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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回大秦当个美男公务员-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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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还省事些。”

    他已经决定的事情,李旬如何也变不了,无奈之下只好找来两个锐士代替自己贴身保护着。

    盐务署恢复办公的第五日又出了件事情,赵政的几个族叔浩浩荡荡地过来,堵在大门口,点名要赵高出去给个说法。

    赵高出去的时候,见门外停了好几辆安车,高车骏马好不壮观,一字排开把门口给堵了个严严实实,车前威威风风站了几个面色不善的皓发长者。

    他露面之前就大致了解了一下,虽然这几位年纪大了没在朝中担职,但身上爵位都不低,随便抬出一个来都十分压人,便是里面最次的也是个驷车庶长。

    这几尊大神突然过来,没人敢惹,而其余购引的商贾进不来,里面办完事的也出不去,人越聚越多,竟比几日前还热闹,盐务署门前几乎乱成了一锅粥。

    “治粟内史赵高见过诸位,不知诸位亲临盐务署有何指教?”赵高低眉敛眸,展袖躬身,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

    然而他的态度再恭顺,对方也不买账。其中一个细眼蒜鼻,山羊胡的背着手冷眼看着赵高道:“哼,我们几个老不中用的也不过就是大王的族叔,哪里敢指教你这个大王的老师?”

    赵高闻言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抽,这言下之意其实就是:你是大王老师,那我还是他亲叔呢,咱们身份孰轻孰重,你自个儿可要拎清楚些。

    他心里透亮,却不说破,配合着将身子弯得更低,有些“惶恐”地说道:“关内侯言重了,赵高惭愧。”

    那关内侯见他姿态放得这么低,倒是先懵了一懵,进而更加得意了,抚着长须道:“我们哥几个为秦国打了一辈子的仗,老来做点小买卖糊口也不容易,为得个什么盐引法处处看人脸色暂且不说了,到这儿来买盐引竟还遭人克扣数额。我等尊照法令办事一再退让,到头也没落到个好。”

    赵高敏锐地听到了“盐引法”三个字,心中了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之余,振振衣袖又落落大方地赔了一礼:“诸位皆是曾在秦国立下伟烈丰功的尊长,我等万万不敢冒犯。然盐引法初行,盐务繁重,诸事尚无法面面俱到,若有怠慢之处,赵高先在这里赔个不是。”

    “嘴上说得好听,光赔不是有什么用,我们连日来的损失谁来承担?”

第96章 重申盐引法() 
说话的这人约莫七十;按常理人都是越老越缩,而这人这般年岁个子竟还与赵高一般高,脸上一条刀疤从右眼一直延伸到嘴角,模样十分狰狞。

    赵高从容地应对道:“方才赵高已命人备下薄酒聊表歉意;诸位有什么不满;大可入内详谈,若真是盐务署办事不周;赵高力所能及之处定还诸位长辈一个公道。”

    这人把双手抱在身;微微侧身站出个不屑的姿势前看着赵高扬声道:“不,今天就要在这里让你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这事不说清楚我们几个还不走了!”

    赵高嘴角暗暗一勾,直起身子时;转瞬却换上副为难的表情,沉吟道:“这……”

    他话未说完,原本拖着安车的马却突然低下头去捡食什么东西;开始还只是一两匹;后来所有马都乱作了一团;如此还不够;竟开始往背着官署的方向走去;倔劲儿上来,靠人拉根本拉不住,用鞭子抽也抽不回来。

    也不知是哪家的驭手下手失了轻重,一下子抽得狠了些,惊了匹马引得它阵阵嘶鸣,其余的闻声也都跟着狂躁。控马的控马,逃窜的逃窜,先前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的骏马安车都移了位,开了几道口子,闹得人仰马翻。

    赵高心中一派平静,移到面上却却生生变成了愣神,片刻才作“如梦初醒”状赶紧叫人来帮忙。赵政的老族叔们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愣是没看出半点异常,还以为他真在担心他们的安危。

    如此全都黑了脸,有心细的低头一看,发现地上竟有好些豆子,一直往背着官署的方向延伸,都是打过仗的,知道马爱吃煮熟的豆子,有时候战场上为了致胜便会用这种法子干扰敌军战马。虽然他们大多数如今都还老当益壮,要安抚匹马不在话下,然而身份到底不同了,谁也拉不下面子亲自手。

    “赶紧……赶紧给我拉住这些畜生!”

