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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堪风华-第101章

小说: 堪风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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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夕向着媚儿小声笑道:“姐姐想想,我这怀里抱着的是一千两啊,能不细心么?”

    媚儿故意道:“那该多重啊,要我帮你么?”说着,往前一划,就要去抢。

    渔夕躲在一边,紧张道:“不用,不用。”

    这鸣凤楼不愧是醉颜城有名的客栈,还未进门,就有伙计迎上前来帮着搬运行礼。客栈门前有石阶几道,两边用鲜花绿草隔离,阶下有涓涓流水。伙计将三人带进一个角落空位,放好了风流郎的大花瓶子,便站在一边,非常流利的报了一遍店里菜品。

    三人点了些家常清淡菜肴,还未上菜,就见店里一路过来十几个男子,个个皆着儒衣长袍,也不让伙计领着,自己挑了一张桌子坐下。

    只听其中一个人恨恨道:“像他这种人,见死不救,枉称神医,简直是无德无能。”

    另外一个人笑道:“他进宫去也好,要是治不了那凤帝的病,自己的命也要断送在这里了。真是,好极,好极!”

    另外一个人也附和笑道:“依他的性格,还不一定肯为凤帝看病呢,这样,他死的不是更快么。”

    其它几人听了,哈哈大笑,招手让小二过来点菜。风流郎细心的照顾着媚儿,渔夕看他一眼,风流郎低声说道:“这些人是临月楼的人。”

    渔夕正要发问,眼珠一转,恍然明白。心想定是神医伯伯去了临月楼,当时妖歌邀他前去诊治鼠疫,他定然是没有出手。只是,妖歌并不是歹毒小心眼之人,怎么会派杀手前来呢?瞧了一眼风流郎,见他笑的意味深长,于是低头专心吃饭。

    等到用罢了午饭,随着伙计去了入住的房间。风流郎才笑道:“这几人我是认识的,刚才那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便是他们的头了。因为早年在临月楼有过谋面,我怕他们认出来,多生事端,所以。。。。。。这几人性子虽鲁莽些,却都是临月楼的忠诚之士。可不知这神医先生是怎么得罪了他们,他们口里说的要治的是什么人?”

    渔夕心知此事关系重大,脸上装着茫然道:“不晓得。”心道:”医者,本无分别之心,他为何不答应妖歌的请求呢?要么是他性格乖戾,不愿救治。要么,是他早已知道病的是军士,他预先就有了立场了。“

    风流郎笑道:“神医先生虽然进宫了,我却知道一个去处,可以找到他。”

    渔夕问道:“哪里?”

    风流郎笑道:“庸医阁”。

    庸医阁,渔夕曾在一本江湖志录的里读到过,提到他的只有寥寥数字。书上说的是,这阁主常年隐居山野,只治奇难杂症,影踪漂浮不定。当年读到此处时,还那作者说的是清越,没想到江湖上确实存在着这么一个人。

    三人休息片刻之后,用了午饭之后,见那少年果然等在外面,就又上了马车,逛了一个下午的醉颜城。路上,这少年眉飞色舞的再次介绍起沿路风景起来。

    马车驶出了繁华街道,往僻静处走去,只见一路上都是成排的小竹楼,这些小竹楼下面种了五彩鲜花,上面开了一个窗子。偶尔可见一两个少女探出头来,梳着长头发。

    媚儿好奇问道:”这些竹楼怎么和其它建筑不同,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少年说道:”夫人,这就是小的刚刚和您提过的花桥流水,月照花楼,此乃花颜十景之一。您等晚上来,就会看到生的一堆篝火,男女围着火对歌,这其中对的上眼的。就有姑娘将腰带顺着窗户放下来,这小伙子就顺着腰带爬上去呢。“

    媚儿笑道:”这也有趣。“

    少年笑道:”这是月只族人的风俗,是挺有意思的。不过,最有意思的,还是花颜十景之最,东船听雨。“。

初次取访庸医阁() 
渔夕心里一动,茫然闻道:”东船听雨?“

    驾车的少年嗯哼一声,笑道:”东船听雨,很多外地人都初听都以为是坐在船上,听雨落的声音。其实,并不是。这东船实际上是一个地名。诺,就在前面,姑娘看到了么?“

    少年马鞭一指,渔夕顺眼望去,只见前方两山夹一湖,到了边角地方,恰好的收了起来,将这湖的形状收的正像一只长船。湖面之上,有一亭台,所有船只都从这亭台之处发出。渔夕仰首问道:”这听雨有什么妙处?“

