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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原来真的是你呀-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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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肯定如梦和那些女人都不是真凶,看来你知道谁是真凶了?”

    他叹息一声,声音里满是伤悲:“真凶已经死了。她当年太不懂事。不要打扰她了。万事横竖是我的错就是了。你说的对,老天要降罪,自己接着。”

    我惊愕的看着他,试探着问:“云馨?”

    周斯年的眼泪流了出来:“是我的错,别再打扰云馨了。”

    我不敢再问,用手帕帮他擦掉眼泪。他察觉了,不好意思的笑笑:“当真是老了,开始掉眼泪,开始回忆往事了。”

    我讥笑道:“那么多的女人,那么多的风流债,当然喜欢回忆了。”说着,心里的恨意上来,酸溜溜的说,“你这么爱回忆,可还记得你我初相识,你是怎么说的吗?这些年,我就是在不停的发现自己被骗中度过的。”

    夜色开始深了,我感觉到寒意,习惯的担心周斯年是不是冷,摸了摸他的手,似乎比刚才凉了,往火龙里又加了些炭,说:“别在窗户跟前躺着了,冷。”

    又警醒了什么,心里酸溜溜的,走到窗前,外面春寒料峭,院子里的玉兰花却开了,迎风摇曳,清新可人。我看着那大盘的白色花朵,竟有些恍惚。

    他走过来,站在我身后,搂住我:“对不起,我隐瞒的事情太多了。可你那时总说你不喜欢男人三妻四妾,我要是不瞒着这些过往,你怎么会嫁给我呢?”

    我没有吭声,我们相识的时候,他已经二十五岁了,我原不该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他只有我一个女人的。这么想着,觉得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竟不知不觉中有眼泪滚下来。我心里轻叹一声,用手帕轻轻的擦掉了。

    他的手交叠在我的手上,我把身子往后倚,完全的依偎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温热,有力,仿佛是我的整个天地。

    “我知道委屈你了,真的对不起。”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手,“相信我,我真的是只爱你一个人。”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轻轻叹息:“你不用这样的,你无论爱多少人,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呀。”

    他满脸的惭愧,“我真的是只爱你一个人,只是”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从我身边的长老就告诉我,长大了要多找女人,多生孩子,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我十三岁他们就把清扬和婉兮塞到我房里,说我天天和人争强斗狠,得留下点什么,说这是为了家族的繁衍”。

第一百九十六章 薛府吊丧() 
他一脸无辜的苦相,“他们总怕我哪天不小心死了周家绝后,我十三岁时的确长的很高大了,可真的没想过这些事,吓得我天天跑到辰王府藏着,可藏在那里就会被辰王逼着,学琴棋书画天知道我有多不爱学这些东西,快把我给逼疯了。”

    我终于忍不住扑哧笑起来,“你可真会变着法子的夸自己,是想说自己这么不爱学这些东西,还能学的很好是吗?”

    他苦着脸摇头说:“你根本不知道被人逼着学这个做那个有多辛苦。我只喜欢学习医术,可我义父觉得我必须学武,不然会被土著人打死,辰王觉得我必须,必须会琴棋书画,不然不像姑母的侄儿天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课,只要偷个小懒,必定会被发现,接着就会挨揍。”

    我揶揄的看着他:“又骗我,你家辰王哥哥舍得揍你?”

    他气恨的指指我的脑门:“想什么呢?他是我哥哥。没有他揍我,我哪里能学会这么多东西?”

    我撇嘴:“学会了又怎样?在我看来,你就是只树林子里的公猴子,马群里的公马,鸡群里的大公鸡如此而已。”

    他听我这么说,张口结舌,愣怔了好大一会儿,又气又好笑的拍了我的脑袋一下:“和你说点真心话,你就这般取笑我。我是这些东西,那你是母猴子,母马还是母鸡?”

    我作势要打,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里水波荡漾,声音也开始粘粘糊糊,低声在耳边磨蹭着:“你这个母猴子,今天没有不方便吧?”

    心里讨厌着他喊我“母猴子”,待要挣扎着把手抽出来,却没有力气。任由他握着。除了心在急促的跳着,身子其他地方已经动弹不得了。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嗔道:“哪里有那么多不方便啊。”

    他笑着埋怨:“我得先问好了,省得被你这个母猴子折磨死。”依着墙,就要俯身下来。

    我推开他:“不行。”

    他受伤的看着我:“又怎么了?”

