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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快穿之男主是我摘-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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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去娶女人,我自然就对这位子失了兴趣啦。”

    但九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她也做了这么多天的皇帝了,简直不能更感同身受。

    “没了这个虚位束手束脚,行事决定都凭自己心意,真是相当痛快。”九夷君向但九挤挤眼睛,“其实当年在你到古野之前,你的二皇兄已经来找过我。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你们兄妹之间,最终选择了你吗?”

    但九好奇地摇头。

    九夷君转了转眼珠子,哈哈大笑:“我这人行事一向有悖人世伦常。世人要我娶妻生子,我却偏偏只喜欢男人。世人说这皇位只能由男人来坐,我却偏要让你做这乌宛的君主。当然事实也证明,你做得比许多君主都要出色得多。”

    他举杯在唇边,笑意之中掺杂几分探寻:“当年你为了坐上这皇位,几乎杀尽了所有血亲。如今事过境迁好几年,回忆起当年事,你可会觉得后悔?”

    但九轻抿一口杯中酒:“要得必有失。我也只是为了活下去。”

    天色已经暗下来。宫人默默在檐角上挂了宫灯。湖中心于是亮起几点朦胧灯火,远望过去,像是浮在湖面上的星星。

    到最后两人都酩酊大醉。九夷君又使坏,撺掇着但九和他行酒令。但九被连续灌了几杯酒,醉得趴在桌上胡言乱语起来。老宫人来搀着她上船,却被她挥退。

    她连连倒退几步,口中嘟嚷道:“我没醉。我能自己走。不信我走给你们看。”说这话的时候却已经退到台子边缘。终于一步踏空。她傻乎乎一笑,身子向后直通通栽到了湖里。

    哗啦。溅起一阵水花。

    九夷君看她掉湖里了,大笑着啪啪鼓掌:“这姿势好。”

    他显然也醉得不轻。

    老宫人急得满头大汗。亭台不大,并没有唤几个宫人过来伺候。他这把老骨头下去估计就沉底了,剩余几个年轻的倒是扑通跳下去了,但是瞧那架势,也是不太懂水性的。

    沁水湖深得很。偏巧这里又是湖中心。皇上掉下去的地方,连串水泡都没浮上来。老宫人将手搭在嘴边,向着对岸狂呼救命。他声音本就尖细,又因恐惧紧张发着颤,因此这呼救声根本就没传出去多远。

    老宫人哆哆嗦嗦靠在亭栏上,再控制不住情绪,老泪纵横。

    他几乎绝望的当口,远岸溅开一朵极小的水花。

    冰凉的湖水激得但九有片刻的清醒。她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奈何酒喝得太多,身体根本使不上劲,最后她只能瞪着眼睛,以脑袋朝下的姿势继续下沉。大概是憋气憋了太久,那种醉酒的昏睡感又重新塞满了大脑。她挣扎了几下,终于缓缓闭上眼睛。

    手却被拉住了。下巴也被捏住,她被迫张开嘴巴。

    触感温热的物事紧贴了上来。一开始似乎只是想度气给她,后面却渐渐变得有些不对。辗转研磨的力道越发重起来,双手也逐渐下移,最后勾住她的腰,把她大力按进怀里。

    湖水冰凉,来人的怀抱却温热。

    她惶惑睁开眼睛。

    鲛人金色的眸子紧凝着她。眼底隐含怒气。

    但九怔了怔。接着扬起手,对准鲛人的脸打了过去。

第55章 邪魅鲛人【8】() 
九夷君睁开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瞧着从帐外透进来的灯光,想来离天亮还早。

    空气中溢满苏合香的香气。九夷君一向不喜欢这种气味浓烈的香片。脑袋本就昏胀得难受,让这味道一熏,更是隐隐地疼。他皱紧眉,哑声道:“这是哪儿?”

