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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他有病得宠着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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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了?”

    花小术微噎,虽说这里面还有不少弯弯绕绕,可话说出来却也没错。

    薛滢嚯地一声拍膝:“给我从实招来,你什么时候跟小王爷有一腿的?!”

    “什么有一腿没一腿的,我跟他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花小术按揉眉心,端起认真来:“而且我今天来这里是真的有要事找他。”

    薛滢仔细打量她的表情,确定不像是在撒谎,这才寻思道:“是因为前些天荣国道上发生的事?”

    花小术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这件事?”

    “只怕现在整个京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薛滢嗤之以鼻,她转了转眼珠,不紧不慢道:“就因为这事你特意登门来找人家小王爷?你也不怕姓蓝的知道以后大吃干醋,要知道人家双方本来就不对盘,我可是听说那天晚上他们在荣国道都打起来了。”

    花小术神色微变:“你还知道什么?”

    薛滢摆摆手:“都是些道听途说,八卦听听就好,不能全然当真。”

    花小术静了下来,语气幽幽:“蓝大哥管不了这么多的,他失踪了。”

    薛滢眉心一跳,故作惊讶地问:“失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失踪了呢?”

    花小术摇头:“听说蓝家也正在到处找他。”

    闻言,心虚的薛滢讪然地应了声,没敢接话。总不能告诉她,其实人就在我那,我还是他派来监视你的呢?

    花小术没有注意身边薛滢的神情微妙,她心中惋惜来得不巧,没能见上池镜一面。

    有关那天晚上蓝漪与池镜在荣国道上所发生的冲突,外间其实流传了很多种版本。花小术想要知道因为什么,还想知道后来蓝漪又去往何处。

    在来此之前,她先去了蓝家一趟,得来的答案与阿爹告诉她的如出一辙。

    如果蓝漪连家都没有回,那他究竟会去哪?事到如今,花小术才发现自己真的对蓝漪一无所知,不仅只是他所隐瞒的那些过去,就连现在也不太懂了。

    “早知如此,就不跟他吵了”

    薛滢两耳一竖,听见花小术的小声嘀咕,她凑过来问:“怎么?莫非你俩吵架了?”

    “吵了。”泄气的花小术也没否认,怏怏然地蜷起膝盖,将裙摆拨了拨:“因为太生气了,就把他给赶跑了哪知他扭头跑去跟人打架不只,现在还给我闹失踪。”

    薛滢能够听出她言语间的失意,以及汹汹的火气她有点不敢吱声:“说不定他有什么苦衷呢?你说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呀?”

    花小术深深吁叹:“嗯,但愿他别惹出什么意外。”

    “”等等,前后两句话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一样?

    说着,花小术抬起头来,疑惑道:“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被她这么一问,薛滢的心当即悬在了嗓门上:“这、这不是近来城中最火的热门话题嘛?你知道我这人素来与八卦为伍,我当然想知道事情始末来龙去脉”

    没等她解释完,花小术就已经了解地点头附议:“我明白,你就是闲得慌爱八卦。”

    酝酿了一肚子的解释胎死腹中,薛滢很有些憋堵涨。

    但花小术并不想就此事与她闲谈八卦,既然池镜不在,她也没打算留下来等人的意思,索性下车准备离开。

    薛滢一见,急急拦住:“你要去哪?”

    花小术莫名:“回家呀。”

    薛滢又问:“可你不是要见小王爷吗?”

    “可他又没在。”花小术不以为然。

    她前脚下了马车,薛滢后脚立即跟了下来:“可你还什么都没问着,打算就这样放弃了?”

    “不然呢?”花小术莫名其妙:“你刚不是还死活不让我见他的吗?”

    薛滢冲花小术咧嘴一笑,然后亲昵地挽起她的手:“我改变主意了,其实我特好奇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找他?”

    花小术瞅着她不怀好意的笑脸,下意识觉得推拒为妙:“可我现在不想找他了。”

    薛滢登时怒了:“你这人怎么这般反复的呢!”

    “”反复无常的难道不是你么?花小术一脸为难:“可你刚刚也瞧见了,他乘车出门去了,我们又不知道他在哪”

    “这一点姑娘可以放心。”

    插嘴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花小术和薛滢齐刷刷仰起脑袋,挂在树上的人咻地一下稳稳落地,体贴又恭谨地表示:“想来在下应当能够为您尽一分绵薄之力。”

    “——楠木?!”

