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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才女相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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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说:不动不占。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因,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果。

    就像一片叶子从天空中飘落下来一样,是没有原由的么?也许在它在树上长出来那一刻,就被决定了将来的归宿。

    清秋自言自语:“天同天梁星若为人,则主一老一少,天同化禄,为来我处相见。廉贞星在田宅化忌,见阴煞,家里有不干净之象。”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暗想:这天下哪有鬼?

    谁知,突然有个爽朗的声音冒出来:“小师父,您说得真是太对啦!”

    那声音又响又亮,犹如晴天霹雳,清秋大惊失色,身子一软差点摔到桌子底下去。

    不知何时,前面已经站着一个中年妇人,她面容和善,眼睛清亮,身上穿着细柔的绸缎衣裳,耳上吊着两颗白灿灿的珍珠。陪在她身边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嫩嘟嘟的模样,脸润得快滴出水来。

    一看他们这副样子,就像富贵人家出来的。

    清秋连忙掩饰自己的失态,热情地问:“两位要算命吗?快请坐下吧!”

    中年妇人沉稳地罢了罢手,拒绝道:“我不算命!”

    清秋心中微微一沉,不禁有些失望,耐着性子问:“那大婶您这是”

    “老婆子姓紫,名龙,别人都叫我龙婶,这丫头叫小袖。”龙婶自我介绍道,一想起心事面色徒然一变,忧郁地叹,“我们虽不算命,可是我要说的事却是要命啊!小师傅,你慢慢听我来跟你讲”

    就在刚才,清秋还在那儿自嘲:这世间哪有鬼?谁知,鬼使神差就跑来两个人,忧心忡忡地告诉她,家里出现了怪事,需要一个大师来驱鬼!

    清秋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暗忖:“青天白日,哪来的鬼?”可是看她焦头烂额的模样,哪有一点像在骗人?

    清秋心里非常舍不得这个赚钱机会,可是,有心无力只好推却。想不到龙婶像认准了她似的苦苦哀求,唯恐嫌钱少,一遍遍地强调:“我家出的喜金可是全县最多的,只要小师傅肯来,随便您开金口。”

    一提到银子,清秋的心怦然而动,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口答应下来:“好,过几天选个吉日就去。”

    “要尽早啊,小师傅!”龙婶神情焦虑,迫不及待地追问,“小师傅给个准信,到底哪一天,我好安排轿子来接!”

    清秋怔住了,随口挑了个日子道:“三天后的午时。”

    “行,行!谢谢小师傅,那我们走了!”龙婶拉着小袖起身告退。

    “哎,婶子——”清秋唤住她,惴惴不安地问,“街上那么多道士,你为何偏偏来找我?”

    龙婶拍手叹息道:“最高明的道士没少找,都是太凶,全吓跑了!要不是刚才小师傅算准了我来,我也不敢请您。人不可貌相,想不到您这么年轻,功底深厚。行啦,我先回去了!”

    那一句太凶,把清秋给吓住了。

    望着她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她愣了很久。

    蓦地,清秋想起了一个人。

第5章 邱府1() 
自从小巷里捡了一堆银子回来,清秋便有了个窝。

    那宅子藏在城西的一个角落里,地方偏僻,围墙失修,出现了裂缝,大门板发霉,雪白的一层,好像抹了层霜。

    这好歹是套房子!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对一个孤身飘泊在外的女子来说,还有什么比一个栖身之地更重要?

    三天之期已到,清秋一大早起来,将院子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

    门口传来了清脆有力的敲门声,清秋停下手里的活,上前打开。

    眼前站着个青衫长年,眉目清秀,风度翩翩,像个从私塾里刚出来的教书秀才。

    “师父,邱府的人呢?”他开门见山就问。

    “你来得有点早,进来坐吧!”清秋淡淡地答道,转身拿着抹布,继续使劲地擦着石桌。

    事实上,她不是一个勤快的人。

    每当她紧张的时候,喜欢干活,缓解紧绷的神经,那张桌子被她擦得发白。

    朴淘站在那边,饶有兴趣地望着她,忽地问:“师父昨天说带我去邱府开开眼见,不知道我要准备点什么东西?”

