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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在泰国当法科那些年-第2章

小说: 我在泰国当法科那些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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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里,你没事吧?”我咽了咽唾沫,不敢靠近她。

    不料到诺里看见我一眼,从嘴里拔扯出鱼钩,鱼钩带着清脆的金属响声,撞击在水库的水泥坎上,而人却直接转身从水库上往下跳了下去。

    我一脸惊魂未定,看着地上带着殷红的血迹鱼钩摔在地上,地上除了一滩湿漉漉的水痕迹,什么都没有了。

    诺里到底是人还是鬼,她说过自己不用游泳,却能够在几百米深浅的水库上进出自由,就是活人也难以长时间呆在水库里面活动。

    我抓起掉落鱼竿旁的拍摄机器,诺里被我勾扯出水库短短的时间内,都被机器拍了个正着,我倒要看看诺里给个什么样的解释。

    正面相对,我现在可以肯定刚出水面的家伙,就是我那年轻貌美的妻子,诺里。

    二叔你可把我给坑惨了,我恍然发现这妻子远没我想象中的简单。

    当我有些恍惚的骑车回家,发现家门那根头发丝还是原封不动的用胶纸粘在门框上,说明房门都没打开过的痕迹。

    我可不会相信在泰国会有一模一样人的事情,诺里没有整过容,脸就是比较一般人漂亮些,也不会有人整容到跟她一样的脸。

    要人解释的要求没有达到,我打开房门没有发现诺里的踪迹,诺里就这样失踪了,还卷走了结婚时二叔送的金器,大部分的现金。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

    我灌了几瓶黑啤酒,脑袋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白天我在抓瘙痒中醒过来,看着手臂上伴随着抓样显露出来类似鱼鳞状的斑点,一脸发懵。

    该不是我跟诺里同房后,传染上那方面的疾病了吧!在泰国这种病毒最为流行了。

    我不敢声张跟去医院,因为我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普通的皮肤病,我第一时间想到搭救我的人,就是二叔。

    毕竟二叔是我在泰国唯一的亲人。

    我声色慌张的打电话给二叔,二叔在电话那头也听出我的不对劲来说,急忙挂了电话就达到我的住所。

    我让二叔看过手臂上显露越来越密集的鱼鳞状斑点后,二叔从口袋拿去烟盒叼上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当即便是脸色凝重的说道:“孙承呀,你这就不是普通的病痛过敏,看来是着道了,被人算计了一把。”

    听到二叔的话,我眉头更加紧皱了,我在泰国根本没有招惹仇家,唯一认识的人,除了二叔跟餐饮店的员工们外,就是我买来的妻子,诺里了,难道真是诺里对我暗中下道?

    二叔拍了拍的肩膀,让我别着急,他当即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第三章衰降不好过() 
二叔说对不住我,给我买个媳妇还搞出这种事情来,说他一定有办法解决我现在的困扰。

    对此我也只能跟相信二叔了,事情发生至此,也不怪二叔,跟诺里同床共枕的我,半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有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我也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实则更多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这种诈婚案,在国内经常发生,没有想到已经普及到了国外。

    皮肤瘙痒难耐,这不挠不要紧,一挠起来皮肤鱼鳞状的斑点越来密集,就跟一条多眼鱼长在手臂上一样,看得连自己都头皮发麻了。

    见二叔站在沙发后面打电话,我心里就说不出的着急。

    二叔冷不丁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愣是吓了我一跳,我连忙站起身来,问二叔是不是找到解决办法了?

    二叔点头,让我跟着他走一趟,餐饮店先行关门,先料理好我的事情再说。

    我通过电话给川味烤鱼那边的员工说,他们先带薪休假一周,然后再来上班。

    当即便跟二叔出门,坐上了二叔的军绿色皮卡车,沿途我问二叔要去哪里,是不是找到名医根治我的病了?

    “孙承,二叔说过了,你这不是普通皮肤病,再高明的医术治好的可能性都很低,我带你去找白衣阿赞,他有八九成把握根治你的病。”二叔驾驶的车,头也没有转的说道。

    初来泰国,对于什么叫白衣阿赞不了解我,就问明问二叔了。

    二叔跟我说,阿赞在泰国是对师傅的称呼,泰国人对老师的称呼,也是叫作阿赞,但他带我去找白衣阿赞,则是懂得白巫术的阿赞,白巫术大多都是根治降头带来的疾病痛苦,给人增加气运的巫术。

    我听得心里毛毛的,看着手臂越来越密集的鱼鳞斑点,敢情我是被人下降头了?

