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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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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如锦不期然地想起那对泥兔子,明明满心都是欢喜,耳根子却是一热。张氏瞧见她红通通的耳朵,便半是打趣半是提点道:“你表姐脸皮薄,可不许聊她的亲事。”

    刘氏斜睨了张氏一眼,“还不是你挑起来的话头,这会儿反倒扮起好人来了!”

罪不至死() 
几人喝着热茶聊着天; 久久等不到华平县主过来。

    张氏便遣了身边的嬷嬷去问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 嬷嬷折回来禀道:“世子夫人正缠着县主教她做点心呢; 学得像模像样的。”

    张氏不由笑道:“我这个儿媳『妇』儿; 既娇气又贪吃; 难得肯洗手作羹汤了。”

    虽是嗔怪之语; 却透着几分亲昵喜爱的意味; 面上亦带着笑意。

    刘氏不禁感慨:“娇气才好呢……年轻媳『妇』儿就应当娇纵活泼些。”

    能娇气也是福气。有人疼宠着、在意着、爱重着,才有娇气的资本。如刘氏这般,每日都要防着丈夫纳妾生子; 时不时就要同丈夫斗智斗勇,便是想娇气也娇气不起来。

    春来日暖,惠风温煦。到了下午; 宋如锦便和刘家两个表姊妹坐在一处下棋绣花; 第二日又各自临了一幅字,比谁写得好。时日这般消磨过去; 很快三个小姑娘就形影不离了。

    娘家虽好; 但也不能久住。四日之后; 刘氏便收拾好了东西; 打算带女儿回家了。

    张氏挽留道:“难得来一次; 怎么不多住几天?”

    刘氏笑道:“都在京中; 还怕见不到了不成?”

    刘近娴摇着宋如锦的胳膊,殷殷切切地说:“表姐记得常来玩啊……”

    刘近梦身子不大好,但也特意出了闺阁; 送宋如锦到了二门; 此刻正一手扶着月亮门,一手攥着绣帕,满目依依不舍地望过来。

    宋如锦说:“你们也可以来我家玩……我还有个弟弟,才五岁,但养得很好,一张脸圆圆的都是肉。你们若来了,我就让你们捏他的脸。”

    系统说:“……你就这么把你弟弟卖了啊。”

    刘近梦惆怅地蹙着柳叶眉,轻声细语地说:“可惜我素来体弱,轻易不能出门。”她走近了几步,轻轻捏了捏宋如锦的脸颊,唇畔漾出柔缓的笑意:“想来捏锦表妹的脸也是一样的。”

    一众人都笑了起来。

    刘氏见她们姊妹处得好,便又说:“以后得了空,还是会来小住的。”

    母女二人回到家,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辰。宋如锦坐在桌子边等饭菜,宋衍小步跑过来,一本正经地说:“好久没有见到二姐姐了。”

    他这个年龄恰是最喜欢表达自己的时候,因而又响亮地说了一句:“衍弟可想二姐姐了。”

    这时刘氏也掀帘子进来了,宋衍便又“蹬蹬蹬”走到刘氏面前,一口童音软糯稚嫩,道:“也很想娘亲!”

    刘氏不禁笑了,“鬼机灵,谁都不落下。”

    母女姐弟三人坐在一起用晚膳。周嬷嬷走过来,附在刘氏耳边小声说道:“近几日侯爷经常不在府里,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刘氏眉头都没皱一下,神『色』淡然,“随他去。”

    自打从义安侯府回来,她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现下正高兴,真的不想再理会那些糟心事了。

    展眼入了阳春三月。花红柳绿的时节,万物复苏,生机盎然。昌平长公主大婚的日子就定在这个月的月底。

    婚期定得仓促。但四月不吉,五月是恶月,六月天气太热,七月又是鬼月……若细细筹备下来,婚事倒要推到入秋之后。

    不论是昌平公主,还是准驸马卫辙,甚至是太后,都不想等那么久。所以干脆把婚期定在了三月的尾巴。

    虽说大婚的日子选定得十分匆忙,但昌平公主毕竟身份尊贵,自有人为她往来奔赴——去各家各户递请帖,拟定喜宴的菜式,准备大婚那日赠与宾客的礼品……事情虽繁杂,倒也有条不紊地安排妥帖了。

    各府亦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贺礼。因宋如锦和昌平公主有几分交情,所以近几日经常有人写书帖问她,昌平长公主都喜欢些什么。

    虽然昌平公主与今上不是一母同胞,但到底出身皇室,又是先帝头一个女儿,所以一众筹备贺礼的命『妇』还是打算投其所好的。

    宋如锦就说:“公主喜欢奇巧的摆件。若不够奇巧,足够贵重奢艳也可。”

    ——她确然把昌平公主的『性』子『摸』得很准。

    宋如锦本打算和刘氏一起去公主府吃席,刘氏却说:“你还在孝中,哪儿能去吃喜宴?也不怕人家忌讳。”

    宋如锦便打消了念头。彼时正是春夜,月上柳梢头,宋如锦走到窗前望月,随口说了句:“我听说爹爹每日都去饮酒作乐呢。”

    刘氏陡然一惊,连忙问:“你听谁说的?”