    薛滢上下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扭头跟花小术咬耳朵:“这人身手很不错嘛,你家居然还圈暗卫的吗?”

    花小术白她一眼:“他不是我家的,是蓝家的。”

    之所以薛滢早一步抵达,而花小术随后姗姗来迟,是因为她先去了蓝家才来了王府这里。当时蓝磬并不在府上,是楠木出来与她见面,并告知她蓝漪目前下落不明的情况。

    花小术狐疑地看向楠木:“你怎么会在这里?”

    楠木冲她抱拳:“在下职责所在,护您周全理所应当,岂能让姑娘孤身出行?”

    也就是说从她离开蓝府之后他就一路跟过来了?花小术仰望着他,楠木素来脸皮厚,坦然无畏地回视她。

    薛滢忍不住好奇:“你不是蓝家的人嘛?她的周全又关你什么事?”

    “不好说。”楠木板起他的面瘫脸:“指不定哪天就是正经的蓝家人了。”

    “”

    薛滢默默托腮若有所思,恰恰这时楠木回眸投来一眼。这一眼的深意令薛滢冷不防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压低脑袋避开对方的视线,往花小术背后挪了挪。

    楠木收回视线言归正传,很靠谱地接过马夫的缰索,利索地将她们请回车上:“关于小王爷的去向,姑娘请放心交给在下即可。”

    花小术傻眼了:“咦、等一下”

    “不妨事。”楠木淡定接过话,眸色黝深:“在下正巧也有件事情,很感兴趣。”

    所以,究竟是因为什么令这件事变得群情积极起来的呢?

    花小术扶额,始终没想通。

    因为有楠木的盛情加盟以及薛滢的积极参与,一行三人还真的如愿找来了池镜所在的酒楼里头,并且包下了他隔壁的那间厢房偷听墙角、不,等人。

    由于厢房墙壁隔音效果很可以,以至于花小术和薛滢什么都没能听得见,而楠木早在抵达酒楼后就跳进树里没影了,这会儿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薛滢猫在角落耳贴墙,拒绝了花小术给她递来的一口茶:“我好像听见他们在笑,一定聊得很开心。”

    被拒绝的花小术悻悻地重新坐回位子上:“那我们就别去打扰他们的雅兴了。”

    薛滢煞有介事道:“你先别急着灰心丧气,就算那姑娘长得比你温柔比你美,那也不能代表人家小王爷已经移情别恋了。”

    花小术被整得没脾气:“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我跟小王爷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薛滢反问:“那凭什么你就笃定你去找他的话,他一定会出来见你?”

    “我没有那么笃定,所以我需要试一试。”花小术心下一叹:“虽然不能够完全确定,不过我与他是曾经旧识。”

    “什么不确定又是曾经旧识?”薛滢对这种古怪的说法很不理解,索性不理会她,继续听自己的墙角。

    花小术劝不动她,只好自己喝茶自娱自乐。她推窗向外看去,这里是第二层,酒楼本就处于繁华地界,抬眼望去一览无遗,繁华街景尽收眼底。

    她正看得津津有味,邻窗嘎吱一声从里面推开,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也变得清晰起来——

    “你真以为你能取代皇后?”

第58章 你比不过皇后() 
窗外充斥着市井贩夫的吆喝叫卖,夹杂行车的轱辘声,间或有孩童的玩闹嬉戏,以及往来行人的闲谈耳语。

    这一切透过那扇敞开的窗扉传了进来,为原本安静无声的厢房内增添一丝鲜活的色彩与气息。

    “您这一番话”孙静蓉缓缓放下手中的杯盏:“静蓉无有适从,实在不知应该如何作答才好。”

    透过敞开的窗门观望街景的池镜收回目光,施然回首看向她:“这些年来母后将你带在身边,她是什么心思众人皆是心知肚明。蓝相与皇后皆非易与之辈,本王知道顺昌伯与夫人其实并不同意母后的这个打算,你若无心,大可及早另觅夫家另作他嫁,而不是留在母后身边继续虚耗年华。”

    孙静蓉掩唇,不禁莞尔:“殿下莫不是真如姨母所言,对静蓉起了心思?”

