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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徒"谋不轨-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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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看到那些官差模样,景澈就察觉到了不对,不仅都是臻弋人的模样,而且衣着怪异,身侧佩剑不似当下如此轻便,都是厚重青铜制品,看起来格外累赘。

    她下意识望向百里风间,而他只是扯唇笑,举起手来束手就擒。看到这个笑,景澈莫名宽了心。曾经的习惯不会因为时间的过去而消失,比如他曾经给她带来的那种只手遮天的保护,曾经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在她意识里,他就是一个强大到无人能敌的人,一直都是,哪怕此刻灵力无存,与一个普通会些拳脚的人无异。

    他们被押入了大牢,景澈打量了一下四周,普通的牢房模样,这种木质牢门在现在倒也不多用了,火盆中的烟还冒着熊熊黑烟,应该是杂质极多的劣质原炭,现在就算牢房也鲜少用这种炭木了——这究竟是什么穷乡僻壤?

    景澈笑盈盈地问官差道:“衙役大哥,你可有听说过帝都将军萧烬?”

    红衣这个名也许并不多人听说,但是萧烬常年征战在外,战功赫赫,应该是如雷贯耳才对。

    “帝都将军不是才死么?新上任的姓萧么?”衙役看了红衣一眼,心想这媚眼如丝身段袅娜的,难怪那男子不顾帝**下了整顿民风的命令,也要如此迫不及待。

    目光顿时就变得暧昧起来,上下打量百里风间,这落拓不羁的剑客模样,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啧啧”了几声,落了大锁就离开了,幸灾乐祸地留下一句:“溯城这两日抓得紧,正撞上你们,恐怕不会有好日子过咯~”

    景澈扶着木牢栏杆,神情陷入深思。

    这里的人不认识萧烬,更遑说认识她了。

    等等,方才那衙役说,这是溯城?

    景澈突然想起妖王说找到最后一颗**神玺的关键是“回溯”,那么这机缘巧合进入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溯城,是不是说明最后一颗**神玺就在这座城里?

    管不了那么多,景澈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从头发中拔下一根银针,对着锁眼捣鼓一番,不出片刻锁便落了下来。

    百里风间眯眼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也没有一点儿动作。

    景澈在出去之前回头看他,他含笑摇了摇头。

    然而景澈走出去几步,一个懒洋洋看好戏的声音突然响起:“这里有人越狱啊。“这一喊不要紧,整个牢房的火把瞬间依次燃起,狱卒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景澈眼见出逃就要泡汤,决定硬碰硬闯出去。

    利落地出拳抬腿,上来第一个狱卒很快被放倒在地,接二连三围上来十几个人,景澈虽占着上风却也被拖去了不少时间。

    闻声音前来捉拿人的狱卒围上来越来越多,然而景澈却突然发现真气提不上来,心切之际面前明晃晃的刀劈过来,景澈险险拿肩膀去硬接,肩头顿时血倾如注。

    靠着木栏粗声喘气,肩膀虽然在大失血,却也感觉不到痛,景澈被迫处于守势,体内灵力好似突然被全部抽走,荡然无存,她只能靠拳脚上的功夫来对付越围越多的人。

    突然那边一声轻不可闻的咿呀声,木牢门又被打开来,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走出来。

    足见登上墙壁,踢翻一个火盆,还燃着火星的炭木四处飞溅,被砸到的人烫的哇哇直叫。

    景澈正这时缓了口气,抬眸就看到百里风间出招兴水流云,无剑堪比有剑,轻轻巧巧之际,地上就躺了十来个哭爹喊娘的人。

    

第八十七章 当时苏月【爆更9】() 
“你倒装得跟真的一样。”景澈没什么好气恨恨道。

    以为他是真的没有灵力,此刻见到他却没有半点异样,全身灵力正是充沛,就知道自己被他诓了。

    景澈微恼地瞪他一眼,抿嘴撕开衣袍一角,随意往肩上包扎一番。

    百里风间摊摊手走过来:“灵力也是刚回来的。”

    唇角浮起讥讽的笑,正想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何必还装,突然想起自己此刻灵力全无——难道他们的灵力,是此起彼伏出现的?

    好像悟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向百里风间:“你刚才是真的没有灵力了?”

