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娱乐圈可爱撩 >

第40章

娱乐圈可爱撩-第40章

小说: 娱乐圈可爱撩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手有点抖。

    陈白点开信息,一共有两条。第一条时间是昨天晚上5点:“陈白,接电话,别让馨姨担心。”

    第二条是今天上午10点:“陈白,馨姨已经到槟城,你的地址是哪里,我在往泰康医院赶。”

    陈白急得咬牙,傻馨姨,你来医院也没用,谁会告诉你我在哪呢。

    他给馨姨回了电话,馨姨的声音是镇定的:“陈白,馨姨来看看你,你现在在那?”

    “你在哪,馨姨?”

    “我在泰康的住院部,医生告诉我你不在这里,但我有直觉,你在这,对吗?”

    陈白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他说:“我在,馨姨,你等着,我让人去接你。”

    挂了电话,陈白起身,双手攥住顾左的衣袖:“顾左,我求你,放我馨姨进来。她什么都不会说。”

    顾左低下头,用手指抹了陈白眼角的泪水:“傻子,不放人进来是怕媒体,你什么身份不知道?——你家人来,我还能拦着?怎么搞得像我监。禁你一样。”

    陈白茫然的说:“是吗,那你真好。”

    顾左笑了:“快别夸我,受不起当不起。”

    他拿了纸巾给陈白擦眼泪:“你就这个样子见你的馨姨?不怕她担心?”

    聂以诚的抛弃没有让陈白痛哭,他甚至连痛哭的感觉都没有,那时候只觉得心口一片『迷』蒙。

    现在回想起来,也失去了大半记忆,可能人的记忆天然便带有规避痛苦的功能。

    可馨姨的到来,却让陈白哭了。

    梁飞带着馨姨进来,她穿一套墨绿『色』裙装,头发有一丝『乱』。

    陈白靠在床头,蓝条纹病号服外面还披了件西装外衣,被子也盖得整整齐齐。

    他现在面『色』已经和平常无异,眼泪已经擦过了,不再有痕迹。

    顾左已经在馨姨进来之前离开。

    “馨姨,你来了。”

    馨姨在陈白旁边坐了,她笑着说:“来看看你。暑假了,也过来玩玩。”

    陈白知道馨姨这么说是为了不给自己压力,她永远是这样,为自己考虑。在她的无私面前,陈白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可陈白心里清楚得很,如果自己没有住院,馨姨这辈子都不可能来槟城,更别说什么来玩玩。

    馨姨行事磊落,教育孩子也自由而有主见,从她将六岁的陈白带回江城起,就没再踏进槟城过。

    她不会在陈白问“妈妈是谁”、“我为什么没有爸爸”这类问题的时候骗他。她一直将陈白看作一个平等的、人格独立的“人”来看待。

    她耐心的讲述他们的故事,而知道前尘往旧的陈白,更加确定,如果可以选择,馨姨此生都不会踏入槟城一步。

    而她却因为自己生病的传闻,却决绝的踏上了这片曾经让她辛酸绝望的地方。

    “馨姨……”

    陈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馨姨是他的母亲,这一切是馨姨该做的,陈白可以毫无负担的接受她的爱意。她是一位好母亲。

    可她不是啊。

    馨姨伸臂,将陈白抱在怀里:“孩子,馨姨说过,不管怎么样,馨姨只希望你开心。——如果演戏,或者、或者你喜欢的人,让你不开心了。我们就去做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好不好?”

    馨姨的衣襟被陈白的泪水打湿,陈白在她怀里抖着说:“馨姨,你为什么不是陈丽珍。”

    馨姨抚『摸』陈白后背的手突然停下,她喃喃道:“阿珍——陈丽珍,她怎么你了?”

    她将陈白扶起,问他,可陈白只是摇头。他不想再听到陈丽珍这个名字,他更不想听馨姨唤她“阿珍”。

    她不配。

    最后,陈白在馨姨的怀里睡着了,他睡得极不安稳,好像在做梦,馨姨几次轻拍他,他都不肯醒,大概是一个美梦。

    陈白还说了几声梦话,声音很小,馨姨听了几次都没听清。

    最后一次,馨姨听清了,那声不比气声高多少的梦话是:

第64章 陈白() 
鑫盛天地包厢内; 两个女人做纠缠状,四条白腿犹如长蛇。

    陈丽珍的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而女人的一条手也放在她的,她们几乎活成了一体,成为四条腿四只手的怪兽。

    她们统一的穿了连体的短裙; 可裙子太短;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陈丽珍是个很快活的模样。

    女人说:“你的身体真滑,可那里却有些大; 你生过孩子; 起码喂过孩子?”