    看到二叔的表情,再听二叔所说的话,也是八九不离十。

    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诺里拿走了家里的钱财首饰,还要对我下这么恶毒的降头,难道就光为了我不去找她的麻烦?

    二叔也是看出我神色中的忧虑,当即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心术不正的人,害人根本就没道理可言。”

    我无奈的点头,二叔的驾驶皮卡车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快就驶进清莱府的一个小村落,村落楼屋都很残旧,村民相对也不多,看得这处村落是较为贫困的,二叔说的白衣阿赞,就是在这么破的村子里吗?

    “白衣阿赞对于做法环境要求很高,绝对不能够受到打扰,所以大多数的阿赞都是居住偏僻的地方角落,等下你自然会懂。”二叔拔出车钥匙,催促我赶紧下车。

    我下车的时候,也是用长袖衣服把手臂上的鱼鳞斑点掩盖,免得被人看见引误会。

    二叔跟我走到一栋两层楼高的屋宅前,二叔双手合十,躬身一拜,然后就拉着我快步走进屋宅当中,我也是装模作样的拜了一下,紧跟在二叔后头。

    屋宅里面跟村落民房没有什么区别,长年累月残破得很,走进屋宅大厅,映入眼前就是一堆的佛像,佛像下面还有很多的水果鲜花,应该是供奉所用到的。

    让我们注意到的是,在佛像下面的蒲团上,还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面容笑露皱折,一身白色的素衣,似乎是在等我们的到来。

    二叔双手合十,对着这位面露笑容的中年男子躬身说了句泰文,跟我介绍道:“这位是阿赞泷,一位在家修行的法科师傅,跟二叔认识有些年头了,快来见过阿赞。”

    阿赞泷没有摆什么架子,摆手势请我们坐下,我双腿盘坐在竹席上。

    听着二叔跟阿赞泷用泰语交谈,自己插不上话,眼睛就朝四处看,看见阿赞泷身旁,还摆放着很多的黑色白色的罐子,在一些木质装饰品上倒吊着很快的项链,每条项链的材料都不一样,也拥有不一样的吊牌。

    后来二叔对我说,那不是普通的项链饰物,那都是阿赞泷亲手制成的佛牌,每条佛牌项链都价格不菲,值老鼻子钱了。

    阿赞泷从二叔话语中了解到我的情况,伸手撸起我手臂的衣服,手指在敲打在我手臂的鱼鳞斑点上,顿时让我手臂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出奇的是手臂瘙痒减轻了不少。

    阿赞泷口中默默念叨泰文,又类似是咒文,我不禁放慢呼吸,静静看着阿赞泷的举动。

    二叔让我放轻松点,阿赞泷是在看我中了哪种降头术,还不是在对我做法,让我无需过度紧张。

    降头术包罗万有,各种的白巫术黑巫术,都能够归纳为降头术,要说降头术的种类千百万种也不为过。

    阿赞泷对于我中了哪种巫术,也无法一眼看破,不过在阿赞泷念咒的时候,我脑袋越发的清醒精神,听觉敏感下,甚至我都能跟着阿赞泷一起念咒了,但我没有那种去做,怕冒犯到阿赞泷。

    片刻后,阿赞泷念咒的默念声轻缓,连续重复了几句泰语。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孙承呀,你中的是衰降,一种削减你气运的降头,虽然不一定致命,但是折寿是避免不了的,指不定还会倒血霉,有血光之灾。”