    宋如锦道:“昨儿下学回来,听几个门房在那儿说呢,说什么……侯爷每天都要叫一顶青帷轿子,去牡丹楼喝酒听曲儿……见我来了,他们就不再说了。”

    牡丹楼是什么地方,宋如锦不知道,刘氏却是清楚的……怪不得宋怀远这几日一直不在府里!

    本朝律令,朝廷命官不许上花楼狎『妓』,何况宋怀远孝期还没过……刘氏不禁有些心凉。

    夜『色』渐深,竟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风雨飘进了窗棂,勤政殿内的烛火微微晃动。

    天子坐在灯下,扫了眼面前的奏疏,当先一句写着“宋太傅罔念劬劳,孝期未满,宿娼纳妾……”

    他静下心来,细细地读了下去。

    下首站着一位须发半白的老臣,姓陆名寿清,一大把年纪了,仍在朝中任着六科给事中一职——是有名的言官,连皇上都敢骂。朝中一众文臣武将,若想借用职权办一些私事,都要小心提防着他。

    陆寿清俯身行礼,道:“臣以为……”

    天子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说了。

    陆寿清颇有些不满,道:“宋太傅其罪有二,一则有悖孝道,二则违于律令。陛下岂能因为他是皇后娘娘的父亲,就轻轻揭过他的罪行?”

    天子拿起那份奏疏,捏紧了前后扬了扬,好几张宣纸叠在一起,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天子轻轻笑了一声:“罪不至死。”

    陆寿清一愣,不明白天子是什么意思。料想今上还是打算包庇国丈爷,心下不由忿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气呼呼地退下了。

    雨势渐密。天子缓步走到门前观雨,细雨绵绵,落在殿前的大理石台阶上。

    春雨贵如油。待这场雨过了,万物萌发葳蕤,农事也跟着欣欣向荣……想来诸事都会完满的。

    下了一夜的雨,宋如锦早上起来朝窗外一望,日光熹微,院中石阶上覆着湿润的青苔。采苹拿了件云锦缎子的薄棉袄进来,服侍她穿衣梳洗,末了又替她添了件绣面披风,嘴中念叨着:“一场雨刚过,怕是要凉一阵子,姑娘还是多穿一些为好。”

    宋如锦还未完全睡醒,一双眼睛尚『迷』蒙着,采苹让她穿什么她就穿什么,乖巧听话得很。

    这场雨把府中的垂丝海棠都催开了,浓而不艳的粉『色』,一朵朵密密地簇拥在一起。宋如锦下学之后,停下脚步玩赏了好一会儿,才回到燕飞楼。

    宋如墨也在。

    宋如锦怔愣一瞬,说:“四妹妹怎么来了?”

    宋如墨向来心思纤细,闻言立马反问:“怎么?我来不得吗?”

    “倒不是这个意思。”宋如锦笑了笑,“只不过四妹妹一向不来找我玩,我有些惊奇罢了。”

    现在二房已经搬出去了,少了一个宋如云,按理宋如墨应当排行第三,但宋如锦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口,就一直“四妹妹,四妹妹”的叫着。

    暗香道:“昨儿下了一夜雨,四姑娘的屋子被雨冲掉了一块墙皮,夫人已遣人去修缮了,四姑娘暂时没地方住,就在姑娘这儿借住一段时日。”

    宋如锦点了点头——所以宋如墨不是来找她玩的,只是迫不得已前来暂住的。

    来者是客。宋如锦吩咐采苹沏茶招待。沏的是上好的明前茶,清鲜甘甜,喝久了又觉得醇厚。

    宋如墨难得喝到这样好的茶。

    她抬眼望了望四周,眼前是华美的刺绣屏风,屏风前摆着一张金丝楠木的小方桌,桌上放了一只饱满蕴华的杏圆瓶。明明只有几样东西,宋如墨却觉得琳琅满眼、目不暇接。

    再看了看一旁的宋如锦,她身上的短袄灿烂如霞,似乎是寸锦寸金的云锦料子。外罩的披风还没有脱下,也绣着精细考究的花样。

    宋如锦她……她怎么过得这样好呢?

