟; 不喝酒; 不陪老板吃饭,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作品; 还有颜值;

    然而在娱乐圈; 只有作品; 是远远不够的;那颜值又被陈白拒绝用在除镜头外的别处。

    重生后陈白接近堕。落; 他的举动往往惊世骇俗; 说话常常语出惊人; 但其实心里对未来也并没有多少打算,颇有今朝有酒的意思。

    和聂以诚恋爱,大概是陈白这辈子做的最有目的『性』的事了; 可惜又是那样一个结果。

    两个月来,陈白甚至想不起聂以诚的样貌,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不那么真切。

    得过一天; 便是一天。

    顾左穿上衣服是个衣冠禽。兽,脱了衣服便只剩禽。兽。

    他似乎有着某种『性』。癖; 以弄疼陈白为乐,当然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不至于让陈白留下病根。

    身体上无虞,心理上也是。陈白浑浑噩噩,并不觉得和被一条疯狗咬了有多大的差别。

    他们达成了其妙的默契。

    陈白讨厌在光下做。爱,虽是白日宣。『淫』,顾左还是把窗帘拉上了。

    黑『色』窗帘将所有光芒都挡在外面,屋里有点昏暗,又并不足够黑,朦朦胧胧的,是顾左喜欢的味道。

    陈白枕下有围巾,有刀,他的手也并没有被顾左制止住;但陈白眼神空蒙的望向水晶吊灯,他被顾左弄得一晃一晃的,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好像也跟着晃动。

    这让陈白有点开心,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被迫而动。

    身体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陈白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紧闭着眼,只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顾左倒是很兴奋,他在床上粗话连天,手劲也大,打得陈白处皮肤红红的。

    他双手捧着陈白的脸,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品,陈白闭着眼,不发一言。

    顾左突然有些兴奋的说:“你猜,梁飞去取那把刀的时候,在聂以诚那里,看到了谁?”

    陈白的眼睛没有动,脸上也毫无变化。这个反应似乎令顾左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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