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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娱乐圈探花-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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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寻问:“沈阿姨,你们早上?去哪儿啦?容容那个丫头去陶哥家里也没人”一边问,瞥着车后门,陶清还没下车。

    沈阿姨回答:“小陶哥五点就起床了,要看桂花。我们就打车去南沙淀公园。”

    五点?看桂花?苏寻内心震惊:“陶哥起得真早。”

    沈阿姨道:“睡了两天两夜,当然起得早。从你周五晚上送他回来,他就一直在睡。我做了四顿饭,叫都叫不醒。”

    苏寻内心一惊,这是说在周五晚上,他从悦城大沙龙把陶清接送回家后,他就一直在睡?睡过周六周日两天?一觉睡到周一早上五点?

    在苏寻印象里,陶清并不是嗜睡的人。工作再是劳累,玩得沈再high。哪怕是他们明星要美容多睡觉,也不至于连睡两天吧?

    沈阿姨声音迟疑:“周末的时候,我做好饭,敲小陶哥房间门,他没声音,房门又是里面锁的。我怎么也叫不醒,当时还有一点担心”

    但是沈阿姨也不敢一直敲门,怕把他惹火,陶清发起火来,在她腰上踢的那两脚还隐隐作痛,如果不是公司及时赔偿,加之在这里当保姆薪酬高,她早就不想伺候这位暴躁小明星了。

    沈阿姨重新回忆了一遍早上的事,简略跟苏寻说了,心中依然觉得很不可思议。

    今天早晨五点,沈阿姨在保姆住的侧卧里醒来,在床上叩牙齿(养生),忽然听到主卧室那边开门声。

    小陶哥终于起床了,起得真早。经纪人苏先生交代过周一的行程,九点半有个剪彩仪式,照理说,没必要起这么早的。但沈阿姨也赶紧下床准备早餐,要是准备得迟了,还指不定又怎么被骂呢。

    但是当她打开门,看见陶清那副样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陶清还是穿着睡衣,但却是一副摇摇欲坠,好像要倒下去的虚弱模样。沈大娘心想这倒霉孩子,两天不吃饭,低血糖了吧。但又不敢上去扶他,陶清很讨厌别人碰他。沈阿姨拉开一张扶手座椅摆在陶清旁边。

    沈大娘在陶清家工作一年,第一次听到一声:

    “谢谢,您,您沈大娘吧。”

    她的嘴张开成了o型,也为此,给陶清煎了一个无比圆的鸡蛋。

    虽然称呼有点怪,平时都叫她大妈,不过,她心大,懒得纠结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陶清歪靠在椅子上,表情非常复杂,脸上出了很多汗,眼神迷茫困顿。在沈大娘把早餐端上来给他吃这段时间,他一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像下一秒要昏过去,又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看着沈大娘,声音很轻:“年岁几何,帝飨何人,受寿何久?”

    沈大娘哆嗦一句:“说,说人话?”

    他怔了下,好像陷入了某种冥思,半响轻道:“无,无事了。在下背,背,台词。”

    说出这几个字时,他的表情格外扭曲。

    沈大娘不懂,只是觉得,陶清那时候的眼神,就像是她刚才调鸡蛋,蛋清蛋黄被打浑的模样。

    然后,沈大娘收到了在陶清家工作一年来,第一个礼貌的笑容,和一句好像走投无路的孩子才会说出的恳求语气,纵然内容有点奇怪——

    “可否,一观,桂花。”

第99章 电视剧的宣传() 
看到这个;说明宝宝购买没到比例喔!这样看不懂喔!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归宁皇后的编剧;更没想到她和严澹有交情,正在隔壁卡座聊天。

    陶清风姑且听着;默默思索。

    天胜本纪稿中;刘敢辜回京三次记载;每一次都不止二十个字,通鉴稿上还有一段讲述他驻守边关的功绩。可以写的东西;不是挺多的吗?

    陶清风蓦然恍悟,难道这个时代,通鉴和本纪都遗失了一部分?

