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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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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逃出来的水妖不是回到深山的清泉里休养生息,而是第一时间去寻那个女子

    “他是要去报复她吗?”我听得入迷,不由得出声问道。

    “不他只是要找到她,和她在一起,就这么简单”他的手指如他的话语一般轻柔,好似蝴蝶亲吻花瓣,微微拂过我的脸颊,若有似无,却带着无尽的缠绵。而他的眼神更是专注,如水如蜜,倾注在我身上,让我不禁失了神,觉得自己恍如就是那故事中被深爱着的女子,而眼前的他,便是那水妖幻化。

    “不想听故事了吗?”他的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线,成功地拉回了我迷失的神智。

    “哦,后来呢?他找到她了吗?他们在一起了吗?”

    “是的,他找到了转世后的她,可惜她早已嫁做人妇,生活得美满幸福,所以,他只能远远地守候着她,默默期待着下一世的相遇。可是他等了千年也没有如愿,一世又一世,她不是爱上了油嘴滑舌的纨绔子弟便是嫁给了腰缠万贯的富商。他纠缠了她八世,却没有得到过她一次真心爱恋。直到第九世,他才与她做成了夫妻。可是,新婚不到一年,她便因小产得了崩症,即便他采来天下的灵丹妙药也不能治好她,她命数已尽,神佛难救,除非逆天。”

    “有一天,一个道士趁着他出门采药的时机不请自入,对缠绵病榻的她说,只要生饮千年水妖的心口鲜血,她就能痊愈。道士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支雕刻奇怪花纹的黄玉簪,‘如果你想活命,便将它刺入你夫君的心脏吧。’”

第77章 踏月起舞() 
“结果呢?她刺了吗?”问这话时,我和他已经走出了茅屋,并排坐在门廊的台阶上。

    “健康的身体、如花的美貌,再加上入主东宫的承诺,这样的诱惑,试问又有几个人类女子能抗拒得了呢?”

    我皱眉:“如果她爱他,这一切也不过是一抔尘土。”

    “爱?呵,这几世,她爱的不过是那些漂亮光鲜的皮囊、金光灿灿的财宝和至尊无上的权力罢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不回去了吗?”他忽然又问起那个不知重复了几遍的问题,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兀自抽出翠箫寂寂地吹了起来。

    真——郁闷!我都说了快一万次了,不回去了!不回去了!死也不回去啦!!偏偏他就是不相信。我嘟着嘴进屋抱出瑶琴,搁在膝上,噌噌呛呛地试着跟上他的曲调。

    可还没等我调整好,他就停了下来:“唉太难听了,你看那边的老牛都被你弄哭了。”

    “哪有?那明明是吃多了在打呼噜呢!”我委屈地把嘴撅得更高,“你都练了万把年了,我这才学大半个月,程度当然不一样。”

    “不是时间的问题,学习乐器是需要灵性的。唉,怎么办呢?就这不开窍的脑袋,一只曲子怕是要学上一年了。”他貌似怜悯地连连抚摸我的头顶,顺便把我好不容易研究出的新发型毁于一旦。

    我抓住他的手腕,拉下,亲吻上他的手心,并于指缝间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那么我就向你发誓,不学完一万八千首曲子我绝不离开!”没关系,一万八千年后,我再找个理由继续赖皮下去好了。

    我的动作和话语成功地剥去他的嬉笑面具,他抽回手掩进袖里,向后靠在廊柱上,又恢复了刚才的扑克脸:“一万八千年?你会错过选帝侯大会的。”

    我气急地猛然站起冲他吼道:“我早就说过我不去了,不要再逼我说第一万零一遍!”

    虽然我像头炸毛的母狮一样向他咆哮,他却浑不在意,只是静静地望着我。

    他的平静折磨得我愈加心慌,我终于在寒冰一样的冷视下崩溃,泪水滑落,心中满涨的愤懑让我不禁口出恶言:“难道说,你几次三番地催我回去原来是看上那东帝第一帝夫的宝座么?”我倔强地一抹眼泪,“那好,你等着,等我夺下那帝选侯之位就来接你!”

    说完,我闷声进屋,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抹了一把脸就开始梳理被他弄乱的发。可是因为心情激动,手抖得固不住发髻,我气闷地侧头对门外的他喊道,“来帮下忙啊!”

