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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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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玺……在书格的暗层。”先帝渐渐虚弱下来,勉强抬了抬手,指了指抱厦。他的呼吸变得似有若无,眼神却骤然温暖起来,像看见了念念不忘的故人,“雁娘,我来了……”

    一场夜雨,冲刷了所有痕迹。

    勤政殿的宫人被梁宣换了个干净,没有人知道那晚殿内发生了什么。众人虽然揣测先帝崩得蹊跷,但新帝已然登基,无人敢多嘴非议。

    此时此刻,梁宣看着眼前殷切恳求的太后,终于有了一丝“兄友弟恭”的愿望。“太后娘娘但说无妨。”

    “安儿想娶忠勤侯府的二姑娘,也就是皇上的妻妹。”太后缓缓道,“这孩子在南华寺吃过苦,哀家也盼着他能好好过日子。还望皇上给个赐婚的恩典,让他娶一位心仪的王妃。”

    殿门“吱吖”一响。

    宋如慧推门进来,颤着声道:“不行。”

桂花糖糕() 
兰佩搀着宋如慧迈入殿内。勤政殿放了不少冰块; 迎面便是徐徐凉风。

    宋如慧走到大殿中央; 松开兰佩的手; 先向上首的梁宣行了一礼; 而后便朝太后福了福; “太后娘娘有所不知; 舍妹已有婚配; 许给了靖西王世子。如若另嫁,一则毁了他二人的鸳盟,平白添了两对怨偶;二则背信弃义; 辜负了靖西王府的三媒六聘。”

    太后心中暗恼。早知道宋如慧会跳出来拦着,她就不这么急忙请旨了。

    “三则,舍妹『性』子温软; 倘若嫁进平王府; 恐不能服众,反给平王添忧增难。总之; 诸多不妥; 还望太后娘娘见谅。”宋如慧温婉道; 神『色』不卑不亢。

    梁宣封梁安为“平王”; 多少有点嘲讽他平平无奇的意思; 当然也有几分敲打他安于太平、不要生事的意味。

    太后面『色』微寒; 犹如覆霜。

    宋如慧转过身来,又朝梁宣拜了一拜,“君子成人之美; 也请陛下不要下旨赐婚。”

    梁宣目光沉沉地看着宋如慧。她仅仅在进门的那一刹那失措了一瞬; 现在又变成了冷静自持的模样。

    “皇后……言之有理。”

    太后知道赐婚一事八成是泡汤了。她也不再久留,潦草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起驾还宫。

    靖西王府内院的四季海棠开得正盛,远望犹如彤云。偶有被风吹落的花瓣,都纷纷扬扬落在了院子里的石椅上,不显寥落,反添风情。

    徐牧之在门口翘首以盼了许久,见宋如锦迟迟不来,便折去书房练字。

    也没过多久,下了宗学的宋如锦就找过来了。徐牧之拉着她坐下,见她走了一路,额上微微渗出了一层薄汗,就从怀里『摸』出一面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

    他身量高,站着宋如锦的身后,仿佛把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宋如锦觉得眼前晃来晃去的帕子瞧着眼熟,不由道:“这帕子……”

    “就是上回妹妹给我的。”徐牧之坦然道。他把帕子叠起来收好,指着案上的罗纹宣纸问,“妹妹觉得这几个字哪个写得最好?”

    宋如锦细看了几眼。徐牧之的字和他的人一样,俊朗挺拔,如走龙蛇,宋如锦看了半晌,诚恳道:“辨不出孰好孰坏,总觉得都好。”

    秋蘅端着一壶茶进来,笑着说:“世子爷一向不练字,今天突然写起字来,婢子还觉得奇怪。”她拿来两个杯子,依次倒满了茶,“原来是姑娘要来了,世子爷就等着写一手好字在姑娘面前显摆呢。”

    徐牧之面『色』赧然,接过茶杯就把秋蘅赶了出去,“你退下,这儿用不着你。”

    秋蘅识相地走出了门。

    徐牧之搬了张矮凳坐到宋如锦旁边,直直地看着她,连嘴角都蕴着笑意。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宋如锦对上徐牧之的视线,耳根子就不自觉地红了起来,默了片刻,开始没话找话说:“世兄的字很好,比我写得好多了。”

    “没关系,妹妹画画得好。”徐牧之道,“将来妹妹作画,我来题字便是。”

    这样琴瑟相和的“将来”,连想一想都觉得美好。宋如锦侧首看着剑眉星眸的少年,忽然有些憧憬——这就是她以后要嫁的人啊。

    “好。”宋如锦重重地点头。

    这时,华平县主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个红漆小食盒,步履轻快如风,“好妹妹,今天沾你的光,还能吃一份桂花糖。”

