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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的boss秦始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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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跃那处终于忍无可忍不能再忍,自袖子里缓缓掏出备好的匕首,手上却在发抖,“你是赵丫阿母我不会杀你,可伤了夭夭便要付出代价,留着你这舌头只会胡言乱语放心,我阿父是这世间少有的好男子,不会嫌弃你是个哑巴!”

    姚析琴笑了笑,握住赵跃拿刀的手臂,瞧了瞧她的小肚子,“若要在后宫立足,需得生下自己的公子,只可惜你这肚子里幼时埋了蛊,只能生些丫头出来,每生一回便会耗着你的元气。”

    赵跃心中咯噔一下,这姚析琴再不济也是赵丫的生母,一会儿插心一会儿又是下蛊的,“这个你可以放心了,我日后不生了!”

    赵跃手中尽是血迹,瞧着倒在血泊里的姚析琴,又瞧着赶过来的赵政,淡淡道,“我只是割了她舌头,没杀了她。”

    赵政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接着,早知道便先与她说清楚,现今一切都已经晚了,“姑姑这次来便是要作证阿跃非是父王亲生的,明日便是公族廷议了,若是通过了,寡人便能娶了阿跃。”

第85章 小猪中蛊了() 
赵政掩着她的眼;牵着她的手引着她入了衣室,而后轻声与她道;“现今可以睁开眼了。”

    赵跃怀中抱着夭夭;瞧着这衣室之中精致又好看的礼服;一时之间忽然明了他若是娶了女子;那女子便是这大秦的王后了。赵跃只瞧了一眼便兴致缺缺地垂下头去;双手紧紧地搂住夭夭的小身子。

    赵政脑中原先想过她见着这礼服的模样;定是激动得蹦起来,而后仔细地摸上好几日,可现今竟是这般模样;他扶着她的双臂紧紧地问道;“不喜欢?”

    “喜欢又怎样?若是能嫁与心爱之人;即便穿麻布也是十分欢喜的;可赵跃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如何嫁给王上?”

    赵跃那处只吻了吻夭夭的小脑袋;“若是无事;我要带着夭夭去睡觉了。”

    “现今寡人方在朝中立足根基未稳,阿跃熟知秦律与秦公族的规矩;更该知道君王娶妻娶的便是那女子母国的权势;哪怕是空悬着也好过贸然娶了无势力弱的女子。”

    赵政瞧着她转身便要逃走,急急阻了她的去路,而后连着夭夭一起纳在怀中;“以大秦的实力;若是寡人做的好;灭了六国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可偏偏,寡人做的太好,少时决定建造的郑国渠已经得成,现今大秦粮草丰厚、兵强马壮,只差如何让这些发挥极致的法子若是成了,寡人便是秦国第一代霸主,那些大臣自然也不是傻子,每一刻皆有人将家中的女子往寡人后宫中塞,这后位若是立得仓促,白白成了各方势力忌惮的对象。”

    “若真是成了便单单不是霸主,到那时王上便超越里三皇五帝成为天下的共主。”赵跃鲜少听着他说这么多,伸出手来摸了摸他好看的面颊,痴痴道,“小秦能在王上身侧瞧着王上梦想成真已是万幸,原先摸着书中的字迹想着做成这些事的人会是怎样的,现今活生生见着了,是暖和的。”

    赵政顿了顿,听着她的这些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书中的字迹?”

    “对呀!”赵跃心下一惊险些说漏了嘴,这般转念,心中的担忧与抑郁却一下子消散开来,“少时不是跟着王上读了许多书么?写出来皆是道理,可做出来的极少,王上一定会是后世君王的典范。”

    赵政手中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的额际,结结实实地弹了一下,“阿跃的脑袋里原不是只装着那事”

    “王上急着成亲,不也是想着名正言顺做那事么?”赵跃哼了一声,抱着夭夭气鼓鼓地往衣室外处跑,“夭夭,咱们不要理父王了好不好?让他一个人孤枕难眠去!”

    赵政那处担忧她抱着孩子磕着碰着,紧紧地跟着她往寝宫内室跑去,追逐之间,直往王榻上去奔。

    浓情蜜意一下子升腾起来,赵跃躺在榻上,眼睁睁地瞧着他将夭夭抱走交给外室候着的芝屏,而后狠狠地将内室的门给锁了。

    等着他回来之时,赵跃心中已经猜到他那处要做什么,吓得即刻闭了自己的眼。

    赵政在她身侧撑着身子,吻着她的眼皮道,“若是寡人现今求娶阿跃,却暂时无法下聘迎娶,阿跃会答应寡人一直等着么?”

