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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公主意阑珊-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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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菱气的直想捋袖子:“你……谁麻烦?你才麻烦!要不是我来传信,你能救上你们家乔二公子!?”

    阿淫面无表情:“你家公主不是人?那些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谁救谁?”

    荷菱无言以对加暴跳如雷:“你他妈有没有风度?跟我吵架?你居然跟我吵架?我女的你男的!”

    阿淫打量她一眼,赤裸裸的打量,然后别开眼,抿抿唇:“没看出来。”

    荷菱:“……”啊啊啊啊啊,荷菱姑娘要气炸了,这什么人啊!她回身正想跟乔弥说:“驸马爷您看能带两个不?”

    一转头,驸马爷早带着公主没影子了。

    荷菱姑娘好慌。再一转头,富贵不能淫也没影子了,四下只有黑压压的尸体。鲜血蜿蜒沿山路趋势汇聚成细流。

    荷菱姑娘顿时浑身毛就炸了,“啊啊啊啊”地叫着就往山下跑,嘴里气的大骂:“阿淫你这个贱人!只管上山不管下山!喝水还不忘挖井人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这个贱人,啊啊啊啊啊!”

    山道上人影一晃,直接拦在她身前,荷菱姑娘尖叫一声抱头就蹲:“不是我别找我我没动手!不是我杀的你们!”

    阿淫脸黑了黑,伸手去拽她:“起来,我带你回去!”

    荷菱喘了喘,手从脑袋上放下来,抬头,“噌”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脸铁青,“你给老子滚!”

    阿淫阴着脸看她:“你不走就算,自己在这山上嚎罢,夜里有狼!”他转身便走。

    荷菱:“……”她迅速上前抓住他衣袖:“英雄!”

    阿淫回头。

    荷菱姑娘一脸狗腿:“我走!”

    阿淫揽过她,荷菱姑娘笑得十分讨好:“英雄,索性送我回宫呗?”

    “太远了,不去!”

    “那你是把我捎哪儿去?”

    阿淫乜她一眼:“金骏眉,去不去?”

    “去!”荷菱姑娘细微地磨了磨牙,生怕自己杀气显露出来,活生生将自己一双杏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去金骏眉,也比在这山上喂狼的好。

第107章 谁动了本宫僧衣() 
夜间宫闱森寂,宫灯映着金砖玉瓦,光线所折射处金碧辉煌。

    昭阳宫沉静如水,除了侍卫列岗,殿外只有两名懒懒守夜宫人,坐在玉阶上靠着殿门打盹儿。

    乔弥穿过宫禁将公主送到昭阳宫外,公主要走时,他一把将她手腕捉住,她回头,见他眼眸水动,有显然的忧色,月下风冷。他指尖也泛冷。

    隔着一臂距离,公主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你有话要跟我说?”

    乔弥垂了垂眸,半晌道:“你自己小心。”

    “嗯。”她要转身,手腕被人一带。回身撞进了乔弥怀里,坚硬的肩膀撞得她鼻梁一疼,“唔”了一声,她抬手揉了揉。声音有些发闷:“干什么?”

    乔弥没吭声,往她怀里塞去一物,凭形状感觉来看,三寸大小。其温度感觉,寒硬似玄铁。

    “什么东西?”她埋在他肩低道。

    “十里楼台的令牌,若要叫救命,就现一下,宫中也有人会带你出来。”

    公主唇不动,声音有些刻意的冷:“路子埋得这么深,你也不怕我告发来一锅端了?”

    “告罢。”乔弥淡道:“反正我又不是十里楼台的人。”

    公主忍不住,“你就这么把他们给卖了?”

    “卖给你而已。”乔弥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下颌挨着她鬓角的发:“你若要转卖,那我也没办法了,反正给都给了。”

    公主低笑:“既然你这么无情无义,那我也必须冷血无情了。”

    她抬眼看了看他,玉阶之下,他身后是宽广巍峨俯如雄狮的九重殿宇,他青衣染血一重,融在一起诡异的突兀却又毫无违和,有一种从骨髓里散出来的清逸俊雅,带着一丝血气,稍不注意,便缠了人的眼。

    公主从他怀里出来。笑得怪冷:“这东西给了我,就别想要回去了,以后你若是有什么地方惹了我不高兴,那就别怪我了。”

    乔弥定定看她。他眉眼在清冷月下,洒脱温润的与这殿宇的雄伟沉重格格不入,他看她转身上了昭阳宫前玉阶,良久沉默,直到她身形隐入了昭阳殿中,他又在外头站了许久,见殿中未亮灯盏,一片死寂漆黑中呼吸微弱,没有点灯的打算,才转身离开。

    殿内幽森,窗棂未启,月光透不进来,视线极微。

    公主掏出怀里的令牌,触手寒凉,通体是玉白的,上面有古朴的纹路。光线太暗看不怎么清,她推开窗棂,举起来对着月光一映,顿见寒光流转,玉色动人,上面一个古篆的“倾”字极为漂亮,公主心头突地一跳,这哪儿是玄铁。这根本是上好的寒玉!

