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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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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与读书人而言,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不就是今日嘛。本是信心满满地前往京都,只是这一路来却是见到了从前未曾见到的一些事情,才知晓原来从前的自己是如此地肤浅与天真。”

    满腹经纶,一心想要为国效力,却不想出了家门才发现,而今的大齐国,乌烟瘴气,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大齐了,宦官当权,门阀贵族垄断官道,堵死了他们这些凭借真凭实力考试的人。

    他虽是对于自己的知识很有信心,但这一路来见识了不少东西,也慢慢地明白,他想要凭着自己的实力考上进士几乎已经不可能了。

    “世间之事,变幻无常,向来是无法预测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才更有意思不是么。”一语中的,似是在顷刻间便戳破了他眼前的茫茫烟雾。

    方湛不由笑出声来,连连称是,“今日听君一席话,倒是胜读十年书呀,在下定不会放心一直以来的坚守,便算是拼尽全力也要试上一试!”

    姬殊晏自腰间取了块玉牌,递到了他的跟前,解释道:“我与崇岳书院的范老先生早年有些交情,你可拿着这块玉牌,只要交与范老先生,他定是会收你做入室门徒,如此日后在科举上的路,你也能好走些。”

    “这……在下与公子不过便是有一面之缘,万万不敢承公子这般大的人情呀!”这崇岳书院可算是京都中名声最大,天下最负盛名的书院,范老先生更是远名扬万里。

    却不想眼前之人年纪轻轻,竟与范老先生有交情,甚至于还拿出了块玉牌,说是交与范老先生他便会收他做入室门徒。

    若是真能做得了范老先生的入室门徒,他又如何再愁无法考中进士呢!

    只是无功不受禄,再者他前一刻还被其相助了一把,解了一时的尴尬,又如何可以再承他的情!

    “方公子心怀社稷,乃是国之栋梁,我今日所做,不过是为了不让大齐再流失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不顾他的推却,姬殊晏便将那玉牌直接塞到了他的怀中。

    旋即不容他反应,便带着苏念出了酒楼,他紧紧地捏着玉佩,匆匆地跑了出来,提声喊道:“还不知恩公的尊姓大名!”

    “有缘自会再相见,到时定会相告。”淡淡的嗓音飘荡而来,那两抹身形很快与人群融合在了一块儿。

    方湛久久伫立在门口,才放声笑了笑,回到了酒楼之中。

    拈了块糕点丢进口中,苏念以胳膊肘撞了撞身旁之人,“哎哟,今天做英雄做得很爽嘛。”

    “小淫贼,你真是本宫的福星,本宫都舍不得放开你了。”说话间,忽而伸出两只手来,捏住她的面颊,掐了又掐,恶心地苏念浑身一抖,直掉鸡皮疙瘩。

    一把拍开他的手,苏念吃疼地摸摸自个儿的脸蛋,嫌弃地瞪他一眼,“好说好说,殿下既然不想要我这个福星跑掉,便将你库房中的那箱金银珠宝全数送与我,我自当为殿下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钱这种东西真是太俗气了,本宫相信小淫贼你这般高洁之人,定是不会将这些俗世之物放入眼中的。”拍拍她的脑袋,他笑得越发地温柔似水,“再者,你的便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人都是我的了,还差钱么。”

    ——

    由皇后娘娘亲自安排入住永信宫的烟美人深受皇帝宠爱,一连数日,皇帝都流连于永信宫,连皇后娘娘那处都去得甚少。

    永信宫中日夜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止,可算是羡煞了一干的嫔妃,众人皆知,这烟美人最大本事便是能跳地无人敢跳的惊鸿照影舞,日日在皇帝面前舞袖,将皇帝迷得神魂跌倒。

    但即便后宫嫔妃如何地羡慕嫉妒恨,人家烟美人便是有本事,前有皇后娘娘引路,后有郑淑妃亲自唤到昭明宫中聊了半晌的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烟美人后台可硬着呢,轻易不能招惹。

    一曲舞罢,凉氏娇喘微微,额前渗出了些许汗渍,引得皇帝心头一阵涟漪,赶忙将她搂进了怀中,“朕发觉,爱妃这惊鸿照影舞跳得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朕一日不敲便睡不着觉。”