    赵跃那处被他吻得酥痒,呵呵笑了声,而后大方地环住他的脖子,“等等等!榻也上了,娃也生了,都已经被套着了哪有第二种选择?边等边过日子呗。”

    榻中柔软,温情正好,赵跃心中与身上皆有五分酥软,一双小腿儿已经叠在他的腿上,顺着他极好的身姿要往他腰侧缠着。

    却在这时,她脑中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即刻拍了拍埋在她脖子处厮磨的赵政,“她说我腹中埋了蛊,日后只能生下丫头,且生下一个便会耗去一些元气。”

    “怎现在才说?”

    赵政那处起身,即刻掩好她已半敞开的心衣,而后拉好她的衣襟系好她的腰带,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那话中的意思,将她抱了起来,“来人,传夏医官过来。”

    赵跃瞧着他的反应,倒还不是失望之类的便放了心,只是现今他那处喘着粗气,周身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意味儿,她索性埋在他胸口道,“天亮了之后再说吧,不差这一日的。”

    夏无且闭目按着她的手臂,与往常简单号脉不同,稍稍加了一丝内力仔细游走她周身的查探,他眉心处微蹙却一直未言语。

    旁侧的白芷粘着他也一起入了宫,手中牵着颖儿,瞧着赵跃乖乖地躺在榻上,便拿着她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法子随着夏无且那一丝内力号起来,“你这丫头还真是苦命,先是闺女,转眼又是你自己,我与无且刚睡饱便被人捞起来。”

    夏颖已是十三岁的漂亮小姑娘,靠着自己的阿母身侧,眼睛那处只往赵政那处瞧,白芷发觉了即刻弹了她的脑袋,“现今瞧着好看些的男子便移不开眼,真是丢死人了!”

    “只是瞧一瞧又不做什么。”夏颖撅了

    撅嘴,而后小声地与白芷道,“阿母扶苏、将闾、阿顺和阿利哪个长得更像王上?”

    白芷敲了敲她脑袋,“一下子四个小弟弟,过分了啊!”

    夏无且那处睁开了眼,而后对着赵政双手交叠,“秦姑娘虽有些虚耗,但只要注意些并未大碍,未取下蛊虫之前,暂时便不要想着再诞下子嗣了。”

    白芷听着他的回禀,索性也懒得多言,反正他后头还是会与赵政说清楚的。

    赵政正正经经地跪坐在书室的案子前,瞧着夏无且的手仔细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原先的一些疑惑,现今解开了一些。”夏无且收了手,眉心蹙了蹙,“王上身中的毒素与女史有关,至于是何种关系,无且尚需翻看楚巫的蛊医,这些师尊比无且好些,眼下王上还是与女史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正是浓情蜜意发时候,你叫你家王上保持距离?”

    白芷那处掩袖笑了笑,而后自袖子里悬出一根极细的丝线,系住赵政的手腕号了片刻,“倒没什么大碍,情蛊植在身上散出的毒素本就是约束世间男子的多情,后遗症是有些,但没什么大碍。而今最怕的便是取出之后你忽然发觉那丫头没那么香没那么甜,少了几分冲动与滋味儿”

    夏无且听着她口无遮拦,即刻掩了她的嘴,“莫要再言了,王上生气了。”

    “你是说寡人与阿跃的情爱不过是这情蛊之下催生出来的?”赵政那处皱了皱眉,“绝无可能!寡人幼时瞧着她长大,十分清楚这情爱是朝夕相处之间生的”

    白芷凑近了瞧着他,一副看戏的模样,“是不是觉得她越是长大越是像极了盛夏里多汁的蜜桃儿,见着她特别想狠狠地咬上一口,然后吞掉?”

    赵政那处怔了怔,手下紧紧的捏着茶碗。

    “嗯”白芷那处思索了一番,目中冒出了光,“你与她情意浓烈的时刻,一夜几回?”

    夏无且那处急急地要去捂她的嘴,却被白芷狠狠地打飞了,而后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为师是怎样教无且的?与人瞧病要一五一十地将前因后果问清楚,不问清楚,我如何判断那情蛊的作用有几分?”

    赵政那处闭着眼,面上微微泛红,而后饮了一口清茶,“只头一回醉了三次,后来寡人总觉得她年纪小七日里两三回每回一次吧。”

    白芷那处也给自己倒了一碗清茶,一口全吞了下去,听了这话狠狠地呛了一口,“咳咳,那倒霉丫头估计是急坏了”

    赵政睁了眼,瞧着夏无且在那处微微摇着头,“这与情蛊有几分关系?”