    少年笑道:”今日天晴,是体会不到了。到了下雨的时候,姑娘再来,那时候,无论是坐在船里,还是岸上,都可以听到雨落湖水,发出音乐的声音。这音乐真是好听,就像是天神奏出来的,所有,平日里,也有香客来这里烧纸,祈福。“

    三人听了,下了马车,在岸上走了一会儿,只见这湖水十分有趣,上层碧绿,中层黄色,下层青绿。

    驾车的少年在后面慢慢的跟着,笑道:”这便是东船听雨之二奇,水有三色,三色各不同。说了用这水洗手,保一生幸运。“

    三人瞟眼望去,果然见有许多游人将手放在湖里清洗。媚儿看了,笑道:”果然有趣!“说着,也将手伸进了湖里。

    少年见三人洗完了手,请三人上了马车,又笑道:“这东船听雨还有一奇。”

    风流郎笑道:“岸上下雨,湖里晴。湖里落雨,岸上晴。可见双色彩虹。”

    少年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笑道:“原来老爷来过此处了,要知道,小的就不卖弄了。”逛到这里,因为还有事情要办,三人便再次回到客栈。

    风流郎将媚儿安顿好之后,两人都穿着女装,脸上蒙了半块纱布。渔夕回头看看风流郎,虽有些别捏,但比寻常女子更加俊俏些,不禁多看了两眼。两人另雇了马车,一路无话。渔夕靠着软垫睡得晕晕沉沉,忽听外面一阵喝彩之声。

    渔夕一时梦醒,不知身在何处。只听风流郎低声道:“到了。”

    渔夕还未下车,就被不知哪来的男子从背后一提,两人一前一后跌进门内。赶马车的见状,连银子都没收,跑的一股烟似的消失了。渔夕望着转动的车轮子有些茫然,大门应声而关。

    两人很快对视一眼,刚爬起来,就听楼上有人冷声笑道:“呦!又进来两个,是来投怀送抱的呢,还是来寻敌报仇的?”两人抬头一看,只见楼下院子里横七速八的倒了十几个人,正是午饭时分遇到的那群男子。

    渔夕快速的扫了一眼,这是一个三层小楼,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一脸冷峻的立在三楼上,不知道那个神医伯伯是不是就在他所站的屋子之内。

    二楼靠窗有几个客人正在喝茶聊天,脚前半躺了一堆女子。

    渔夕低了头,纤细手指轻轻拂过面纱,尖细了嗓子,“奴家与姐姐近来身体不适,素问庸医阁阁主医术了得,特来拜会。”

    那人居高临下的瞟了一眼两人,声音不冷不热道:“我家主人只喜山村野丫头,你们这些类型,不是我家主子所好。你们一边凉快着去吧。”

    两人刚走挪到一红漆方桌前,只听楼上传来一女子极尽缠绵的声音,那声音又软又酥,“阁主,你不就是要找个野丫头么?奴家就是一村姑呀,你是嫌奴家太过绝色,你,把持不住么?”

    两人握住桌腿,都是一呕,这为了治病,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片刻,那女子就被连拖带拽的扔了下来。那女子躺在院中,手挽青丝,半倚半躺,好似柔软无骨,对院内之人完全视若不见,依旧连声喊着,“阁主,阁主。”

    风流郎问,“她病了么?”

    渔夕笑道:“有点儿重啊。”

    两人当下无话,只见二楼上那个少年,双手抱胸,依然冷眼道:“我家主人累了,你们走吧。”

    那女子仰头看了半天,见无人出来,拍了拍衣裳,起身笑道:“我道阁主是多么的厉害,原来连出来见面都不敢。想之前与奴家相好的几个公子,哪一个对奴家不是体贴万千。哪一个看到奴家之时,不是眼珠子都要定好几下,才会确保不掉下来?阁主,你就不知道出来看看奴家么?”

    锦衣郎低声笑道:“你从哪里雇来的这女子?”

    渔夕不答反笑道:“听说这女子极其难缠,我们且看看。”

    那女子笑了笑,从地上爬了起来,婀娜的走到二楼上,本来那个少年还是拦着的。被那女子忽然一亲,尽然木头般的又惊又气,失了方寸。一时大意,竟让那女子绕过二楼,上到了三楼。

    眼看这女子就要开了门进去,不想二楼的这位少年忽然一个转身,落叶一般轻落在门口,依然挡住了女子的去路。

    “公子就是不让奴家进么?”