    一双素白的手轻轻挑开罗帐。

    女子捧着盏含膏递到他面前,语气仍是那样怯怯的:“茶汤还温着,正可以解酒。”

    九夷君并不接过,只眯起眼睛打量她。好半晌过去,那双手开始止不住地打颤,杯盏也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女子却仍保持着奉茶的姿势,神情倔强,不见窘迫。

    “还真是有趣呐。”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临华宫彻夜灯火不灭。

    养心殿那头也不平静。老宫人向身后的太医们使了个眼色,然后把耳朵贴在大门上去听里头的动静。

    一个时辰前。

    几个年轻宫人在湖面瞎扑腾着。老宫人擦掉脸上的泪,颤巍巍去到亭台边上,想挣着这条老命去救人。他服侍流祈已经二十多年,亲眼看着她从一个婴孩变成了如今的乌宛君主。流祈在私下无人时,也喜欢唤他一声阿公。冲着这声阿公,他也得去救她。

    这当口却又是哗啦一声响。鲛人抱着犹自挣扎不止的女子破水而出。

    老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不由地喜极而泣,连声询问女皇的情况如何。

    啪啪。连着两道响亮的巴掌声。鲛人侧脸印出明显的红痕。

    这是啥情况?老宫人又被唬了一跳。

    “放我下来!”但九咬牙切齿。这家伙刚才只顾着占便宜,差点没把她憋死在水里。

    挨了两巴掌的鲛人神情自若。他收紧双臂,搂紧她在怀里,同时偏过脸对呆若木鸡的老宫人道:“我带她回养心殿。公公今晚无需去殿外值夜,”他看着她,微挑起唇,“我自会好好服侍皇上。”

    他眼底一闪而过危险又兴奋的光。但九瑟缩了一下,开始更加激烈地挣扎:“我才不……”自己才刚打了他,这要是待会到了没人的地儿,指不定他会怎么收拾她。

    无奈鲛人根本不给她反抗和呼救的机会。他低头,干脆利落堵住她的嘴。

    ……

    老宫人站在门外听动静。殿内突然传出一连串止不住的笑声:“不要碰那里……你这个混蛋……呜呜……”

    女皇的声音听起来似痛苦似欢愉。老宫人的脸一红,赶紧转过身干咳两声。

    但九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缚住,半分动弹不得。鲛人就坐在床尾,用鹅毛轻扫她的脚底板。他力道拿捏得极好,让但九真正体验了一把笑哭了的感觉。看她痒得手脚都蜷缩起来,眼底已经隐约泛出泪光,他才满意地收了手:“在养心庭的时候,为什么不肯看我?”

    但九恨恨地看着他,根本不想回答。她就知道自己落他手里肯定要吃苦头。这家伙在流亥面前装得人模人样的,一到她这里就可着劲儿地欺负她,而且手法都还不带重复的。

    见她不答,鲛人意有所指地晃了晃手里的鹅毛。但九吓得一个哆嗦,她已经笑得嗓子都哑了,真是怕了。

    她把脸撇到一边,硬着头皮道:“你现在是流亥的人,当着她的面,我不能太过关注你。”

    “哦?是么?”鲛人挑眉,手指后侧的窗户,“那这钉死的窗户又是怎么回事?”

    “我明天就让人拆掉。”听他语气不善,但九头皮一麻,赶紧麻溜地保证。

    鲛人点点头,看样子是满意了。他俯身向她,在她耳边低笑:“这两件事就这样过了吧。我们接下来再讨论一下,你刚才打我的事情好不好?”他松开缚住她手脚的锦带,“我可是疼得很呢。”

    他眼底满是戏谑。但九吞了口口水,把身体往角落里缩:“你想做什么?”

    暗自握紧拳头,心想大不了让你打回来。

    她一脸的视死如归。鲛人看了只觉好笑,当下更起了几分逗她的心思。他轻舔了一下她的嘴唇,笑道:“乖。说你喜欢我,我就放过你。”

    “我喜欢你。”某人揉着发痒的面皮,干巴巴道。

    鲛人不高兴了:“要有感情。再来一次。”

    但九立即炸毛:“去找流亥说给你听,保证感情充沛得很。要求这么多,你咋不上天呢?”

    “老是流亥流亥的,莫不是吃她的醋了?”鲛人意料外的没有翻脸,反而眼底浮出一丝兴味。

    团花围绕的凉亭里,两道亲密相偎的身影。但九想起流亥鬓边那朵娇柔的紫菀,仍觉得有些刺眼。她抿唇冷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罢了。宿主的心愿还没达成,你却越来越不务正业了。但凡有力气在这欺负我,还不如去流亥那,探知她真正的心愿是什么。”

    “欺负你?”鲛人皱眉。

    “难道不是么?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摁到水里,在我想跟你道谢的时候又把奏折扔我脑袋上。刚刚你还把我弄哭了。你对流亥那么温柔,却只知道欺负我。就算你对她的好是假的,我也羡慕得不得了。”但九越说越委屈,眼泪就不由地淌下来,“好歹我跟你比较熟吧。你不照顾我也就算了,还三番两次地气我。我进到这梦里本来是想当一回恶人的,没成想光受罪了。你现在还要我说喜欢你,明知道我……”

    鲛人眸色一暗,猛然拽住她的手:“难不成你讨厌我么?”

