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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他有病得宠着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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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孙静蓉已经彻底没了闲谈的心思,讪然托起那杯半凉的茶。不知是否受到情绪影响,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吵噪,令人十分扫兴。

    孙静蓉是不知池镜是否能够摒除烦杂心清如镜,但情绪不高的她是实实在在受了困扰,忍不住说:“殿下,外间声音吵杂,不如还是将窗关起来?”

    可是池镜没有动静,反而不知是在探头张望

    没等孙静蓉起身询问,面向窗外的池镜大喝一声:“放手!”

    同一时间,邻窗传来一声什么,与池镜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楠木!”

    紧接着,夹杂在哗然之中一把高亢尖锐的大嗓门如风中凋零,孙静蓉惊得站起来,匆匆上前往窗外看去。

    不知何时楼下已聚满了围观的人,一名黑衣人已经稳稳落在了中心位置,而他怀里似乎正窝着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年儿郎。

    孙静蓉怔忡地看着这一切,她偏头往当时发出声音的邻窗看去。窗是向外大敞的,但那里已经没人了。不一会儿,从楼里急急出来一名姑娘,她焦虑地挤进中心,登时与那名少年抱成一团。

    仔细看清两人的面孔之后,孙静蓉面上闪过一丝讶然,眉头不由蹙起。

    引发混乱的两名主人公终于会合,此时此刻正抱成一团哭。正确来说是刚刚从楼上摔下来的薛滢吓得够呛,抱着花小术放声嚎啕大哭。

    好险救了她一命的楠木却毫无怜悯可言:“烦请宁阳郡主往后行事请先自我掂量,莫因你的不自量力给他人徒添麻烦。”

    饱受惊吓的薛滢颤巍巍的小心肝还没能得以平复,这时听见别人的风凉话就特想骂人。不过她还没张口就被花小术给捂了回去:“别叫了,要不是楠木刚才救了你,这会儿你就断手断脚了。”

    就在池镜开窗的那一刻,隔壁的谈话内容源源不断地蹿进邻窗这边来。如有神助的薛滢没听墙角改为听窗角,为了听得更清楚些,愣是不顾花小术的阻拦将大半身子都往外探了过去。

    哪知怕什么来什么,她一个不留神抓空往下堕,要不是花小术及时抓住她的腕骨,只怕人早就掉下去了。

    悬挂窗外的薛滢很快引起附近路人的注意,这才引起窗外那么大的骚动。那时候的花小术既没办法将人拉上来,又不能放手任她掉下去,甚至为了拉人身子顷前,眼看就要掉下去。

    所以池镜大喝一声叫她放手,而再支撑不住的花小术也的情急之下叫出了楠木。

    幸亏楠木没有见死不救,及时出来把人救下。否则从这个高度掉下去,死倒未必会死,但折骨断脚满身伤则肯定会的。

    自知理亏的薛滢脸埋胸没敢再吱声,花小术看了眼周围挤满的人,心知这回闹大了,当务之急必须赶紧跑,未等她有动作,身后一声呼唤叫住了她

    “小术。”

    花小术双肩一抖,心虚回头,果见池镜与孙静蓉也下楼来了。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城中的巡逻卫,为首的人很快认出是小王爷池镜,自动自发帮他清场打发围观的人。

    随着附近的人渐渐散了,楠木亦在悄然中退隐无踪。

    池镜没有追问因果,只是看向薛滢的时候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不要紧?”

    薛滢努力缩小存在感,花小术只好硬着头皮替她挡了:“没事,她没有受伤,不打紧。”

    池镜又问:“你呢?”

    花小术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身后的孙静蓉已经走上前来,伸手握住花小术的手腕。

    只轻轻一下,一阵钻心的痛蹿了上来,花小术几乎下意识就缩回了手。

    对此孙静蓉并不为意,她指着花小术的手说:“你受伤了。”

    薛滢一听,立刻抓过花小术的袖子掀开。只见手臂的一节擦出大块红皮,触目惊心的颜色叫看得人心底发凉

    透心凉的薛滢颤声喃喃:“我完了。”

    花小术哭笑不得:“就只是擦破皮而已,不碍事的。”

    池镜也看不过眼:“还是找大夫看一看?”

