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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婀娜动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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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葱玉手携着一方暖玉,那凝脂肤『色』比之玉『色』更甚,纤细皓腕青络尽显,仿若凝着雪霜。

    “这暖玉本就更衬女子,大『奶』『奶』拿去吧。”贺景瑞未接,只眸『色』怪异的看向苏霁华,良久后才道:“莫爬假山了,当心湿雪石滑。”

    言罢,贺景瑞转身欲走,苏霁华赶忙喊住了人,却是不想身子前倾,直接就顺着那墙头跌了下去。“啊!”

    贺景瑞眼疾手快的抬手接人,苏霁华手里的小袖炉飞出来,倒了贺景瑞一头一身。

    铜制的小袖炉里头熏着沉香,幸好已然不烫,那窸窸窣窣的细灰贴在肌肤上,尚带温度。

    “大『奶』『奶』无事?”被浇了一头一身,贺景瑞依旧十分沉稳,他放下怀中的苏霁华,看到她那张仓皇小脸。

    虽已嫁为人『妇』,但尚不过十八,也还是一个姑娘家。而且若论起来,他也是有愧于她的,而且是误了人一生。

    放缓了声音,贺景瑞又问了一遍,“无事否?”

    苏霁华摇头,然后突然身形一晃跌在贺景瑞怀里。贺景瑞下意识的伸手将人揽住,温香软玉在怀,掌中是柳纤腰,男人呼吸一滞,鼻息间满是摄人的沉香味。

    “三叔,我前几日崴的脚还没好。”怀中女子掩着眉眼,声音轻细。

    贺景瑞将手里利剑递于苏霁华,然后道了声“得罪”,便抱着人踏石而上,进了春悦园。

    “大『奶』『奶』住在何处?”男人的身上尚带着沉香灰,苏霁华单手搂着怀里沉甸甸的剑,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触到男人脖颈处的外『露』肌肤。因为刚刚练完武的关系,男人身上温度炙热,灼烫人心。

    苏霁华下意识缩了缩手,指尖轻动轻移,搭住了那绣着精致绣纹的领子边缘。

    没听到苏霁华说话,贺景瑞语气轻柔的又问了一遍。

    苏霁华敛眉,纤纤素手遥指正屋方向。

    时辰尚早,春悦园内无人,贺景瑞带着人进了正屋左室。

    女子香闺地,贺景瑞也是头一次进。左室睡房里置着不多物具,香塌熏炉,盥匜厢奁,木施绣床,朱窗下还有一张盖着厚垫的绣墩。丝丝缕缕,都透着女子的纤柔气息。

    将苏霁华置于榻上,贺景瑞抬手取剑,却是不经意触到苏霁华的手。

    那手香肌玉骨,带着凝脂冷意,与贺景瑞炙热的肌肤贴在一处,犹如冰火两重。

    贺景瑞后退一步,转身欲走,正屋木门处却突兀传开轻叩声。“大『奶』『奶』?”来人是朱婆子。

    朱婆子起夜,瞧见苏霁华屋内亮着灯,便上前来瞧瞧。

    “不好,是朱婆子来了。”苏霁华面『色』一变,跳下绣榻直奔朱窗前推开窗棂,朝着贺景瑞道:“三叔快从这出去!”

    贺景瑞面『色』一滞,眸『色』怪异的看向苏霁华。

    苏霁华缩了缩沾着雪渍的脚,面『色』臊红。

    “吱呀”一声,朱婆子推门进来,贺景瑞从朱窗处飞身而出。

    活了二十四年,贺景瑞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不仅满身沉香灰,还似宵小之徒一般从『妇』人朱窗内进出。

    叹息摇首,贺景瑞翻过院墙回到清华苑。苑内,户牖处站着贺天禄,身形纤瘦的少年拿着手里的大氅,目光定定的看向贺景瑞。

    贺景瑞轻咳一声,垂眸之际看到那落在雪地上的袖炉。

    “天禄,将这袖炉收了吧。”

    “是,二舅舅。”

