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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刑警手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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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新乡县火车站,空气依旧尘土飞扬,黎莞为龚克送行。

    根据多方查证,在火灾现场留下那张纸条的的确确是五名警员里的一员,是方国强的侄子,由于并没直接牵涉杀人案,他得到了一个记过处分,被开除警籍,至于安远和方国强则分别将以杀人罪提交市级法院裁决。

    “法外有情,我们会向法院提出求情的。”通过这次合作,黎莞尤为佩服起龚克那让人折服的断案思路,她知道这起案子最让龚克惋惜的就是方国强和安远,所以这么解释。

    龚克点点头。

    一旁,疼疼在和陈晋告别:“小师弟,等你妈妈的病好了就赶紧回学校上课,不然我就让我爸把你逐出师门。”

    陈晋点头。

    这起案子另外一个让人意外的地方就是找到了陈晋失踪多年的妈妈,谁都想不到,那个脸色苍白,眼睛通红的女人会是陈晋的妈妈。

    被李家兄弟迫害,陈晋妈的精神状况不好,最近一年才摆脱李家兄弟控制的她一直在被方国强照顾。

    火车就要开了,广播里广播员正催促旅客登车。龚克准备带着家人登车,就在这时,黎莞上衣口袋的电话又响了。说实话,做警察的平时最怕的就是手机响,因为多半又是和工作有关。

    这次也不例外。

    正准备登车的龚克听到黎莞叫他:“龚老师,差点忘了,我是有案子来找你帮忙的。”

    B省某小城出现无脑死者,死者大脑不翼而飞,而就在刚刚,第二起类似的案件又被通知到了黎莞,这次的死者是在A省,而死法和第一起相同。

    两名死者均为女性,死前无性侵迹象,案情就算再古怪,龚克也不奇怪,可当他听到两名女死者的名字时,整个人却呈现出一种呆滞状态。

    周丽娜、李玲。

    他怎么也忘不掉,大约五年前,自己解救出疼疼的那起拐卖案,里面的两名女性名字就是周丽娜、李玲。

    他想起了张之前给自己的那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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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屠手() 
粟东市是位于A省西部一个较著名的产粮市,粟东白面作为口感极佳的主食原料,长年向全国各地供应。从经济角度上排名,粟东市在A省的排名该在四五位这样的中段。

    这天,粟云因为和同事调了班的关系,连着上了两节晚课,放学时又遇到同学问问题,等她解答完毕,回教工办公室换好衣服出门,天已经黑透。

    十一月天气,粟东的秋意近末,冬季眼瞧着要来了,街道旁的护道树叶子落光,树枝干的形态衬在黑色天幕上,显得有点诡异狰狞。

    夜晚的风大些,粟云收紧衣领,快步走了十几米远,在距离校门口有段距离的一个巷口她转弯进去。她家就在学校旁边那个小区,可惜两者中间隔着道院墙,从学校正门进小区要绕不小一个圈,而粟云总习惯直穿这条小巷。小巷是道捷径,三十多米长,过了巷子就是她住的小区外墙,墙上的栅栏坏了一个地方,宽度刚好足够一人通过。

    可是今天,独自走在巷子里的粟云不知怎么,总觉得有点心慌。等她走到巷子中段,这种心慌的感觉就更明显了,粟云停住脚,屏息了一会儿,四下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吐了口气,看来是她多疑了。

    巷子中段没有光,可是因为走的次数多的关系,粟云的步子并没慢下来,所以接下来的这一跤,她摔得实打实的。

    “什么东西?”她嘀咕着摩挲绊倒自己的东西,那东西软软的,粟云只摸了两下,吓得差点尖叫出声——那是人的腿。

    她猛收回手,这才发现,黑暗中一张苍白无比的脸像悬在空中一样对着自己,对方睁着眼,正朝她呵呵笑着:“还记得我吗?”