    “这里没有子孙椅。”

    他大笑起来:“我给你当子孙椅。”

    马车刚刚拐进薛家街门,就看见铺天盖地的白,大门口,树枝上,大门口的石狮子上,都挂满了白幡。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听到哭声震天。

    时文进投了契丹,引契丹兵把新州又打下来,薛存威攻打新州连打多日却打不下来。契丹王亲自率军三十万来救新州,薛存威寡不敌众,退守幽州,契丹王又乘胜围攻幽州,薛存威派人突围回来向朝廷告急。

    薛家祖籍就是新州,如今,家园沦丧敌手,薛存策横死,薛存威被围,仗着幽州坚固的城池和充裕的粮食储备坚守不出,等待救援。他将弟弟的棺柩运送回京,全军缟素,誓报此仇。数十威策军高级将领联名上表朝廷,要求严惩凶手,重新调查杜凌君逃脱一案。

    薛府的一应管家侍仆们,全身缟素,腰间扣着老大厚重又长又阔整段白布做成的一根腰带,穿梭似的接引吊客,在大门口到灵堂之间来回穿梭,吊客象潮水一般涌到,大门口以及灵堂前的两班鼓乐手不换气似的吹着打着,各路马车挤满了道路。

    国公府的马车到达薛府时,我们看到的就是这样一派忙乱的景象,马车被挤在了里面,进不去也出不来。

    周斯年扶我下了车,那些管家不知是没有看到我们,还是别的原由,竟然没有人过来引路,更没有人通报。

    周斯年拉着我站到一旁,周桐要自己前去通报,被周斯年制止了。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低声对我说:“拥兵自重,挟制朝廷,这薛家可是够骄狂。”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绰约多姿的越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车马还有仆从,笑盈盈的走到我们面前,躬身行礼:“公主好,国公好。”

    竟然是龙禁卫指挥使。

    他穿了一袭青衣长衫,书生打扮,一双灵动的眼眸,打量着我们,也打量着面前的一切。

    终于,有薛家管家向我们走来,却又拐了个弯,走了。指挥使轻声慢语的说:“如果我是公主,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到这种人家里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惊讶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指挥使说:“公主以为,是国公府的车马徽号不够醒目,还是薛府的人都该治治眼疾了?据卑职所知,薛存策的亲兵卫队,就在薛府里。这群西北汉子,只认薛家。”

    “可是”

    周斯年制止我说:“别说了,”他吩咐周桐,“把马车掉头,带夫人回去。”

    如云过来,扶着我重新越过那些乱七八糟的障碍物,走出街门,回头看时,只见周斯年带着周杨,正缓步走向薛府大门,有薛府管事经过他的身边,却依旧像不认识他一般,熟视无睹的从他身边经过。龙禁卫指挥使已经不见人影。

    我心里有了暗暗的隐忧,为什么会这样?指挥使的话也蹊跷的很,薛存策的亲兵卫队在薛府,与我何干?

    眼看周桐走到跟前,我急忙对他说:“你去保护城主,我这里没有事。”

    周桐点点头,宽慰我说:“夫人不用担心,他们不敢,也没这个本事。”

    前思后想,回府换了衣服,往皇宫而来。

    悠悠听到我来,很高兴的出来见我,把云逍云遥和胜弘胜媛都叫出来相见。

    我笑着说:“云逍和云遥在这里,养的这么白白胖胖的,真是有劳娘娘费心了。”

    悠悠打量了我一番,说:“姐姐真是清减了不少,现在没事了吧?昨个哥哥回来,这么劳顿,按说我不该说他的,只是实在牵挂姐姐。”

    又无奈的摇头笑道:“姐姐一准儿是替哥哥来解释的。若是哥哥觉得委屈,我这里先陪不是,若是为了如梦,姐姐可就太贤惠了些,须知好心不见得有好报的。”

    我笑道:“娘娘是最知道我的,一遇到这样争宠献媚的女人就没主意。若不是娘娘提醒,年哥也想不到那如梦会做这种事,昨儿个回去就交待我,等如梦来了,把她先囚在依云院,等契丹战事结束,就发落她。”。