    食盒盖子掀开,里头是一碟桂花糖蒸新栗粉糕。“我哥昨日特意嘱咐了,说锦妹妹今儿要来做客,让我拿出毕生的手艺,做份点心给妹妹尝尝。早起去厨房讨干桂花,那起子仆『妇』说要留着酿酒,一个个的都不肯给,我说是要给忠勤侯府的锦妹妹吃的,才好说歹说给了我半两。”

    个中缘故,华平县主也能猜到大半。厨房里的干桂花都是去年秋天摘下来攒着的,现如今盛夏时节,定然没有剩下多少,自然要留着慢慢用,轻易不能给人。更何况再过半年她就要出嫁了,府里的下人稍稍慢待她也不足为奇。

    但他们那些人哪一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都知道府中的世子和宋二姑娘有了婚约,未来的主母自然要想方设法巴结。

    华平县主把徐牧之拉起来,坐到他的位置上和宋如锦说话,“可见啊,还是妹妹的面子比较大。”

    徐牧之扯了扯华平县主,想让她把位子让出来,华平县主挣了两下,一动未动。

    徐牧之便重新搬了张凳子,坐到宋如锦的另一侧。

    宋如锦捻起一块桂花糕尝了尝,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好吃。县主姐姐好手艺。”

    得了夸赞,华平县主颇为得意,拿起茶杯递到宋如锦面前,“你慢慢吃,喝口茶,别噎着。”

    宋如锦喝了两口茶水,又一连吃了好几块桂花糕,最后被徐牧之拦了下来,“妹妹别吃了,留着肚子待会儿用午膳。”

    宋如锦手上已经新拿了一块,一时吃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干脆往徐牧之唇边一送,“那你尝尝。”

    徐牧之怔了一怔。

    宋如锦催促道:“你快吃呀,我举着手酸。”

    徐牧之连忙低头,就着宋如锦的手吃下,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只觉得甜甜腻腻的,一路没入了胸腔。

    “好吃吗?”华平县主问道。

    徐牧之一动不动地望着宋如锦,点了点头:“很好吃。”

    回府之后,采苹迎上来,给宋如锦倒了一盏凉茶,“大热天的,姑娘先解解渴。”顿了顿,又道,“皇后娘娘赏了不少蜀锦料子,征大『奶』『奶』和三姑娘四姑娘正在院子里挑呢,姑娘要不也去瞧瞧?”

    宋如锦“嗯”了一声,将凉茶一饮而尽,和采苹一道去了院子。

    几个人围着『色』彩斑斓的布料挑挑拣拣,说笑声间或传来。宋如锦走过去问道:“妹妹们可曾挑好了?”

    宋如云摇了摇头,“都好看,看得我眼花缭『乱』的,不知道选什么好。”

    “那四妹妹呢?”

    宋如墨细长的柳叶眉一挑,冷冷一笑,“我年岁小,又是庶出,能有什么挑的余地?还不是大嫂姐姐们挑剩了的给我。”

    一时宋如锦和宋如云都有些尴尬。曹氏连忙打圆场,“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些做什么?来,墨妹妹,让你先选,喜欢哪个尽管选去。”

    宋如墨也不客气,挑了两匹『色』彩明艳的灯笼锦,吩咐侍女带上,招呼也不打一声,转身便走了。

    曹氏愣了好一会儿,才怔怔道:“墨姐儿倒也是个急『性』子。”又笑着招呼宋如锦,“锦姐儿喜欢哪个?”

    宋如锦细细挑了一会儿,指着一匹豆绿『色』缠枝纹的,“我喜欢这个。”

    曹氏拽着宋如锦的胳膊,劝道:“哎呀,锦姐儿你还年轻,哪儿需要穿这么老气横秋的颜『色』?”说着,把另一匹石榴红『色』的拿到她眼前,“姐儿应当穿这身,鲜亮,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这么穿。”

    宋如锦顿时犹豫起来。

    系统咳了一声,“宿主,其实你大嫂嫂这么说,只是因为她想要那匹豆绿『色』的。”

    宋如锦便问:“那我应该怎么办?”