    “都愣着干什么,养你们何用,还不去拉回来?”

    他们原想着先用气势夺人,谁料如今这么一闹,人群散开,都远远看着这边哄笑起来,方才堆出来的气势全没了,不仅如此,被人指指点点,瞬间还矮了一截,一个个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僵着手指着那些马,看向自家的驭手抗声呵斥。

    好不容易在赵高派人帮助下平息了这场闹剧,几个人的脸都黑成了锅底色,和那白发一衬,隐约还带几分滑稽的味道。

    谁知更气的还在后面,这事儿竟然是个前来凑热闹的奶娃娃闹出来的,那娃娃被人提回来,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好些人都愤愤地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来得猝不及防,而且十分响亮,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牵到旁边的马又隐隐有了躁动的迹象。都是大老爷们儿,有的还一把年纪了,众目睽睽之下谁敢把个小娃娃怎么着?

    眼瞧着怎么劝都止不住,倒是赵高,施施然走过去,坦坦荡荡地蹲下身子,目不斜视地温言安慰了几句:“这些都是年高德劭的尊长,别怕,老人家有话问你你就答,他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看衣着就知道这是个没机会识文断字的奶娃娃,他懂什么叫“年高德劭”?所以这话其实是赵高刻意说给“年高德劭”那几位听的,意思是让他们别仗着身份为难孩子。

    只是赵高给人的印象就是满身书卷清气,这会儿对着娃娃文绉绉地措着辞,任谁也没发现其中的玄机。

    果然听到这四个字,想起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和个不懂事的娃娃计较,几位吹胡子瞪眼的尊者那张老脸都跟着红了一红。

    方才那个关内侯摆摆手,示意自家的家丁将哭完依旧抽抽搭搭的娃娃放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才堪堪止住哭声的娃娃红着眼眶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关内侯,听他一说又吓得瑟瑟发抖:“听……听不懂。”

    说完惊恐地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温和的赵高那里最安全,便转过身去,双手紧紧抓着赵高的衣服,缩进他怀里,如此觉得还不够又换了个更让他安心的姿势,改双手环在赵高脖子上,自顾抽得更凶了。

    赵高的白衣上瞬间多出了个可疑的黑印子,他低头恰巧看到,无奈一笑,又柔声哄了几句。

    娃娃渐渐平静下来才啜泣道:“阿……阿母病了,让我去领她做工换来……换来的豆子……看热闹……就……然后……没意思……出去袋……袋子挂坏了……呜……回去阿母……”

    得,赵政那几个族叔见此情景只觉得脑仁儿疼,看他这样子显然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况且这般可怜也不像作伪,虽心有不甘也不好再这么拘着了,于是摆摆手让他走。

    谁知他看着地上散落的豆子竟然还想捡回去,赵高“察言观色”赶紧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没摸着,又转身向李旬留给他的一个锐士借了点钱,交到木愣愣看着他的娃娃手上,轻松拍了拍他的头,才总算把人给哄走的。

    有这么一出,赵政的那些族叔看着周遭对这边议论纷纷时不时掩嘴轻笑,自觉脸上无光,对赵高撂下句“这事没完”便悻悻离去了。

    赵高礼数周全亲自送了一程,回来到了官署后堂,左右没人了从怀里拿出一袋钱币丢给锐士,锐士低头看着手里的钱彻底傻眼了:方才不是才说钱吗,这分明是一早就准备好了……

    其实赵高早知道,今日赵政的这些个族叔摆明了就是来他面前抖一抖威风的,为了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

    这些人一来口口声声直指盐务署理亏,兜兜绕绕说了半天也不说为了什么,话里藏锋威胁强迫的事情倒是干了不少,到头来还搞得像是盐务署有过,要在这里让大家做个见证。

    对客气的人他自然会用客气的法子,可是对那些不客气的他也不介意当一回无赖。以他提早对这几个人脾性的了解,出去前就先找人安排了这么一出。

    虽然他也知道用这种法子把人给挡回去,治标不治本,盐引法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迟早还会找到他。但他也十分肯定,只要拖到李斯那边有结果,掌握主动的可就不再是他们了……