    白芷差不多快要饮饱了茶,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瞧病,“你若是真的喜爱那丫头,即便取出来自然也没什么要紧。只是没了那蛊虫毒素的约束,后宫佳丽三千总有失守的一回,即便只是义务也会伤了那丫头的心。”

    赵政那处闭了闭眼,手中捏紧案子上茶碗,“若是不取呢?她会怎样,寡人会怎样?”

    白芷笑了笑,“她嘛最好便不要生养了。那情蛊歹毒,不只你这里约束得厉害,她那处也只认唯一的阳气,回头你要告诉这辈子莫要妄想改嫁之类的了,天命难违!头胎是她运气好是个丫头,若是个小子,五六月之时与自己的阿母排斥,弄不好一尸两命。”

    赵政那处即刻站了起来,“那便不取了。”

    白芷顿了顿,瞧了一眼夏无且,捂着自己的眉心,“虽说女子生不生养全凭自己的喜好,可万一日后开心了再想生一个也不一定,我现今便是想生也生不了可你与无且不同,你家中任务重有王位要继承,还得是个男孩子,真是伤脑筋啊。”

    赵政那处垂目,而后对着白芷施了礼,“寡人身中的无碍,不知先生可否有把握单单取出她的?”

第86章 小猪当秘书() 
夏无且那处方将书室的门开启;便瞧见赵跃以诡异的姿势贴在门上。

    赵跃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而后厚着面皮挤进书室之中,寻到刚从主位上起身赵政之后,跑过去紧紧地将他抱着。

    赵政瞧着她踮着脚尖够着他的脖子有些吃力;索性揽着她的腰重新跪坐下来,等着书室的门被夏无且关了才垂眸与赵跃道;“这是怎么了?”

    赵跃像个孩子似的趴在他的颈窝里磨蹭;“小秦知道是王上故意让小秦偷听的。”

    赵政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淡淡地笑着,“事情的原委本就不复杂,若是有心,自然会来;若是无心,便不会再来。”

    赵跃那处顿了顿;仔细思量了一番,而后自自己的衣襟里掏出那枚她一直压在箱底的小铜镜;便是这个镜子让她不安定,现今是时候下定决心留下来了,“这小铜镜虽不值钱,却是我睁眼瞧见的第一个物件儿;所以我十分欢喜;现今交给王上保管别弄丢了。”

    赵政听着这话怔了怔;接过那枚铜镜;仔细地反问着她;“阿跃醒来见的第一个不是寡人么?”

    “额说不定小赵便是从这镜子里跳出来的小仙女。”

    赵跃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真一句谎话,要十句来圆,她脸不红心不跳地与赵政卖了个萌,还比了个兔子耳朵,企图混水摸鱼,“不过,王上当真不知道这铜镜的来历么?”

    赵政那处摸了摸那铜镜,而后翻转到镜身,“那时寡人也仔细瞧过,这镜子好似修补过,是个旧物。”

    赵跃垂着脑袋,“这铜镜当真与王上没有关系么?”

    赵政眯了眯眼,径直将这镜子塞进自己的衣襟里,“赵丫自小便将这旧镜子带在身上,但这镜子与寡人无关,至少寡人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哎,便这么收起来了?我、我再瞧几眼”

    赵跃眼睁睁瞧着他收了起来,急急地扑了过来,却只摸到他衣裳下处极好的胸口,索性揭开来自己找,而后便一口咬上他精致的锁骨。

    赵政那处试图剥了吸在自己身上的小猪,却只得了一句话,“与小赵相比王上便是盛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让人瞧着特别想捏碎了泡澡,真~舒~服。”

    赵跃趴在赵政案子的一角,瞧着这一大摞奏章,手中拿着朱笔一直在哆嗦,“我一直学着王上的笔迹可不是为了弄虚作假,这这这,能行么?”

    “自然是行的,日后事务多了,一些琐碎的事也会让尚书文记先行批阅而后寡人审阅,小秦批完了给寡人审阅便好。”

    赵政习惯着常服在书室处理政务,现今与小猪厮混过了头,险些忘了还有一堆奏章要批阅,“那些只是民政与财政之事,现今阿束经无且施针医治虽还有些口吃,但十分用功已在治粟内史身侧做太仓令助管大秦的财政,这些大多是他主笔的奏章,是时候验一验你这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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