    “臣妾为所爱之人舞,自然是会用心舞的。”凉氏故作娇羞地将脑袋埋入了皇帝的怀内,一句话甜到了皇帝的心坎儿里,顿时便叫他美地爱不释手了。

    倏尔,她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自皇帝的怀中抬起首来,“陛下,臣妾今日作舞时,总觉着隐隐之中少了些什么,若是能将这缺失之处填补上去,想来这惊鸿照影舞便愈加有味道了。”

    “哦,少了些什么?只要是爱妃说的,即便是天上的星星,朕都给你弄来。”说话间,还不忘调弄一下她的樱唇。

    凉氏故作嗔怪地轻推了下他的胸膛,柔声道:“臣妾初来宫中,却是听闻有一伶人乐技甚为高超,连太子殿下都称赞不已,日日招到东宫伴奏呢。”

    “竟有如此高超的伶人,朕怎么从未听闻过?”而且还是被日日招到太子的宫中,想来是他平日太骄纵自己这个儿子了,有了好东西竟然敢自己藏着,不拿与他这个做父亲的!

    “臣妾想请那位伶人前来伴奏,但又怕太子殿下不舍得,所以……”这出口的调调,听上去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

    饶是金刚,都被其融化了,又何况是咱们的皇帝陛下,听之立马便提声道:“祈高本!”

    在外头服侍的祈高本闻声立时便推门而进,应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东宫,将太子最近时常召唤的那个伶人给朕带过来。”吩咐完毕,皇帝复垂下首去,轻抚着她的侧颜,“如此爱妃可是满意?”

    领命,祈高本很快便退出了永信宫,而处在外头的小跟班见他出来,忙上前点头哈腰道:“九千岁可有何差事需交代的?”

    “不必了,此事还是爷亲自去一趟吧。”对于东宫中的那个不曾露过面的伶人,便是祈高本也有所耳闻,听说太子将其圈养在东宫之中,甚至还言明其不需再回梨园了。

    如此一位人物,想来定是有几分本事,不若然怎能将一国储君迷成这般模样。他倒真想去瞧瞧,那伶人到底长得如何倾城。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什么,祈高本前去东宫传旨之时,太子恰好有事不在,而东宫上下又不敢违抗圣旨,二话不说便将萧问期交了出来。

    怀中抱着把飞泉琴,萧问期只垂着眼眸,安安静静地跟在祈高本的身后,但其内心却是隐隐泛起了无法忽视的不安。

    皇帝绝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召唤他,而且还派来身边作为得宠的太监祈高本,难道是他的身份泄露了?不,不可能,若是泄露了,凭着这个昏庸无道的皇帝,是绝不可能以如此客气的方式来将他带走的。

    难道真的只是为其新得的宠妃伴奏这么简单吗?可宫中有那么多的乐师,无论怎么排都不会排到他,而且他根本便不是乐师,这显然是不合常理。

    便在萧问期思绪万千之际,人已到了永信宫前,祈高本先行上前,叩门而进,“陛下,人带来了。”

    闻声瞧去,单只是一眼,便叫人下意识地忘却了呼吸,只想起一句话来:北方有佳人,倾国又倾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即便看其衣着打扮是个男子之身,但这佳人一词用在他的身上却并无半分违和感,尤其是配上他面颊之上所戴的银面,又是多添了几分不可触摸的神秘感,饶是作为女子的凉氏,一时也不由看得愣了神。

    难怪太子会像宝贝似的藏在东宫之中,不准其回梨园,这么个美人儿搁在眼前,只有傻子才会舍得放手呢。

    “小人参见皇上,美人。”将飞泉琴搁置在一旁,萧问期跪下叩首。

    “起吧。朕听闻你琴技甚佳,便是连烟美人都说非要你前来伴奏才肯为朕跳惊鸿照影舞。”

    听此,萧问期立时便接了下去:“小人遵旨。”

    若说他的琴技甚佳,倒也只能说是中等偏上,但一旦配上其容貌,单只是往那处一坐,便是另一道别致的风景。

    如此琴声,如此乐师,如此美人,融合在一块儿,倒真是叫惊鸿照影舞多了那么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了,临近舞终,便是连皇帝都忍不住鼓起掌来。

    “不错不错,爱妃的眼光果然是独到,不若然朕还真就会错过如此宛若仙宴般的美景。”将凉氏揽入怀中,皇帝不由多看了盘坐于飞泉琴前的萧问期两眼,“赏。”

