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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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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直盘得僵硬如石的双腿,我哎呦苦叫着站起身来,低头观察蜈蚣妖怪,发现他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沉沉地睡着。我知道他这一番折腾下来妖力大损,这沉眠是妖怪对自己的自然修复过程,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怕是很难醒来,不过,这条命是救回来了。

    我收回他身上长得欣荣肥硕的药草,分别掷向楼下的八个方位,那药草一接触地气,便像童话中杰克的豌豆苗一样迅速疯长起来。眨眼间,它们就长得比酒店的屋顶还要高,粗粗的茎就像八根立柱,浓密的枝叶交缠在一起,把天光遮去了大半。

    我举起手,用狐火引燃了八株巨大的药草,火很快自上而下狂烧起来。当最后一丝灰烬也随风散去后,原来植着药草的深坑里出现八颗琥珀色的亮珠子。

    我将之一一拾取,低头看着手里滴溜溜转着的珠子,在心里暗叹一口气:今日将八方的土魄都吸取了,这周围的庄稼怕是要有几年歉收了。可是,我没有土系的妖力,无法聚合獾妖四散的血肉,要救他只有这一法了。

    将百药的发穿过手里的土魄,将之沉入獾妖仍在跳动的心脏里。登时,那些散落四周的血肉纷纷向心脏聚拢过来。我把剩下的头发当做手术缝合线,像修补一只破娃娃一样,把獾妖从头到脚缝补个遍——百药一身皆药,头发也不例外,经她的发缝合的肌骨皮肤很快融合在一处,便如不曾遭遇过什么损害般,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滑光泽,甚至寻不到一丝细微的疤痕。

    而我这个神女身体真不愧是‘天医’级别,成千上万次的缝合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我便如一个旁观者,看着似有自我意识般的双手,麻利而熟练地上下翻舞着,飞速地制造出一个‘肉白骨’神话。

    “真神奇”百药走过来弯下腰去,探出手指轻轻触碰躺在地上宛如新生儿一样沉沉酣睡的獾妖,“可是”她站起身望着我欲言又止,脸上的神色从刚刚的欣喜又化回凝重忧虑。

    我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就像她早前说的,即便救起他们,情魔也是无法破的。

    可是又何必执着地去寻找如何破解的方法呢?与其苦求破解,不如干脆将导致他们发疯的根源直接抹杀掉。对,就是消除记忆,将他们遇见我后发生的种种事情都从他们的头脑中抹除掉。

    我默然起身,依次抚揉他们的脑顶——千岁的他们相较万岁的琉觞要好弄多了,不必侵入脑部,只要在外边按摩几下就好。这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功力和我相差颇大,操纵起来便不算太难。

    其实,医治伤患时也是同样的道理:就因为我的能力要远远超过獾妖,即使在他受伤如此之重的情况下,我依然能将其复原。可换成面对琉觞就不行了,我医治他时感觉十分吃力,当时要不是有小女狐愿意贡献出自己的妖力来弥补他的缺失,我还真就没什么好办法了——当然,也不是绝对的束手无策,我可以把自己的神力输入到他的身体中来救他一命,不过,我又没疯,站在恨不得掐死他的对立面,我怎可能做出那么无私的大爱举动?

    “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我结束了手下的动作站了起来,“他们可能要过些时候才能醒,我已经给他们身周布上了保护性结界,你只要将他们带到南方旺火之山,让其吐纳山精火气静心安养,我想他们很快就能恢复了。”

    百药接过被结界包裹得像两个会发光的大蚕茧似的他们,怀疑地微眯起眼:“你刚刚揉那几下就可以解除了情魔的魔性?如果真的如此简单,妖界又何必还要设立失心谷那种恐怖地狱一样的地方?”

    “因为操纵记忆并不是随便什么神仙都能做到的”回头,白露不知何时又上楼来了,“小绿,既然此间事已了,你还是速速带他们离开吧,免得又招惹上什么麻烦。”

    小绿?原来这只百药妖怪名叫小绿吗?

