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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回大秦当个美男公务员-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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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秦国数百年的基业,是无数先君臣民用心血与性命换来的,他们耗不起,更没有资格去耗。

    卢生的事情,赵高现下想来仍觉得后怕,还好没有生出更大的事端,否则百死难辞其咎。

    不过话虽如此,让赵高想通的其中一个原因倒也是这个。

    这段时间朝中暂无大事,他们能提早理一理自己的感情也好,否则一旦动起来,单是战事就至少需要数年,之后稳定乱局再数年,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在赵高看来,赵政这孩子一直活得太孤苦,旁人面前再如何苦撑,在自己面前不经意时也会流露出患得患失的神情,让自己看了实在于心不忍。

    若那会儿刺客真的得手,想想他这辈子能带走的也真的不剩些什么,这么压抑着并不好,总要给他一点盼头,至少让他知道他也有人可以依靠。

    当然,这其中最大一部分原因是赵高自己的私心,在这孩子向他表明心迹的时候,他的的确确是情难自禁了。

    “嗯,我信你。”赵高点点头柔声道。

    整整一天赵高和赵政都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只安安闲闲地享受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

    赵政若批阅奏疏,赵高就在一旁看几本闲书,空了帮他磨个墨,递个水。

    累了就像小时候在琅环阁肩并肩靠着对方说会儿话,困了就依偎着睡一会儿。

    只因为在别人看来极寻常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却十分地奢侈。

    不过这“简简单单对他们而言来之不易”听起来虽然沉重,可人这一辈子,最不容易的其实也就是简简单单。

第111章 韩王急问策() 
第二日,赵政主持朝会回来,手里竟抱着儿子。赵高终于知道赵政所谓的儿子会说话其实就是会唤人了。小家伙一见着赵高就十分兴奋;抱着赵高的手腕如何也不肯撒手。

    赵政想哄他叫一声“父王”,可偏偏小家伙就是不买账;倒是指着赵高哄他唤一声“阿父”,小家伙眨巴着小眼儿立即字正腔圆地来一句“阿父”。

    而赵高,猝不及防被唤了这么一声“阿父”;想起过世的王后;难得有些不自在:“不好罢?”

    “没什么不好的;这孩子能多一个人疼他,他母亲知道了也会欣慰的。”赵政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明明白白地说道。

    可赵高仍是有些犹豫地沉吟道:“王后她”那日赵政假借和安慰母亲把他和王后的关系说了出来;令赵高十分意外,然而时至今日对此仍有许多疑虑。

    “她很好。”赵政看着孩子,目光的焦距渐渐变得模糊,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神来,看着赵高有些笨拙地解释道:“我不能因为和你在一起就”

    赵高微笑着摇摇头;柔声安慰他:“嗯;我知道。”听闻王后性行真素;如果赵政为了讨好他违背良心说她些不是,赵高反而不会高兴,所以现下能这般坦诚,赵高觉得很好。

    “这些年我对她的确没有那个心思,当初也是因为吕不韦才你也知道,那时候身不由己。她的确很好,只是我能给她的太少,始终负她良多。后来外舅出事她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除却多看看她,我也没能尽到什么责任。临终前她唯一牵挂的就是这个孩子,所以我才格外上心了些。”

    听他歉疚地说这么多,赵高心疼之余也总算是心里有个底了,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摸了摸赵政的脸柔声道:“我明白了。”

    其实赵高而立之年已至拖着一直未娶,就怕出现赵政这种情况。一个女子一旦嫁了就是一辈子,若是不喜欢,单单只为世俗眼光娶回去,等同于毁了她的一生。赵政那时身不由已无法选择,他却可以自己掌控。而且如今他心里有了归宿,就更不可能往那上面去了。

    这两天赵高和赵政一直这样,想起什么便说点什么,尽量把从前没能说的话说开。这么一来有些郁滞在心里许久的东西解开了,都觉得心里阔达不少。

    原本赵高注意力还在赵政身上,忽然听怀里的娃娃又糯糯地唤了声“阿父”,再没看过大人一眼。

    直到小孩子饿哭了抱给傅母带出去喂奶,赵高抱累了坐下来休息,一抬头这才见赵政面色不善地盯着他,一时间大感云里雾里,脱口问:“你这是做什么?”

