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公你够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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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夫人——你们在哪里”远处传来了何管家的声音。
纪战旋目光一滞,紧张地说道:“惨了有人来了”
“你快带他去找个地方躲避一下”急促的语气泄露了她的惊慌,她马上过去将楚展靳搀扶起来。
何管家肯定带了一大批人来搜寻,如果发现他们两个,铁定认为这次的事件是他们策划的,这样一来,他们两个难逃一死。
“沫儿,你还是担心我的”楚展靳惨白的唇瓣勾起一抹笑容。
湘以沫如触电一般,随即松开了手,“你们快走吧”
纪战旋搀扶着他走出山洞,找个一个茂盛的灌木丛,躲藏在后面。
黄色的岩石上沾染着鲜艳的血迹,湘以沫踹了几脚,随即用泥土盖了起来。她走出山洞,细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身影,才安心地大喊,“何叔,我们在这里”
焦急万分的何管家终于舒了一口气,“你们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滕越伸了一个懒腰,满脸倦容,“小沫沫,我为了找你们两个已经一宿没睡了,你看看,黑眼圈深得都快像熊猫了”
“来,给我捶两拳,保证让你那两个炯炯有神的小黑眼圈立马化瘀消肿”任司宸晃了晃手中的拳头。
“去你的”滕越挥开他的拳头,打了一个哈欠,,“我们都说了,他们两个瘟神凑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事,阎王爷都不敢收好了,现在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吧”说完,他转身就走。
湘以沫立马揪住了他,“他受伤了”
滕越捏了捏眉心,倦倦地转身,走到南宫寒的身边,掀开风衣一看,发出啧啧声,“你们两个打野 战,是不是打得太激烈凶猛了一点?居然能伤成这样”他口无遮拦地说道。
湘以沫羞赧地垂下了头,脸色绯红一片,“你……你不要胡说八道那些伤口是跳下山谷的时候擦伤的。”
“你们这是再玩升级版的‘空中飞人’吗?”
湘以沫羞得脸色更加红了,如玫瑰一般,鲜艳欲滴。
何管家怎么能容许他欺负湘以沫,所以威吓他,“滕越,你别调戏夫人了,小心少爷等一会儿醒过来了,将你大卸八块,去喂他的宝贝鲨鱼”
遭受恐吓,滕越立即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脸,“他的伤口怎么会这么干净?”取了一颗特效消炎药,塞进南宫寒的嘴里。
“我舔过了”湘以沫脱口而出。
滕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们看吧不是我在诬陷,他们本来就很激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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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了加长房车,里面有床有沙发,装饰奢华富丽。
南宫寒躺在床上,滕越慢条斯理地给他处理伤口,可能涂抹的药水刺激性很强,直往肉里面渗透,带来钻心刺骨的痛意,他眉头渐渐隆起,闷哼一声,“你要谋杀啊”
“这样就觉得痛啦,要不要我把袜子脱下来给你咬咬”滕越轻松地打趣道。
“把你的脚剁下来,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任司宸表情凝重,“寒,这次的山体滑坡,分明是有人要杀你,会是谁做的?”
湘以沫感觉身体倦态不已,提不起精神来,她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听到任司宸提起这个事,她的眼睛蓦地弹开。
南宫寒冷蔑地轻笑一声,“跟我们有过瓜葛的,还敢如此明目张胆跟我对着干的,除了楚展靳,还会有谁?”
“不不会是他的”湘以沫马上坚定地说道。
她慌乱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了。
南宫寒鸷冷的眸光射向她,“你怎么这么肯定?见过他了吗?”
湘以沫蓦地瞠大了眼睛,难道……难道他没有陷入昏迷,早就已经醒了,而且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吓得心乱如麻,脑海一片空白,喉咙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吐不出一个字来。
南宫寒淡淡地哂笑一声,“为什么只要牵扯上楚展靳的事情,你都这么紧张?”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妄加揣测,陷害无辜。第一次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和动机,要再次加害于你呢?”湘以沫第一次说谎,紧张地气息紊乱,心跳如雷。她担心自己的眼神会飘忽不定,所以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的脚,她的后背冷汗涔涔,僵直地坐着,不敢动一下。
“我一定会调查清楚”沉敛的目光一暗,南宫寒挪开了视线,似乎对她非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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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新欢旧爱()
刚刚才共同经历了生死劫难的两个人,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生硬?