    “休想。”

    “奴家病了,病的好严重呢。”

    “不关我事。”

    “奴家长的不美么?”

    “与我无干。”

    风流郎一声叹气,渔夕尖着嗓子,仰头笑道:“姑娘,你长的可美了。”

    那女子笑笑,摸摸脸,“公子可有意中人了呢?“

    那少年面色微微泛红,并不答语。

    “可是奴家忽然就中意公子了,这相思病就犯了,公子也要这么狠心,不让奴家接近么?”

    冷峻少年抽出身上软剑,却忽地后退了两步,因为她差点儿缠上了他的身子。楼下临月楼的几个男子刚被那少年打了一顿,而今见被这个女子如此调戏,无不拍手称好。

    这少年越发的脸皮发涨,将剑又往她身边近了近,却转而向着屋内喊道:“清大哥,清大哥!”

    那女子听了,反而继续往前走,芊芊素手轻轻拿了他的剑,“公子是要捅死奴家么?”

    她开始外衫半退,那少年不敢直视,一直后退。软剑竟然被拿女子夺在了手里,楼下之人,无一不哈哈大笑,眼看那女子就进了屋里去。

    只听那女子惊喜的叫了一声,“你就是阁主么?”然后,朱扇小门一关,就是“啊”的一声,再无声息。

    。

恋去去归来为谁 (一)() 
渔夕与风流郎勾了脖子,正待细听,就听门开,那个冷峻少年再次将她扔到了楼下。“我们主人每日只看三人,今日人数已过,各位请回。”

    渔夕正要起身,被风流郎压了压手。却不想失去此次机会,便尖着嗓子对那少年说道:“你家主人原救过我一次,我此次是来是。。。。。。“

    还未等渔夕说完,那少年便接口道:“是有个问题要问我家主人,是吧?”

    渔夕点点头。那少年笑道:“姑娘,像你这样的也不知来了多少位了,我倾负见得多了。你们赶紧出去,”眸光扫过院内的十几个男子道:“还有你们,一起出去,都出去!”

    临月楼的十几个人率先爬了起来,夺门而去。渔夕心道怎么不见黑衣人,黑衣人我是认识的。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还要再说什么,只觉得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如狂风扫石,将三人尽数摔了出去。

    那女子扶着腰,凝眉痛道:“真是不知好歹!”又转而看向渔夕道:“客官,您这是要奴家去看的什么人啦,真是怪透了。”

    三人靠路边拦了一辆马车,渔夕将银票递给了她。问道:“你看清了么?”

    女子收了银票,苦着脸道:“没看清,他是背对着我的。只看到一个纤纤瘦瘦的身影,身姿真是绝好。只是,我进去的时候,听他对屋内另外一个人说,罢了,到此为止。然后,屋内另外一个人就趁我不备,拿椅子挡在了我的前面,将我摔倒在地。那个人见我摔倒了,哈哈大笑,真是坏透了。”

    渔夕道:“另外一个人是穿着黑衣服的么?”

    那女子摇头道:“是紫色衣衫。不过,那个拦我的人却比你要看的那个什么神医好多了。”

    风流郎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人家身姿绝好么?怎么又说人家不好了。”

    那女子气道:“那个神医知道我被摔在了地上,我就问他要不要扶我嘛。他愣愣的说了一句,我正在寻思什么药能发春?”

    渔夕听了也不觉一笑,摇了摇头,心道,这钱真是白花了。

    翌日,渔夕还未起,就听风流郎在门外砸门。

    渔夕打着呵欠勉强起身,揉着眼睛,半依门框,只听风流郎急道:“昨日凤帝的头疼病又犯了,急着招神医进宫。结果,神医诊断失误,被凤帝当场拉出去斩首了。”

    “那。。。。。。那。。。。。倾负呢?”渔夕惊的全醒,“他怎么样?”

    “他也被斩首了。”

    渔夕脑子一昏,仰头问道:“倾负武功很高啊,临月楼那么多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们不会死的啊?”

    风流郎笑道:“进了皇宫,武功,还有用么?”

    渔夕只觉得头昏脑涨,等到早饭以后,去大街上看告示,才彻底的相信了风流郎所说。她,本来还是想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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