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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公主意阑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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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僧衣不见,宣昭帝必定有所动作,本宫这难道不是在提醒你么?言先生扪心自问,公主到底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有她在一日,本宫根本无法放开手脚!”翁贵妃大怒,胸口不断起伏,极力压着气,若不是此事凭她之力办成有些困难。她才不会想到要找言喻之!

    她脸色被他逼的极是难看:“本宫只想让言先生帮忙隐瞒僧衣一事,言先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言喻之笑得不冷不热:“鄙人只是不明白娘娘为何要这么做而已,娘娘进宫来的目的,随着这僧衣一事一抖,差不多也就完成了,可娘娘如此费尽心思的想要压下去。似乎想在宫中久待?鄙人怕是有些上了年纪,这脑子也有些转不过来了,开始看不懂娘娘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言先生当真不知道本宫想要什么吗?”翁贵妃直直看进他眼里。

    言喻之垂垂眼。笑道:“不知道。”

    翁贵妃怒极:“言先生索性给本宫一个痛快,你到底帮是不帮?”

    言喻之静默半晌,淡淡笑开:“娘娘有命,鄙人自当遵从。”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翁贵妃一眼,含笑离开。

    隆街西段行人不多,酒楼茶肆萧条,却偏偏透出一股悠闲肆意。

    对于这个回宫不过才一日就又出现在了他们金骏眉大堂里的人,刘掌柜的脸是黑的。

    而荷菱姑娘秉着对老人家的尊重,那笑得还是十分乖巧讨喜的,“老人家,驸马爷呢?”

    吃过她口头上亏的老人家并不给她好脸色,“你怎么天天都找你家驸马爷?”

第109章 公主卖人去勾栏() 
“那不是,您不都说了他是我家驸马爷了么?我不找他找谁?”荷菱挑眉瞪眼。

    刘掌柜不耐烦:“你有事说事。”

    “我要见着了我家驸马爷才能说。”

    刘掌柜怒:“后堂,自己去!”

    荷菱抄了包袱就往后堂走。

    乔弥本端着盏茶正在亭中看石案上摆着的一副玲珑棋局,见荷菱将手中包袱递过来,他便搁了茶盏去接,挑起一角看了看又放下。“宫里现在什么情况?”

    荷菱想了想,只能说:“尚好。”表面上看起来无大风也无大浪。

    乔弥沉默一瞬,眉心微敛,忽然道:“婚期是多久?”

    “您连这个都不记得?”荷菱颇为失望:“八月十四,还有大抵半个多月,前几日工部才将公主府修葺完成。”

    乔弥摸了摸手底下那绵软的料子,得尽快将她从宫里弄出来才行,还必须得名正言顺。

    “宫门快下钥了,驸马爷,奴婢先回去了。”

    乔弥点了点头,荷菱刚出了客栈门口,又慌不迭的跑了回来,跟被狗撵了似的,冲过来直喘:“驸、驸马爷……言、言先生……”

    言先生?

    乔弥将包袱扔去房中,便往客栈外走。荷菱也跟着往客栈外走,一抬头,便见对面茶楼凭栏,有人对着他轻轻举了举杯,一袭布衣蓝袍,慧姿淡骨。

    荷菱眼皮子抽了抽,她最近一看见言喻之,就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言喻之对乔弥敬完又看向荷菱,隔得有些远,这样说话得稍稍靠吼,言先生如此风雅的人,是不会做如此俗流之事的。于是他对荷菱轻轻笑了笑,笑得与平时并无什么两样。

    乔弥淡道:“你先回去。”

    他往对面茶楼二楼走,身形刚刚没入进去。阿能突然奔了回来,急如星火地喊了一声:“乔二公子!”跟着便要追上去。

    荷菱伸手抓住他:“你怎么急成这样?”

    阿能一把甩开她,脸色冷的像铁:“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家公主罢!”

    “这又关我们公主什么事?”荷菱脸色跟着一冷,又一把将他拽回来,简直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阿能抽了两下没抽的出袖子,荷菱卯足了劲的拽死,他脸青了青,一个姑娘家他也不好跟她动手,只能沉吸一口气回身:“清荷姑娘此时在九巷十八坊!”

    “人找到了?”荷菱跟看神经病一样看他:“那你急成这样干什么?”

    阿能彻底没了耐性:“消息传回来,公主将清荷姑娘卖去了那里的青楼!”

