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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定风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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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熙说罢,看向温绍延:“要不你帮我看看。”

    温绍延在魏熙说这几句话的功夫也整理好了情绪,他收回手,负手而立,又是那个风姿脱俗的温家郎君,他听了魏熙的话些好奇:“好,能有机会一聆公主的曲,是我之幸,只是我才疏,若是帮不到公主还望公主别嫌弃。”

    “你的曲子做的这么好,怎么会帮不到我呢。”魏熙说着皱了皱鼻子:“你这人就是谦虚太过了,显得假模假样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有什么好藏的。”

    温绍延闻言愣了愣,轻声道:“那我往后在公主面前就不藏了。”

    魏熙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只在我面前?”

    温绍延轻轻颔首,神态间却莫名有股郑重之意。

    魏熙闻言一笑,眼睛眯成了月牙,没有哪个小娘子是不会喜欢独一份的待遇的。

    魏熙道:“眼下我的琴在宫里,旁的琴我又不想用,我便把我记得的谱子默给你,你回去看看。”

    魏熙说完,当即就命人在下面花厅里备好笔墨,她坐在桌前,提笔写了起来,温绍延在一旁看着,待魏熙写完了,他拿起纸,看了一遍,便对魏熙道:“我好似有些头绪,公主不如让他们去寻把琴,我弹给公主听。”

    魏熙有些惊讶:“这么快?”

    她说罢,便回头吩咐人去找琴了,不过片刻,便有人抱了一把琴进来,魏熙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琴制的不好,不过这么快就能寻到琴,也不容易,魏熙倒也没说什么。

    温绍延坐在琴前,俯身调了调音,待音调好,他略一思量,便开始弹了,一串流畅空寂的琴音自他指下流泻而出,如潺潺溪流萦绕在魏熙耳畔,慢慢的,溪流凝聚成河,汇成一道疏朗之乐,魏熙只听着,便好似能看到皓月高悬,风动松涛,清泉漱石的景象。

    一曲终了,余韵未歇,这曲确实是依据魏熙的琴谱所作,而意,却与魏熙之前所奏的琴意相距甚远,许是奏曲之人的心境不同,魏熙自认她是弹不出这疏朗洒脱的曲子的。

    过了片刻,魏熙回神,看向温绍延:“快将这曲谱写出来,免得又忘了。”

    温绍延闻言,提笔写了起来,魏熙在一旁看着他,脱口赞道:“你真厉害,我往常觉得我六哥是最会弹琴的,可没想到你弹的竟不比他差,而且你还会作曲,我六哥是从不作曲的。”

    温绍延笔下不停,温声道:“宁王殿下事忙,自然不会将时间心力都用在这些事上。”

    作者有话要说:玉山青鸟,仙使难通。出自伏知道的为王宽与妇义安主书

第84章 不配() 
魏熙昨日还想着魏潋事忙;不成想今日便见到了他,魏潋来时魏熙正在抚琴;她弹的是昨日温绍延给她续的谱子。

    确实如温绍延所说,同样的曲子到了不同的人手里;便有了不同的味道;魏熙弹的曲子比起温绍延所奏的曲子;少了些清风皎月的悠然;多了些邀月摘星的疏狂。

    魏熙弹完一曲,便听身后有人道:“阿熙的琴艺越发精进了。”

    魏熙回头看向魏潋,她也不起身,手肘撑在琴桌上;托腮看着魏潋:“那比你如何呢?”

    魏潋坐在魏熙对面,道:“你再练些时日定是比我好的。”

    魏熙听了这话嘴一嘟;是故作的不悦,魏潋一笑,伸手捏住魏熙的脸;将她的脸捏平,魏熙有些将他的手拂开;狠狠揉了揉脸颊。

    魏潋笑看着魏熙,眼里满是柔色,他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问道:“这曲子是你自己作的?”

    魏熙看着魏熙拨弄着琴弦的手,点头:“自然。”

    魏潋将手从琴弦上拿开:“真的?”

    魏熙顿了顿:“其实也是找人帮我润色了一番。”

    魏潋理了理衣袖,淡道:“是哪个乐师;此曲不凡,我倒是有些好奇是哪个乐师能替你润色的如此好。”

    魏熙收回撑在桌子上的手肘,坐直身子:“是谁六哥不是知道吗?何必来问我。”

    “又恼了?”魏潋伸手揉了揉魏熙的头:“到底是大孩子了,连脾气都比幼时大了。”

    魏熙拨开魏潋的手:“我不是小孩子了,六哥也注意些,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魏潋笑道:“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了,那为何还与外臣走的那么近?”

