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八十年代的麻辣军嫂 >

第1章

八十年代的麻辣军嫂-第1章

小说: 八十年代的麻辣军嫂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介:重生归来,再也不是那个如浮萍般被命运作弄的凄苦女子所有的遗憾都将得到弥补所有的前尘旧账都要清算这是一个温馨甜腻互宠的故事,中间穿插点八十年代的家长里短、经商致富对了,还有虐渣!暴力妞的虐渣行动必须麻辣又彪悍!PS喜妹的食铺也是又麻又辣,欢迎小天使们进来品尝!本文更新时间定于上午九点零二分,日更,若是有变动,会在文案顶上说明*^◎^*本文采用防盗,防盗比例百分之四十防盗时间一天半,写文不易,敬请见谅!推荐朋友的古言文《
 ://201327

第1章() 
“沈女士,你这个情况,还是可以控制的,希望你同家里好好商量下,争取早日治疗,别的不说,三五年还是能保一保的。”

    沈喜梅不置可否的看着检验报告上“胃黏膜上皮恶『性』肿瘤”等字样,老中医还在轻言劝慰着,她自己内心却慢慢归于平静。

    人,哪有不怕死的,但是花个几十万保个三五年?其实没有必要。

    虽说家里小有资产,但是那栋升值的学区楼房她打算留给女儿和外孙女的,十来万的现金是给儿子完成学业准备的,那孩子,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成绩好,高考状元,直接选了硕博连读的八年制临床医学,还有七年要读呢。

    女儿年长,女婿稳重,哪怕她不在,也不担心已经成年的小儿子无人看管扶持。

    她走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只是偶尔疼痛,我这身体反应也不是很大,能坐飞机吗?……我想出去看看。”

    头发花白的医生皱着眉头摇摇头:“坐飞机?你这情况还打算出远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最好马上住院,做个详细的检查,再看看其他情况……”

    回到住了近二十年的房子里,照常和那些陪读的家长絮絮叨叨,然后不声不响的将后事一一安排妥当,选了一个清晨,沈喜梅提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离开了家。

    因为老中医的话,沈喜梅最终没有坐飞机,她选择了火车,回到距离西北最为遥远的南方山村,那里曾经出过状元,叫做状元囤,后来文革期间划分成七个生产队。她在这里出生、长大、嫁人、生女,……十年牢狱之灾后,沈喜梅被丈夫接到西北的军营。

    状元囤,因为种种原因,再没有踏足过,等再次归来,那是成为烈士遗孀后,回来奔母丧,隔年又奔父丧,之后是公婆的丧礼。

    似乎每一次归来,满目都是白『色』的丧服、帷幕。

    这一次归来,没有丧礼,却有风雪。

    风雪照归人,满面沧桑的沈喜梅悄悄来,绕过改为新农场的生产队,径直上山,一个个坟头跪拜,无言矗立半天,最终离开了。

    老家的兄长、叔婶都已年老,太多年没接触,也都生疏了,就连曾经亲密无间的大姐,这些年也只有过年时一通寒暄的电话,知道她过得还行就够了,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沈喜梅从西北来,又坐上开往更北方的火车,目的地是丈夫的埋骨之乡大兴安岭西麓,这些年清明寒食扫墓的烈士陵园其实只是一个安烈士英魂以及家属哀思的地方,真正的十六位烈士的遗体还埋在深山下面。

    沈喜梅没有坚持到坐上开往山区的车子,在火车站就倒下了,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在闭眼前,内心是不甘的,差一点,她就能到那里了。

    她并不知道千里迢迢赶来为母收尸的兄妹俩,带着她的骨灰走完了这最后想走的那一程,在天人相隔的二十年后,她再一次来到离顾长军最近的地方。

    ~~~~~~~~~~~~~~~~~~~~~~~~~~~~~~~~~~~~~~~~~~~~

    “女孩子家家的,在家就这么懒,等出了门子,也不怕被婆家嫌弃。”

    农村的女孩子懒散的话,家长总是用嫁不出去来恐吓。

    “你这么懒,小心没人家要!”这话基本上是农村老太太的口头谈,但是沈喜梅已经定了亲,还是七个生产队里数一数二的顶好人家,所以恼怒的杨小红(沈『奶』『奶』)也只能说被嫌弃的话。

