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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徒"谋不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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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而正在这时,岩石缝里渗出一滴液体砸落在脚前,“啪”的一声,景澈立刻警惕地拱身抬手,做出防备的姿势。

    一声过后四周万籁俱静,也修手心的火焰安静地跳跃着。景澈俯身仔细看,地上的那一滴竟然是血。

    疑惑抬头,见到头顶岩石,景澈登时移不开眼。

    若是从前的她,可能还不认识这种构造,那么现在的她,在做徒手剖开人胸膛掏出心脏这种事已经麻木之后,她不可能不认识——头顶悬着的,是一颗巨大的心脏,还有着微弱起搏,粗大血脉缠绕在心脏外壁,深成褐色的血液像是河流潺潺流过。

    继续往里搜寻,是一个霍然开朗的石室,里面的景象却比方才的心脏更加骇人。阴气扑面而来,在跳动火焰的微光中,阴暗石室里密密麻麻排列着将近几十樽棺材。

    两人惊讶地饶进棺材群中,每个棺材上都刻着一个名字,顺着看下去,似乎每一个名字有些熟悉,景澈正从脑海中搜寻究竟在nǎ里见过,这时也修道:“这里似乎是历代剑圣的群葬冢啊。”

    景澈恍然大悟,同时发现眼前这樽棺材的棺材盖已经被挪开了大半,棺材里面空空如也。细看了一眼棺材上的名字,竟然是苏月。

    “她不是被逐出剑圣门了么……”景澈口中喃喃。

    而倏忽,一阵诡秘的风凭空而起,景澈和也修同时抬头,墙壁上原本只有两个影子,这时却出现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景澈立刻抽出身边软剑,专注地盯着洞口,而也修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了景澈的穴道。她呲着牙目光仇恨而难以置信,下意识以为也修是骗取她信任要把她捉拿归案的,却不想也修强硬得把她推到棺材里,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引开他们,两个时辰之后你的穴道就解了。”、然后一推棺材盖,人化成一道白影就掠了出去。

    “人呢?”随后闹闹嚷嚷的声音便至。

    “那边去了!快追!”

    喧嚣声又随着凌乱的脚步声远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什么动静都没有了,景澈蜷缩在黑暗密闭的棺材里,心跳在胸腔里跟打着雷似的,无论过了多久都不肯平息下去。

    也修如何了?是被抓住了,还是成功逃了出去?他还能回去南穹吗?

    哪怕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她也知道,也修那样隐忍的人,会为了掩护她的身份而不惜把自己推到一个无法解释的泥沼之中,他会承认自己是帝国的奸细,默默接受惩罚。

    可是那种被冤枉却不能说的情绪,她不想让他也尝一遍啊。她不想他重蹈她的覆辙,这种苦……他怎么能受那种苦呢……那是南穹最努力的弟子,天赋最好的弟子,最受器重的弟子,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恭敬规矩……

    漫长的两个时辰分分秒秒都是折磨,直到穴道自动解开,自由了的景澈却没有动静,她紧紧闭着干涸的眼,努力让自己摆脱那种情感的折磨,恢复成红衣该有的样子,无心无情。

    半晌她才睁开眼,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推开棺材盖站出来。

    然而人才站起来,头顶一片阴影就将她整个儿笼罩住了,一个声音慵慵懒懒,0不经心,在石室中激起一层回音:“一直在等你啊。”

    景澈登时汗毛竖立,往后退了一步,看到他的轮廓隐约在黑暗中,翘着腿坐在棺材沿儿,腰间别着酒葫芦,怀里抱着剑。

    两个人对视着,中间隔着黑暗的空气。

    恍惚间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是初见的时候,他满不正经地斜唇笑,道:“阿澈啊,你醒了。”

    然而此刻,等待她的,并不是他牵着她的手走出这个地方,而是她必须硬碰硬地再次和他对抗,才能逃出去。

    

第八十五章 像你徒弟() 
景澈登时汗毛竖立,往后退了一步,看到他的轮廓隐约在黑暗中,翘着腿坐在棺材沿儿,腰间别着酒葫芦,怀里抱着剑。

    两个人对视着,中间隔了黑暗空气,密不透风。

    恍惚间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是初见的时候,他满不正经地斜唇笑,道:“阿澈啊,你醒了。”

    然而此刻,等待她的,并不是他牵着她的手走出这个地方,而是她必须硬碰硬地再次和他对抗,才能逃出去。

    阴暗处没有一点光,也嗅不到他的气息。

    他坐在那儿,语气随意,两个人好似面对面在促膝长谈:“连也修都能策反,你是怎么做到的?”