    “不必,到时候见机行事。”清秋将抹布扔在桌上,吐了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一串清亮的笑声:“原来小师父就住这里呀,让我好找!”

    看来,邱府的人到了!

    门口外停着一辆青幔小轿,临坐上去那一刹,清秋顾虑重重地问:“龙婶子,贵宅离此处远么?”

    龙婶掀起帘子,笑呵呵地应道:“就在西北方向,约莫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小师傅放心,我让他们加把劲!”

    西北方向?清秋想起了那个警告,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

    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她默默地低下心,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第一次坐轿子,不知道是因为不习惯,还是忧虑将来要发生的事,清秋忐忑不安,身子随着晃动,想到生死未卜的前程,她微微地叹息了声。

    谁知,一个念头压下去,千万股思绪又涌上来。家乡的大树,亲人的微笑,一切琐碎的生活片断渐渐地想得累了,她迷迷糊糊地合上双眼。

    朦胧之中,清秋仿佛坐在一片硕大的荷叶上,凉风习习,拂过脸颊,感觉十分温暖。

    在这不远处的岸边,有个英朗的少年道士正在打坐,他穿着青蓝色的长袍,黑得发亮的髻发,五官轮廓分明,浓眉大眼,仪表堂堂。他微合着眼,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嘴里喃喃地念着咒语。

    虽然离得有些远,但那念咒声字字清晰,如透心肺。

    清秋呆呆地望他,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像被迷住了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片刻之后,他停住了,睁大眼望着她,眼神熟悉,充满阳光般的温暖,令人心跳蓦名加快。他动了动唇,仿佛说了些什么,可是她却一个字也听不清。

    清秋竖起耳朵想听听他在说什么,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却还是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突然,空中有个声音如雷般劈下来:“师父,该醒了!”

    清秋一下子从梦中浮出来,脑袋眩晕得厉害,赶紧按住自己的额角。

    “这该死的朴淘,差点把我吓死!”

    朴淘站在轿外兴奋地大喊:“师父,你快出来,我们到了!”

    清秋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了定神。

    帘子打开了,龙婶客气地上前过来搀扶。

    清秋不好意思地缩回手,她年纪比自己大,又怎么好意思让她扶?想不到,她反而爽朗地说:“小师傅不必客气,这轿子坐久了双脚会发麻,您小心点!”

    清秋顺势按着她的手,缓缓走下轿来。她抬眼一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一直以来,她认为大户人家的房子会比穷人豪华,可是从来没料到过,青砖壁瓦,高墙院落,竟是如此富丽堂皇!

    别说两边的护卫,锦衣华服,庄严肃目,就连大门上的铜牙狮子,也是威猛摄人,煜煜发光。

    清秋看得呆了,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式,吓得有点腿软。

    “请!”龙婶示意她进门。

    清秋面色一红,赶紧点了点头。

    门口的两个护卫,年纪轻轻,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像要把她看穿看透似的。

    清秋明显感觉到了他们眼神中挑畔的味道,甚至听到风中带过他们的耳语声,似乎在猜测她的年纪。最后一句分明是:这么年轻,若是就这样没了,也太可惜了!

    清秋全身紧张,故作冷静,已经没有精力去分晰他们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跟着龙婶,绕过正堂,被领到一处偏僻的小院。

    正面是个厅堂,屋内桌椅摆设低调而不奢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很好闻的檀香味。

    堂上大椅上坐着一个面色憔悴却美若天仙的女子,发如墨染,肤如嫩玉,头顶上斜压着金灿灿的珠花,一身轻如蚕丝的绿色衣服,无精打彩地端坐着。身旁站了个小丫头,聪明可人,有点眼熟,不就是那个小袖。

    清秋不由地多看了几眼那美貌女子,心中暗暗猜测她是谁。

    龙婶跪下,低低地唤了声:“少夫人,小师父已经请到。”

    清秋不懂大户人家的礼术,不知所措地站着。倒是朴淘笑了笑,不卑不亢地施了一礼,他是公门中人,自然还是懂得。

    少夫人垂眼望了朴淘一眼,转眸注视着清秋,一字一句地问:“小师傅,我相公的病,你可有把握?”问得这么直接,倒让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事到如今骑虎难下,清秋只能鼓足勇气回答:“我会尽力而为!”