    赵政阴测测地说一句“老师当年看着学生可没有那么笑过啊”,说着跪下来,以手撑地,像头矫健的猎豹一般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赵高,并缓缓向他迫近。

    赵高心头一跳,下意识想后退,奈何身后挡着个可供侧靠的凭几,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不过迟疑了片刻,就已经被赵政欺身过来锁在方寸间了。随着赵政的靠近,赵高身体后仰,没有支撑只能单手靠在凭几上借一借力,没想到正好遂了他的意。

    等到手完全被赵政锁死在凭几的扶手上,双腿也被他跪下来从中间分开并且牢牢压住,赵高不觉抬头怔怔地看着他,见他惹火地舔了舔下唇,心跳不觉加速,脸上也浮起一丝红晕,一时愣在原地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许久才想起一句“我觉得你这样不好”。

    “小高,我真的忍不住了。”赵政凑到他耳边低语,那语气竟隐隐带着哀求的味道,接着不等他答话,把头一偏,一个饱含情囧欲的吻便在他的唇瓣上落下,并本着兵贵神速的要领,直接火热地深入了进去。

    昏昏沉沉间,赵高才反应过来,这孩子正值春秋鼎盛之年,若不是顾惜着他的身子,只怕还会更疯些,想来昨晚只是抱着他单纯地睡一觉也费了不少功夫,忍到现在也的确是极限了。如此他也再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心,心里道了一句“罢了”,便主动勾着他的脖子,揽住他的腰,之后要如何都随他去了。

    整整一个上午赵高靠在凭几上被赵政折腾得天旋地转,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那股子折腾劲也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消受,弄得他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地不自在。

    下午好不容易缓过点劲来,为了转移他仍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赵高四处一看,瞥见案上堆着的奏疏,突然想起什么,便问他要来一张绢帛。

    随后身上实在没力气,赵高索性拿赵政当靠垫靠着,自己凝神回想了一下细节,在绢帛上画了副桌椅,再精心标注上各处的高度大小,等墨迹干透了递还给赵政:“画得不好,但有这个意思就行,你批阅奏疏成日跪坐着对膝盖不好,让人去给你做一套来用着,会舒服很多。”

    赵政坐在他身后单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再把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肩上笑道:“小时候就记得你看书坐得很随意,极少跪坐,原来是因为不习惯么?”

    “嗯,那时候一直不习惯,跪着时时会腿麻。自从在琅环阁发现了那个角落就时时选在那里看书,左右没人也就随意了,没曾想因为这个竟遇见了大王。”赵高反手摸摸他的脸有些庆幸地说。

    赵政闭上眼睛放松地在他掌心里蹭蹭,懒洋洋地说道:“真好。”

    两日的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头,坐上马车前,赵高瞧见赵政的眼神,心里也十分地不舍,只好安慰他反正朝会上都是要见面的,忙起来忍忍也就过了。

    赵政遣人带话的时候并没有说他受伤,所以赵高回家一切正常,倒是听说尉缭和张苍都来过,觉得一时没想到他们有些歉疚。

    原本老爷子半年前就住进了家里,可最近忙着练兵,都在军营窝着没回来,这次听说赵高伤了才特地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瞧一瞧的。

    他底下的五个属官太仓均输平准都内籍田五个令丞,以及盐务署的人也都来探望过,听说他不在,各自送点滋补的药品来就告辞离开了。

    事后他问家宰要了礼单来看,见都是些调养的药材,没什么特别贵重的,就放心,将东西一一记下,打算以后找个什么由头还份礼过去。

    待他“身子养好”重新上朝,竟出乎所有人意料,直接婉拒了赵政的封赏,说什么都是身为人臣应当做的,不敢求封赏云云。赵政“没有法子”,只能按下封赏之言不提,不过仍然赐了许多珍贵的药材给他,大大小小装了一车,堆了满满一屋子。

    又说秦国以东,姚贾出使列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破横散纵收效不错,不出两月四国联兵的想法就被暂时按了下来。赵政又赏了些财物让他继续留着,防范未然。

    而待燕赵魏楚四国的这个合纵一散,最是忧心的却成了韩国君臣。秦国要东出,韩国定然会沦为第一块踏脚石。可是韩王安急召群臣商议,却许久无一人能出御秦抗敌之策。关键时刻还是司徒张平出列,向他举荐了一个人。

    “司徒是说韩呃,公叔?”韩王安烦躁地揉揉太阳穴,将信将疑地问。

    张平振振衣袖谏道:“听闻前些日子公子非所着说难孤愤等文章流入秦国,秦王政大为欣赏,竟率性直言愿与公子非交游。如今纵观整个韩国,能修秦韩之好者,唯公子非耳!”