    宋如墨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倒也不是眼馋,不是想占为己有,只是有些『迷』茫的嫉恨与妒意。

    但她并没有在宋如锦面前表『露』出来。一则,她年岁渐长,又处境尴尬,已渐渐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二则,她也不愿『露』出那样不甘而怨恨的情态,反让宋如锦得意。

为官敢言() 
是夜; 宋如锦刚刚入睡; 便听见一段悠长的琴声; 好听倒是很好听; 高山流水一般; 饱满流畅。但也扰人安眠。宋如锦在床上辗转反侧; 琴音连绵不断; 她就一直睡不着。终于还是把采苹唤来,问道:“大晚上的,是谁在弹琴?”

    采苹说:“是四姑娘。”

    宋如锦把头蒙在被子里; 闷闷地说:“这么晚了,你让她歇着吧……”

    采苹应了声“是”,走去明间另一头的侧屋——宋如墨就住在那儿。她劝道:“四姑娘; 我们姑娘已经睡下了; 您也歇息吧……明天再练琴也是一样的。”

    宋如墨扣弦的手微微松开。琴声终于停了,宋如锦耳边安静下来; 渐渐入了梦乡。

    孰料第二天晚上; 琴声又断断续续地响起; 这回不论采苹怎么劝宋如墨; 宋如墨都不理会。

    宋如墨心里也堵着。昨晚宋如锦要睡觉; 让她不要弹琴了; 她就没有再弹。结果今儿早上,宋如锦要去宗学,卯时不到就起了; 满院子的人都跟着起来伺候; 哐哐当当一阵『乱』响,把她也闹醒了。

    凭什么宋如锦就能颐指气使地命令她,不许她练琴扰了她的歇息,轮到宋如锦自己,却不顾她的感受,天还没亮就弄出那么大的声响,早早地把她吵醒?

    都是侯府未嫁的姑娘,谁还比谁低一等不成?

    ——宋如墨就是这样别扭且敏感的『性』子,带着点孤标傲气,又有几分顾影自怜。她不能忍受自己比不过宋如锦。

    她若把心底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同宋如锦说明白,宋如锦就算不能理解,多少也会体谅,但她就是要把心思都捂严实了,一句话都不肯表『露』,只管不停地弹琴,借此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于是两个姑娘无意间僵持起来。宋如墨每晚都不消停,要么吹笛奏琴,要么朗声读诗诵赋,总之要弄出点响声,不让宋如锦睡个好觉。宋如锦每天早上也是照旧乒铃乓啷一通『乱』响,宋如墨也必定早早地醒来,再难入睡。

    宋如锦心想,反正四妹妹住几天就要搬出去了,她再忍一忍便是。结果宋如墨把那对泥塑兔子摔了——泥塑的东西一点儿都不经摔,于是一只兔子少了半条腿,另一只兔子缺了一双耳朵。

    宋如锦觉得自己又是气愤恼火,又是委屈难过。她的院子借给宋如墨住,宋如墨不但不感谢她,还成天扰她安睡,现在又摔了徐牧之送给她的兔子!她在房中闷闷地坐了一天,都没等到宋如墨向她道歉。

    宋如墨又不知道这两只兔子是谁赠的。她难得在宋如锦屋子里看见这么笨拙朴质的东西,一时好奇,拿起来赏玩而已。孰料没有拿稳,两只兔子就那么摔到了地上。

    她心想,宋如锦满屋子的珠玉宝器,这两只兔子实在算不得稀奇,想必宋如锦也没有放在心上。

    便一声未吭,没有同宋如锦解释。

    宋如锦气得睡不着。系统说:“你怎么不去向你娘告状啊?”

    宋如锦委屈巴巴地说:“我已经及笄了……不能事事都依靠娘亲。”

    系统竟然觉得很欣慰。

    幸而没过多久,昌宁伯夫人相邀,让宋如墨去昌宁伯府住一段时日。宋如墨便收拾好了东西,去了昌宁伯府。

    宋如锦总算清静下来。

    天气日趋炎热,府里的垂丝海棠渐渐随着夏风凋零。“五月榴花照眼明”,不觉已是仲夏。

    初十是宋如慧的生辰。

    凤仪宫早已用了冰,每天还有消夏的凉茶冰碗,宋如锦经常去蹭吃蹭喝。这日兰佩撑了一把油纸伞,到翰宸殿门前接宋如锦,道:“今日宫里冰镇了一只大西瓜,娘娘特意给二姑娘留了半个呢。”

    宋如锦一双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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