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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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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地的同时,她抬手揭去他的银面,入眼的竟然是一张面目全非的面容!

    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纳兰婧才甚是厌恶地松了开,以罗帕擦拭着玉手,冷笑连连:“太子的眼光何时竟变得如此奇特,本宫一时竟不知要作何评价。”

    “凭你这样貌也能迷得住太子,想来定是用了什么本宫不知晓的狐媚法子。”将罗帕砸在他那张叫人不愿再多看一眼的脸上,“不过无论你长得如何模样,你将太子迷住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

    “所以……本宫怎么能够还能让你活着回到东宫,留在太子的身边继续以狐媚之术迷住他的心,进而断送了他的前程呢。”退后几步,重新落座在软榻之上,提声道:“来人啊。”

    殿门旋即便被推了开,“娘娘有何吩咐?”

    “将他带到暴室,好生地伺候着,不脱掉几层皮,便不要来回禀本宫。”

    萧问期心下一凉,急声道:“皇后娘娘,不论怎么说小人都是太子殿下的人,你若是要惩治我,也得要过问太子的意思……”

    “过问太子?呵呵,他至今能稳坐太子之位,还不都是靠着本宫,本宫若说一,他岂敢言二,不过便是惩治一个卑贱的伶人而已,他还敢为了你与本宫叫板?”

    真是天大的笑话,若不是太子将他藏在东宫,以至于让她无法下手,她又如何会忍下这口气,叫这贱胚子活到如今!

    “还愣着做什么,拖下去!”

    此话一出,便立时上来两个侍从,一人架着一边,将萧问期压了下去,顷刻间消失在殿内。

    低眸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罗帕,纳兰婧蹙起烟眉来,背过身去,冷冷开口:“将那罗帕烧了,本宫不想再看到。”

    在被拖下去的同时,萧问期的手脚都被麻绳给捆了住,怕他会发出声音,又被强自塞了布,直至被拖进了暴室,那两人才极为粗鲁地将他给丢了进去。

    “娘娘有令,让姑姑们好生招待招待他,招待地好了,娘娘重重有赏。”临了,其中一人停滞在一姑姑的面前,压低嗓音冷声道:“娘娘不想要再看到他的嘴脸,姑姑可明白?”

    “看你这细皮嫩

    tang肉的,想来定是不知晓暴室是何地吧?”稍胖些的姑姑一步上前,抓住了萧问期的头发,用力地便往前一拉,在他吃痛间森森然道:“看到窗外的那一缕阳光了么,多看几眼,明儿个可就看不到了。”

    说罢,另外两个姑姑立时上来,一人拽住他的一只手,冷笑道:“放心,我们的惩治措施向来以痛不欲生为标准,绝对会让你即便是下了阴曹地府也不会忘却!”

    将他一把推倒在地,双手往前带,双脚固定住,两副拶指套上他的双手,齐齐往两边用力那么一拉。

    十指连心的痛,痛到无法言表!

    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来。而一旁的姑姑见之,嗤笑声:“看你瘦胳膊瘦腿的模样,不成想竟是个硬骨头,倒是挺有意思的么。”

    互相对了个眼神,便另有两个姑姑上前,粗暴地褪去了他身上的衣衫,两个姑姑的手指之间,夹着数枚细长的银针,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见她们将这些银针一枚接着一枚地刺入他的肌肤之中。

    直至将整根的银针全数淹没进肌肤,她们才算是满意地松开了手。

    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顺着他模糊不堪的双手中滴落于地,似是曼陀罗花悄然绽放,透露着绝望的凄美。

    再次揪住他的头发,强迫奄奄一息的他抬起首来,他的脑袋昏沉到似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拽入无底的黑暗中,他死命地挣扎,再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这般还是太麻烦了些,这家伙的骨头不是一般的硬,咱们还是换个省力些的法子,直接将他身上的肉全数剐下来献于娘娘,想来娘娘定是会很高兴的。”

    折磨人也是个辛苦活儿,这一会儿工夫下来,几个姑姑都觉得有些着力了,忽而便有位姑姑开口建议道。

    一听她的建议,其余的姑姑们立时便拍手赞成,将他整个人拽起,捆绑在十字架上,每人身上各持把短刀,慢慢向他逼近。

    恍惚之中,他看到了许多逆打而来的光芒,似是能将他拉出那无底的黑暗,可紧随而来的,却是钻心刺骨般的疼痛,让他彻底地昏死过去!