    可惜刚才在图书馆;自己只顾着看大楚史和大兴史,没有去看天胜本纪稿和大兴通鉴稿——不对,如果弘文局的同僚们顺利编撰完,就应该叫做天胜本纪和大兴通鉴了。

    “谁告诉你;刘敢辜的记载二十个字都不到的?”严澹悠悠道:“历代通鉴语录体记传史考里”

    陶清风听到这里心下一喜;还是严澹有水平,看来从前的记载并没有遗失;应该只是这个编剧不知道而已。这本书听上去集各代通鉴之大成,价值很高吧。

    严澹的话被孟小丹有分寸地打断了——

    “师兄,‘语录体’三个字,你懂的。这不是记传,没有年表;而且不按人物归类;每年流水账地你一句我一句式的记下来的文体;从来没有目录。”

    严澹丝毫没有体谅,反而道:“所以呢?”

    孟小丹痛苦地扶住额头:“五百多卷啊!”

    严澹摇头道:“你的基本功,还给系里了。”

    孟小丹道:“所以,这就是今天师兄你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了。”

    严澹轻笑一声:“孟大编剧,求人的态度,是不是该更有诚意一点?”

    孟小丹赶紧道:“快,快说个可以贿赂得动严大教授的数字!”

    严澹笑着说:“也没什么,归宁皇后顾问团里,有几位a省退隐良久的学界大师。剧组应该给了你联系方式。”

    孟小丹满口答应:“联系方式剧组发给我了。不过我也知道自己斤两,不会主动去凑没趣的。虽然我入不了人家的眼,但是如果听了你的名,他们估计是乐意和你探讨学术问题的。”

    严澹摇头道:“区区薄名哪值得一提,也不敢忝称和老先生们探讨学术,能交流一二就满意了。”

    孟小丹答应把联系方式给严澹后,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严澹无奈看她:“我得回家,才能查到具体页码发给你”

    孟小丹吓得打预防:“你可别只给个页码,让我去翻那五百卷啊。好人做到底,把内容拍下来给我好吧。又或者,你大概记得的吧,现在给我说了,我去扩展。大致轮廓能让顾问团的看出是通鉴语录体里出来的就行。”

    严澹摇头:“你真是太急躁了。”

    孟小丹道:“不急不行,我改了个二稿剧本,发到大部分演员手上了,已经开机了,耽搁不起。但是二稿剧本里,演义内容还特别多。我得在顾问团检查之前,赶紧改出第三稿。严师兄,你帮帮我吧,不止是刘敢辜的,还有天胜、香昌,你能查到的都发给我。”

    严澹问道:“天胜和香昌的历史记载很多,也很好查,而且你不是说他俩人设基本按照历史走的吗?要边角料干什么?”

    孟小丹生无可恋地吐槽:“钟玉皎啊,在剪彩仪式上说她看了‘笞背问答’的剧本。但顾问团那边的意思,好像连这种标志性事件都要删掉。觉得天胜和香昌孤男寡女的,大半夜在泉水边,男的脱了上半身,女的抽他鞭子,有伤风化——但我打赌,不管有没有演义情怀的观众,都想看这段啊!多有张力!”

    说到这里,孟小丹咬牙切齿委屈道:“都怪陶清!唉,也不完全是他,主要是宣发方有人搞事情!在剪彩仪式上,教陶清说那段话,让顾问团看到了,给了他们错觉,流量小鲜肉认真弘扬历史做功课——老学究们一激动,整个电影思路全都变了。”

    严澹一愣:“陶清是谁?”

    陶清作为十八线的小炸子鸡,没演过几部有国民度的影片,常年在三四流制作片里打转。他在网络上的黑红度,和被嘲出圈的文盲印象,都只是在微博和各大娱乐论坛上才有存在感。加之陶清也基本没有全民品牌的代言,像严澹这种本来就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人,认识的演员仅仅停留在国民男女神那种级别,自然没听说过他的名号。

    孟小丹给他简略说了一下陶清此人大概情况,和他在剪彩仪式上的反常发言,本来要点开视频直接给严澹看,但是严澹表示没必要,听孟小丹稍微介绍一下就行。所以他也完美地避让了陶清的长相和声音——此人于他,就像一枚投入大湖的小石子,一点点涟漪晃过就没痕迹了,压根没放心上。

    孟小丹大惊小怪的事情,严澹仅仅冠以一个“娱乐圈的事说不清楚,谁知道”的外行空泛意见。

    在旁边卡座默默听取的陶清风心想,还好今天戴着口罩帽子,没在严澹面前露脸。更庆幸的是,严澹并不知道陶清。陶清风没想到的是,自己在剪彩仪式上凭着自己印象说的对广积王子的看法,竟然能影响到编剧工作,害她多做很多功课——不过陶清风并没有升起善良读书人应有的愧疚,能把那些大楚年间听到就觉得污了耳朵的演义内容全覆盖掉,他有小小的欣喜私心。