    景澈噗笑一声,不屑道:“他可比你还蠢,我告诉他我有景澈的下落,只要他放我走,他便毫不犹豫地助我。”

    百里风间目光上下三路将人盘剥了个干净,末了道:“真是拙劣的谎言……也修什么为人,你当我不知道?”

    被戳穿了,景澈也不慌张,继续嘲笑道:“呵,这会倒是目光锐利脑袋清明了,可怎么之前被骗了这么多次,也都不见你发现。”

    百里风间没有理会她的讥笑,坚持追问道:“你究竟是如何骗也修的?”

    景澈一脸诚恳又狡黠地道:“我告诉也修,我就是景澈,然后他信了。”

    百里风间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那你可真是骗术高明。”

    “你知道我跟他怎么说么?”眸子里光影流转,神情不明,嘴角勾起妖媚的弧度,像是藏着一个迷。

    “说。”

    “我告诉她,我走的那个晚上,整个云覃峰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我本来可以逃走的,却还傻得跑回去,问我那个无情的师父,可不可以不要娶那个女人,”景澈语气平静,还带点嘲讽,像是说着别人家的事,一点也无关自己,“后来,据说我杀了师父要娶的那个女人,一尸两命,可真是罪不可恕,但是我还是逃走了,背了一身罪名,噢,对了,我还割了一滴心头血让也修转交给我的师父,啧啧,那匕首插进心脏,再辗转出一滴血来,看着都触目惊心,可是我感觉不到一点痛,为什么?因为那年我的师父把我扔到幻火焚场里,烧得七魂只剩了四魂……”

    她的目光越来越咄咄逼人,而话音渐渐弱下去,一双大手狠狠恰在玉颈上,他的怒意几乎不加掩饰,最后手却徐徐松了下去,不动声色地吐出几个字:“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景澈她可是个天真的丫头,给点甜头就什么都说了。”

    “我倒小看你了。”他紧张的神情平静下来。方才她一番话,几乎是揪着他的心,险些当真以为红衣就是景澈了。

    “小看我?”景澈反唇相讥,戴着面具肆无忌惮,“你看到过我么?”

    景澈抬腿迈出棺材,冷不防被他按住,扳着人脸庞抬高,幽邃无底的眸子里映出银色面具。

    端详片刻百里风间失笑,懒懒道:“说的倒也是。”

    景澈同样笑,一边袖中剑已经贴着掌心严阵以待,身子绷紧如临大敌。

    饶是如此,景澈也根本没有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抵在他腹间的手腕被抓住,强硬地反扣到身后,袖中剑一抽,扔到了地上。

    一声清脆落地,百里风间的声音在耳边,带点胜券在握的漫不经心:“别有小动作。”

    然后一双大手扶上来,掌心贴着人腰际滑动,刻意挑衅似的,力道大得有些不自然。

    景澈轻轻巧巧地拨开他的手,软魅的笑里却坠着一丝无力再斗的疲惫:“行了百里风间,**这一招还是留给别的女人吧。”

    手指贴上人唇,摩挲着嘴唇摇了摇,勾起一身汗毛肃然烈兵,他蔑视的笑贴着耳侧送过来:“**?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不是被万人上过么?反正你是妓|女,我也不是没当过嫖|客。”

    妓|女?嫖|客?

    是,他说的没错,这是原来的红衣带给她的烙印,如今她扮演着红衣的身份,就必须承受这些羞辱,必须分饰红衣的风骚媚骨,直到这些渐渐成为她性格里的一部分。

    她必须抛开所以属于景澈的羞辱感,所以这一刻纵是心中悲哀,但她没有否认这种侮辱,扬眸挑衅地看着他:“百里风间,我想你也是不敢嫖我的。”

    “噢?”

    “因为我像你徒弟,不是么?”