    陈丽珍笑着说:“生过孩子?我也不知道。你倒是想生孩子; 可程瑞不让呢。”

    女人愣了一下; 随即在陈丽珍处捏了一下; 捏得陈丽珍生疼:“疼; 你换个地方。——你生什么气?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女人乃是魏琳娜,自昊天被惟艺收购后,她几经辗转; 终于找到了靠山,又是一位风风光光的经纪人了。

    她开口,声音是如铁的冰冷:“我说过,我不喜欢提起那个人; 如果你再提,就不是掐你那么简单。”

    “你要把我怎么样?”陈丽珍凑近魏琳娜; 说。

    她挨了魏琳娜一个嘴巴,不大; 是个调情加惩罚的意味。陈丽珍更加高兴了。

    “你朋友什么时候到?”魏琳娜问。

    陈丽珍说:“谁知道,或许来,或许不来。——不来更好,咱们快活。”

    她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她要是来,你可别和她……”

    话还未说完,包厢门就被打开了。

    馨姨还是去看陈白时的那套墨绿『色』裙装,和这包厢的氛围格格不入。她只打算来看陈白,原本并无见陈丽珍的计划。

    “阿珍!”馨姨看到包厢内的场景简直要晕眩,她还是一眼就认出的陈丽珍。

    她焦急的喊出陈丽珍的名字,语气不像多年未见的老友,更像是老师看到不听话的学生。

    大约因为她是一名老师的关系。

    “你朋友?”魏琳娜问。

    在馨姨进来的瞬间,陈丽珍像是被触发了某种机关,迅速从魏琳娜肩上抽回了手。而魏琳娜却并未收手。

    她带点隔岸观火和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着这两个女人。

    “我高中同学,班长。”陈丽珍似乎并不喜欢“朋友”这个词,她纠正魏琳娜。

    她盯着馨姨看,面前这个中年女人气质还是一如往昔,可虽然她梳头时做了掩饰,但前面有点凌『乱』的发丝夹杂着白发,还是昭示了她已经人到中年的事实。

    馨姨也同样看着陈丽珍,陈丽珍觉得馨姨老了许多,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曾经丰腴的脸颊,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现在却已经需要层层厚粉来掩盖皱纹。

    “要不要一起玩。”魏琳娜看着馨姨,提议道。

    陈丽珍倏地站起,将身体脱离魏琳娜的掌控,对她说:

    “你闭嘴,她不是那样的人。”

    “心疼了?”魏琳娜笑了。

    馨姨看着陈丽珍和魏琳娜的姿势打扮,心早就凉了半截。她不想听他们说话,她望着陈丽珍,冷静而严肃的说:

    “阿珍,你怎么样我不管,你不要拖上陈白,他是我的孩子!”

    陈丽珍先是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的说:“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个?”

    她的疑『惑』不像是演的,她盯着馨姨,忽然放肆的大笑,也顾不得魏琳娜在场,一边笑,一边说:

    “你的孩子?你怀胎十月把他生下的?笑话!”

    陈丽珍止住了笑,但激动未止,她几乎是跑到馨姨面前,张开血盆大口,挑衅地说:

    “好,就算他是你的孩子,你的男人我都一样抢,你的孩子算什么东西?”

    “陈丽珍!”馨姨气愤而心痛的望着她,她从来没想过这辈子第一次打的人,是面前的陈丽珍。

    巴掌声在包厢里响起,陈丽珍的头被打向一边,这么多年她没少挨打,比这重的不是没受过。可她一手捂着半边脸,保持着被打的姿势,半边头发盖到了脸上,就是不抬头。

    女伴被打,魏琳娜丝毫没有前来劝架的意思。她津津有味地望着两个女人打架,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做出了看戏的架势。

    陈丽珍果然是生过孩子的,孩子还是陈白。那她前几天不是把自己的孩子往火坑里送?好个陈丽珍,真是没心没肺。

    魏琳娜冷嘲热讽的想。

    馨姨的手劲能有多大,就让陈丽珍抬不起来头,魏琳娜想,陈丽珍多半是有些悔意了,毕竟生母不爱惜自己的孩子,被养母找上门来了,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谁知,陈丽珍缓缓抬起头,她边抬头边说:“白馨,你打我?你为了陈白打我?”