    十里楼台出手,必非凡物,以寒玉为令,可比宫中的紫金玉还要来的精致漂亮!

    公主小指骨放在唇边,低低吹响一声哨,窗外有黑影闪过,立于窗前,颔首待命。

    细微耳语,溶溶融进风里。

    “办好这件事,你便不再是一条影子,本宫许你出宫,娶妻生子。”

    影卫转身,身影不见。

    天色微明。

    圣驾在申时仪仗回宫,宣昭帝与翁贵妃各自回殿,翁贵妃回凤朝宫香汤沐浴,宣昭帝回金殿批阅奏折。

    昭阳宫收到了许多赏赐,尽是些佛理参禅之物,公主本好好的在喝着酸梅汤,一下子被恶心的胃里泛酸,将缠枝金碗一放。立刻派人给翁贵妃回了个礼,回了个弥勒佛。

    肥头大耳,肚皮敞开,笑得一脸憨象,可亲又可爱,翁贵妃在香池中看着木兰送到她眼前来的佛像,脸色瞬变,猛地从池中站了起来。溅一道水花急雨般落下。

    她香肩玉臂上还沾着数片殷红的花瓣,看起来肌肤胜雪,垂露欲滴,明艳不可方物。

    然而她的那张脸,却难看的像是被人瞬间砍了几刀,疼得煞白之后又气的铁青,盯着这小小一尊玉弥勒看了许久,只觉得看出了满满的嘲讽。

    “那小贱人怎么没死?”翁贵妃娇软的声音又沉又怒,从齿缝中挤出:“安排了这么多人,都是废物吗!”她倏然扬手“咣当——”一声将玉佛狠狠掷于池边地上,摔了个粉碎!

    木兰惊得颤了一下,慌忙道:“娘娘。奴婢回来的路上便想跟您说,但一直没找到机会,八面山头的人,昨夜无一生还。今晨奴婢暗中派人处理时,山路上遍是尸体。”

    “无一生还?”翁贵妃厉声冷笑:“凭她没这个本事!”

    “娘娘……”木兰斟酌,“您说会不会是皇上……”

    “不可能!”翁贵妃恨声打断:“入寺后他除了与僧人参佛,本宫几乎都盯着他,他哪来的时间!”

    木兰垂头:“那娘娘,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触到翁贵妃阴冷的脸色,木兰轻声:“娘娘别忘了,公主的驸马爷,是江湖上的乔二公子。”

    翁贵妃眼眸倏沉,“看来言喻之说的没错,这些人都是最大的隐患!”她“哗啦”一声迈出汤池,银牙几欲咬碎:“不能留,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她披好外衣,忽然外面一声传:“皇上驾到——”

    翁贵妃脸色一绿,胸腔几番起伏,才绽出一抹优雅妩媚的笑,款款迎出去,寝殿宫人跪一地,那袭明黄坐在软榻之上饮茶,她上前,行礼声落,宣昭帝拽住她将她卷进怀里,轻轻埋她颈间嗅了嗅,笑道:“爱妃真香。”

    翁贵妃眼波含情,似娇似嗔:“皇上您累不累?”

    宣昭帝紫瞳微深:“不算累。”

    木兰便领着寝殿宫人恭退。

    宣昭帝的手探进翁贵妃的领子,浴后的衣衫松散,稍稍一挑便滑下大半,他打横将她抱起往寝榻上走,顺着将她放下去,便站在床榻前,沉眸盯着她,目中有暗火。

    翁贵妃轻笑一声,慵懒翻身,掀开寝榻里侧的床板暗格,手往下一探,摸了两下,脸色遽变,以往稍稍一摸便能摸到的柔软料子,今日里面却是里面空空如也。

    她骤然看向宣昭帝,原本艳如桃李的脸上血色瞬失。

    “皇上……僧衣不见了……”

第108章 公主还是死了好() 
翁贵妃的僧衣,即便只是为了用来增添情趣,那上面也有她独特的标识印记,这是一种身份,也是一种习惯,比如她的所有衣服,衣领后襟都以金线绣着一朵三瓣梅。

    僧衣遗失,若是落到有心人手中,深宫夜里。龙凤戏水,着僧衣亵渎佛僧之事传出去,非同小可。

    翁贵妃慌了。宣昭帝脸也变了,他看翁贵妃的眼神一时有些难以言喻,怒气中夹杂着一丝心痛以及失望。最终是拂袖而去。

    木兰慌慌恭送完圣驾,急忙回来问:“娘娘,怎么了?”