    在去未央宫的路上,太子姬弘宇气得差些就要炸肺了,且不说父皇在他离开东宫之时忽而将萧问期给叫到了永信宫,单只是其被皇后给弄到未央宫便足以见得,他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想到若是他真的被善妒的皇后给弄死,姬弘宇便觉得心塞地很,他好不容易寻到了个有意思的人,还没玩儿几天,便消香玉损了,日后再也看不到那双如妖孽般的浅红眼眸,真是叫他难受地要命呀!

    “参见太子殿下……”守在外头的宫人一见姬弘宇火急火燎地朝着这厢赶来,连忙上前去叩首行礼。

    姬弘宇将手一抬,片刻都未曾停下步子,径直便往里走,“免了,母后可是在殿中?本宫有急事需与她商议。”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已经歇下了,您若是有事,明日来也不迟呀。”皇后早有令,说是若太子前来,定要让他们将他给拦下来,这可就是苦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了。

    宫中上下何人不知晓,这太子殿下的脾气可是与皇帝如出一辙,若是一有事做得不顺他的心了,便直接上刑,没有任何求饶的机会。

    “青天大白日的母后便歇下了?你们是拿本宫当猴耍吗!”一脚便将拦在最前头的太监给踹飞,姬弘宇又怎会不知,这分明便是纳兰婧睁着眼说瞎话,想要借此拖住他的脚步,以便达到她将萧问期活活弄死的目的。

    萧问期便算是要死,也必须得要死在他的手上才可以!眼底闪过一丝狠辣之色,姬弘宇心中愈加愤怒。

    若不是他的母后过世地太过突然,若不是他在前朝后宫的根基都不稳固,他又何须向一个女人屈下头颅,甚至要牺牲自己的色相去勾。引她!待到他执掌大权,他定然要加倍奉还回来!

    “好了,这般在本宫的殿前大吵大闹的,当是菜市场吗,作为一国太子,你这是成何体统。”终于,似是容忍不住姬弘宇在外头的大动干戈,纳兰婧总算是肯献身。

    “儿臣给母后请安。”见到了纳兰婧,姬弘宇一颗浮躁的心有些许放缓,缩回了去踹太监的脚,朝着纳兰婧作揖道。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请安便免了吧,你这般大动干戈的请安,本宫一把老骨头可是消受不起。”

    “母后说笑了,儿臣究竟是为何事而来,母后定然比儿臣更为清楚,又何须儿臣言明呢。”既然她的态度放得蛮狠,姬弘宇觉着也无需太过于客气。

    毕竟,在外人面前,纳兰婧多多少少是会给他面子,不会折了他作为一国储君的颜面,因为这与她而言也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纳兰婧瞪了他一眼,但终究还是让他进殿来,在进入寝殿内之际,他的目光便一直往四面八方瞟去,纳兰婧见之,不由嗤笑出声来,“弘儿这是在寻什么,本宫的寝殿中可是未有什么宝贝。”

    “难道母后不知儿臣在寻什么?”落座于软榻之上,服侍的婢

    女立马便上前为他斟了杯茶,却被他一把推了开,冷冷开口:“儿臣听闻,儿臣宫中的伶人,在几刻钟前,被请进了母后的宫内,不知是否有此事?”

    “哦,就为这个呀,本宫确然是请他到未央宫来为本宫弹奏了一曲,但便在不久前,本宫便差人将他给送回去了,难道弘儿在来的路上不曾遇着吗?可能是恰好错过了吧,或许你此刻回东宫,他便已在那儿了呢。”

    对于姬弘宇满满溢出的怒火,纳兰婧如若未见般,淡定非常地端起了杯几,轻抿了口茶水,笑着回道。

    “他有没有回到东宫,母后心知肚明,又何必来问儿臣。”她会肯放了萧问期?呵,真是天方夜谭,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用脚想都知晓,她这是在敷衍他。

    将手中的杯几重重地搁置在矮桌之上,纳兰婧横眉冷对,“你这是与母后说话的态度?为了一个伶人,竟连太子的仪容也不顾,冲到本宫的殿中如此地咄咄逼人,硬说是本宫将他给弄不见了?”