    他慢吞吞地走进来,帮我扶住发髻,慢条斯理地说:“回去也好,你自出来也没给东帝传过什么音讯吧?他会担心的。”

    “爹爹才不管他的女儿们的事呢。再说了,我哪有时间回去?最强的四姐现在已经有正夫一十四位,侧夫百余,散布天下的野夫听说都有七千多了,我不抓紧时间,怎么争得过她啊?”

    他微俯下身和镜子中的我对视:“抓紧时间?做什么?”

    “开始找合适的神夫啊,不然怎么增加功力啊?”

    我手忙脚乱地拢住不断滑落的发丝,抓过一只白玉簪子固住了,又到小首饰盒里翻起其它珠花来,还一边翻一边嘟囔:“这些首饰都太过素了,不行,看起来还真得回去一趟,把那些从来不用的华丽珠宝也带上一些,毕竟不是所有的妖怪都喜欢朴素打扮的要想短时间赶上四姐她们,我只能狠抓质量了,对了,这附近除你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出名的大妖?回家前顺路忽悠一个是一个别看我这样,天舞跳得可是连严苛的师傅都赞不绝口呢,她说,只要我用心,怕是没有妖怪是我‘攻’不下的啊,对了,”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去看向他,“说到这才想起,我还没给你跳过天舞呢不,还是不要了,”我摇着头自我否决道,“我可不想你变成受天舞操纵的傀儡木偶”

    “你跳吧,我想看。”一直默不作声听我絮叨的他突然出声打断了我的话。看我惊奇地瞪大双眼,他便解释道,“既然我已经位列天庭长老的名单之上,你这次任务失败了,保不齐下次就要换做你四姐那种狠角色过来,不如先将我刻上只属于你的烙印,起码可以保证在你回来前,我可以不被别人夺走,不是么?”

    “是哦,是哦,”我又转头对着镜子将选好的珠花慢慢安置在发上,“只有爱上他人的妖怪才不会受天舞所惑,我怎么就忘了你根本就没爱上过什么人呢?包括我”

    也罢,就像爹爹说的,得不到他的心,至少要留住他的人。娘是被爹爹的巨大神力锁住的,我没有什么力量,现如今真的只有借助天舞先占有他再说了,只是被天舞摆布的他还会是我爱的那个人吗?

    虽心存疑虑,梳好妆的我仍披上月华天丝袍,出门走到了院子当中。抬头,他站在台阶之上,斜倚着廊柱俯视着我,还是那副矜贵公子的懒散模样,只是目光却莫名地有些犀利。

    我最后望了他一眼,压下几欲再次冲目而出的泪,低头好好地行了一个礼,敛了所有心思认真地跳了起来。

    师傅说,这个月华天丝袍,全天庭只有我一人可以披着它跳出七彩宝光。他还告诉我,创世天书里说,披月华而踏七彩宝光者,有惑乱三界之能。唉,我不求什么颠倒天下的异能,唯愿能迷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

    娘亲,当年你身披此袍,七彩宝华幻霓光万点,在十二妖王前翩然而舞,你是要吸引谁的心呢?而由此让偶尔路过的爹爹神魂颠倒,进而被掠囚至天庭,你是不是后悔曾跳过此舞?

    娘亲啊娘亲,佑你唯一的女儿今日能圆你未尽的梦吧,虏获此男人的心,做我的永世之囚。

    舞满了上阕,我将天河之虹织就的长长羽带远远向后抛去,回转身,背着月光望向地面的他。

    他的目光不再平静如水而是化作炽热熔浆,翻滚出无数迷乱滚烫的锁链紧紧地缠住半空中的我。

    嘴角噙着一抹笑,压下心头满溢的凄然,我飞向他。携着琉璃宝光,在他身周舞出任何山精水魅都难以效仿的yin巧天舞。以月光为奏,我或是自后轻含他的耳廓,或是自前轻咬他的喉结,逗弄着他,勾他陷入沉溺的迷障。

    在曲终之时,我结束了忽即忽离的逗引,将腿像美女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任他将我紧锁进怀里深深吮吻。

    凄然的心绪让我不再像往常一样在他的深吻下迷醉,我小心地控制着自己,只把这一刻当做真正的爱之相拥,而不是吸取力量的仪式。

    可是天舞当初便是以夺取他人的精气为目的而创制出来的,即使最为至尊的天神,一旦舞起,也会把持不住地去吸取,只不过相较于小神能控制力量和尺度罢了。

    尤其经历‘初拥’的天神,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所以,被天神的初拥之舞所惑的妖怪,无一例外地都会被吞吃掉整个妖灵珠。

