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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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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已经替宋衍请了先生,他现在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虽然写得不是十分好。

    离用膳的时辰还早,宋衍拿了一卷《诗》,央求道:“二姐姐,你能不能读几句给我听?”

    宋如锦点点头,随手一翻,正好翻到了“秦风”一篇,顺口便念了出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她略微停了停,忽然有些想念远赴沙场的徐牧之。

    此时此刻,鞑靼军正与夏军隔河对峙。北方比盛京城寒冷许多,如今已是天寒地冻,河水也凝结成冰,夏军难耐严寒,徐牧之请军令速战速决,靖西王欣然应允。

    是夜,夏军在马蹄上裹了麻布,骏马踏冰无声。将士们星夜渡河突击。

    路线已在日间勘探好,所以并没有点火把。天公作美,月『色』暗沉,直到夏军到了鞑靼的营下,鞑靼兵士才反应过来,纷纷手忙脚『乱』。太师也木齐还在帐中同几个美人纵情享乐,听闻夏军已经近在眼前,气恨羞恼交加,拿起佩剑便把那些美人砍了解气。

    鞑靼兵士无人指挥,自然阵脚大『乱』。也木齐走出营帐,正打算鼓舞士气,便听见有人大喊:“鞑靼败了!”

    也木齐双眸圆瞪,喝道:“胡说!”

    然而两军厮杀的声音响彻星天,没人能听清他这句喊声。

    鞑靼军心溃散,节节败退。也木齐提刀踏马,这时迎面行来一个马上少年,盔甲映着惨淡的月『色』,泛着幽幽冷意。

    也木齐定睛一看,终于认出了来人:“是你!”

    正是今年元月被他嘲讽为“黄口小儿,当打仗是过家家”的徐牧之!

    也木齐的心情复杂了一瞬。徐牧之一言不发,挽起长|枪便往也木齐脸上招呼。也木齐连忙避开,一面挥刀回击,一面调转马头走人。徐牧之也不去追,待也木齐行远了,才遥遥挽弓搭箭。

    箭矢如流星,径直『插』入了也木齐座下的战马,马匹一惊,扬起一对前蹄。也木齐正在召集将领商量战事,立时毫无防备地从惊马上摔了下来。见势不妙,一脚将身边的将领踹下了马,自己跨坐了上去。

    众位将领不禁有些心寒。

    也木齐转过身子,恶狠狠道:“是谁放的箭?”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一般,徐牧之又朝他这儿连放三箭。也木齐险险避开其中两箭,最后一箭没能避过,深深没入了他的左胳膊。

    也木齐是惯用左手的,此刻只好换右手执刀,当下便有诸多不适应。

    徐牧之策马上前,挥枪便刺。两人缠斗了一会儿,也木齐一时不慎,闪躲不及,枪尖便抵上肩膀,将他摔下了马。

    也木齐慌忙回首喊道:“快来帮忙!”

    身后一人也无。那几个将领都不知跑去哪里了。

    也木齐的肩膀手臂都提不上劲儿,瘫在地上爬不起来。徐牧之驭马疾行,马蹄纷纷,从他身上踏了过去。

    也木齐身上本就有伤,如此一来,便觉得五脏六腑都腾挪了位置。

    徐牧之折返回来,拔出佩刀,给他补了几刀,一面碎碎说道:“这一刀是替泱泱大夏砍的,蛮夷属臣,胆敢犯我国威!这一刀是替边关百姓砍的,若无战『乱』,他们便可安居乐业,不至流离失所……这一刀是替锦妹妹砍的……当日你在殿上欺侮锦妹妹,迫她和亲远嫁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也木齐渐渐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一场战役从天黑打到了天明,终于接近了尾声。因为将近年底,大夏兵士们都想着早点打完回家过年,所以格外勇猛,又占着天时地利人和,不出意料地大获全胜了。

    没过几日,便是皇长子的周岁。

    宫里为皇长子的抓周预备了不少东西。宋如锦到凤仪宫的时候,小君阳手里已经抓了一支『毛』笔,『乳』娘们接二连三地夸赞:“太子殿下长大后一定妙笔生花,写得一手好文章。”

    昌平公主坐在一旁看热闹,见宋如锦来了,便招手唤她过去。

    宋如锦走近几步,小君阳就发现了她,慢吞吞地朝她爬了过来,攥紧了她腰上的翡翠宫绦。

    这也算“抓周”了。因这枚宫绦做得精巧,『乳』娘们继续拣好听的话说:“太子殿下日后定然富足一生,衣食无忧。”

    宋如慧如今怀胎五月有余,已经十分显怀。她的气『色』比先前好多了,面颊润泽,眼中也带着笑意。

    宋如锦把宫绦解下来递给小君阳,正打算去边上坐着,小君阳又抓住了她的裙裾不让她走。

    『乳』娘们愣了愣,不由沉默。这该怎么夸?总不能说太子殿下今后定然坐拥无数美人吧?

