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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岁月掩于齿寒-第53章

小说: 岁月掩于齿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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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201。属小狗的() 
他本就高,她在女生中不矮,但差他还有段距离。

    掂了脚尖也够不到他的手,更何况拿到他手里的打火机。

    因为掂着脚尖的缘故,时间一久,脚开始酸,重心微微有些不稳,藜芦干脆两只手吧啦着他的衣服,来保持平衡。

    抢了一会,怎么也拿不到,她发了狠,张口在他『裸』『露』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等咬完了他,微微退开一小步,一脸不服气的看着他。

    顾泽漆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靠近她一步,薄唇凑近她耳朵,俯在她耳边轻声说,“昨晚咬我肩膀,现在又咬我脖子,你属小狗的。”

    被他这样一说,昨晚的一些小片段突然在她脑海里闪过,脸上一热。

    顾泽漆忍住笑意逗他,不想她害羞起来。

    藜芦低着一颗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之间抬头瞪了他一大眼,这一眼里不是生气,反而有些撒娇的味道一般。

    顾泽漆眼底一片温情,被她的样子乐到了。

    藜芦微微垂着眼,狡黠的一笑,眼疾手快的抢过他手里的打火机放进自己包里。

    顾泽漆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叹笑,她啊,还是老样子。

    “戒烟!”他说,语气毋庸置疑。

    “我没有瘾,”她说。

    “别吸了,对你身体不好。”

    “不公平,至少要做到以身作则,”她强硬的反驳他。

    刚刚还有的可爱,聪明劲已经没有,像是上了辩论赛的辩手。

    顾泽漆跑到路边,进了商店买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像变戏法一样拿出颗巧克力。

    看到他手心静静趟着的巧克力她笑了出声来,一股酸涩从心里涌到心脏。

    是godiva的巧克力,她伸手接了过来,剥了纸放进嘴里,巧克力的苦味,『奶』味在她嘴里交融。

    她一个人在美国的街头走过无数次,这是第一次她和他在一起。

    时间温柔如水,虽然杂事一堆,未来还无法理解,但现在她是心里平静,快乐的。

    就这样走了一段路,小打小闹,这一年的生日记忆深刻,无法忘怀。

    回了公寓,脱了衣服习惯『性』的把包里的打火机放在桌上,一目了然的位置。

    房间里摆了两束花,顾泽漆送的,还有今早收到的,是程橙送的。

    礼物她很喜欢,顾泽漆送得被养得好好的,另找了个瓶子把程橙送的花一枝一枝『插』好。

    另一边顾泽漆刚回到公寓,倒了杯手扬起头一饮而尽,夏子望刚好从外面回来。

    “真要累死了,半夜把我叫回实验室。”他随口抱怨。

    顾泽漆看了他一眼,默默替他倒了杯水。

    夏子望嘻嘻一笑,走了过去端了水喝个精光。

    他眼神随意的一转,以为自己看错了,凑近一些。

    顾泽漆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一下,皱着眉下意识的退了小半步。

    夏子望拉开了一点他的衬衫,打了个响指,一脸暧昧。

    顾泽漆不耐烦的一把打掉他的手,说,“干什么。”

    “你是被咬了吗?”他笑着说。

    顾泽漆下意识的『摸』了『摸』她晚上咬过的地方没说话。

    “看齿痕应该不是蚊子,难道是被人咬了,还是女人。”他头头是道的替他分析。

第200章 202。回波士顿() 
“无聊,”顾泽漆丢下这句话就要走。

    夏子望冲着他的背影笑个不停,“喂,是不是藜芦,早说了你们有一腿,果然啊。”