    不过,这事偏劳到严澹身上了,虽然知道难不倒严澹这种水平的人,但陶清风心里还是略过意不去。

    怎么减轻对方的负担呢?陶清风看到书咖的装饰摆件,有文房四宝,便绕远去问店员毛笔能不能用,正好书咖也卖临帖的纸和墨水,陶清风拿回到座位这边来书写。

    他走动的时候,书咖里人来人往的,卡座之间又隔断很高,严澹他们并没有看到他。

    陶清风把墨水倒在砚台中间,这种墨水很均匀,都不用研了。他在砚台边缘并了并笔须,于临帖的白纸上写出蝇头小楷的行行墨迹,是通鉴稿和本纪稿里关于刘敢辜那些记载估计这些记载现在都只存于那套五百多卷的历代通鉴语录体了。

    如果自己先写出来,严澹就不用去辛苦地翻找内容,反正他看了就知道,是一样的。

    下笔的时候,陶清风还是想了一下,通鉴语录体,是指只收录了语录吗?明显不可能,那样就破碎不成篇了,肯定是根据语录拆成很多片段。那么自己写原文,应该也没关系。

    陶清风没一会儿就写好了,在走出书咖门口前,把这张文墨交给了一个店员,请他转送到严澹那个卡座上。交代完后,他继续围紧了严严实实的风衣,走出书店门外,转过街角离开了。

    以网络调侃方式来说——深藏功与名。

    陶清风自然没看到严澹和孟小丹从店员手中接过那张纸打开时,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

    严澹:“这是什么人托你转交的?”

    店员很诚实地把陶清风衣着特征卖了:“一个戴口罩穿风衣的小哥。大概一米八,只比您稍矮一点。”

    严澹立刻想到了在图书馆遇见的,有水平的小友,惊喜道:“难道是广川同学?”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是严澹觉得这种装扮,以及华学历史水平功底,还有出现在附近的概率八|九不离十,是他。

    估计广川同学刚才在隔壁听了半天,忍不住了。

    孟小丹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张纸上瘦硬飘逸的楷体,和清晰明了的内容,好半天道:“严大教授,百闻不如一见,你的粉丝,质量真高。”

    严澹哭笑不得:“他不是我的粉丝,只是我今天认识的一个小友。没想到他这么热心,有机会要好好感谢人家。”

    孟小丹露出更佩服的表情:“今天刚见,就被你的魅力迷得五迷三道吗?”

    严澹作势要把那张纸收走,孟小丹赶紧正襟危坐,开始浏览上面的内容,她疑惑道:“咦?师兄,你瞧瞧,这是”

    严澹扫到那些字句,漫不经心地出口:“怎么了?通鉴语录体上面分散的句子,把它们搜出来,连在一起而已——等等!这”

    严澹赶紧换了个方向和孟小丹一起看——

    并不是单纯的把不同时期的,属于刘敢辜的语录连在一起。文段之间的连接,有不少内容,都是从来没见过的章句。

    而且这些没见过的句子,恰好把支离破碎的语录,补阕得滴水不漏。简直像是本来存在的一篇不逊色于任何纪传体的人物纪要。只是出于某种原因遗失了,仅仅遗留下语录。

    严澹神色愈发凝重,孟小丹瞥着他神情,说:“我就说嘛,虽然基本功还给老师了,大部分史料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印象,不找通鉴语录体,是因为印象里内容特别少。即便找了,可用的素材也不多。要是能凑成这样丰富的一篇,我就算头秃了也要把五百卷翻完。”

    严澹的思考方向已经跑到另一边去了——

    “难道有,善本流传下来”

    善本就是从前经籍的孤本,可能本来是某朝质量好、收藏价值很高的官刻本,被家族保存下来的,称为善本。

    否则不可能写成这样完整饱满的一篇,行文高古流畅,天衣无缝,绝非杜撰。在史学界都能引起震动。

    现在严澹反而有点不敢确定,刚才的人是陶广川同学了。再怎么好学,那位小友年纪真的太轻了。严澹虽然二十七八岁,但在史圈大佬们眼里,还只是个年轻有为的孩子罢了。像陶广川年纪的,几乎很难有这样的心性,去背下古籍上的原文。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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