    “可是,您可知道其中的危险”少夫人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清秋觉得她话中有话,隐隐不安,面露犹豫。

    朴淘倒是爽快,信心满满地说:“少夫人请放心,我师父不是一般的江湖混混!既然敢答应下来,肯定有绝招!”

    清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这呆子又凭什么这么肯定。可是他却毫不介意,“嘿嘿”地笑着。

    少夫人抿紧红唇,模样异常惹人心疼,她声音沙哑地说:“如果,如果您能治好他,我做什么都愿意!”说到这,忍不住轻轻地抽泣起来。

    小袖赶紧上前扶住她,安慰道:“少夫人,您要保重身子!”

    清秋从小就不敢看人家哭哭啼啼,心底藏着一根莫名的弦,不经意地触及,内心深处总是微微地一震,疼得人要命。

    她义无反顾地道:“少夫人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第6章 邱府2() 
听着龙婶的介绍,清秋才知道邱老爷子名亦明,是京城的大官,因为公务缠身,经常不在家中。老夫人早逝,留下一子,名叫一泷。

    邱一泷从小聪慧,诗书礼乐,无所不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就在年前,他遵从老爷子的咐吩,纳了邻县的富家小姐般若为妻,就是刚才见的少夫人。

    小夫妻俩情投意合,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好景不长,突然有一天,邱一泷生了怪病。

    他白天精神萎弥,奄奄一息,到了晚上却是生龙活虎,还意气风发地说要招待客人吃饭。一开始,下人们不敢怠慢,做了满满的一桌酒菜,他像演戏似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墙角,门口招呼客人,并且有说有笑。更诡异的是最后只是他独自一个坐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将这么大一桌酒菜一扫而净。吃得满嘴流油,干呕欲吐,也不肯罢休。

    邱公子家教甚严,彬彬有礼,平日里吃饭规规距距,从不像这样如恶死鬼投胎似的,吃得狼狈之极,脸上沾得粘乎乎,衣服油迹斑斑也毫不在乎。

    这种的情况一发而不可收拾,每晚必来一次,吓得陪房的丫环胆战心惊,家丁叫苦不迭。

    后来,府上几个老人觉得实在不妥,与少夫人商议停了饭菜。想不到那天晚上,公子狂性大发,抓着丫环威胁,差点弄出人命。

    一开始只当他病了,请来了当地有名的大夫,他们把了脉,摇头叹息说:“命入膏盲,救不回来了!”

    少夫人不甘心,听信老婆子的话,派人去请道士,来一个,跑一个。无不带伤挂彩,其中有一个边逃边惊恐地大喊:“他根本不是鬼上身!根本不是!!”

    本来碰到这么严重的事,应该第一时间通知邱老爷子。偏偏不巧的是,就在一个月前,老爷子奉命去北方监军抗蒙,皇令在身,不能回来!

    清秋根本不信鬼神之说,暗暗推断:邱一泷疯了!

    对付一个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够人手。所以,她托龙婶叫了四个家丁在门外候命,稍有动静,就冲进来。除此之外,她把所有的希望落到了这个新收的徒弟身上。

    就要迈进房门的时候,清秋慎重地对他嘱咐:“呆会跟紧我,万一有什么事,就狠狠地抓住他!”

    朴淘眨了眨眼说:“好,我会拖住他,让师父作法!”

    “作法”这个词倒是提醒了清秋。

    她本来答应来邱府抓鬼就是个幌子,当年村子里有个男人,自从得知自己老婆生的三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而且还分别属于不同的男人,当时就发了疯,眼睛血红,整天撞村民的大门,大吼大叫,折腾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有一天,外乡来路过一老头,神神叨叨地给他画了几道线,碎碎念几句就令他恢复了清醒。

    清秋依稀还记得那个方法,自认为邱公子只是疯了,所以,才敢壮着胆子过来试试。

    很多事,她不知道。

    那老头在地上画的线,看似随意,实质上是道符,需要坚定的念力,那个碎碎念也不是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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