    花小术忙不迭摇头,虽然疼是疼了点,可她没觉得是多大的事。

    池镜哪能放心,尤其她身边还有个惹事不靠谱的薛滢。

    “别站在这了,进去我帮你看看。”

    话音一落,众人看向说话的孙静蓉。

第59章 所谓的野心家() 
事发地点是在酒楼,恰好又与小王爷有关,这里的掌柜亲自出来又递药箱又斟茶水,忙前忙后直献殷勤。

    一行人回到了二楼厢房,薛滢尚处于受惊过度蔫儿唧,出于男女授受不亲的池镜也不方便动手,唯有孙静蓉替花小术挽高袖来,取过膏药给她细细涂抹。

    冰冰凉凉的膏药抹在手臂上,确实令疼痛缓解了不少。花小术盯着她轻柔缓慢的动作,双眼缓慢上移,偷偷打量眼前的孙静蓉来。

    彼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皇宫,当时的两人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曾说过。花小术满心以来自己今后都不可能与这位孙小姐有所交集,谁能想到今天就这么实实在在地打脸了呢?

    孙静蓉是个长相精致的人,虽不及皇后的桃羞杏让姝色无双,但她自有一股灵秀之气,娴静得体姿韵绝俗,举手投足尽显大雅风范。

    这样的人安静下来就如一副神仙画卷,出尘得不似凡人,实在难以想象她会是个池镜口中所谓的野心家。

    “好了。”

    孙静蓉的声音令花小术如梦初醒:“这里擦得有点深,碰水的时候小心些,不然会很疼。”

    花小术打量伤口的位置,点头答谢:“我会注意的,多谢孙小姐。”

    孙静蓉回以一笑,示意花小术毋须客气:“方才的场面可真是惊险,宁阳郡主怎会好端端地从楼上堕下来?”

    花小术语塞,总不能说是为了听你们的窗角不慎摔的?

    好在薛滢及时从发怔中回魂,煞有介事地接过话:“这可不能怪我,都怪这家酒楼的防护措施太差了。窗台设得这么矮,一不留神差点把我摔死了!”

    说着,她拍案就要去找掌柜麻烦,花小术好劝歹劝都拉不住。

    孙静蓉但笑不语,尽管没有追问,眼里的深意却颇为意味深长。饶是薛滢脸皮厚都有些挂不住,她就是故意转移问题重点,为了尽可能地弱化前因后果,但显然孙静蓉并不吃这一套。

    一直沉默的池镜突然开口:“是本王让她们在隔壁稍作等候的。”

    “”

    对于这番突如其来的解围,花小术与薛滢齐刷刷看向他,两双眼睛愕然得只差没掉出眶来。

    不过池镜没理会她们,面色如常地对孙静蓉说:“小术与本王是年少旧识,多年前同为白夫人的门下学生。原本打算待会与你回馨艺园的时候顺便带她去瞧瞧,没想到中途却出了这样的事。”

    孙静蓉迟疑地看向花小术:“她是白夫人的学生?”

    “你若不信,可以亲自问问夫人。”池镜不打算多作解释。

    池镜显得过于镇定坦然,不管是真是假,心里信或不信,表面上孙静蓉都不会去质疑他:“既然是殿下说的,静蓉又怎会多疑。”

    就这么简单几句话打发了孙静蓉,就连花小术差点都要信了自己是真的与池镜有约这件事。她扭头一看,薛滢的眼神同样充满了信以为真,以及被欺骗的控诉

    花小术直觉待会给她解释起来会很头疼。

    “不过小术如今手上有伤,只怕不便随我们回馨艺园了。”池镜说着,凌利的目光扫向薛滢:“如此就有劳宁阳郡主帮忙照顾小术,先行送她回家了。”

    薛滢被他瞪得心虚,轻咳道:“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

    当然应该了,说好的照顾她保护她,眼看如今这白嫩嫩的一节藕臂因为自己而擦出这么大一块皮,要是被蓝漪知道了,薛滢觉得自己回去保准等着被扒皮。

    试图补救的薛滢哪里用池镜提醒,她现在可是把花小术当老佛爷来侍候,走路都生怕石头把她给绊着,恨不得直接由自己来背着。

    花小术不知道她的心思,还奇怪薛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殷勤。孙静蓉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宁阳郡主可真是位热心人。”

    薛滢厚脸皮地承了下来:“好说好说。”

    “还记得元宵节那天晚上,你也曾替一位公子赔礼道歉,为此还给我家丫鬟塞了银两呢。”孙静蓉顿声,笑意愈深:“说起那位公子,静蓉后来才得知原来正是传闻中的小国舅呢”

    薛滢骤然想起什么,脸色瞬变。

    “想不到郡主与小国舅原来关系这么是好。”

    池镜与花小术俱是一愣,沉默的薛滢缓缓放松僵直的背脊,大喇喇地拍了下花小术:“她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那天咱们不是走散了嘛?姓蓝的小子急疯了到处找你,一路冲撞了不少人,亏得我到处给他赔礼道歉,不然这得得罪多少人啊!”