    韩王安想起这个公叔就有些头痛,昔年这公叔自荀卿那里学成归来,仗着自己有几分小才学,常在他耳边说教,令他极不耐烦。这也就罢了,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公叔说话磕巴,听起来实在磨人。后来为了清静,索性他就把人给贬回了家。

    没想到这闭门着述倒是让这公叔弄出了些名堂,名声因此流到了秦国,还让秦王颇为赏识。这么看来确是个使秦的好人选,可韩王安心头还是有几分顾虑。

    在韩王安看来,这公叔傲慢得很,从前自己得罪过他,这回要请他使秦委实拉不下面子,况且仔细想了想,韩王安也没能想出从前给过他什么恩惠,倒是冷眼给了不少,这要请他办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全力以赴。

    “要不司徒你”韩王安眼睛一亮,看着张平沉吟道。

    如今这个情势下,使秦劝谏秦王政存韩等同于拿命相搏,眼见自家大王竟连亲自去一趟公子非宅邸也不愿意,张平实在有些心寒。

    所以他假意没听见韩王安的话,抢在同一时间说道:“公子非视节甚重,韩国但有危难,绝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少不得要辛苦我王亲自去他府上请一请了。”

    他这举动惹得韩王安眉头一皱,但马上又松了开来。只因韩王安也没心思去计较他这个司徒是有心还是无意了,他张家父子共事韩国五代君王,资历颇老,无论如何是不能动的。

    再说时值危急存亡之秋,法子又是他想的,他当着群臣的面这么一说,请公子非的烫手山芋便甩不掉了,如此,韩王安只有说服自己暂时将面子放下,去府上求他一求。        

第112章 鱼池台宫宴() 
“公子,外面好大阵仗!听说是大王亲自来了,请你出去接驾呢。”许多年没见府上这么热闹;老家宰颤颤巍巍地走进来,激动地说道。

    埋首案前的韩非头也不抬;不冷不热地说道:“知道了。”说完他又把头埋了下去,复提笔从中断的地方接上。

    老家宰见他不仅只着了一件中衣,连头发也没有梳理;全散在身后;丝毫没有去接驾的意思;不由着了慌。留在这里晾着外面的大王也不是,想出去替他迎驾,自己身份不够也不是;急得团团转。

    “陈叔,只管叫丙辛把把门打开,别的什么也不用管,你们都都退下。”韩非头也不抬地说道。

    老家宰伺候韩非多年,十分了解他的脾性;知道他决定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出去照他说的办。

    “哈哈;公叔身体可还安好?寡人今日得空了来看看你。”人未进门声先至。多年未见,韩王安似是十分牵挂他,眼下为早点看到他,步履飞快,笑得也很是亲切。

    秦国之号令赏罚,地形利害,天下莫如也臣昧死愿望见大王,言所以破天下之从以成霸王之名,朝四邻诸侯之道。

    韩非在绢帛上慎重地添上这最后的一笔,终是站了起来,起身相迎:“臣非见过大王。”

    “快快免礼,快快免礼,公叔是长辈,寡人身为晚辈怎么好意思受公叔的礼。”韩王安毫不犹豫地拉起他的手紧紧握住,然后一起走到席间坐下。

    他与韩非坐下后等了许久,又左右看看,发现除了自己带来的一名侍从,这厅里竟空无一人,心中虽颇为不悦,到底还记得自己是来请他的,不宜此时发作什么,方才不动声色地按下心中的不快。

    “是寡人失察,不知公叔府中竟如此清冷,早该给公叔送些人来。”这番话赵王迁说得是诚诚恳恳满脸的歉疚。

    韩非不动声色地说道:“臣习习惯了。”

    “原来公叔正忙着,写的这是哎呀,高见啊,高见!”韩王安实在找不到话题,四处看了一看,瞧见案上的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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