第一百九十七章 替罪羊() 
悠悠说:“哥哥能这么明事理,我就放心了。我一直都在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的重了些呢。哥哥怎么没有来?昨个一众将军议事,也没有让他见见孩子。”

    我说:“去薛府吊丧了,本来我也一起去的,没想到薛府吊丧的人那么多,马车都挤在里面,进不去也出不来。想里面也是这样忙乱,年哥就打我回来,他自己进去了。”

    悠悠摇摇头:“这薛家,也是太嚣张跋扈了,连哥哥姐姐去吊丧也这般无礼。”

    我说:“我们也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吊丧的,不然的话,早去片刻等着,就不会这样了。可娘娘您知道,年哥这几天实在太累太忙了,今个一早,就忙着到府里办皇上交的差事,就为了挤个时间去吊丧。这早晨出门的时候,家里还等着一群人呢。都说打仗要粮草先行,这镇安军眼看就要开拔,年哥忙着给李将军准备给养,实在不是故意怠慢他们薛家的。”

    悠悠叹气说:“现在西北那边,皇上倚仗着他们哥俩打仗,威策军除了薛家,谁也不认。这薛才人和王美人,在宫里也是跋扈的很。小小才人,比贵妃的派头还要大。也就是这宫里人少,要是和当年哥哥那样,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呢。”

    说完,神色黯然,眼睛红了。

    我默默的看着她流泪,帮她倒了杯茶,放在她的手边。她笑了笑,说:“谢谢姐姐。”接了过来。

    “悠悠不能让两个姐姐都受这个人的害,不知道哥哥能不能明白。”悠悠擦了擦眼泪,“姐姐要帮我给哥哥解释啊。”

    “娘娘放心就是了,年哥心里什么都明白的。他年轻时的状况,娘娘也知道,很难万事周全,他自己也稀里糊涂的,现在娘娘质询他,也是正该的。”

    悠悠拉着我的手,说:“姐姐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最怕哥哥误会我。”

    在悠悠的太和宫用过午膳,走时已经到了未时,没有碰到李朝宗,原也没有这个奢望。李朝宗本来就几乎不进后宫,现在,前方战事吃紧,他更不会来了。

    正慢慢的往宫门踱步行走,看到前面张荣华领着胜安,这次没有做出偶遇的样子,而是安静的站在路边,微笑的看着我。

    我也冲她笑了笑,她的穿戴打扮,在花枝招展的宫妃里面,过于简单了。再加上人到中年,怎么看都觉得她像这群美人的一个老妈妈。

    “荣华娘娘好。”我行礼道。

    张荣华默默还礼,照例对胜安说:“胜安,问皇姐好。”

    胜安看起来比半年前更加沉静了许多,脸上开始有了父皇的影子。他恭敬但是不带感情的问候了一句:“皇姐好。”然后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张荣华笑道:“这孩子,越大越沉稳了。”满眼都是赞许,“刚刚碰到朝凤公主,她也这么夸赞呢。”

    “朝凤公主?”我心里惊奇极了,继而笑着说,“姑母肯出来走动走动,皇上一定很高兴。”

    张荣华依旧温柔的笑着:“是啊,听夏公公说,朝凤公主最近经常进宫来看皇上呢。”

    夏公公是李朝宗从南疆带来的,以张荣华和辰王府旧部的关系,与张荣华互通消息再正常不过了。

    张荣华继续柔声细语的说:“想是朝凤公主听说儿子还活着,一高兴,就出来走动了吧。听夏公公说,朝凤公主还提到了公主您,说您与她儿子从小亲厚,差点就订了亲呢。”

    我惊愕的张大嘴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恼怒的说:“娘娘想是听错了吧?我何曾与杜凌君有过婚约?胜蓝虽然成亲晚,但很早父皇就把我赐婚给了年哥。姑母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张荣华却依旧平静的笑着说:“这些皇家的婚姻,咱们自己个知道,他们那些在外打仗的人不知道啊。”

    我明白了,怪不得今天在薛家受了那样的待遇,怪不得指挥使会不让我进薛家。现在,薛家一定要一个放走杜凌君的罪魁祸,朝凤公主这么做,是想把我拿来做替罪羊。她这隐居之人,为什么要找替罪羊?我冷笑,这跳出来的是不是有点太快。

    我感激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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