    百里风间诚恳点了点头。

    “那其实,你是不是也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百里风间扯唇,再一次优雅地点了点头。

    原来方才只是他的缓兵之计,难怪他一开始劝她束手就擒,也不愿意跟她一起逃,还喊了狱卒来捉拿她,这会灵力回来之后又自己出来了。这还真是符合他自负的性子,绝不做没有底气的事情。

    景澈微有气结,只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她一声不吭地径直往大牢口走去。

    而百里风间在她身后徐徐道:“我没有记错的话,在迦凰山上开始你就一直在受伤,你还能撑到现在,不会感觉到痛么?”

    “我……”景澈眸色一紧,还没说出下文,人就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

    喉中血气翻涌,感觉不到腥味,只有滚烫而黏稠。眼前漆黑一片,意识渐渐远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身上有了些力气,灵力仍是无存。景澈没有立刻睁开眼,多年养成的警惕让她先仔细倾听四周的声音。

    周围安静,而下面似乎传来隐约的觥筹交错声,一阵阵遥远的吆喝声和喧闹声传入耳中。

    应该是个客栈,根据眼皮感受到的光线来判断,是在白天。

    再睁开眼,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圈浅青胡茬,漆黑的眼眸含着点冷笑,正看着居高临下得注视她。

    她立刻弹起身,百里风间轻巧格开,反手将她的手腕拧到身后束缚着,欺身凑近:“没有灵力你还敢跟我动手,我该说你太蠢,还是太有勇气?”

    脸凑到百里风间耳侧,话语含着热气妖娆地送过去:“你现在敢动我,到了晚上你就是废人一个,寸步难行,要不继续去大牢里待着?。”

    百里风间半眯眼,手中箍着她的力道却不减半分:“你说的是,不然我也不会救你。”

    “想合作对么?”他们靠得极近,像是眷侣之间说着缠绵软语,可话中都含着警惕和敌意。

    “我的灵力是昼起夜伏,你的恰好相反,我们们只有合作,才能离开这个地方。”

    “好。”景澈只抛出一个字,想将手从他滚烫的掌心中抽出来。

    百里风间徐徐放了手,景澈立刻旋身下床。而他突然又一用力把人拉到怀里,扯唇一笑,低声道:“合作愉快。”

    然后才放开了她。

    景澈随手拉了一件大氅披在身上,门咿呀开合,一抹红色就消失在了门口。

    她有点逃一般的仓促,只是百里风间并没有深究她行为里的含义。一个人的房里熏香缭绕,他闭上眸,神情终于露出了一些疲惫。

    而这时楼下,正闹咧咧地上演着一出大戏。

    “爷就是要坐这,你怎的?”一个身形颇为雄壮的大汉和一个女子争执起来。

    女子声音清丽,手中剑往桌上一放,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先来后到,规矩不懂?”

    “爷就是规矩!”男子目中无人地扬声道,想把女子推开占了那靠窗的位置。

    女子立刻出手格挡,两人便打了起来,不可开交。

    景澈倚在木梯口看好戏一般地看着这一幕,突然耳边传来百里风间颇为考量的声音:“龙渊白剑?”

    景澈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桌上剑的外形和龙渊白剑很像,只是裹在一层层灰布的缠绕中,里头究竟是什么样也不晓得。

    再打量地望向那女子,脸庞在打斗中晃动看不真切,而身姿无比矫健,应该是个豪爽的女侠客。

    然而渐渐,景澈和百里风间都蹙起了眉头——虽然女子没有出剑,但是这套身法,不正是剑圣门的招式么?

    难不成,她也是剑圣传人?

    疑惑之间,打斗停了下来,是一袭白衣加入了战局,折扇一抖,格开了那女子极其强硬的攻击。

    女子被震得后退一步,背对着百里风间和景澈,寸步不让地瞪着那两个男人看。

    那折扇公子收回折扇,躬身坐礼,模样风流倜傥,道:“姑娘,我家书童不懂事出言不逊,还望见谅。”

    “书童?”女子清亮反问,显然不信这么好的身手仅仅是一个书童如此简单,颇为轻蔑一笑:“直接说去帝都比武的不就结了。”

    那公子不慌不忙,笑着接道:“难不成姑娘也是?”

    女子见到对方彬彬有礼,也就息事宁人了,掸掸手上灰尘转身,淡淡道:“那又与你何干?”