滕越想活跃活跃气氛,咧嘴一笑,“寒,你幸好摩擦的后面,不是面前”
“为什么不能是面前?”任司宸纳闷不已,“不就胸口被磨蹭掉点皮肉嘛”
“差矣差矣万一,磨成了太监了呢?”
“咳咳”何管家被呛地轻咳两声,忍住笑意。
南宫寒冰冻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幽森森的视线转向滕越,薄唇一掀,“怎么,你是不是想当太监了?你选择挥刀自宫,还是我给你做切除手术?”
“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干嘛”滕越嘀咕了一句,马上抿紧嘴巴。
湘以沫心慌意乱,始终低垂着头,如坐针毡一般难熬。她脸色苍白,削瘦的脸庞将她的眼睛衬托更加明亮清透。
房车绕过前院的喷泉,停在了门口。
南宫寒披上了一件长款风衣,走过湘以沫身旁的时候,故意将头转向另一边,仿佛她就好像空气一般存在。
昨晚,还是柔情蜜意,可是现在,却是冷漠无情。
原来,一夜之间,可以天翻地覆。
她才感受到一丁点的温暖,马上就被剥夺了,就好像从天堂一下子坠落到了地狱一转瞬,就逝去了,好似从来没有拥有过一般。
湘以沫缓缓起身,走出车门,一阵料峭的寒风吹来,她身上穿着单薄的居家服,而且还没有干透,透着一股湿冷的寒意,她打了一个寒颤。
昨天,她受了惊吓,大吐一场,又淋了雨,挨了冻,还一宿没阖眼照顾南宫寒。
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支撑她如此消瘦的身体坚持到现在?
“小沫沫,你脸色不对,怎么了?”不愧是医生,滕越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事”干裂的唇瓣微微一扬,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挪动着虚浮的脚步,默默地跟在南宫寒的身后,顿时感到头重脚轻,脑袋昏沉沉一片,他绝冷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眼前的画面旋转了起来,她摇了摇头,眼前蓦地一暗,意识全无,棉柔的身体如落叶般翩然飘落……
“小沫沫”滕越疾走两步,扶住了她,他的手正好握住了湘以沫的手腕,触及到了她跳动的脉搏,目光一沉,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南宫寒蓦地停下脚步,马上转身,箭步上前,“放开她”直接扒开了滕越的手,宣告所有权一般将湘以沫揽入自己的怀里。
“你的动作能不能温柔一点”
“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南宫寒将她横抱了起来,往里面走。
滕越朝他吐了吐舌头,“态度这么恶劣,这个秘密打死我也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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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雅子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子弹没有伤及楚展靳的要害,只是擦伤了肠道,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伤而已。
“不用担心,我没事”刚刚做完手术,楚展靳还是有些疲倦,声音低沉微弱。
雅子走到纪战旋面前,扬起头,虽然个子跟他相差了一个头,但依旧气势凌人,她厉声诘问道:“他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对不起……”纪战旋自责地垂下了头。
“啪”雅子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是罚你护主不利”
以纪战旋敏捷的身手,他明明可以躲开雅子的掌掴,但是他没有,这一枪是他开的,他甘愿挨这一巴掌。他笔直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一下。
“雅子,不要胡闹”楚展靳呵斥她一声。
“是他没有好好保护你”
“他不是我的下属,是我的好兄弟……”楚展靳换了一口气,话说得太快伤口疼,“不准对他无理。”
纪战旋抬眸看向楚展靳,目光沉黑,他更加愧疚自责了。
“是谁伤了你?”雅子忿忿然地说道,“我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遇到几个小混混,误伤而已”楚展靳轻描淡写地说道,握住了雅子的手,“我突然想吃你做的寿司了”
“我马上去做”她马上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但是,门突然被推开了
“亲爱的,我听说你受伤了”湘如沫戴了一副墨镜,紧身皮衣,及大腿的长筒皮鞋,英姿飒爽地走进病房。
一见到女人,雅子立即剑拔弩张,怒瞪着她,“你是谁啊?”