    如玉君子,如琢如磨。

    弯腰将食盒内的雪夜桃花取出用绣帕包裹后系紧在腰间,苏霁华挽袖提裙,攀着楼下的风窗就往上去。

    管他什么君子歹徒,她都要给他拽下来。

    屋内,暖炉溶溶,熏香四溢。贺景瑞立于窗旁,慢条斯理的翻过一页手里的书籍,眉心微蹙,似是有什么难解心事。

    “叩叩……”风窗上传来轻叩声,贺景瑞一惊,赶紧抬手打开了风窗。

    风窗外,皎月素雪,攀着一个女子。粉腮媚眼,漆发披垂,纤细的身子空『荡』『荡』的悬在窗户口,似乎下一刻就会坠下去。

    “三叔,快些拉我一把。”苏霁华攀着风窗,声音微喘。

    小时的苏霁华十分淘气,甚至于在出嫁前都会攀着墙头去外头寻吃食。但自嫁进了李家,她就如没了翅的鸟,蜷缩在金丝笼里,连怎么叫都忘了。

    “你怎么会在这处!”贺景瑞的眉皱的更紧,他扔下手中书卷,神『色』镇定的抓住苏霁华的胳膊,然后一把将人给扯进了屋内。

    窗子不大,好在苏霁华身量纤细,贺景瑞微一用力,她就如飞鸟般的滑了进去。宽大的锦裙大袖随风飞扬,丝缕青丝缠于身后,融在月『色』中,恍似下凡的月仙。

第58章() 
此为防盗章  苏霁华忍受着天阙的动作; 抿唇道:“就没别的法子可想了?”她可不是任人哄骗的傻子; 对天阙的意图还是瞧的清楚的。

    天阙挑眉; 懒洋洋的靠在那处,一双眼上下打量苏霁华。“如若不然; 老子去帮你将李府的人都给砍光了事?”

    “你说真的?”苏霁华瞪着一双眼; 绑着绣帕的手掌暗蜷紧。

    “假的。”天阙掀了掀眼皮; “老子可没那么闲; 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我可以给你钱。”苏霁华当即便道:“我有很多钱。”

    “老子不爱钱。”天阙一把将缠在自己指尖处的垂发往下一扯,苏霁华身子一踉跄,堪堪对上那人的脸。

    天阙脸上的血渍已干; 结在面上,阴暗暗的看不清面上神『色』。“老子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男人的污言秽语和猥琐龌龊的目光苏霁华看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 眼底深谙却又清明。苏霁华盯着那双眼; 仿若从里面看到了两个人。

    “三,三叔?”

    “老子叫天阙。”天阙皱眉; 说话的声音陡然又粗哑了几分。

    苏霁华恍然回神; 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突然; 身下船舟一晃,苏霁华侧身擦过天阙的脸; 轻软红唇细细滑过白皙面颊; 带着女子腻香。

    天阙勾唇; 双眸愈发暗沉。

    舱外传来贺天禄的声音; 似在与人说话。“何人驾船在此?”

    “我们是李府的人,大『奶』『奶』不见了,老太太派我们来寻人。不知小兄弟可有瞧见我们的大『奶』『奶』?”

    贺天禄抿唇未言,转身弯腰进中舱,看到里面一片狼藉之『色』,面『色』微变。

    “二舅舅,李府来寻人了。”贺天禄朝天阙行礼道。

    天阙掀开眼皮,声音懒洋洋道:“关我何事?”

    贺天禄站直身板,转头看向苏霁华。苏霁华跪坐在地上,伤口处包着绣帕,隐有血渍浸透细薄绣帕透出艳『色』来。

    “外头是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贺景瑞是有名的君子,但说出去难免不好听,而且她还是个寡『妇』。

    “是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贺天禄话刚说完,便察觉到船舟一晃,布绢做的幔帐被掀开,卷进一撮细雪,舱门处有人弯腰进来。

    贺天禄上前,挡住舱门口的男人。

    天阙转身,将置于茶案上的铜盆端起,然后慢条斯理的把苏霁华浇了一身。

    “唔……”苏霁华被天阙捂着嘴,硬生生湿了裙衫。冰凉的湖水顺着她的髻发往下落,钻进领内,滴滴答答的湿了内衫,也沾湿了天阙的袄袍。

    “阿嚏。”苏霁华捂嘴打了一个喷嚏,天阙用大氅将人裹紧,然后往后舱一推。

    章宏景侧身避开贺天禄进到舱内,看到浑身湿漉裹着大氅蜷缩在后舱门口的苏霁华,还有那靠在茶案上正在饮茶的贺景瑞。

    红纱笼灯不知何时已然熄灭,贺景瑞带着血『色』的脸隐在暗处,只模糊显出一个身形。

    “大司马。”章宏景朝贺景瑞行礼。“我奉老祖宗之命,来寻大『奶』『奶』。”

    贺景瑞放下茶碗置于茶案之上,原本粗哑的声音一瞬清润非常。“大『奶』『奶』在后舱。”

    “多谢。”章宏景皱眉往后舱去,刚刚往前踏了一步就听到苏霁华略微高扬的声音道:“站住。”

    章宏景脚步一顿,“大『奶』『奶』,老祖宗让我接你回去。”