    其中一个『乳』娘笑道:“姑娘和皇后娘娘长得像,殿下一定是把您当成自己母后了——可见啊,太子殿下今后一定会孝顺娘娘,敬爱娘娘。”

    众人纷纷顺着这个意头往下说。

    天子还在忙于政事,但也派人送了赏赐过来。『乳』娘们又接二连三道:“陛下心里是惦记娘娘的。”

    昌平公主闻言便道:“咱们大夏哪一个皇帝不是情种?”

    这话也就她敢摊开来讲,但也确实没有说错。

    往远了说,太|祖陛下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登基之后,大臣们劝他立晋国公殷其华的妹妹为后,太|祖执意不肯,搬出了“故剑情深”的旧典,坚持立共度风雨的糟糠之妻为后。往近了说,先帝专宠孝贞仁皇后,如今宫里还有几个老人记忆犹新。

    所以当今天子分外爱重皇后,便也不足为奇。

恩爱如昔() 
小君阳抓着宋如锦的裙裾玩了一会儿; 便松开了手; 仰起脑袋四处张望; 冲着靠坐在玫瑰椅上的宋如慧张开了手臂; 咿咿呀呀地喊道:“娘娘……”

    他如今常常学着大人说一些简单的字眼。『乳』娘们教他喊“母后”; 他总学不会; 听见宫里人总是唤“娘娘”; 就一直跟着喊。

    昌平公主笑道:“殿下想让皇后抱呢。”

    便有『乳』娘抱起小君阳,走到宋如慧面前。

    宋如慧面上不自觉地泛出笑意。自她再度有孕,担心小君阳碰伤肚子里的孩子; 便不经常抱他,小君阳却是十分依恋她的,便是不抱他; 把他远远地放着; 他也会在一群人中寻找她,找到了就洋洋得意地笑起来。

    孩子比这世上任何珠翠宝物还要珍贵。

    宋如慧真的很想再要一个孩子……幸而腹中这个初来乍到的生命也安然无恙地留下来了。

    中秋节那日……梁宣带着满身酒气驾临凤仪宫; 撵走了满屋子的宫娥; 眉眼都沾染着醉意; 低声道:“你若果真想要这个孩子; 就留着吧……”

    宋如慧不由问道:“陛下怎么改了主意?”她也不知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一时醉语; 默了默; 又问,“陛下怎么醉成了这样?”

    “你总是冷着朕……朕心里不痛快,便多喝了几杯。不让你要孩子; 你就一句话都不同朕说……”梁宣走近几步; 环抱住宋如慧。宋如慧下意识躲了一下,梁宣便无奈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安你的心?如慧,你不必生孩子固宠,我们有君阳就够了……”

    他说到最后,连自称都忘了——可见确实是醉了。

    当时宋如慧被他圈在怀里,极想问一问他,为什么不让她生孩子,也想问一问宋怀远的事……但最后她都忍住了,没有问出口。

    他与她未必会有一生的藤葛。

    这日之后,一应恩赏照旧,外人看来,帝后还是恩爱如昔。

    纫秋一直劝她:“娘娘别总藏着心思,多跟陛下讲讲。再不济……等二姑娘来了,就和二姑娘说说。总一个人闷在心里,不仅妨碍自己身子,对肚子里的小殿下也不好。”

    “哪能同锦妹妹讲这些。”宋如慧摇首笑道,“妹妹心里也装不下这么多事。”

    纫秋低头叹道:“娘娘就是太聪明了。要像二姑娘那样单纯懵懂,满怀赤诚才好呢。”

    没过多久,宋如慧听见了风声,梁宣打算立皇长子为太子。

    当今天子春秋正盛,膝下只有一子,朝臣们更希望他再生几个皇子悉心培养,而不是早早立下太子。

    但梁宣还是力排众议,命礼部草拟了圣旨。

    宋如慧明白,他是想“安她的心”。

    他没有骗她。

    小君阳在『乳』娘怀里蹬着腿,一双胳膊费力地朝母亲伸了过去。宋如慧站起身,抱着小君阳哄了哄。小君阳到她怀里,立马安分下来。

    『乳』娘们端来蛋羹,打算喂给他吃。宫里的吃食格外精细,一盏蛋羹还飘着甜滋滋的『奶』味儿,应是放了牛『乳』。

    宋如锦的眼光就在蛋羹和小君阳之间来回晃悠。

    小君阳到底年纪小,先前抓周便闹了好久,现在到了母亲的怀抱,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系统说:“宿主!你可以去吃那碗蛋羹了!”