    回应他的是一道被关起来的门,还有“嘭”的一声关门声。

    夏子望乐不可支,不过真心替他高兴,这两个人扭扭捏捏,感觉有很多故事。

    还有几天她要回波士顿,课题研究已经到了尾声,进行得很顺利。

    时间过得很快,还有一天她就得回波士顿。

    结束之后她没有急着回公寓,问了夏子望顾泽漆的这个时间会在哪里。

    找了好久,找到了他的教室。

    教授是一个看起来很威严的老头,藜芦从后面轻轻走进去,本想找个位置坐下来,一转头看到了顾泽漆。

    她会心一笑,在他旁边的空位置坐了下来。

    感觉到身边的人影,顾泽漆抬头看了一眼,微微有些差异,不过一秒又恢复常态。

    刚好她今天带了速写本出来,听着不太熟悉的西方经济,微观,宏观知识,她低着头画起了画来。

    她低头画了很久,不时抬起头来看一眼教授又看看他。

    顾泽漆低着头在写笔记,他的字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有些冷硬。

    她没画人物素描,把教室的景画了大半,画了个大概的轮廓。

    笔尖『露』在纸上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让她感到心安。

    时隔多年,她终于和他坐在一个教室,听程橙说她和姜樾同桌几年,总觉得那样的岁月要纯真很多。

    从前连小愿望都不能奢求,如今小愿望也能实现,有些庆幸。

    下了课,周围人都走了,她没有察觉,只顾低头画画。

    等画到自己基本满意的时候,抬起头来教室已经没什么人,再看看她旁边的人,安静的看书。

    “画完了?”顾泽漆抬头看了一眼她手边的素描纸。

    藜芦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画,轻轻一笑,笑容很淡,“是啊,下课怎么不叫我。”

    他把身体向后撑,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没事,我看书呢。”

    藜芦点了点头,合起了速写本。

    “给我看看?”他眼神示意她手边的速写本。

    “不行!”她脸上一热,用手捂住,怕他来抢一般。

    顾泽漆被她的样子逗笑,只是随口一说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顾泽漆带她吃饭,大厅里响彻不知道名姓的钢琴曲。

    食物精致可口,摆放换着各种各样的花样,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吃到一半,她放下刀叉,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变黑的夜『色』。

    “我明天回波士顿,”她说。

    顾泽漆也放下手里的刀叉,“要我送你吗,”他说。

    藜芦摇了摇头。

    她把一只手伸进了上衣口袋,那里静静趟着一只打火机,冰冷生硬。

    “你有时间可以来波士顿,”她说。

    顾泽漆点点头。

    一时之间有些沉闷,他们坐的位置在里面靠近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餐厅里所有饮食男女。

    顾泽漆说了一句等我一下,拉开椅子往外走。

    在另一边有人在拉小提琴,放着钢琴和一些别的乐器。

    她看着他一步步过去,和拉琴的人交谈几句。

    年轻,英俊的美国男孩走了,他坐在一边的位置上,拿了一旁的大提琴。

    他一身休闲,并不如真正的演出那样严肃。

第201章 203。国内骤变() 
一曲她没听过的大提琴曲经由他的一双手弹出来。

    她突然间想到很久以前,在选主持人的学校会堂,他高二那年送别学长的学生会堂,还有高三那年的广场上。

    那些远了又远的人和那些近了又近的人,还是同那几年一样鲜活。

    回去的路上,他和她并排一起走。

    她偏过头来问他,“你刚刚拉的是什么曲子!”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他说。

    “哦,听上去有一种心灵被进化的感觉,”她想了想,试着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展现的是一个淳朴,美丽,温柔却又仿佛处在幻境中朦胧的少女。”他看着她说。

    “这是你心的缪斯吗?”她戏谑的一笑。

    他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满眼的戏谑,轻轻一笑,“是啊!”