    魏熙唤人拿来了镜子,对着镜子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她的眼睛不离镜子,对魏潋道:“外臣就不是我魏家的臣子了?他讨我喜欢,我为何不能垂青于他。”

    魏熙这话说的随意自然,可其中透露出来的是无以伦比的傲然。

    魏潋看着对镜理妆的魏熙,眸光微沉:“他配不上你。”

    魏熙从镜子上移开视线,看向魏潋,莫名其妙道:“我何时要与他相配了?”

    魏熙挥手让人拿走了镜子,道:“我不过是觉得他性子好,懂得也多,便喜欢与他一处玩罢了,我才多大,六哥现在就想着谁配不配得上我了,难道六哥就如此想我嫁人?”

    魏潋垂眸,往香炉里添了些香料,待添完了,他抬头看向魏熙:“我自然是不舍得阿熙嫁人的。”

    袅袅青烟在香炉上升起,丝丝缕缕的,不浓,也不高,魏潋的脸却在烟后显得朦胧。

    魏熙挽袖在香炉上方挥了挥,将烟挥散,她皱着鼻子道:“六哥放这么多香做什么,熏人。”

    魏潋说罢吩咐人来将香炉端走了。

    没了香炉,方才那有些古怪的气氛好似也没了,魏熙道:“六哥不舍得我嫁人,我也是不舍得六哥娶妇的,只是我们的事哪里是由舍不舍得来决定的。”

    魏熙说着,有些好奇道:“说起来六哥年纪也不小了,旁的兄长在你这个年龄时都有妻室了,六哥你也快了,有中意的了吗?”

    魏潋闻言轻轻摇了摇头,不知是否认的是快娶亲了,还是在说自己没有中意的女子。

    魏熙见魏潋摇头,问道:“没有?那我帮六哥好好物色一个好的。”

    魏熙这话一出,倒是真像模像样的考虑起来了:“得挑个什么样的呢?相貌是不能差的,不然不只委屈了六哥,更委屈了我未来的小侄子,家世家世却不能太好,阿耶如今心眼越发小了,省的给六哥添麻烦,最重要的还是品性,这个必须好生查探一番,务必要寻个安分守己,不给六哥捣乱的。”

    魏熙说着慢慢的渐入佳境,越发停不下来了:“然后才情也是必不可缺的,也好给六哥解闷,还有”

    魏熙正说在兴头上,却突然被魏潋打断了:“好了,阿熙。”

    魏熙看向魏潋:“怎么六哥不想要个有才情的王妃?”

    魏熙想了想,点头:“也是,王妃还是持重些好,的事不是还有姬妾嘛。”

    魏潋蹙眉道:“好了,我的婚事由不得你我做主,你就不必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了。”

    魏熙闻言住了嘴,她看着魏潋,觉得魏潋好似生气了,气什么,是气他的婚事不能自己做主吗?这个想法刚一出,便被魏熙驳回了,魏潋不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

    魏潋看着魏熙,叹了口气:“阿熙这些以后便不要说了。”

    魏熙点头,二人相对而坐,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过了片刻,魏潋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回去了。”

    魏熙点头,正要起身送魏潋,却被魏潋按住:“不必送了。”

    魏熙闻言不再动,她看着魏潋远去的背影,心中闷闷的,又是不欢而散。

    魏熙心中烦闷,正在此时,却听外面传来了一阵笛音,惹得魏熙越加烦躁:“去告诉外边吹笛的,让他回自己的住处吹去。”

    一个宫婢闻言便向外跑去,没过多久,宫婢便回来了,可那恼人的笛音却不曾停下,宫婢道:“公主,外面吹笛的是柳芳仪。”

    魏熙扶着陈敬的手起身:“柳芳仪怎么了,她的住处应该不在我的凤阳阁,你让她回去吹。”

    夷则拦道:“公主,柳芳仪到底是陛下的妃嫔,如今还很得陛下的欢心,就连她那出身不显的兄长,都因着她得了个肥差,公主还是别去管她了,到底要顾及着陛下的面子。”

    夷则这话劝的,倒是连人家的底子都道出来了,魏熙却没怎么在意,道:“她和阿耶的面子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今日我若是任由她在我门前耀武扬威,我的面子就都没了。”

    夷则也看出魏熙这是心情不好在迁怒了,她大胆直谏:“公主,柳芳仪在望仙台上吹笛,并没在凤阳阁前。”

    魏熙道:“她就是故意的,这周围除了我还有谁住。”

    夷则见劝不住魏熙,正要让人去寻含瑛,却见陈敬对她摇了摇头,复又对魏熙道:“为她恼不值得,公主消消气,奴才这就让她走。”

    魏熙闻言看向陈敬,眉梢微微一挑,好似气焰突然被陈敬的顺从熄灭了,她点头道:“去。”

    魏熙随即便吩咐人传膳,快到正午了,她想用膳了。

    陈敬效率很高,等他回来时魏熙的膳食还未呈上来,魏熙见他进来,问道:“走了?”