    但九一怔,反手遮住眼睛,抽噎着点了下头:“没错。所以在这个梦境结束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不想再看见你。

    几百年前他想阻止那个人离开。那个人也是对他说了这句话,从此不见,再也不见。

    他胸口一痛,双拳握紧又松开,眼底闪过诸多纷杂情绪。最终他伸出手,将仍在低低抽泣的但九轻轻纳入怀中。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哑声道:“我们已经吵了好多年。好容易才把你寻回来。所以现在,我们都不要再说了。”

    他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但九听不懂。她呜咽着,把脑袋轻轻抵在他的胸口上。

    这一夜再无话。

    五更天的时候,老宫人来唤但九起床上早朝。但九抱着某个温暖的物事舍不得撒手,好半晌才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鲛人躺在她身边,侧颜精致近似完美。他似乎早就醒了,此时正歪着头看她,眼底微盛笑意。

    但九不由地有些脸红。她呐呐收回手:“时间还早。你多睡会儿吧。”

    “嗯。好。”他说着,把脸凑过来,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口。

    这样亲昵和温柔。就像那晚一样。

    但九恍惚了一下,脸涨得通红。她慌不迭地跳下床。身后传来某人愉悦的轻笑。

    经过昨晚,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一开始的确是要闹僵的气氛,却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伤心委屈都在他的那句话里渐渐平息下来。也许是她哭累了,也许是他的语气太悲伤。

    ……

    落水事件之后没几天,九夷君又来访。说是得了好茶,要和但九同品。

    但九看着碧青的茶汤,突然笑了:“今年雨水多,含膏的收成锐减,供到宫里的较之往年也少了好几成。更不用说外市,当真是有钱都买不到。九夷君果然好神通。”

    九夷君轻啜一口茶:“还真是没花一个钱。”他咧嘴笑道,“是流亥送给我的。她说早先就知道我好此道,所以特意从你那求了来,只想着能有机会能送给我呢。”

    “流亥倒真是有心了。”但九似有所悟。她扬眉展颜,“都说拿人手短。你既收下流亥的含膏,想必也应允了她向你所求的事情。所以请问九夷君,流亥向你求了什么?”

    九夷君脸上仍是那般玩世不恭的神情:“她向我求了乌宛的君主之位。”

    但九一怔。

    原来如此。宿主流亥除了想得到鲛人,原来还想坐上皇位。

    九夷君笑笑地看着她。然而她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他预期内的表情。她只是从容地坐在那里,仿佛他们刚才说起的是再寻常不过的茶余饭后。两人沉默对坐,女子直视着友人,终于开口打破沉默:“她想要皇位,那朕便给她好了。”

    她语气解脱,掺杂一丝幸灾乐祸。等流亥坐上这个位置,大概就知道其中苦闷了。

    “当然不止如此。”九夷君摇头,“流亥说了,她想要这皇位。”

    “也想要你的命。”

第56章 邪魅鲛人【9】() 
但九点头。指尖摩挲着杯口,嘴角挑起一抹笑。大概是存放的时间太久,茶水微透出一丝涩味。她皱眉,轻抿一口便放下了。

    九夷君用手撑着下巴,面露好奇:“你不想知道吗,我到底有没有答应她?”

    但九摇头:“这个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宿主的心愿。而且她除了死之外,别无选择。

    这个当口,她突然想到离尤。离尤能够纵览整个梦境,而且他在这个梦境里扮演的还是流亥最亲密的人,他应该老早就知道流亥的真正心愿了。

    所以落水那次,为什么还要赶来救她?

    如果那次她被淹死,正好可以顺了流亥的意。整个梦境就此定格,多好。

    她摇头无奈地笑。果然她还是猜不透离尤的想法。

    看她笑了,九夷君只觉莫名其妙。当下敲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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