    花小术恍然:“对了,是那时候。”

    “元宵节?”池镜寻思,“原来那晚你说的友人,就是蓝漪?”

    完了。旧事重提,一不小心就会把原来不清不楚的东西给挖了出来。花小术不得已只好解释:“嗯,其实除他之外,当时薛滢以及陆林西都在,我们是一同出行看花灯的。”

    “蓝漪吗?”池镜神情愕然,似乎对于蓝漪与几名友人出行游赏花灯这件事感到难以置信。

    池镜的反应看在眼里,花小术心下一动,可以肯定的是池镜是认识蓝漪,不仅如此恐怕对他还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若有所思的池镜注意到花小术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她的欲言又止。

    “小术,你先回去。”他瞥过身边的孙静蓉,收敛神思:“过几天等你的手好些了,我会去找你到时再带你去一趟馨艺园。”

    花小术也瞄过孙静蓉一眼,心神领会地点头:“好。”

    “既然小术姑娘是夫人是学生,说不定以后你我还有不少机会见面。”对于他们的暗暗提防孙静蓉只作未察,她提裙来到花小术的面前,缓缓伸出右手:“如此一来,还请小术姑娘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

    花小术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落在她伸出来的手掌上,一时有些不明就里。

    孙静蓉眸光闪动,唇角慢慢扬起,浑不在意地将手收了回来:“小术姑娘太过谦了。”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不是夜幕降临,而是乌云盖顶。

    眼前一场春雨即将洗涤大地,薛滢将花小术送回花府,趁着雨水还没有酝酿出来,匆匆赶回了京郊的那处宅邸。

    她赶得及时,刚踏进门,一场大雨随之而来。雨水簌簌地打落在枝叶与屋瓦上,发出稀淋淋的声响。

    随着空气的沉闷而感到压抑的薛滢回到南院,池塘那儿似乎已经消停。

    鱼儿恢复了活力重新游来荡去,奇怪的是原来翻肚白的鱼儿不知去了哪里。薛滢撑伞站在桥上看了会儿,也许那几尾其实没死,只是被砸晕了而己。

    走过小桥,薛滢在廊檐下收起油伞,努力平复紧张情绪,小心翼翼推门进去。

    然而薛滢甫一进屋,就被扑面而来的腥臭味给呛住了。

    她难以忍受地捂住鼻子,抬眼看去,蓝漪还就着原来的姿势靠在窗边眺望雨景,对门外的来人熟视无睹。而在床榻边的地毡上伏着一个人,他蜷成一团,枯黄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背脊,双肩微微耸动,从他身上隐隐约约发生什么奇怪的声音。

    薛滢怔愣地低头,她发现地板上的水迹,无论薛浔所在的位置还是他整个人,包括头发与衣服全是湿的。

    静谧的屋子将雨水的声音放大,掩盖了静寂之中唯一的声音,自薛浔身上所发出来的奇怪声响

    薛滢猛地扳开他的肩,赫然发现薛浔手里抓着鳞色黯淡的鱼肚,嘴里竟不停咀嚼着充满腥臭的死鱼。这一幕恶心得薛滢下意识往后退,一阵阵的毛骨悚然爬上心头,除了震惊到难以置信,心里充满了无限排斥以及恐惧。

    薛浔的嘴里满是血和鱼腥,可他浑然未觉,吃得又饿又急。明明在此之前还喂什么吐什么,可现在的他却活生生地咬掉鱼的脑袋,并且一口一口地咽进肚子里!

    那可是池里死去的几尾鱼!

    薛滢逃命般仓皇避开,踉跄地跑到窗前,急急追问:“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又对他做什么了?!”

    “他本来就这样。”蓝漪似是才发现她的存在,不上心地瞥去一眼:“是你们给他吃的不对。”

    怎么可能不对?正常人会吃不下普通食物,反而吃这样的死鱼吃得这么津津有味吗?!

    薛滢回头看了一眼薛浔,声音发颤:“不行,这样不行,太不正常了”

    “正常不正常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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