    陈敬低头:“是,奴才对柳芳仪说您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魏熙道:“她肯走?”

    陈敬笑道:“她总是要顾及陛下的面子的。”

    魏熙点头:“看来她还是有脑子的。”

    魏熙说罢,指了指身前的坐席,让陈敬坐下,陈敬依言坐下,看向魏熙,魏熙饶有兴味的问道:“今天你怎么如此听话?”

    陈敬道:“奴才不是一直如此吗?”

    “是吗?”魏熙一笑:“你倒是一等一的奸佞之材。”

    正此时,宫婢端着饭菜鱼贯而入,魏熙与陈敬不再说话,待菜都上完了,魏熙便令其他人都退下了,只留陈敬替她布菜,陈敬夹了一块雪婴儿放进魏熙碗里,继续刚才的话题:“奸佞二字奴才是不敢当的,只是公主有命奴才自当遵从。”

    魏熙将食物吃了下去,问道:“也不问对错?”

    陈敬看着魏熙,目光专注:“公主没错。”

    魏熙听了这话,放下筷子看向陈敬:“我今日此举连夷则她们都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怕是阿耶知道了也会这样认为,你为何说我没错。”

    陈敬道:“公主最近与温绍延走的太近,崔哲认祖归宗又少不了您的推动,已是露了锋芒,陛下若是不在意还好,若是在意起来您就有些麻烦了,今日这一闹恰到好处,不管别人怎么想,等那柳芳仪在陛下面前告您一状,在陛下心里您就仍是他娇纵任性的女儿,您做的事,不论大小也都是随心所欲罢了。”

    魏熙听了陈敬这话一叹:“我原先总觉得自己聪明,可今日一看,我做的都是些见不得光,无关痛痒的小事,大事却是一件都没有的,藏头露尾的,像只老鼠。”

    陈敬又夹了一块鱼脍放在魏熙碗里,轻声道:“做大事的机会很多,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正所谓厚积薄发,眼下正是公主该积累的时候,公主不必气馁。”

    陈敬说着,端详着魏熙的面容,笑道:“况且公主的相貌,也只有鸾凤可比,与那黑黝黝的老鼠可是没什么关系的。”

    作者有话要说:六哥出场了

第85章 暑热() 
这几日天气越发闷热了;天上连一片遮蔽的云都没有,只余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太阳孤零零的挂在天上;在这样的天气下,魏熙已经好几日没出过凤阳阁的门了;每天懒懒散散的倒是有些怡然自得。

    只可怜的雪里黑;一身原本油光发亮的毛在魏熙手下就没齐整过;今日亦然。

    魏熙今日正在作画;雪里黑没眼色的跳到桌子上,给魏熙快要完成的画作添了好几朵梅花印,魏熙一看当即恼了,拎起雪里黑的后颈道:“你今天怎么就这么有眼色呢?”

    雪里黑被拎成了个长条;无辜的看着魏熙,魏熙被它看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放下雪里黑,将被毁了的画作揉成一团,复又执笔;看着雪里黑雪白的毛皮道:“既然你把我的画毁了,我就在你身上画一幅;你身上太素了。”

    魏熙说着抚了抚雪里黑的脖颈,雪里黑温驯的趴下来,打着呼噜享受主人的爱抚;爱宠毫无防范,主人的心底却是不怎么好的,魏熙见它趴下了;执起笔,想了想,沾了墨,在雪里黑身上描绘起来。

    魏熙画到一半,一阵风从外面吹进来,风不小,吹的桌上的纸张哗哗作响,雪里黑被惊动了,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正待起身,却被魏熙一下子拍下去摁住了,魏熙看了看外面突然阴下去的天色,道:“可算要下雨了,这些天这么热,我们还好,那些买不起冰的百姓就受罪了。”

    含瑛道:“可不是,暑日里热死人都是不少见的。”

    魏熙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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