    宣昭帝几乎从未在夜里进了凤朝宫之后又离开,今日一出起,明日后宫中,必然炸开一层浪。

    翁贵妃回过神。脸色阴沉,声音几乎是从喉中低低吼出来:“本宫要见言喻之!”

    言先生很忙,他实在没空大半夜的来搭理翁贵妃,所以这一夜翁贵妃不管如何如何,也是只能辗转不能眠,直到夜深夜深。

    宣昭帝站在金殿外,披衣目光跃过重重殿宇,显然也是睡不着,他看向凤朝宫的方向,哑声问身边的大太监:“卜景,你说她会背叛朕么?”

    卜公公微微低了低身子:“老奴不知。”

    宣昭帝笑了笑,他神情间有丝倦色:“即便真的天塌了。朕也得护着一个人才行。”

    卜公公抬了抬眼,又慢条斯理垂下:“老奴明白。”

    隔日天色阴沉,气候这几日似乎开始逐渐下降。

    荷菱刚从宫外回来不过一日。便又被公主卷了个包袱赶出宫去:“把这东西交给乔弥,让他好生保管!”

    荷菱摸了摸那里面疑似布料的触感,一度怀疑这里面放的是公主的肚兜,于是她羞涩了一下:“公主,这不好吧,这得您亲自送去才……”

    “出去!”公主了解荷菱正如荷菱了解她,不用想都知道她满脑子是什么绮丽想法,黑着脸严肃的敲打了她一阵:“少想些乱七八糟的,路上不要被人看见,尽快去金骏眉。”

    荷菱道:“公主放心,奴婢当然知道不能被别人看见。”然后转身,一本正经地离开。

    言先生抬头望了望申时末还依然昏暗的天色。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往凤朝宫去。

    大抵两盏茶时辰。

    凤朝宫中传来一声轻笑,低低的,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的味道:“想不到,娘娘竟有这样的爱好?”

    翁贵妃噌地从榻上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不是本宫!是宣昭帝!”

    “有什么区别?”言喻之一袭蓝衫立在玉阶之下,风轻云淡的让人想不出他大怒大喜时会是什么模样。他笑道:“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可以为王爷省不少的力,只可惜,正如娘娘所说的,僧衣不见了。”

    “僧衣一定就在公主手中,你必须得想办法给本宫找出来!”翁贵妃切齿。

    “哦?”言喻之单纯的发了个语气词:“娘娘怎么知道就在公主手里?”

    翁贵妃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阴的可以滴出水来,“言先生惯来是个心狠的,为成大事不拘小节,若非王爷不同意。言先生所想的,应该与本宫一样吧?只有铲除了眼前的隐患,我们的脚步才能增快。”

    言喻之笑着摇了摇头:“不不不。”他看着翁贵妃:“只要将僧衣找出来,让王爷拿在手上发挥了它的作用,那咱们的脚步,可以更快。”

    “不行!”翁贵妃断然拂袖。“此事绝不能让王爷知道!”

    “为什么?”言喻之似笑非笑:“娘娘若早些将此丑事揭露出来,王爷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翁贵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言先生就当帮本宫一次。”

    “有什么好处?”

    “你要不要沈卿?”

    “不要!”言喻之脸上没了笑,细细看眉眼间有丝冷:“女人误事,鄙人从不想要这个女人。”

    翁贵妃冷笑:“既然大家都是为了王爷,何不互相利用一次?”

    “在娘娘眼中看来。什么才叫做互相利用?”言喻之淡道:“在鄙人眼中看来,得双方都有同等的有利价值,那才叫相互利用,可娘娘在鄙人这里,明显谈不上。”

    “你……”

    “娘娘杀公主在先,又瞒僧衣一事在后,这是为了王爷?”言喻之淡淡勾勾唇角:“若真是为了王爷,那娘娘便该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主动将此事抖开,这才显得娘娘您的无私。”

    “僧衣不见,宣昭帝必定有所动作,本宫这难道不是在提醒你么?言先生扪心自问,公主到底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有她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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