    “你……,”藜芦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了几步。

    “嗨,你不至于吧。”他轻轻一笑。

    “当然,女生都听不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这样的话。”她不服气的说。

    “喜欢的男人!”顾泽漆特意咬重了这几个字,特意念出来。

    周围的美国人听不懂,不代表她听不懂。

    突然之间她又乌龟了,没有了之前的理直气壮。

    送她回了公寓,顾泽漆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子望和他说过,这一两天他要在解剖室做练习,几乎是泡在学校。

    洗了澡出来,给房间里的小植物浇了浇水,他种了一株泽漆草,难得找了很久找到的。

    肩膀上的咬痕有些深,第二天洗澡才发现,咬得有些深,留了一个小小的疤痕。

    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块凹下去的地方。

    夜里接到电话,是国内打来的,听完消息,他一双手握得紧紧的。

    连夜买了机票回国,下了飞机反倒是中国的半夜。

    打车去了市医院,楼道里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人。

    早已经过了探视时间,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回去也休息不了,干脆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这一坐就是一夜。

    只不过一夜的时间,他的下巴已经冒出一层胡渣。

    他在第一时间进病房看了一眼白帆,她的手背『露』在外面,青紫一片,甚至能看到细小的针眼。

    拉了椅子坐在一边,仔细替她把手放进被子里。

    去外面买了些清淡的粥回来,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能听见白帆歇斯底里的声音。

    他心头一紧,快步跑了进病房,医生,护士一脸无可奈何。

    东西洒了一地,地上一片狼藉。

    医生没办法,要给她打镇定剂,顾泽漆皱了皱眉,快步跑近病床,对着医生说,“让我试一试。”

    医生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带着护士出了病房。

    白帆两只手死死抓住被子,像是受惊的鸟一样,让人无法靠近。

    顾泽漆试着伸手去拉她,她害怕的一点一点往里挪。

    “妈,是我,我是阿泽。”他轻声说,怕惊扰了她。

    白帆看着他的方向,眼神没有焦虑,轻轻一笑。

    顾泽漆伸手去抱她,哪知她一下又恢复之前的模样,顺手拿了桌子上的杯子就砸了过来,生生往他脸上砸,他伸出手臂挡了一下,接着杯子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第202章 204。现实就是现实() 
“妈,你不记了吗,我是阿泽,你以前生病喝『药』,泽漆草苦,你说儿子的名字叫泽漆,喝泽漆草煮的『药』就没那么苦了。”他心里微微一颤,说道。

    听了他的话,白帆突然一把跪坐在床上抱住他,嘴里一直不断的念叨,“泽漆,泽漆……”

    陪了白帆一整天,安抚他睡着,直到夜深。

    请护士帮忙留意他妈妈状态,他回了一趟家。

    手机刚下飞机就没电了,回了家充上电,去浴室洗了澡。

    飞了十几个小时又是一夜没睡,照顾了白帆一夜,已经很累。

    刮了胡子,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憔悴的厉害。

    倒在床上睡了一觉,直到半夜醒过来一次。

    手机屏幕上方幽幽的亮着一个点,一闪一闪的。

    他走得匆忙,只给夏子望留了信息,告诉他,他有急事回国一趟。

    拿出手机,打开有几个未接电话还有消息。

    他外公的,大伯的,伯母的,夏子望的,还有藜芦的。

    点开消息看了一眼,全都来自藜芦。

    “你没有在,电话不通,在忙吗?”

    “去敲门,夏子望也不在,我回波士顿了。”

    更晚一点的消息,她说,“夏子望说你回国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联系不到你。”

    ……

    “顾泽漆,我很担心!”

    十几条消息,像石沉大海一般,寻不到任何踪迹。

    现在的美国是白天,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妈妈。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犹豫了很久,最后拨了夏子望的号码。

    他一个人正在实验室做实验,看了一眼号码,脱了手套,摘了口罩去了实验室外面。

    “顾泽漆你终于打电话来了,没事吧。”他关心的问。

    隔着手机也听出他的疲惫和劳累。

    听到他的回答,他稍微放心了些,想了想又问,“藜芦给我打过电话,她很担心……”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一句“我知道”就没了后文。

    夏子望楞了楞,只说了一句,“随时报平安。”

    电话一挂,刚走到实验室门口,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屏幕,一个头两个大,是藜芦。

    夏子望换了个表情,嘻嘻一笑,“藜芦妹妹,这么快又想我了。”

    藜芦不像他还能笑得出来,直接进去主题,“顾泽漆联系你了吗?”

    “他可能在忙,你给他些时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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