“你又是谁?”湘如沫轻蔑地睇视了她一眼,“亲爱的,这位矮冬瓜是你的佣人吗?”
“什么亲爱的别在这里像条狗一样乱叫你给我听好了,我才不是什么佣人,我是楚展靳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雅子轻笑一声,“你是哪个大哥手下的妓 女?供男人发泄的玩 物,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不来纠缠他”
湘如沫脸色霎时泛青,咬了咬牙,“未婚妻又如何,还不是没有结婚再说了,即便是结婚了,不是还可以离婚吗?你错了我不是什么妓 女,也不是什么玩 物,不是我在纠缠他,而是你的男人在纠缠着我你这个未婚妻,怎么也不好好看管看管他呢?”
“你……”雅子气得火冒三丈,眼底闪过一道杀气,蓦地掏出手枪,对准她。
湘如沫冷傲地扬起头,淡淡地洒过她手中的手枪,“哼吓唬谁呢?”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够了雅子,不要闹了”楚展靳出声阻止她,他并不是担心湘如沫的安危,而已答应了湘以沫要好好照顾她的姐姐,不想让以沫更恨他
“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这些年付出的还不够多吗?”雅子泪眼婆娑地质问他,“你用这样的女人还侮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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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揭穿谎言()
“雅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让楚展靳如何解释,对于湘如沫不是处于爱,而是他要向以沫交代。
“我们的婚礼,一个月后如期举行”从小到大,没有她雅子得不到的东西,当然也包括男人。管他的心在谁的身上,她只要这个人就够了
她爱他,爱到为了他,可以抛弃了自尊,可以践踏了尊严,卑微到低声下气,可是,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所以,这一次她决定任性一回,什么高贵典雅的气质,什么贤良淑德的仪态,统统抛弃一边。
雅子咬了咬牙,“楚展靳,你不娶我,我就杀了这个贱女人我说得到,做得到”说完,她蓦地转身跑开了。
“我去看着她,不要干出什么傻事来”纪战旋随即追了出去。
湘如沫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在他的病床边坐了下来,“亲爱的,你怎么受的伤?”她缓缓抬起头想要触碰他的脸颊。
楚展靳目光一凌,寒星四射,突然攫住了她的手,手用力一捏,骨头咯咯作响。
“你怎么了,捏得人家好痛啊”湘如沫娇嗔地低喃道。
“不要装了,你没有失忆,湘如沫”楚展靳眼底一片冰冷,泛白的唇瓣微微一掀,一字一顿说道。
湘如沫心头一怵,墨镜后面的眼睛突然瞠圆,她不自然地笑了笑,“什么装失忆,什么湘如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请来了全球最著名的脑神经外科医生,给了做了详细的检查,你大脑中的淤血早就已经散了,而且,这次撞击根本没有损伤到你的记忆海马体。如果是从心理上造成的短暂失忆,在撞车后第一次见到湘以沫,你为什么并不惊讶她的外貌跟你一模一样?”
“这……这是因为我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湘如沫闪烁其词
“那这两块玉佩你又怎么解释”楚展靳取出一只锦盒,里面放着两个半块的蝴蝶形玉佩,正好拼凑成了一只完整的蝴蝶。
“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
楚展靳轻哼一声,“不打自招了吧如果你失忆了,怎么还会记得自己拥有这另外一半的玉佩?”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为自己狡辩,撩了撩蜷曲的长发,“是你先把我认作是湘以沫的,我又从来没有说自己就是湘以沫”
楚展靳冷冷地讪笑一声,“湘如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