    “儿臣不敢,只是有一事,儿臣需与母后一人说明,之后母后想要做些什么,儿臣都绝无异议。”说话间,姬弘宇扫了眼两旁服侍的宫人,意思很是明了。

    纳兰婧狐疑地瞟了一眼他,但还是挥了挥手,让一干的宫人全数退下,而便在他们都退出了寝殿,纳兰婧终于压制不住怒火,上前一步,‘啪’地一声脆响,稳稳地在他的左颊之上挥了一巴掌。

    余怒未消,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在后宫如此苦心孤诣地为你谋划,只想着你有朝一日能够荣登大宝,你倒是好,给我躲在东宫之中与一个卑贱的伶人玩乐,你真当我是死的瞎的聋的对不对!”

    眸底闪过一丝狠色,但眨眼间便已消失不见,姬弘宇勾起唇角,二话不说便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拽,便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儿臣是如何性子的人,在床弟之上母后还不了解吗?”

    抵住他的胸前,一把便推了开,纳兰婧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摆,冷笑道:“男人,在床上向来都是不肯讲实话的,你是如何性子的人,我还不清楚吗,这些话你便不用再说了。”

    “此事确然是儿臣有错在先,儿臣保证日后再也不会犯。只是母后,不是儿臣舍不得什么,那人母后确然是轻易不能杀。”也不恼她的拒绝,姬弘宇再次伸出手来,再次用力将她拉了过去,贴着她的耳畔轻语。

    “你这是在威胁我?他便算是天皇老子,只要让我不高兴了,我同样能将他千刀万剐!”作为纳兰家族的嫡女,她自小便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这世上鲜少有她所求而不得的。

    即便她现下无法光明正大地与姬弘宇在一起,但这也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凭着老皇帝现下的体质,想来过不了多久定是会一命呜呼了,如此便再也不会有人能够阻挡她站在姬弘宇的身侧了。

    “他是郑国世子萧问期,虽然现下已是我大齐的俘。虏,但他如何说也是颍川王最宠爱的儿子,难保有朝一日颍川王会劝服郑国皇帝前来大齐将他换回去,若是到时他已经化为枯骨了,凭着东厂的手段,祈高本不难查出当日是儿臣命人将其自天牢中救出带回了东宫。”

    这话一说出,差些便气得纳兰婧背了过去,“你……你是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的,竟然做出如此荒诞之事出来,那郑国俘。虏有哪里可以让你看入眼的,竟然能叫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将他从地牢里弄出来。”

    “且不说郑国是否会在有朝一日将他给换回去,单就是若是被你发现,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姬弘宇摆出一副痛心疾首,大彻大悟般的面容来,直直点首,表现地极为乖巧,“儿臣也不知是着了什么迷,大摸是在宴席之上被他那一双不同寻常的眼睛给蛊惑了,才会做出此等事来。”

    “如今儿臣已知晓自己犯下了大错,所以才急着赶来与母后商议,不论母后如何恼儿臣,那萧问期确然是不能杀。”叹了口气,姬弘宇按着她的肩头,好声好气地道:“儿臣对天发誓,对母后之心天地可鉴,若有违背者,天诛地……”

    轻捂住他的唇瓣,纳兰婧终究还是败给他了,或是换句话说,对于这个男人她向来是无可奈何,谁叫她就是喜欢他了呢。

    “得了得了,这般的毒誓岂是可以随意发的。”慢慢地松开了手,纳兰婧后退了一步,淡淡道:“放心吧,我岂是个没有分寸之人,既是你这般说,我自然不会要了他的命,只是……”

    “他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你,这一点我决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她也不怕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便是要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是否真像他自个儿所说的那般,只是一时被萧问期给迷住了眼。

    “母后想要如何惩治他便如何惩治,只要母后能舒心了就成。”一把搂住她的腰肢,抚上她如雪般光滑的面容,身子往前一倾便要吻上去,却被她以单手给拦了下来。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松开手,“现下是青天大白日的,还是在我的宫中,你便敢如此明目张胆了?也

    不知最近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虎胆,行事都这般乖张!”

    轻声一笑,姬弘宇也不再多进一步,只道:“母后教训的是,那儿臣还是迟一些再来吧。”

    转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听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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