    荷菱怔了怔,大怒:“胡扯!我们公主一直在宫里。哪儿有时间把清荷卖去什么九巷十八坊的胭脂地?”

    阿能沉声:“我们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况且荷菱姑娘怎得就敢如此肯定不是你家公主所为?你现在又没在公主身边,你怎么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荷菱脸色一阴,懒得跟他闲扯,焦躁地扔开他立刻转身回宫。

    阿能往茶楼上去,乔弥坐在言喻之对面。他两头看了看,暂时将话压了下去,言喻之端起茶盏笑了笑,“驸马爷,这位兄台好像有话想跟你说。”

    乔弥看了阿能一眼,阿能敛着眉微微摇了摇头。他便道:“什么事情,也抵不上言先生大驾光临来的重要。”

    言喻之安之若固地将茶盏递到唇边吹了吹上面深绿的茶叶,“……驸马爷的玲珑棋局解了么?”

    乔弥淡淡看着他:“有何指教?”

    言喻之饮了口茶,漫不经心地笑,“驸马爷有没有发现,那棋局的走势十分微妙,总是顾了这边便顾不了那边,除非你退一步,出了黑子的重围,砍了天元右侧一半,那说不定倒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还没开始便要砍了半壁江山?”乔弥靠着身后栏杆低低地笑:“这倒不像是言先生的作风啊。”

    “这才是人生哪,总要有舍才有得。”言先生分外感慨似的。慢悠悠地搁下茶盏,“像驸马爷这种两边都想要顾得,怕是免不了得好一番厮杀,若是稍不注意流血的是旧人,那多不好?倒是显得驸马爷你……”他顿了顿,调笑的十分刻意:“无情无义又冷血无情。”

    乔弥眉眼微冷。淡笑:“言先生这话说的真是好生深奥,无情无义?言先生是指的什么?”

    “棋品看人品嘛。”言喻之摆摆手:“鄙人随口一说,驸马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乔弥似也不在意,他也跟着摆了摆手,责怪他太客气了似的:“无妨无妨,冷血无情言先生其实没说错,诸如谁废我一子,我便剁他一臂一样,这种事情。我做的出来。”

    言先生不笑了。

    驸马爷倒是还笑得十分斯文有礼,客客气气的起身离开。

    言先生又开始喝茶,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嘴上半点亏都不吃的人,真是难搞。

    他侧头,看栏杆下面匆匆离开的两人。眸中闪过几许思量,手撑在扶栏上,轻轻叩了两下。然后跟着出了茶楼。

    宫门即将下钥,荷菱匆匆回宫,开口便是:“公主不好了!小妖精又出幺蛾子了!”

    公主手中的盛汤玉碗稳稳端在手里,掀了掀眼皮,“她出事关我什么事?”

    “就关你的事!”荷菱火急火燎上前,连珠炮似的一股脑将话倒出来。然后道:“离宫门下钥还有半刻钟,公主你去不去?”

    凤磬瑶话没听完脸色已是铁青,她倏然起身全然是一副想要掀桌的架势,直接爆出一句:“你妈炸了!”

    她扭身就往内殿去换衣。

    荷菱几乎小跑跟在后头:“公主,今日这事儿太过明显,跟前几次的路子全然不同,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为。”

    这是一个明显的栽赃,明显到让人几乎想都想不到这背后的人想做什么蠢事。

    公主青着脸更了衣直接往宫外走,步疾生风,抓狂似的骂:“什么路子不路子!老子有没有这么下作?老子会卖人去勾栏?他妈是不是眼瞎!栽赃都不会栽赃,长不长脑子?这不是名声问题,这是气节!这是人品!”

第110章 公主驸马争女人() 
尽管公主这人没什么名声,但她却稍微还有一些做人的底线,卖人去勾栏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跟她在宫外斗鸡走狗逛窑子赌钱抽瘪三坑情敌完全就是两回事,容不得她不炸。

    九巷十八坊鱼龙混杂,尤为突出的便是勾栏赌场。这边的勾栏不比倚柳栏玩的都是些声乐歌舞,而是多半做的是些实打实的皮肉买卖,先不说清荷是乔弥心尖尖儿上的师姐,就算她是一个普通人,公主也做不出这种逼良为娼的事情来。

    月如钩,脂香粉浓。

    公主站在这灯火璀璨的长街巷头,郁结的头皮隐隐作痛,九巷这边勾栏林立,一家一家的找过去,清荷早已被人开苞了!

    “我们常去的是哪家?”她扭头问荷菱。

    荷菱默了默,幽幽回:“我们哪家没去过?”