    苏霁华哆嗦着身子缩在后舱门口。后舱只用一木板隔开,空出小巷供出入,苏霁华此刻就蜷缩在透风处,浑身湿冷的面『色』泛白。

    “我方才不小心落湖,幸得大司马相救,你去唤梓枬来。”实在是冷的厉害,苏霁华说话时声音哆哆嗦嗦的连音都接不起来。

    章宏景皱眉转身,命人去寻梓枬。

    梓枬急匆匆前来,手里捧着干净衣物。

    贺景瑞拢袖起身,带着贺天禄走出中舱。章宏景紧随其后负手而立于帷幔处,眼前是细碎飘零下来的落雪。

    李家的船只靠在一旁,有人提着红纱笼灯上下走动。章宏景转头看向贺景瑞,眼神虽恭敬,但只一想到苏霁华,便不可抑制的加上了几分怪异。

    贺景瑞脸上的血渍已经收拾干净,他又变成了那个如玉君子,只是一双眼在暗『色』里浸着深寒,若隐若现的透出几分厉『色』。

    贺天禄替贺景瑞拿了大氅来披在身上,贺景瑞低头掩唇轻咳一声,声音微哑。“偶感风寒,还望章公子莫见怪。”

    章宏景弯腰行礼,明明是一样的身高体型,但不知为何在贺景瑞面前却硬生生的矮上了半截。

    少年英才,容貌绝伦。平常人哪里及得上。

    苏霁华于中舱内换好衣物,由梓枬搀扶着走出。

    站在舱头的三人转身,看到那掩印在晕黄灯『色』下的女子。溯雪飘零,细细覆在中舱之上,素白一片,更是衬得那女子肤白如玉,艳『色』『逼』人。

    章宏景抬脚,似是想上前,却在看到苏霁华那冷漠的目光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多谢三叔搭救。”苏霁华朝贺景瑞盈盈一拜,声音细软绵糯,细听之下却还有一股子沁冷气。

    贺景瑞微微颔首,姿态清然,在对上苏霁华的目光时陡然勾唇,眸光一暗。

    苏霁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梓枬赶紧将人搀扶住,“大『奶』『奶』,可是身子不适?”

    “无碍,我们回去吧。”苏霁华颤颤垂眸,抬脚跨到李府的船只上,自那卷起的帷幔入内。舱中烧着暖炉,也摆有热茶,侧边有一榻,上铺细薄『毛』毯。

    卷着帷幔的带子被人放下,苏霁华抬眸看去,只见章宏景立在那处,手里提着一盏小巧琉璃灯。

    将琉璃灯挂在舱顶,章宏景犹豫了一下,撩起宽袍落座于茶案后。

    苏霁华蜷缩在榻上,梓枬替她寻了个手炉捧在怀里取暖。

    舱内寂静无言,章宏景状似无意的朝苏霁华的方向看过去。女人垂着双眸,神『色』安静的坐在那里,眉眼如画。

    章宏景饮了酒,神思混沌,他闭上双眸,身体随船只微微晃动,困意渐起。

    苏霁华抬眸,看向章宏景。男人戴着面具靠在舱门口,似乎睡着了。

    梓枬正在替苏霁华倒茶,苏霁华按住她的小臂制止其动作,然后小心翼翼的自榻上起身。

    女子纤细的剪影投『射』在琉璃灯下,湿漉漆发轻垂玉背,莹润如玉的指尖轻覆上那张细薄面具。

    苏霁华屏息凝神,一点点拉着面具边角往下挪。

    章宏景似有察觉的轻皱眉,苏霁华一惊,手臂一抖,那面具便扯着后头的系绳直接拉扯了下来。

    章宏景被惊醒,他瞪眼看向面前一脸呆滞神『色』的苏霁华,赶紧抬袖遮脸,然后一把抢过了苏霁华因为惊惧,而下意识攥在了掌心里的面具。

    虽然灯光昏暗,但苏霁华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脸上遍布的火烧痕迹,自眉骨处蔓延至下颚,硕大一片,看上去有些可怖。

    “对,对不住。”苏霁华呐呐道。

    章宏景没说话,戴好面具之后拢袖出了舱门。

    苏霁华呆呆蹲在那处,一旁的梓枬替她端了热茶来。“大『奶』『奶』,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梓枬离得远,但还是一眼瞧见了章宏景脸上的烧伤痕迹。看来这章公子确是有难言之隐。

    苏霁华捧着热茶,眉眼浸在氤氲茶香之中。她想着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吗?可是这章宏景一脸火烧痕迹,说他不是李锦鸿……也不一定……

    “梓枬,珠姐儿先前说的是摔伤还是烧伤?”

    梓枬捧着脸歪头想了想,然后道:“好像是摔伤?大『奶』『奶』,其实这摔伤与烧伤都无碍,反正这脸……都毁了。”最后那三个字,梓枬压在嘴里,生恐被外头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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