    “是。”百药似乎十分信服白露似的,听了她的话便收了满面的狐疑,敛容冲她福了福身,“那么我就在崇焕山等你的好消息了。”

    看着百药转身就要走的样子,我心中一动,又出声叫住她:“等等,”我走过去,拽下两根头发变做丝绳,打了个红黄两色的双线同心吉祥结递给她,语带歉意地说:“虽然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不过,他们受伤总是和我脱不开干系。所以,如果他们的身体没有如期恢复,你就把这两个结剪开,到时这结自会带你寻到我的所在。”这结里我注入了微量的火狐妖气,一旦获得自由,无论多远,它都会回到我身体里。

    百药看了我一眼,接过吉祥结坠在腰间,便带着两团发光的大‘蚕茧’默然转身去了。

    事情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我疲乏地长吐一口气,闭目抚揉被绷紧的神经折磨得酸胀难忍的太阳穴。

    “有的时候适度的残忍才是真正的善良,恐怕你这是多此一举了”白露谶语般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倦乏地睁开眼看向她,压抑着烦躁的心绪,不耐地说:“要么就明明白白地说给我听,要么就干脆一个字都不提,像这种半说不说、谜语一样的话,除了让人情绪焦躁外,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白露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只是”她忽然抓住我的双肩十分凝重地俯视着我,“有两句话你一定要记住:一、当着他们的面,这操纵记忆的法术万万不要再使用了;第二、‘雪璃’这个名字绝对是禁语,在他们面前,甚至在雪璃的床上你都不能喊出口,知道么?!”她说完也不等我的回答,松开我转身分别抱起两个式神童子交予我怀里,“这两个家伙看来得养一段时间才能用了。走吧,我看你也很累了,好好休整一下,明天咱们还得照常上路。”

    我确实累了,没精打采地跟在白露的身后下了楼,而怀里的两个吐血昏迷的小童,在我走到马车前时醒了过来,他们孱弱地抬目看了我一眼便消失不见了。

    我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力细究他们究竟去了何处,现在我只是一门心思地想好好泡个澡然后睡上一大觉。

    ********

    泡好了澡,气力稍微恢复了些,在落地镜前,我慢慢转过身天!整个后背几乎被一个硕大的纹身铺满:那是一条在滴血骷髅里穿梭的黑色大蛇,怒张着嘴,獠牙尖利、芯子血红,狠厉阴鸷的眼神直直地向外盯视。

    它就像远古部落信仰的原始图腾,又似隐秘邪教膜拜的嗜血邪神,散发着冰冷而惊悚的神秘之美,让人无法自抑地便会对它产生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疯狂崇拜。

    它的尾端从骷髅的嘴里伸出,向左环过我大半个腰部,像一条强悍霸道的黑色锁链。我低头抚摸着捆缚我腰部的滑腻曲线,暗暗笑弯了眼,原来他在那‘录音布’里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啊,他确实时时刻刻都在背后抱着我、守护我呢——用他酷酷纹身一样的信物。

    我转头又望向身后的落地镜,目光立刻被黑蛇头部一点白色月牙状的痕迹吸引:“难道那个咬痕在信物里也会出现吗?”我自语着伸手越过肩头,轻轻抚揉那处小小的有些可爱的白色印痕。

    “咦?”没想到那大蛇竟然动了,它好像怕痒似的微微缩了一下脖子躲过我的‘指扰’。

    我惊奇地眨了两下眼睛,不信邪地又伸手追了过去,这次我是用指尖轻搔它的脖颈。

    它怒张的巨口合了起来,圆睁的冷目也变得迷离,大脑袋向一边稍稍倾侧,那样子就好像一只傲慢地接受主人服务的、有着高贵血统的大个儿宠物。

    我好笑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向它的腹部滑去。谁知它眨眼间竟又变做一只不及手指长的小黑蛇,自我的后颈沿着脊线蜿蜒而下,开拓出一条奇痒难忍的曲折路线。

    “哈别、好痒”它就嵌入在我的皮肤之中,自是躲闪不得,我只能背过手去,徒劳无功地尾随着它的身影向下追去。

    “哎、你要去哪里?stop!stop!!喂——!!!”我手忙脚乱地妄想截住它的去路,再往下、再往下可就是!