    然而池镜却没有与她开玩笑的意思:“想必静蓉是回应不了本王的,本王并没有自讨无趣的打算。”

    他的话让孙静蓉稍稍敛起了唇际的笑,她抚摸杯沿,指尖勾勒着瓷面上的花纹,一点一点:“可这毕竟是姨母她的心愿啊”

    顺昌伯府不算大显,但是孙家祖上有荣光,传到子嗣一辈也算争气。孙静蓉的父兄皆有官职,算得上是朝廷的中流砥柱。而她的母亲是当今太后的嫡亲妹妹,得到圣上御封的诰命夫人,同样够得上是皇亲国戚。家境富裕又出身上佳,加上孙静蓉本身品貌兼优才学过人,依此等条件根本无需愁嫁,多的是富贵显赫的家庭想要讨她过门作正室媳妇。

    可今年孙静蓉已经十八了,却迟迟不曾安排夫家。并非无人问津,也不是眼界太高,而是因为太后不允。

    早在太后意识到皇后的不驯以及蓝家的威胁开始,她就已经有了废后另立的打算。所以她悄然物色并最终相中了妹妹家的女儿孙静蓉,将她作为忠于自己的未来皇后加以培养,一直至今。

    池镜未有丝毫动容:“孙静蓉,堂而皇之的话在母后面前说说也罢,在本王跟前还是到此为止。”

    “你不就是想做下一个蓝皇后吗?”

    娴静温雅的姣好面容没有任何过份的情绪波动,孙静蓉只是稍稍露出一丝苦恼之色:“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殿下莫要再说,静蓉心中深为惶恐。”

    见她说话密不透风,池镜按揉额穴,在心中叹息:“静蓉,本王不知道母后跟你提过什么、提了多少,蓝家与我们皇家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并非外人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皇兄与皇后之间的情份,亦不是你要插足就能够轻易介入。”

    孙静蓉没有说话,池镜抬手指向窗外:“你看。”

    “商肆林立鳞次栉比,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如今的京师无一处不彰显这个国家的繁荣富庶国泰民安。”池镜神思飘远:“这是帝后共同打造出来江山社稷。饶是你有心,可你没有这个先机。”

    “所以你是比不过皇后的。”

    孙静蓉来到窗前,淡然望向这一片繁华盛景,嘴色微微上扬:“可皇上正是年青,你又怎么知道今后的几十年间,就不会成为我的先机?”

    池镜闻声回眸,皱了皱眉:“静蓉,你太自傲了。”

    “静蓉只是觉得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满。毕竟过去只是过去,是既定无法改变的事情。但未来却有无穷无尽的未知,人生漫漫,谁也说不准今朝过后等待自己的前方将是什么样的路。”孙静蓉轻笑一声,目光烁亮:“静蓉对自己的未来,可是充满了无限美好的憧憬与期待呢。”

    池镜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眼里包含的确实是满满的憧憬与期待,还有跃跃欲试的野心与宏图。

    “或许未来几十年真将成为一个全新的契机,可能会成为你的,也可能会变成他人的。伴随时间以及大环境的改变,往后数十年的事谁也不敢笃定地说一句没有改变,也没有人能说人心恒久不变。”

    他顿了顿声:“可人心是需要积淀的。”

    在那张淡然的面孔中所逐渐浮现出来的讥讽意味,令孙静蓉为之一怔。池镜不无讽刺地说:“现在的圣上已不再只是当年新登基的少帝,而等到你好不容易抓住了那个先机,说不定那时候的圣上也已经不再是现在的你所看到的圣上了。”

    孙静蓉缄默片刻,掩唇轻笑:“殿下这么说倒叫静蓉更加好奇,究竟皇后有什么过人本事得以令姨母如此忌讳、令您如此敬畏又令圣上如此牵挂?”

    池镜敛起讽色,恢复冷冷清清的模样,话里的意味却仍旧不改:“你若不知,那看来母后还不够信得过你。”

    闻言,孙静蓉露出无奈之色:“殿下可真懂得什么样的话容易打击人。”

    池镜淡淡回了一句:“实话实说而己。”

    如此一来,孙静蓉已经彻底没了闲谈的心思,讪然托起那杯半凉的茶。不知是否受到情绪影响,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吵噪,令人十分扫兴。

    孙静蓉是不知池镜是否能够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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