    『乳』娘们轻声道:“婢子带殿下去偏殿歇息吧。”

    宋如慧摇了摇头,柔柔道:“让我再抱一会儿。”

    又过了几天,战事大捷的消息才传到了盛京城。天子下诏,命全军班师回朝,论功行赏。

    隔日,晋国公夫人带着殷惠来忠勤侯府做客。

    因先前天子勒令改名,所以如今殷惠已经改名为殷念。晋国公夫人和刘氏寒暄了一番,便问:“怎么没看见你们家的姑娘?”

    刘氏笑着对周嬷嬷道:“去把锦姐儿喊来。”想到这回请晋国公夫人过府是为了宋如云的婚事,便又添了一句:“还有云姐儿。”

    两姐妹路上遇见了,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宋如锦的身量更高一些,五官也生得更好,一眼就能让人瞧见。宋如云也不差,体态匀称,温柔可亲,亦有了美人风韵。

    晋国公夫人道:“念姐儿,上回你落了锦娘子的面子,正好今天来人家府上做客,你就去给锦娘子道个歉吧。”

    原本也不用这般低声下气,只不过如今皇长子封了太子,忠勤侯府作为皇后的娘家,已经不能等闲视之了。

    待宋如锦走近了,殷念才不情不愿道:“……对不住,宫宴那天是我说错了话,妹妹不要跟我计较。”

    宋如锦落落大方道:“不妨事。”

    二夫人听说晋国公夫人来了,连忙赶了过来。刘氏把她和宋如云介绍给晋国公夫人认识,略谈笑了几句,便渐渐点明了目的:“听说贵府的七爷还没有定亲?”

    殷景行排行第七。晋国公夫人一听就明白她们瞧上了殷景行。

    宋如锦亲事既定,她是知道的,那就应当是替剩下那个宋如云参详了。

    晋国公夫人是晋国公的继妻,殷景行对她没有多少“长嫂如母”的尊敬与孺慕。她面『露』难『色』,道:“你们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形……七弟的亲事我怕是做不了主。”

    刘氏道:“不打紧,你回去问问你家七弟的意思,说不定他也想成家安定下来,正愁没有合适的人选。”

    宋如云也不傻,听了这来回几句对话,就猜到她们是在替自己商量亲事,面『色』不由一红,忽地有些羞怯,悄悄对宋如锦道:“二姐姐,母亲们谈话,我们还是走吧?”

    宋如锦没在意几个大人说了什么,想到再过一会儿就要用晚膳了,便不是很乐意来回跑,也小声道:“没事儿的。”她从荷包里找出一根彩绳,道:“她们说她们的闲话,咱们玩咱们的花绳。”

    宋如云欲哭无泪。她们说的不是闲话啊!二姐姐!但她又不好意思独自一人跑开,只好同宋如锦玩了一会儿翻花绳。

    倒也渐渐松懈下来,不似方才那般羞窘了,只不过少女本『性』,仍旧有些不自在。

    知女莫若母。二夫人看出宋如云有些拘束,便道:“云姐儿,我来之前小厨房还炖着汤,你回去帮我盯着点。”

    宋如云如蒙大赦,应了一声,微微红着脸跑开了。

    刘氏也道:“锦姐儿,你带念姐儿去园子里折几枝梅花来。”

    几个姑娘都走了,夫人们的对话也变得直白了许多。

    晋国公夫人道:“我也不瞒你们,前几日太后也提起了七弟,问他可曾定了亲事。”

    刘氏和二夫人不由一愣。太后好端端的怎么会过问臣下的亲事?八成是想给昌平公主挑驸马。

    二夫人急道:“昌平长公主都二十岁了,殷七爷还比她小两岁呢!”

    刘氏连忙拧了她一把。面上仍旧笑道:“太后随口问问,同昌平长公主有什么相干?”

    天家的事不能随意拿来议论。二夫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笑道:“大嫂说的是,是我想左了。”

    晋国公夫人也只当没听见,微微笑着不应答,场面一时冷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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