    公主:“……”

    好在荷菱救了她:“但有一家是曾经连着去过两次的,应该算是常去的,三巷,兰枝坊。”

    公主咬牙就往那边冲:“你不早说!”

    既然传出消息是她将清荷卖去了勾栏之地,那总得挑个她常去的。才颇有些说服力。

    刚至三巷头,未进兰枝坊,靡靡丝乐中长街巷尾便在传。

    “啧,听说今日兰枝鸨娘收回了个娇若芙蓉的小姑娘?”

    “可不,没见着那些个男人个个都在往那边奔么?”

    “什么小姑娘,分明就是一个将至花信年华的老姑娘了,妈妈我瞅了一眼,生的不错,打扮打扮也妖艳,可还是个老姑娘!不值钱!”

    “就算不值钱,可人都还是在往那边跑,初夜呢……”

    公主脚步顿在一座不知名的花楼前。抬手抹了把脸,喃喃:“不会真是清荷吧……”

    荷菱没心没肺的想笑:“真是那就好玩了。”

    公主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荷菱立刻表情一肃:“不是。奴婢的意思是,那小妖精好歹也是一侠女,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席之地的,这居然被人卖了花楼来,传出去,怕是今后真有点不好混了。”

    公主往她怀里看:“银子带够了么?”

    荷菱冷静的一副大爷款:“赎十个小妖精也不是问题。”尽管荷菱姑娘觉得可能并不用公主出手,小妖精就被驸马爷给赎走了,但是有钱,抛出来撒一把也任性!

    公主继续往兰枝坊那边跑,她是跑着去的,公主觉得以乔弥的智商应该不会以为当真是她将人给卖去了青楼才是,可这事儿牵扯的是清荷。若一会儿去兰枝坊看见的人当真是清荷,乔弥一怒之下,这事儿还真有些说不准。

    兰枝坊这名字不错,但是并不雅气,红粉绕堂,酒客时不时伸手揩香。换来婉迎娇嗔,倒着就去了人怀里。

    堂中客满,公主这一身紫锦长袍珠光缎面,发上嵌宝紫金冠,扇柄玉为骨,往这儿一杵。那妥妥的四个字:大爷有钱!

    鸨娘眼珠子往她身上一瞄,立刻挥着扇子一把推开身前碍事的东西,扭着腰肢儿赶紧迎上来,“哟,爷,上座!”

    公主看了她一眼:“听说你们今夜有女子要卖初夜?”

    “是啊。”鸨娘娇笑:“公子何必明知故问,今日来这儿的,可不都是为了此事来的么?”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鸨娘娇媚百转,话出口一波三折:“荷灵——”

    “啥?”荷菱稍不注意,眼睛一瞪喷了她一脸唾沫星子。

    鸨娘脸一黑,凭着多年风尘打滚出来的淡定气质抬手抹了,转脸笑得又是风情万种:“公子且上座等着。咱们一会儿啊,价高者得。”

    公主眼角余光乜了乜荷菱,荷菱郁郁地出去了。

    戌时梆子敲响,兰枝坊彩灯结起,阁楼之上一浪红绸,香艳歌舞过后。高台上红纱轻垂下,朦朦胧胧,有女子曼妙身形婉约隐现。

    卖来青楼的女子都不会再用本名,顶多名中带着一个同字,荷菱从外头回来,盯了盯那纱中之人,低道:“小妖精身形高挑,上次见时奴婢粗略一晃,她穿着嫁衣。身材也是一流,如今隔着这红纱看着,真有七分相似。估计没错了公主。”

    凤磬瑶指节轻轻握着酒杯,不冷不热的阴笑:“别的姑娘家看女人都是先看脸,怎么你就看胸?”

    荷菱震惊:“公主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奴婢一向只对澡堂的男人有兴趣。看女人看胸不是您教我的吗?”

    公主:“……”她脸一绿,“说正事!”

    荷菱忙道:“奴婢刚出去打听了,今日九巷十八坊。只有兰枝坊有新到的姑娘开苞,花信年华,年龄也对的上,若十里楼台的消息没错,那就是这个了!”

    鸨娘正在高台之上娇滴滴的挥着帕子扭着腰:“我们荷灵姑娘娇羞,除了这身段儿好啊。面容娇啊,嗓音甜啊,腰肢儿软啊,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各位爷这价钱,就看着点儿来吧,百两银起。”

    “一百五……”

    “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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