    翌日,不少人都知道栎阳昨天下午出了件大事。几日前廷尉李斯奉大王之命来到栎阳彻查盐务弊案,一番明察暗访,终于确定了幕后元凶。

    由于盐引法废从了秦国施行已久的旧体制,变官销为官控,坏了不少人的利益,其中阳泉君之子失去从前对栎阳盐务的控制,心中积怨已久,便派人接连暗杀两任盐官。并且勾结几个盐吏、大商贾千方百计阻挠盐引法推行,致使大量食盐滞销。

    一经查实,李斯立即兵分围阳泉君府拿下要犯,一路逮捕数民商贾,连同一早羁押的盐吏一起下狱,择日宣判。

    阳泉君拿出先王遗诏到栎阳大狱前胡搅蛮缠,口口声声威胁李斯不尊先王诏令,李斯却以诏书只保阳泉君本人性命为由严词拒绝,僵持数个时辰无果。阳泉君回到自家府邸,收拾一番连夜动身去咸阳面见华阳太后,请她出面向大王求情。

    然而阳泉君一走,今晨李斯就祭出大王所赐贴身佩剑太阿,下令立刻将其子斩杀于市。不少因盐引法得益的百姓、商贾闻讯而去,见此次果真一连杀了数人,其余阻碍盐引法推行的诸人也按罪行轻重得到应有的惩处,无不拍手称快。

    之后治粟内史赵高亲自出面,就在刑场前重申推行盐引法的决定,以此告诫天下。并还广发请帖,请牵涉盐务的各方商贾参加午后在盐务署举办的宴会。

    华阳宫内,一把年纪的阳泉君,看着自家姐姐华阳太后,哭得那叫一个老泪纵横。

    看着连夜赶路憔悴不堪此时又哭得顺不过气来的胞弟,华阳太后心疼不已,当即带着他去找赵政讨个说法。

    此时朝会刚刚结束,赵政回到曲台宫,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谒者大声通报,嘴角一勾,旋即又正了神色大步迎出去。

    他才走到门华阳太后就已经带着阳泉君过来了,可见心里有多着急。他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恭敬敬地向华阳太后行了一礼:“孙儿见过祖母王太后。”

    阳泉君此时心念儿子安危,魂不舍守竟连规矩也忘了,看到赵政礼也不行,还是姐姐华阳冷静心细,暗中推了一把,他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地叠手躬身道:“老臣见过大王。”

    “哦,是阳泉君啊。”赵政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说完转而看着华阳太后关切道:“祖母请上座,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

    华阳太后替自家弟弟着急,哪里坐得住,抬手说了个“不必”,又急急道:“大王打算如何处置我那侄儿?”

    赵政又看了阳泉君一眼,有些茫然地反问:“今晨他已经伏诛了,阳泉君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说完他见阳泉君面色大变还“好心”解释道:“李斯的奏疏昨晚送来的,就在你离开栎阳前,寡人还以为你……”

第97章 有理说不清() 
“伏……伏诛……”那之后赵政又说了什么;阳泉君是半个字也听不进去,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这两个字,反应过来儿子已经被人杀害的事实,晕眩排山倒海地袭来直冲头顶;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华阳太后也是大惊失色,看着唯一的胞弟老来受此沉痛的打击;愤愤地看着赵政;话卡在喉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抖着手直直指向他的鼻子,被人扶着好半晌才恢复过来,赶紧蹲下去查看他的情况;并且喊道:“侍医,传侍医!”

    赵政巍巍然站在近旁,冷眼看着自家祖母上上下下地折腾。不过他也好说话;她要传侍医;他便抬手让人去请;她扶不起人;他也找人替她扶;总之她要什么赵政就办什么。

    尽管眼前这个祖母在他即位前百般刁难他们母子,但赵政即位以后仍然宽和待之,不曾因私怨为难她分毫,如此,她身上曾经有过的尊荣也得以延续至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关系虽不怎么亲近,到底一直相安无事。

    出了这件事情,赵政连给他姐弟一个求情的机会也没有,原本赵政不动她无非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没有什么情分可言,而今急怒攻心下,华阳太后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彻底同赵政翻了脸。

    今日毕竟不同往昔,她尊荣虽在,背后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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