    我会杀死他的。想到此处时,我正亲吻着他的胸口,他的妖灵珠不是像其他妖怪那样藏于气海,而是和跳动的心脏紧紧地长在一块。现在,随着我的亲吻变作舔舐,它的光芒愈发的清莹粲然,向我散发着致命又旖旎的诱惑。

    只尝一点点、只尝一点点,似乎我的每个细胞都在狂啸着这句话:“只尝一点点就一点点”我不自觉地将心声嘟哝了出来,手下也将他越抱越紧。终于,我再也无法自控,牙齿刺破了他的皮肤,馥郁清香的血溅溢了出来,我像初尝母乳的奶娃一样贪婪地吸吮着。

    他吐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幽幽叹息,放松了全身的力气,任我予取予求。

    我却被那声叹息完全击醒了。

    与体内似扎根在灵魂深处的巨大饥渴,死命搏斗一番后,我终于用双臂将自己勉力撑离他的胸口。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双目热赤,满口鲜血,现在的我似乎不啻厉鬼夜叉。

    我用满是血污的手缓缓摩挲他的脸庞,将污秽玷染他的净白如玉和美幻无双:“知道么?当你说出不爱我时,我真是想杀死你呀”我爱恋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你怕是不信的吧?既然爱上了你,我再也无法爱上他人了,你断了我一生的祈望,你这是给我判决了死刑了啊那么,我杀了你是不是也无可厚非呢?可是”我摇着头流下泪来,“可是这么决绝的杀心竟然抵不过你的一声无意识的轻叹哪”我将手盖在他的伤口上,眨眼间那里已经完美如初,“如果你是清醒的,应该感觉的到,你的妖力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只不过是借你的鲜血暂时压制住身体里这折磨人的焦渴罢了。”

    我推离他,缓缓站起:“我要走了,去附近找个妖怪完成这该死的仪式。等明早有力气了,会回来消了你的记忆的。既然不爱,那就永世不要再见了吧,不然我无法保证,下次见面我会不会将你囚禁于‘时之沙’中做我一人的清醒玩偶。”

    “唉,真是,看来我比爹爹还要变态啊,”我一边转过身慢慢飞离,一边嘴里不停的嘟囔,好像这样就不会那么心痛了似的,“这种情况也无法挑挑拣拣的了,一会见到的第一个,管他是圆是扁,先吃了再说!啊——tmd!我怎么把自己陷入如此窘迫的境遇啊!!!”

    正在我懊恼地大叫时,颈喉突然被人锁住,他的声音轻轻地在身后响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与其看你跟别的男人鬼混,我宁可在这里任你吃掉。”

    他粗暴地将我转过来,一点容我大叫反抗的时间也没给,就铺天盖地的狠吻下来。

    他将我压在厚厚的竹叶上重重碾磨着。我只感觉自己像被点着的火药库一样嘭地一声爆炸了,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制力便就此化为飞灰。

    偏在这时,他却半支起身子,带着嘲弄的坏笑俯视着我:“别硬撑了,已经到极限了吧。”说完,也不继续,反而翻下身来,将头慵懒地斜枕在一只手上,一面还使坏地逗弄我因为饥渴而下意识添着下唇的舌尖。

    现在我真的恨不得将他囫囵一口吞进肚里,可是该死的他用那坚韧无比的笋藤将我箍在地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好吧,不玩了,开始正戏吧。”他似乎对我再没什么有创意的表现而失望似的叹了口气,坐了起来。

    他半探过身子,表情忽然变得阴冷无比,极为狠戾地逼视着我寒声问道:“说吧,那个银发的男人是谁?”

    “什么银发你在说什么?我不”身体里蚀骨的饥饿就像马上就要冲破地表的熔浆,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似要寸寸爆裂的肌肤之上,至于他的古怪问题,我真是没有精力好好回答了。

    他细致温柔地帮我捋顺鬓角湿透的发,然后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就像这样,”他的手指从我松垮的衣襟探进去缓缓揉弄,“只是这种小小的动作就能让我看见一个男人的影子,银发,一个银发的妖怪。”

    “所以,乖,告诉我他是谁?嗯?宝贝,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他的声音近在耳边,放低了的声线,迷人性感的男中音,就像在大山深处迷惑旅人的山魅,勾引你吐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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