    “谢主隆恩。”萧问期叩首,暗暗舒了口气便打算退出寝殿。

    却不想凉氏忽而离开皇帝的怀抱,扬声道:“慢着。”侧过首去,对着皇帝柔柔一笑,“陛下,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爱妃有何请求,朕定当答应。”

    得了皇帝的准许,凉氏回过身去,指向萧问期,笑道:“有如此琴技之人,为臣妾的惊鸿照影舞添了许多彩,臣妾真想瞧瞧,他那张面具之下是何容貌。”

    一经凉氏提醒,皇帝倒是想了起来,这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种神秘感,单只是看其身形便觉得俊美非常,想来这面具之下的面容定是不会差到哪里去。

    凉氏勾起唇角,如看好戏般地等着台下之人暴露出其真实的身份,进而引得君王大怒,如此那太子姬弘宇定是逃不掉责罚,即便是废不了他的太子之位,也能叫皇帝对其印象急速下降。

    原以为他会再三找借口推却,不想他在闻言之后,二话不说便接下了银面,而在银面揭下来的那一刻,殿内传来了尖叫之声,只因在那银面之下,是一张极为可怖的面容!

    似是烧伤,半张脸都是斑斑驳驳的伤痕,叫人看了一眼便心生恶意,再不愿多看第二眼。

第083章 挖了他的双眼() 
萧问期立时便又将银面戴了回去,慢慢回道:“小人幼时曾被大火所灼伤,毁了半张面容,所以一直都是以银面示人,还望陛下恕罪。”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退下去吧,朕再多看一眼,今日都用不下膳食了。”期待感立马便消失殆尽,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赶快出去,不要碍眼。

    不缓不慢地便退出了寝殿,萧问期心中真是冷笑不止,也幸而那姬弘宇怕他的身份迟早有一日会暴露,进而殃及到他自身,便特意命人制了张假面皮,不若然他今日定然不能全身而退弛。

    但他前脚才出了永信宫,后脚便有一太监上前来拦住了他的路,“东宫中的伶人对吗?皇后娘娘有请,随杂家来吧。”

    一听是皇后请他,萧问期原本只是不安的心立时便沉到了海底,如今他可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才出龙潭,又入虎穴了!

    四下望了望,却没有一人可以帮他传递消息的,没法子,他只能垂着首,走一步看一步。

    才迈进未央宫,萧问期便觉察到有一股不言而喻的寒冽之气迎面而来,而他便顶着那莫名的寒气,跪了下去,“参见皇后娘娘。”

    “不过便是个小小的伶人,倒是敢借着太子的名头耀武扬威,若不是今日陛下忽而兴致大发将你唤出东宫,你还真以为本宫拿你没有法子了?”茶盏重重地搁置在矮桌之上。

    凛冽的话音,茶盏碰撞的声响,立时便叫寝殿一干上下齐齐跪下身来,大气不敢出一下嗄。

    “小人不敢,小人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皇后娘娘如此动怒,还望娘娘明示。”说真的,他确然是不知晓自己做了什么,可以让眼前这个女子气成这样。

    “全数退下。”即便是心中恼怒非常,但纳兰婧还是纳兰婧,端的是一国皇后的仪容,自然不会在宫人面前露出半分不妥来,反正这人已经在她的手上了,她有的是时间与精力好好地教导教导他。

    连她纳兰婧的男人都敢招惹,是嫌活得太久了吧!

    寝殿内的宫人在眨眼之间便全数退了下去,只剩下他们俩人,整个殿内安静地连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长裙曳地,纳兰婧步步至他的跟前,直接便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之上,厉声道:“贱奴才,是何人给你的狗胆,竟然敢去勾。引太子!”

    “……小人没有。”胸口处被踹得生疼,萧问期一手捂住,一手撑着地面,心中更是冷然,若不是姬弘宇数日来给他服食软骨散,凭着他一身的功夫,如今又怎会被一女子所欺辱!

    嗤笑一声,纳兰婧直接踩在他的胸膛上,旋即垂下身子,一手掐住他的脖颈,“没有?呵,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你这贱奴才到底长得如何一番模样,才能将太子迷成那般,连东宫都舍不得迈出半步。”

    话音落地的同时,她抬手揭去他的银面,入眼的竟然是一张面目全非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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