    她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甚至还带着颤抖:“你生不出来孩子,我帮你生。你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现在还为了他打我?”

    陈丽珍说得声嘶力竭,抡起拳头打白馨,白馨也不躲。

    白馨的眼里也有泪珠,她有些激动的说:“你还知道他叫陈白,他叫陈白啊。”

    陈丽珍不打白馨了,她倒在白馨怀里,抱住白馨,同时也抓住白馨的手臂环上自己:“我们二十年没见了。”

    二十年前,白馨到陈丽珍家接走六岁的陈白,带他回到江城,再也没来槟城。

    二十年,红尘如梦。

    一眨眼,陈白已经长成为当年的陈丽珍,而陈丽珍和白馨,也都老了。

    美人迟暮见白头。恍惚间,也曾是少年。

    白馨和陈丽珍是高中同学,白馨品学兼优,是学霸班长,而陈丽珍是靠关系安『插』进来的关系户,整日里不是化妆就是交男朋友,是老师和同学眼中的“坏学生”。

    同学们对她说不上排斥,但也不算亲近,他们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陈丽珍。不是看异类的目光,而是略带好奇满是窥视的看她,既不敢明目张胆,又少了亲近可靠。

    他们看陈丽珍,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世界。

    他们好奇,却并不向往,或者即使向往,也不敢表现出来。在陈丽珍看来,他们和油腻的中年男人没什么不同,像是得了某种不窥探别人的隐私,便会浑身难受的病症。

    这所重点中学里,只有两个人不同,一个是班长白馨,另一个,是大家口中公认的男神,萧贤。

    似乎已经形成惯例,每位课代表收作业从来不收陈丽珍的,这些好学生一致认定了陈丽珍不会写作业。而他们,也都收到了老师“不用管陈丽珍,她和你们不一样。”的指示。

    整个高一上学期,陈丽珍叫不出班级里一个同学的名字。别人上课,她睡觉;别人下课,她睡觉;别人放学回家写作业,而她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陈丽珍一直以为,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到毕业。

    高一下学期,一天,历史课代表请假没来,白馨帮忙收作业,她走到教室最后靠窗的座位时,没有丝毫犹豫,轻轻在桌上敲了三下。

    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陈丽珍抬头,迎上了一张白净的鹅蛋脸:“历史作业。”

    陈丽珍第一反应是好笑,第二反应是竟然有人向我要作业。她问:“你谁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屋里,刚好落在白馨身上,她在温暖的金黄『色』中对陈丽珍说:“我叫白馨。”

    从那以后,陈丽珍仍是不做作业,除了历史课的,但再也没有课代表来找她收作业了。

    陈丽珍第一次听说萧贤的名字,是前座的两个同学在窃窃私语。说是同学,陈丽珍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她也不想知道。

    陈丽珍在心里给他们取了名字,分别是麻子脸和大圆脸。

    麻子脸对大圆脸说:“哎,你知道吗,萧贤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话了。”

    在那个年月里,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话,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大圆脸说:“不能,他那么好的一个学生,能犯什么事?”

    陈丽珍昏昏欲睡。

    麻子脸声音更小了,几乎听不到:“听说,我听隔壁班的说的,好像是他和白馨谈恋爱。——等着看,要是真的,过两天白馨也得被叫去”

    “谈恋爱”这三个字,被说得格外慢,格外引人遐想。

    恋爱,在学业为重高中里,的确是件原则『性』的错误。

    萧贤能写诗,会玩几件乐器,还能主持学校的晚会,是同学们口中一等一的好学生。

    陈丽珍拿起几乎当摆设用的笔,在写字桌上刻下“萧贤”二字。

    第二天,白馨也被叫到教导处。

    毕业前,陈丽珍和白馨成为了好朋友,她们手挽着手走在一起,路上要引来“好学生”的指指点点。

    毕业后,陈丽珍成为了萧贤的女朋友,但他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