    他眯起眼:“不过是声音像罢了,她要是像你这样不干不净地回来,我会一剑杀了她。”

    “那你为什么不一剑杀了我?”景澈如同一条极尽妖娆的蛇一般勾上了他的脖子,其身趴在他身上,冰冷的面具贴着他的胡茬,嗓音一收,隐隐变成调笑。

    “你是我徒弟么?”他的腰抵着棺材沿,身上承着景澈的重量,手还在她后背上下摩挲,脸上扯唇笑。

    “也亏了我不是,不然我们们这么暧昧,不是乱|伦么。”身体迎着他的姿势,抬手摩上人胡茬。

    熟悉的触感,刚长了一圈浅浅的,又软又硬。眼神里闪过一霎那的痴,而就在下一秒,柔荑突然变成一记手刀,就朝人喉咙猛地劈了下去。

    百里风间好似早料到她会来这一招,头往后一仰,留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上下猝然颠倒。

    换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是懒洋洋的那种笑:“你打不过我,不如换点别的套路来对付我。”

    “这种吗?”捏着软软糯糯的声音,景澈眨了眨眼,秋波暗送,百里风间正微怔,她冷不防抽出他的剑,银光掠过群墓拱顶,利刃横到了自己脖子上。

    景澈勾起笃定而暧昧的笑:“百里风间,放我走,不然我立刻抹脖子,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你徒弟下落。”

    他眯着眼神色在昏暗之中朦朦胧胧,笑容凝固在嘴边。

    景澈徐徐往后退到群葬墓出口,脚步镇定然而握着巨剑的手微微颤抖,这时无意割破了皮肤,一滴嫣红流赤从剑刃上坠落,坠落入地悄然无声。

    却好像有什么机关被开启,整个岩洞轰隆隆地颤抖。

    

第八十六章 回溯异城() 
登时天旋地转,好似山崩地裂,那滴血坠落的地方晕开一个金色法阵,越散越大,恍惚间看到百里风间掠上来似乎想拉住她。

    然后他也被一起收了进去,整个世界陡然寂静了。

    不知是坠落到nǎ里,人垫在软绵绵的东西上,睁眼看到倒立的世界,头顶夕阳整个铺开,像是翻了的染缸绚人眼,四周荒郊野岭,枯枝横斜,颇带凄意。

    陌生的环境让景澈迅速警惕起来,绷起身环顾四周,这才察觉到身下好像压着一个人,立刻弹身一旋,姿势凌厉跨人身上,双腿固住他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先卡住人喉咙,目光中犀利神色闪过。

    而看清了他模样,景澈倒是微怔,而百里风间只是眯着眼含笑看她,也不在乎咽喉被扼住,出乎意料没有反抗。

    “我提不起灵力来。”似乎看出了面前人的疑惑,百里风间从容解释,也不担心将弱点暴露给敌人,依然底气十足。

    景澈立刻暗自提了一口真气,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束缚,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面对他,就无需累着斗智斗勇,这般如履薄冰。

    而唇上勾笑,哪怕这个姿势让人难堪,也是毫不害躁:“你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么?没有我你就出不去,”被掐着脖子,百里风间仍旧不慌不忙,懒洋洋支着脑袋回答,“如果我是你,就不应该这么早杀了我。”

    眸中精光一闪:“这是什么地方?”

    百里风间环顾四周,道:“你把我的剑都弄丢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尾音徐徐拖长,他眯起眼,猛地手中用力牢牢箍着她的腰。景澈本来松了手中的力想起身,而冷不防被他一收,一个不稳又重重扑回了他身上。

    她的金属面具磨蹭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他眸中镇定,幽深如深潭里的雨花石,懒洋洋中浮出一种从容,是他一贯的自负。

    而她唇角媚笑如丝,只是身子似乎细微在抖。

    “白日宣yin!”这时脚步声嘈杂,人声鼎沸,夜幕半遮,火把光芒在摇摇晃晃掠过身上,远处跑来一群人,“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景澈立刻警觉想逃,却被百里风间紧紧箍在怀里,附在她耳畔道:“人生地不熟就想被满大街通缉么?还不如跟他们走,你在帝都位高权重,说不定还能被伺候着送回去。”

    景澈知道他说的正是,心中盘算着,她几年来一直在帝都不出,也许这确实是哪个她没有见过的小镇。如今除了东北一带臻弋人苦苦守着,整个大陆都是临沧的天下,她带也不必过于担心。

    然而看到那些官差模样,景澈就察觉到了不对,不仅都是臻弋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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