    我心头一紧,连忙把目光投向阿赞泷,阿赞泷只是朝我点了点头。

    “阿赞泷已经准备好给你解降了,你如何?”二叔询问道。

    现在还轮到我做主么,我朝阿赞泷微微一拜,让阿赞泷为我做法。

    阿赞泷得到我的同意后,从身后的盒子上取来一张白色的符布,符文是以金色呈现在白色的挎布上,金光闪闪的。

    阿赞泷身挎着白色符布,手中捧着银盆在我面前,银盆隔得远远就闻到一阵幽香的兰花香气,阿赞泷手端着一个钵,钵内清水清澈见底,见他手持紫色兰花散落在钵内。

    这种紫色兰花在泰国经常见到,清香扑鼻的花,让我心情宁静了不少。

    阿赞泷拿着一道写满泰国符咒的符,在我面前点燃开来,在钵前摇曳着点燃火焰的符,符很快就被烧成了片片灰烬,尽数落入钵中。

    抓过我的手臂来,阿赞泷不断在念诵泰文,音调同步率很高,阿赞泷双手点上沾染灰烬的,开始在我的手臂上画符似得,手指一动就勾画。

    被阿赞泷抓我着的手臂画符,整条手臂都开始发麻了,就算有人掐捏也不会觉得疼痒。

    阿赞泷给我解降,我心情也很忐忑,把目光偏向一旁不再去看阿赞泷做法。

    二叔倒是不忌讳什么,凑上前,看着阿赞泷给我解降,还在一边推了推我的肩膀,说:“孙承你快看,你手臂的斑点开始化浅裂开了。”

    我心头一震,连忙低头看着被抓起的手臂,手臂本是密密麻麻的鱼鳞斑点真的开始龟裂开来。

    正当我跟二叔庆幸降头化解之际,正为我做法的阿赞泷“噗嗤”一口鲜血突然喷溅在我脸上,咧嘴露出一口血色牙齿,还伴随着阿赞泷痛苦的**声。

    当场把我吓得不敢乱动跟搭话了,二叔也是看得阿赞泷这副狼狈模样,额头直冒冷汗。

    我用眼神示意二叔,到底阿赞泷突然间怎么会这样。

    阿赞泷抹了抹嘴巴的血迹,嘀咕了几句泰文,二叔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我慌忙问二叔这阿赞泷说的是什么。

    “阿赞泷说,下降者察觉到有人解开她所下的降头,现在跟阿赞泷催功对持,你千万要稳住!”二叔沉声道。

第四章入行如得利() 
对于阿赞泷的吐血反应,我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到底给我下降头的家伙,是有多么的厉害,还是阿赞泷在故弄玄虚?

    可来见阿赞泷是二叔提议的,现在的我也只能被迫信任阿赞泷了。

    阿赞泷笑容逐渐在脸上收敛,双指染上清澈的符水,在我手臂上点画上,动作很纯熟,没有因为自己身体吐血而放慢动作。

    在做完这一步后,我发觉手臂上基本已经看不见鱼鳞状的斑点了,仿若仔细看一遍的话,还是能够从上面看出类似伤痕一类的东西。

    阿赞泷双手合十,对二叔说了几句泰文,听得二叔连连点头,最后还从包里面拿出一沓泰铢,从竹席上推到阿赞泷脚边。

    在泰国生活过一段时间的我,一看这沓泰铢,少说也有几万块吧。

    我不禁发觉阿赞是一个赚钱的好职业,或许只要在缺钱的时候,做上一次法事,就能够生活好一段悠哉日子,我心里暗自盘思,这也许是一个赚钱的好路子呢。

    当我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二叔突然在一旁附耳道:“等下阿赞泷会给你下一个降头,叫‘入金’降。”

    “什么!”我不觉大叫了一声,二叔安的是什么心思,居然让阿赞泷给我下降头,上一个降头都得折寿还未必解得开,这再来一个降头,我不得死翘翘!

    刚才在阿赞泷面前失态,旋即我便是不好意思的朝阿赞泷合拜了一下,然后才转头瞪了二叔一眼。

    二叔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摊了摊手说:“孙承呀,你想得实在也太多,此降非此彼降,‘入金’降是一种增加自身气运的降头,你以为所有降头都是害人的?你太无知了吧。”

    二叔跟我说这种‘入金’降,其实是符通的一种,某种程度而言,那也是降头的一种,阿赞们喜欢把这种降头称为‘入金’,很多外国友人前来泰国,都是求得阿赞给他们下这种增加自身气运,趋吉避凶的降头。

    当然‘入金’降是降头的一种,算是一种微型的符通,如果用类同的符通(饰品)一样能达到这个效果,但以我自身中降在先的情况而言,还是这种‘入金’降效果要来得强烈。

    二叔跟我解释一番后,我不禁老脸一红,还好身前的阿赞泷听不懂我们的对话,不然也怕是会对我笑讽一番。

    原来二叔刚才给的泰铢,不是给解降的钱,而是下‘入金’降的钱,但这光凭一个下‘入金’降的钱,就足以抵上一落小户人家生活一年的开销,不可谓不昂贵。

    可这对于自己的性命安全而言,却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赞泷也不在意我们谈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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