    她一转过来,景澈和百里风间同时目光一怔。

    景澈正想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认识这个女人,而百里风间已经喃喃唤出了这个名字:“苏月?”

    那女子耳力极好,哪怕在喧嚣之处也听得到上头有人喊她名字,狐疑地抬头看上来。

    似乎觉得这两人都有异样的熟悉感,便多看了几眼,然而苏月也不是多事之人,收回目光掀帘入了一楼的院子。

    百里风间随手拉了一个正跑上楼的小二,问道:“帝都比武是怎么回事?”

    小二像是看着天外来人一般看着百里风间,惊讶道:“你不知道么?这两年妖怪横行,将军又刚去世,这个月朝廷举行比武,召集江湖人士入官。”

    “这都什么事?”委实是觉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景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这个天下何时有过妖怪横行的事情?

    百里风间只是兀自摸着胡茬,半晌吐出一句:“大概是进入另一个时空了。”

    

第八十八章 物是人非【爆更10】() 
“噗,另一个时空,”景澈讥笑,“你当是戏本子里在说的戏呢。”

    百里风间扯扯脸皮,侧头看她,无比笃定:“现在该是渊及帝统治的年代,不信你随便拉个人问问。”

    渊及是臻弋一族的第二个帝王,距离现在也该有千年之久了。这听起来无比荒谬,而放眼望去整个客栈,再回想起之前所见的情景,这一切都吻合千年前的生活,景澈半信半疑起来。

    “当今天下有渊及大帝统治着,还有迦凰山南穹派的剑圣在,还怕什么妖魔鬼怪!我等有志之士也只是在江湖上混个脸熟罢了!”

    楼下一个大汉雄心壮志地吆喝着,景澈当即敛起了笑。

    下意识望向百里风间,他脸上仍是那种从容的笃定,还浮出点得意洋洋来:“所以现在,我们们要去帝都。”

    景澈立刻反驳:“不行,我要留在溯城。”

    “做什么?”眼梢微吊,百里风间挑眉。

    “哪儿来自然要从哪儿回去,难不成百里剑圣,你也想在这个时空里插一脚,捞个史书留名么?”

    “我倒是没有这个雄心壮志,只是红衣啊,不了解这个时空的具体情形,你怎么找**神玺啊?”

    景澈眸色一紧,心思被戳穿,当时并没有接话。

    “恐怕你是因为‘回溯’才要留在这座城里吧?”百里风间双手抱着胸,身子懒懒倚着二楼木质栏杆,口气散漫而洞悉,又带着些微打探的意思。

    景澈眯起眼,嘴角是淡淡而一贯蔑然的笑,面具掩藏之下的神情看不出一点异样。既然百里风间已经说开,那么她也无需藏着掖着:“这样看来,寻到最后一颗**神玺的关键,果然是‘回溯’。”

    百里风间优雅扯唇,皮笑肉不笑,“红衣,我志在必得。”

    “呵,那感情,我就是来陪你玩一场穿越时空的游戏?”

    百里风间亲昵地搭搭景澈的肩膀,扬长而去:“是啊,不然——你也回不去。”

    人走远了,景澈嘴上才浮起微不可见的淡淡苦笑。

    他们并没有接着商量该去帝都还是该留在溯城里,利益冲突一旦摆在面前,他们脆弱的合作关系就会变成一种奇妙的对峙。

    入了夜,景澈早早就熄了蜡烛入眠,百里风间就外面的榻上睡着。

    窗外月色高悬,凉成一条细线,夹带一些腊月灯笼的红,透过古朴窗棂,不疾不徐静止床头。

    景澈起初小睡片刻,突然不知为何无比清醒睡意全无,身体深处有一种痛隐隐约约,这个感觉好像站在岸边的人,看着远处滚滚而来的潮水,清楚地知道下一刻滔天巨lang就该席卷而来。

    她辗转了身,被子裹得紧了些,以为这只是她的错觉。因为有太长久的时间,她都没有再感受到来自身体的痛,她以为这只是身体的一种回忆方式,提醒她那些真实存在过的岁月,那些她成为红衣之前的岁月。

    然而渐渐,景澈发现这不是错觉,那种痛好似要淹没了她身体的麻木,冲垮那一道围墙铺天盖地而来。如同几千万只虫子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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