    “『奶』,喜妹吓着了,不舒服呢。”作为孙媳『妇』的石紫燕哪里不明白农村的女孩,最忌讳被说好吃懒做了,再说小姑子明明是这十里八乡顶勤快的姑娘。

    “我看就是偷懒,这大热天,滑到河里去有啥要紧的,还一躺尸就是三天?饭都要端到手上,……”

    杨小红实在不耐,自打沈喜梅退学后,她就没有这么累过,这几天,她又是喂猪喂鸡,又是洗衣做饭,抽空还要望着外孙和重孙,一天下来一刻都不得闲。

    要说她年轻也是个麻利的,早些年,十几个孙子都带大了,做起事来从来不含糊,但是谁让沈喜梅是个顶勤快的,自打她退学后,家务活接过去十有八九,孙子们也大了,就一个相当乖巧的小重孙要看顾,让杨小红在劳碌半生后早早享受到老太太的清闲。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可就难了,这不一大家子的事突然丢回到她头上,杨小红抗不住了。

    加上幺女(沈喜乐)这两天不停的在她耳边念叨了些闲话,说都是村里的人说的,听多了,这杨小红脑子里还真慢慢有了这么些想法。

    要说这莲花河,村里上上下下的小孩子都熟悉,一些皮的,天热就爱蹦进去游泳、洗澡,还就喜妹摔出事,连着三天没出门,一些眼热的人家阴阳怪气,说是什么的都有。

    闲话主要在两个方面:一说别看这喜妹长得一脸福气样子,却是个压不住的,才定了一门顶好的亲事,就摔河里了,可见是没福气的;

    另一方面却是说没看出沈喜梅是个『奸』猾的,眼见亲事定了,马上真面目漏出来了,原来还是个好吃懒做的。

    杨小红听了这么些闲话,加上她又切身体会到喜妹犯懒的苦果,心里有怨气也担心石家知道这些情况对喜妹有不好的印象,影响这门好亲事。

    这不,老太太讲话也就越来越刻薄了。

    沈喜梅已经听着她『奶』指桑骂槐两天了,慢慢由惊疑不定到恍惚错『乱』,躺在床上又哭又笑。

    沈家大孙媳『妇』,也就是沈喜梅大嫂,石紫燕本就是婆婆娘家屋场石家营的闺女,嫁过来几年,和小姑相处的不错,此时见沈喜梅屋里有动静,正准备进来看看,就听见外面自行车的响声,这是丈夫接了婆婆到家了?

    果然,还没等石紫燕迎出来就传来沈母的声音。

    “喜妹怎么了?妈回来了,累着了就歇着,没事,有妈在呢。”

    沈母姓石名芸榴,娘家是远在百里外的山村石家营。

    三天前,因娘家外甥娶媳『妇』,石芸榴回娘家喝喜酒。石家营同这里隔山又隔水,山区里还不通车,一半路程要靠脚走,一来一回路上就一天时间,实在不方便,所以石芸榴趁着这次机会在娘家住了两晚。

    掐着点,沈新华骑自行车到镇上车站接石芸榴回来,沿路说了沈喜梅前两天洗衣服滑到河里的事,石芸榴听了大儿子的话,心揪的不行,一到家,又听见孩子『奶』『奶』在念叨孩子躲懒,也顾不上其他,直奔沈喜梅的房间来了。

    石紫燕跟在后面,解释道:“前两天洗衣服时滑进河里,好险村里刘金大嫂将人拉起来,给送了回来。

    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呛了水,喜妹这几天有些恹恹的,很是不对劲……”

    这亲『奶』『奶』不担心还一直说三道四的,石紫燕都忍不住想争论两句。

    石芸榴嫁到沈家二十多年,本就是个勤快麻利的,下面一串的小叔子,都是她和和沈来福(沈父)『操』持着娶妻成家,在家里早就站直了脚跟,分家后甚至超越了婆婆,拿到管家大权,毕竟她也是当婆婆的人了。

    平常杨小红(沈『奶』『奶』)除了对待幺女上颇为偏颇,其余也算是拎的清的,一般不和儿媳『妇』对着干,这次也是见儿媳难的不在家,孙女不干活,自己累着了,又被沈喜乐挑拨了几句,气『性』上来了,嘴上就说个没完。

    石芸榴也懒得搭理,可是见平常憨甜娇俏的女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早就没有少女的春『色』,一脸青白,焦心的很。

    “喜妹,我的孩儿,是不是吓着了?不怕不怕,魂上身啊,……”