    “吁——”它总算是停住了,我捂着后腰长舒一口气。

    等回头再看向镜子时,我不禁又臊红了脸:蛇芯子已经消失不见了,甚至连尖尖的头部都隐没了一小半。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寻访它消失的那部分,只能闭上眼叹口气,用既好气又好笑的语气说:“嗨,别闹了,默”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它再有什么动静,我有些懊恼地埋怨镜子中的它:“喂!喂!醒醒!你不会是打算就保持这个样子下去吧?”

    显然它打定主意不再理我,任我像个疯子一样对着镜子大呼小叫,依然故我地做它安静的小纹身。

    “算了,像个傻子似的,还是去睡觉吧”我半是无趣半是困乏地打了个哈欠,拽过一旁的睡衣裹在身上,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胸口的疤痕,顿住了:今日和那些妖怪打架,免不了弄出些擦伤,可是没经过什么处理,皮肤便自己愈合了,大概这个身体已逐渐妖化,连自愈能力都媲美妖怪了。

    “可是”我手抚着胸口的疤痕,“大概以前留下的,身体是无法自我修复的嗯?这是什么?”我在那些浅浅的疤印中心处突然发现一个暗红色的小点,“这是痦子么?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颇感奇怪地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那个红点,没想到那痦子竟然渐渐变大,逐渐看出了形状,“水滴?”不,这个颜色更像是干涸的血滴

    “难道还是龙默信物的一部分?”不对,我在心里否定着,龙默的纹身是平面的,而这个就像是痣一样,略凸起于皮肤表面。

    “这个会是”会是雪璃的信物吗?我一直在意琉觞那奇怪的动作,他在我后腰处究竟发现了什么?刚刚,我以为,在镜子里会看到雪璃的信物而不是龙默的。

    “嘶”又开始头疼了,看来,这副身体今天真是使用过度了,啊不想了,把所有的难题都丢到明天吧!

    ********

    “这是朱砂痣?”

    “是吧,大概”

    “呵,自己身上的东西,怎么这副不确定的口气?”

    “因为,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是么?”他轻声说着合上我的衣襟,拉过一旁的薄被给我盖好,“就算入夏了,山里的夜还是要凉一些的,小心不要伤风了,睡吧。”

    “喂!!你、等等!”我光着脚跳下床,自后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今夜,我们、不是、不是要”这可是我死盼活盼的第一夜啊,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让个痣给毁了?倒是给我个说法啊,哥哥?

    他虽站住了,却没有回头。我咬着下唇不安地望着默然伫立在身前的背影,清冷的月给他披了一件散着柔光的华衣,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高贵和不可接近。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受不住这压抑的静默,我嗫嚅着开口小心问道。

    “没有,没有,呵呵,对不起,是我突然想起了”他一边语气轻快地道着歉一边转过身来,却在与我目光交汇时再次顿住。

    “想起了什么?清竹哥哥?”我攥紧了手指,轻晃他的衣袖催促着,那种纱质的料子在出汗的手心里就像泥鳅一样冰冷而滑腻,几乎让人拼尽全力才能握持住。

    心被恐惧绞紧,疼痛地抖着,他的沉默让我越来越害怕了。不!不会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好好的,没道理说变就变的,对不对?一定是让这该死的月光晃的,你的目光才会看起来有些冰冷一定是这样!

    你说过爱我的,不是吗?你答应过我,永远都不离开我的,不是吗?所以,一定是我的错觉,对不对?

    “又是这种眼神”他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搭在我的眼角,“像是曾被遗弃过的可怜的孩子”

    “我”

    “嘘”他的食指点在我的唇上,打断了我的话,“想不想听个故事?”说着也不等我的回答便径自讲述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在山泉里修炼的水妖爱上了上山采药的人类女子。他现身在她面前向她告白,那个女子说,‘好吧,我用装水的罐子带你回家。’结果却将他直接送进了山腰的道观。主持道观的白胡子老道将那罐子贴上咒符直接埋进了土里。那只是个用来喝水的粗瓦罐,所以没有多久水就渗干了,被困在里边的水妖虽死不了,却也逃不出,只能生生地受这极度焦渴的折磨。就这样过了三百年,那符咒终于被泥土沤烂了失去了束缚之力,水妖才得以逃出生天。

    可是逃出来的水妖不是回到深山的清泉里休养生息,而是第一时间去寻那个女子

    “他是要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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