    系统说:“你自己决定。”

    宋如锦思来想去,心底还是更中意豆绿『色』的那匹,再想到刘氏曾道“二房终有一日是要分出去单过的”,“怎么遂意称心怎么来”,便下定了决心,“我就要这个,采苹,先拿着。”

    “是。”采苹抱着布匹退到了宋如锦身后。

    曹氏张口欲言,此时正巧走来了一个仆『妇』,道:“征大『奶』『奶』,外头有一位半大姑娘找您,说是您的妹子。”

    “家中就我一个女儿,哪里来什么妹子?胡『乱』攀亲想讹钱呢!”曹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撵走便是。”

    “我瞧着和『奶』『奶』有几分像。”那个仆『妇』讨了个没趣,赔着笑解释了两句,“都是丹凤眼,容长脸,身段也瘦瘦的没二两肉。”

    曹氏似乎想到了什么,追问道:“她可曾说她姓甚名谁?”

    “瞧婢子这榆木脑袋,忘了说这最要紧的事。”仆『妇』赶忙道,“她说她也姓曹,闺名青娘。”

    曹氏扔下手中的蜀锦料子,急匆匆地走了。

    等到用晚膳的时候,消息便传扬开了。来的那个“青娘”是曹氏的一个远房妹妹,父祖原先都是官府打杂的小吏,后来父亲病死,家道便渐渐中落了。听说有个族姐嫁进了忠勤侯府,便来此打秋风。曹氏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见今日天『色』已晚,她一个女子多有不便,就留她在侯府住一宿。

    刘氏嗤笑道:“你大嫂嫂举家在登州府经商,不说家财万贯,也算是颇有家底,她不去登州府投奔,反倒跑来盛京城——还不是起了富贵心思,想留在侯府谋个好前程。”

    今天的炒菜盐撒多了,宋如锦觉着咸,正拌着米饭一起吃,闻言抬起头来,嘴角还叼着一片菜叶子,“当真?可我刚刚远远地瞧了一眼,那个青娘是位弱质美人,不像是会惹是生非的。”

    “宿主,你别不信啊,你娘亲看人很准的。”

    果然刘氏紧接着说:“先前那个越氏不也是柔柔弱弱的模样?结果呢?锦姐儿,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以为她们是娇滴滴的弱女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她们就偷偷『摸』『摸』『插』|你一刀。”

曹氏青娘() 
当天晚上; 宋如锦睡得正熟; 忽然听见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由远及近传来。

    她翻了个身; 不耐烦地踢了踢薄薄的夏被; 无意识地嘀咕了两句:“吵什么呀……大晚上的扰人清梦。”

    采苹就在外头支了张矮塌卧着; 也正半梦半醒; 听见声音就下榻走了进来,隔着床帐道:“姑娘先等等,我去问问出了什么事。”

    宋如锦昏昏沉沉地“嗯”了一声。

    片刻之后; 采苹回来了,道:“姑娘,是那个青娘; 夜里突然发起高热来; 征大『奶』『奶』连夜替她请了大夫。”

    “怎么忽然就病了……”宋如锦嘟囔道。

    “人食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呢?”采苹道; “姑娘安心睡吧。”

    宋如锦听见采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吱呀”一声带上了门; 四下静谧得落针可闻。她反倒睡不着了。

    系统陪她聊了起来; “想知道青娘为什么忽然病了吗?”

    “想!”

    “因为她想留在侯府啊。宿主你想想; 你大嫂嫂给了她银子; 留她住了一晚,八成明天早上就要劝她启程还家,青娘想留下来; 只能大病一场了。你大嫂嫂掐尖要强; 从不落人口舌,当然会让青娘留在府里,把病养好了再走。”

    宋如锦颇为吃惊,再想到刘氏将青娘同越氏相匹,顿时心头一紧,“我要告诉大嫂嫂,仔细提防这个青娘。”

    她义愤填膺的模样逗笑了系统,“宿主,你大嫂嫂可比你聪明多了,她心里有数。”

    因夜里出了这遭事,宋如锦睡得很不安稳。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又被叫起来,梳头穿衣,拾掇好了去上宗学。虽然卯时还未到,但时值夏日,天边已泄出了一道熹微的晨光。宋如锦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由着采苹拖着她出府坐上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她头一歪,继续睡得昏昏沉沉。到了翰宸殿,先生的讲书也听得云里雾里。

    好不容易捱到下学,宋如锦心里挂念着宋如慧,所以还绕去了凤仪宫。宋如慧的月份大了,一直懒懒地靠着矮塌不爱动弹。见宋如锦一路打着哈欠进来了,不由笑问:“怎么困成了这样?”

    宋如锦一本正经地说:“先生长谈阔论,助我白日成眠。”

    “就你淘气。一定是昨天晚上贪玩睡得迟,连带着今天一整天精神不好。”宋如慧就敲了敲她的脑袋,瞧见她眼睛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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