    笑声回荡在巷子里,空灵得不像人类的声音。

    A省,临水市,下午,冬季的阳光看上去有些苍白无力。

    龚克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绒衫坐在在堆积成山的卷宗后面,低头读着手上的资料。资料的纸张泛着黄,封皮上的年份字样受光照作用,早看不出究竟了,如果不是凭借卷宗左上角贴的便利标识,恐怕省厅的工作人员想找到龚克要的资料,还要费上一番周章。

    卷宗是他父亲当年和张打过交道的所有案件记录,他正试图通过这些记录找到张的真面目。就在这时,王烨敲门进来。

    “龚老师,粟东市方面来的消息,那个叫粟云的找到了,不过她……”毕业后分配在省厅实习的王烨还没去报道,就被龚克留在了身边,他现在负责省厅和龚克之间的沟通工作,现在他是来和龚克汇报的,他顿了一下,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开口。叹了口气,他说:“警方找到她时,人已经死了,和前几例一样,头盖骨被切开,大脑不见了。”

    王烨的话终于让龚克放下手里的卷宗,他记得当年那宗拐卖案一共救出了四个成年人、一个婴儿,现在,那四个成年人都死了,凶手可想而知。

    张,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盘桓在龚克脑子里,直到他站在了硕望机场灰白色的停机坪,飞机外架扶梯旁,排队登机,骑在王烨背上的龚筱藤新奇地望着四周,这还是爸爸第一次主动说要带自己办案,她瞧着什么都是新奇。

    “爸爸,南笙姐姐有宝宝你不带,可是为什么穆婆婆也不来?”疼疼不知道龚克带她是害怕她有意外,歪着头问龚克。

    “你爸爸最喜欢你呗。”王烨自认不会哄孩子,他这假话说得也明显蹩脚,不过龚筱藤却很受用,她小脸红红的,捏着王烨的耳朵:“爸爸喜欢南笙姐姐的。”

    从临水到粟东,直线距离不长,不过因为两座城市间隔着一座大山的关系,相比较需要绕很远路的火车而言,飞机要便捷得多。短途飞机的起降是瞬间的事,疼疼还没看够云层里的风景,飞机就降落在了粟东市的百鸟机场上。

    他们行李不多,龚克和王烨一人提着一个小型行李箱直接出站。此刻的出站口并不平静,一个身穿警服,倒背双手,跨立站姿的女警员吸引了来往不少目光。有误会出什么案子的好事者拿出手机打算偷拍张照片什么的,没行动就被女警一个凌厉的眼神杀了回去。

    女警是A省省厅刑侦科的探员,读书时她主修计算机,目前正随组调查一起跨省的连环杀人案,案情棘手,线索更少得可怜。所以今天她按照领导的安排来机场接一位犯罪心理学专家协助破案。

    她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挂表,约莫着这个时间龚克差不多该到了,正这么想着,远远走来的一行人进了视线。

    “龚老师,你总算来了。”见到龚克,夏图长出了一口气,之前关于这个案子,省厅方面不止一次邀请过龚克,可也许是有什么个人原因,龚克直到今天才姗姗而来。

    相互握手后,龚克随着夏图上了停在机场外的黑色吉普。

    虽然是短途飞行,疼疼还是架不住旅行颠簸睡倒在途中。也是趁着这个空当,夏图向龚克做了简单的案情汇报:“两省几起案件凶手的作案手法完全一致,死者都是女性,A、B两省的专案组现在已经进行并案调查了。”

    龚克点头,案情的确是一个人做的。

    夏图继续说:“四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两个月内,最早的一起是在B省,死者名叫周丽娜,死亡地点在她家,她丈夫是个翻译,出差半个月回来,发现死在自家床上的妻子。第二名死者名叫李玲,是名坐台小姐,行迹比较不定,尸体被发现的地点同第四名死者一样,在粟东,不过是条酒吧街的后身……”

    夏图的介绍简单概要,这不禁让龚克把四名死者几年前留给他的印象和现在重合,出入颇大。几年时间,那几个人变化不小。正想着,龚克注意到夏图无意识地撩了撩额间刘海,这个动作多出现在说话人掩饰什么或是犹豫的时候。

    如果是前者,说话人多会有个转移目光方向的动作,目光直视龚克的夏图显然不是这种,那么她肯定是后者——欲言又止。

    “是有什么情况吗?”