    沈喜梅见到年轻的沈母,突然扑进怀里,大哭起来。

    她回来了,她在父母未老时回来了,不是苍老的脸庞,佝偻的身躯,更不是墙上黑白的遗像,而是年轻的,健康的、活生生的人。

    杨小红见孙女哭的撕心裂肺,实在不太正常,也讪讪的站在门口说了两句:“怕是真吓到了,晚上叫叫就没事了。”

    到了晚上,一家子吃过晚饭,石芸榴见沈喜梅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喊上大儿媳『妇』,扛着把竹编的大扫把,在月『色』中悄悄出了门。

    来到莲花河边找到沈喜梅那天摔下去的位置,将扫把在河里捣鼓几下,然后,嘴里轻声念叨着:“喜妹呀,回家了啊,妈喊你回家吃饭呢,家里饭做好了,床也铺好了,该回家了……”

    “喜妹,大嫂牵你回家啊,咱不在外面玩了,跟着大嫂和妈一起回家,喜妹,跟紧了啊,咱走大路回家……”

    婆媳二人一边小声反复呼喊着,一边拖着大扫把,径直往家里走。

    好在他们家在村东头,离莲花河近,又是趁着天黑,也不怕人看见。

    这是农村流传下来的老法子,孩子在外面吓狠了,一般说是魂吓掉了,要家里人去牵引回来,要不孩子就会带呆愣愣的,整天无精打采。要是搁以前,当天晚上就来叫了,这不因为石芸榴不在家,加上这些年破四旧事件上演的风声鹤唳,虽然这两年风声小了些,但是毕竟是封建『迷』信,她们也只敢在晚上这样偷偷的行动。

    到了家,婆媳俩不动声『色』,将大扫把在沈喜梅的房间里放好,各自忙去了。

第2章() 
沈喜梅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似睡着了,其实人是清醒的,不过闭着眼睛罢了,此时她的脑海里不停翻滚着这三十几年的是是非非。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想了许多事,就确定了一件事:她这是重生了。

    在她坐了十年牢,守了二十年寡,爷『奶』、爸妈甚至公婆都离开人世,孩子也大了,了无牵挂,病死在西北方时,发现自己并没有尘归尘土归土,而是又回到了最初。

    这是还要将所有的苦重新再品尝一遍吗?还是老天念她实在有太多遗憾或者说是不甘,让她重新来一次?

    沈喜梅慢慢来了精神,如果这不是梦,重新来一次的话,怎么也不能再窝囊憋屈过半辈子。

    大家都还是好好的,活生生的啊!有什么是来不及的?

    上辈子,姑且当着是上一辈子吧,她没能赶上见母亲最后一面,母亲怕是到死心里都惦念着她这个无法归根的苦命女儿,不得心安;

    她和顾长军,结婚十八载,相处时日满打满算加起来也不过半年时间,生离后是死别,顾长军最终被掩埋在深山的谷底,烈士陵园里只有一个空空的墓『穴』和冰冷的名字,寄托她二十年的相思和坚持;

    唯一的姐姐因为自己入狱被婆婆赶回娘家,在弟妹、小姑磋磨下艰难度日十年,虽然最终被接回夫家,但当年最后见的那一面,已经是白发苍面,怕是心已老、身已艰;

    女儿还是孩童时没有妈妈的照料教养,又被小姑家的孩子欺压,『性』子孤僻执拗,青春叛逆时期又碰父丧,被『逼』一夜长大。虽有抚恤金,但是孤儿寡母,还有遗腹子弟弟要抚养,早早同母亲一起担起生活的重担,算是一天孩童的快乐都没有享受到。

    ……

    上辈子的缺憾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她虽然能坦然面对死亡,但是内心深处,却含着太多的不甘,明明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这半生凄苦,还连累至亲都不得善终?

    一切的起因都是那场牢狱之灾,而源头就在这一年的夏末初秋。

    折腾到后半夜,沈喜梅慢慢涌上睡意,因为她总算彻底想清楚了。

    回来了,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重生啊,绝不是为了将上辈子凄苦一生重走一遍!

    重生,可以提前勘破许多事情,原来的轨迹该避开的绝不涉足,该追求的也不再怯步不前。

    三十多年,这中间可以改变的太多了:

    家徒四壁,有什么关系?爸妈健在,兄嫂年轻,八十年代是那个只要敢想,敢迈出步伐,经商致富最简单的年代。

    姐姐被离婚?自己名声臭、被婆家不喜?这些都简单,源头掐掉,死命掐掉,她们姐妹两还是十里八村最勤劳、最漂亮的姐妹花。

    顾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