    夏图点头,关于这点,省厅方面有过规定,在龚克没有入组前,细节不需多谈,现在似乎不需要再保留了:“是这样的,龚老师,四名死者死时都保持着同一姿势,双手交叠放于胸前,身体平躺,她们的眼睛……都是睁圆的。”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恐惧,睡梦里的疼疼身体抖了一下。

    双手交叠,这个姿势是什么意思呢?祷告吗?龚克陷入沉思。

    粟东市公安局大楼严肃却不失气派,七层高的建筑内部配有直梯。龚克谢绝了夏图先安排住处的提议,直接去了粟东市公安局。他让夏图把疼疼以及王烨安排在三楼的一个空置房间,自己就随着夏图去了五楼的连环杀人案专案组办公室,戴明峰以及才有过合作的黎莞在那里等他。

    从直梯一路上到五楼,才出电梯口,龚克听到远远的有争执声,不用夏图解释,他也听得出来那是属于戴明峰和黎莞的声音,看起来这两个警界精英相处得不太愉快。

    “不和?”龚克问。夏图表情略尴尬:“也不是不和,就是侦破方向上他俩总是相左的。”

    龚克没做过刑警,不过他知道,警方侦破案件时,内部的破案方向是否一致很大程度决定了案件能否成功快速地侦破。所以他的到来,似乎注定是要给戴明峰和黎莞做个了断。

    按照黎莞的意见,专案组该设在B省,因为那里是连环杀人案的最初案发地;而之前和龚克有过沟通的戴明峰则坚持把案件的侦破重点放在A省,专案组自然也设在A省。

    黎莞说戴明峰一肚子草,戴明峰说黎莞就会胡搅蛮缠。俩人争执得不可开交,一屋子人想劝和却无从下手。

    “凶手应该是在A省,我支持把专案组设在A省。”龚克简单陈述了当年的拐卖案和今天这起案子的莫名巧合后,黎莞沉默了。

    “干吗不早说?”她有些不高兴。戴明峰轻笑一声,“没确定前,我们习惯对外保密。”

    可惜再保密,粟云还是死了。龚克收敛起心神,他拉把椅子自己坐下,戴明峰头一次见他这么不客气,惊讶之余他知道了原因,因为龚克第一次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我父亲当年办案时,有个可以称为死对头的犯罪分子,他作案手法高端,开始警方以为他作案似乎只是为了寻找挑衅警方成功后的刺激,可后来警方发现,这个疑犯只喜欢挑衅一名警员——我父亲。父亲执行任务死后,他的目标转移成了我。而这次的凶手有相当大的可能就是他,一个自称张的人,他在五年前制造一起拐卖妇女儿童案,案子是我经手的,当时一共解救妇女儿童五人,其中包括现在这起案件的四名死者,还有一个,就是我女儿……疼疼。”

    龚克下面说的,是他想了许久的问题,“张是个很狡猾的人,想抓到他,我想我们需要弄清一个问题,他针对父亲和挑衅我的原因。”

    万事总有因由,他从不信无缘无故地就生出这样一个高智商的罪犯针对他们。

    龚克伸手朝旁边一扬,“这里是所有和张有关的案情卷宗,我相信,这里面就藏着找到张的线索。”

    其实在场警员早就注意到了龚克进门时随行带来的那摞资料。

    人群里有人迟疑地议论起来,如果不是张,再有人被害怎么办。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烨跑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龚、龚老师,疼疼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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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隐形人() 
找了两层楼没见到疼疼,龚克有点慌,他告诫自己冷静的同时,眼睛也正快速扫过周围走过的行人,楼层里基本都是穿制服的警员,男男女女行色匆匆,他们都在忙着各自那摊活。龚克途中问了几个人,都没结果。

    二楼没有,一楼同样没有。

    在一楼门口,龚克遇见了早一步下楼帮忙去找的几个警员,对方同样没找到。

    疼疼,你到底去哪儿了?龚克仰头望向高耸面前的大楼,内心阴郁。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微小且熟悉的声音:“爸爸。”

    是疼疼!

    龚克回头,看见疼疼蹒跚着脚步从院门转角出来,手里拿着她来时戴的那顶帽子。

    “去哪儿了?”龚克在尽量劝自己平息下心情,心平气和地和疼疼说话。龚筱藤眨眨眼:“爸爸我的帽子从窗子掉下去了,王烨哥哥不在,我自己下楼捡帽子了。”

    “帽子掉了就掉了,如果刚刚风大些,帽子说不定就找不回来了。”龚克不想告诉疼疼,张的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就是她。

    可疼疼似乎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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